第三章 肿臀窄缝一寸一寸细细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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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验刑无非是检查检查挨罚处,看看伤得如何。因着什么刑具什么数目都是有定量的,老练的人一般随意扫一眼,就能看出是否有泄私愤或者放水的嫌疑。 当然,另一大功能就纯属加罚的一部分了。而此处的验刑又怎么可能普通,荷欢猜测眼下的情形,应该是第二种。 管事姑姑身边立刻有一侍女上前。那女子穿着朴素,贴身的白纱衣上没有任何纹饰,只在腰间系着条绣着“辰”字样的红绸。 十二时毕竟是馥城里顶尖的教坊,各种意义上的都是。荷欢来之前只听说场馆大得出离,没想到职务划分也如此精细得不可思议。验刑和执刑分开论处,那侍女手里攥了把方而窄的小拍,她本以为是戒尺,但等近处看时也像是皮质的长带。 侍女轻柔地沿着伤臀周围的皮肤抚过一周,然后重重掐起一块艳红肿高的臀rou。那姑娘受痛正要呻吟,皮带紧接着就落上了被拧紧的部分。 那皮带很细,顶端也没有坠物,用起来轻飘飘的,很难做到指哪打哪。侍女却是个施刑的好手,右手稍稍使力,就掐起被责打得红肿松软的红rou,还没等受刑者本能性地绷紧抵抗,左手一翻,皮带已经轻轻巧巧地打在那片皮肤上,再添一层艳丽色彩。 这手功夫比方才的公公只高不低,偏偏是落在折磨人这方面上。荷欢沉默。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两边双丘就都已细细“验”完了。这轮责打轻重完全看原本伤势如何,轻处重打,重处轻打,因此等两侧臀瓣挨过一轮下来,原本轻微的伤势差异也完全被抹平了,整个臀部呈现一种灿烂的绯红色,均匀地肿起半指高。 侍女驾轻就熟地分开两瓣guntang的软rou,手指用力按在肿高的臀缝嫩rou上。按压之下的身体立刻颤抖起来,紧接着细嫩的部位再次被掐起,那姑娘疼得一个劲往上抬屁股,想缓一缓这样紧扯的剧痛,但除了变得更容易挨打以外,没有起到其余半点作用。 皮带细如春雨般密密落下。 等到终于受完这场甘霖般的恩赐,那姑娘已经不敢再并上腿了,艰难地蹭动着身体爬到台边。管事姑姑像终于发了慈悲,没再催促她下台,但荷欢猜测,那更有可能是因为想把杀鸡儆猴做到底,让她们这些台下人做到深以为诫,所以不急那点时间。 等待的时间,荷欢突然又想到,等那姑娘下台,她就要变成上面唱戏的了。 她攥了攥拳头,掌心被冷汗浸湿。她清楚身下某个部位也必定一样。 但除了走上去,没别的办法,就算要因此挨罚。 “合欢楼送来的?”等荷欢跪上台,正待要调整姿势,效仿前一位的动作趴下时,管事姑姑曲起手指,用指节扣了扣板子,“叫什么?” 清脆的两声响,荷欢的心跟着一跳,立刻乖觉地低头:“原先……mama赏我,随楼名叫荷欢……如今没有名字,听姑姑吩咐。” 木板子“嗒”一声轻敲在掌心,姑姑嗤笑一声。荷欢低着头,听声音辨不出喜怒,不知道是喜欢她顺从还是嫌她自说自话。 “你拿了牌子,名儿以后就是主子赏的,拿不到也不用白费功夫了。十板罚你听传慢了,受完跪趴,姿势摆好。” 姿势还没教,她摆成什么样算好。荷欢腹诽,面上却不敢流露不满,毕竟十下算少,看来姑姑对她方才的态度是前一种,她赌对了。 荷欢一边欣喜一边快速趴好。 毛竹板裹风挥下。 果然竹板子挨起来,和真正的板刑还是有很大出入。用以施板刑的木板一般会特地裁宽,做成厚且沉的形制,因此疼痛是砸进rou里的,而且一般要叠好几板子,才让人开始感受到真切的痛感。 但竹板不是。竹板轻薄,挥下来也不是靠砸,而是借着巧力扇,一板子落下往往不停,继续顺着扇击的方向往前带,将臀rou推出浪来。 而力度也在这一扇一带,全落上了表皮。深处的骨rou打不坏,屁股上就能多挨,经常一两百的数目也不罕见。而且这种打法即时效果显著,绯红的云霞会马上爬上皮rou,起到视觉上的烘托,同时刺激着施刑和观刑两方人。 与之匹配的,痛感也并不需要累积。一板子扇过,痛感便如火舌舔过般立刻让人难熬,而等时候稍长,便如油煎般guntang地烧灼起来。到那时红彤彤一颗屁股软烂肿胀,从观感到触感便真都如被炒熟了一样。 虽然浅薄,但放在调教中实在有效。后来等荷欢她们正式入了楼,才知道这些刑法背地里都是被学生恶趣味起了诨名的—— 像这个,荷欢事后回忆,就是赫赫有名、屡试不爽的常见五刑之一。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眼下区区十下自然发挥不出竹板的真正威力,因此荷欢还能好好趴着,双手老实地贴在身侧。十板掀过,除了挨的时候痛感剧烈了点外,板子一停也不觉得太痛了。她规规矩矩地顶着薄红的屁股跪好,因为不知道管事姑姑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姿势,所以只能尽量跪端正些,模仿起记忆中,合欢楼里姑娘小倌们的动作来。 “腿打开,腰往下塌。” 她分了分腿。腿心黏湿感又起,荷欢不敢看人,轻轻往下塌了塌腰。 “啪!”臀上骤然受痛。 “既然不是贵女,就别学她们那副儿矜持样,在这里端给谁看。”姑姑木拍咬得精准,接连挥下,打了几板又道,“都做这副样子,看也看腻了。” 荷欢臀rou一紧,隐隐约约觉得这话是点自己呢。她忍着疼费力思索,无奈屁股受痛好像牵扯精力,脑袋也跟着不好使,姑姑打得又快,她才刚转过味来,身后的板子就停了。 “跪好。”木拍子点在腰上。 荷欢咬了咬牙,心想,脸算什么,豁出去了。 如今大家都陌生,早点适应就是早占先机,等后面大家都被调教得没脸没皮了,她再想放下身段,也捞不着半点好处。 少挨一顿打是一顿,不会真有人觉得,进了十二时,脸和屁股还能都护得住吧。 荷欢深深吐气,分开双腿,将腰塌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