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新生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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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麦田。 不知姬昌私下向伯邑考说了什么,昨晚他给殷郊选了些古籍,要殷郊离开麦田,多读经典。 于是乎,姬发陪殷郊一起向李大婶一家告别。 “多谢大婶这段时间的照顾。” “哪里哪里,我还要多谢你帮忙呢。”李大婶笑了笑,又问:“你老丈人满意吗?” 殷郊愣了一下,和姬发相视一笑:“满意。” 李大婶有些不太好意思,慢慢从孙女手中拿过一小堆铜板,“姜小哥,这是你这段时间的工钱,我知你出身富贵,可千万别嫌少。” 殷郊连连摇头:“不,大婶,多谢你的好意,可我初来时已说过,不要工钱。” “拿着拿着,”李大婶硬塞给他,“人人做工都有钱拿,这是你自己干活赚得的,快拿着。” 换句话讲,这是殷郊辛勤耕耘为自己赢得的,独属于劳动者的尊重与荣光。 “多谢大婶。” 殷郊收起铜板,又从姬发手中接过一袋银子,赠与李大婶。 “大婶,这钱我刚才就想给你,千万不要推辞。过段时间就要入冬了,用钱给孩子做两件棉衣,还有你的小儿子,日夜为科举苦读,过两年上朝歌赶考也是一大笔开销。这是我与姬发的一番心意,快收下吧。” “这……这……” 姬发帮腔:“大婶,你就收下吧。你们能给郊吃过年的白面馒头,他自然也要让你们吃上rou。快拿着吧。” “多谢两位大恩大德。” 李大婶感激不尽,又让孙女给两人鞠躬:“谢谢大哥哥,谢谢姬发少爷!” 其中一个穿着补丁衣服的小女孩鞠完躬,藏到奶奶身后,嘻嘻笑道:“大哥哥,你长得真好看。你妻子一定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才能和你在一起。” 殷郊笑了笑:“不,是我三生有幸,才能遇上他这么好的人。” 一抹红晕悄悄染上姬发的耳垂,他捏了捏殷郊的手,没说话。 几年后,太子殷郊与太子妃姬氏完婚,西岐众人才反应过来所谓“姜郊”公子的身份。太子殷郊为讨国丈欢心,乔装打扮下田割麦一事,也将成为殷商的一段佳话。不过,那都是后事了。 现在,姬发正兴致勃勃带着爱人往麦田深处走去。 西岐小麦一年两收,秋收后,将麦秆收拾干净,马上又要播种冬小麦,静待明年收成。 姬发家里有一块田,乃是数百年前先帝所赐,也是姬氏崛起的开始。田里的小麦早已是金灿灿的,但要一直等到所有西岐百姓将麦子收完,府上才会派人来收。 这块田,既是姬氏的象征,也是西岐百姓的最后一道粮食防线。 这片金色的麦田人烟罕至,只有风在飞舞,滚滚麦浪和天空连成一线。 姬发携殷郊席地而坐,一起感受熟悉的麦香与温暖。 “这里我小时候经常来,先在麦田里打滚,再把压倒的小麦通通扶起来。我以为这样就不会被大人发现,结果爹爹训斥,说我不懂得珍惜粮食。我那时候很小,不明白为什么,后来长大一点,母亲告诉我,麦子倒伏最忌讳人工扶起,不是所有麦子倒伏后都能继续生长。” 姬发取下腰间的玉环和鱼符,阳光下,通透的玉石勾勒出优美的线条,青铜鱼符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他搂紧殷郊的脖颈,在嘴唇上重重亲了一口: “我觉得我是幸运的,有你和家人的关怀,我是一株能够继续生长的麦子。” 他说完,再次吻上殷郊的唇,主动撬开殷郊的防线,将舌头伸进去一起搅动。 殷郊揽住姬发精细的腰身,专心沉浸其中。火热的双唇缠绵在一起,情欲几乎在瞬间被点燃。 姬发情不自禁跨坐到殷郊怀里,那双修长的腿熟练缠上殷郊的腰。隔着好几层布料,他甚至开始前后摆动屁股,故意去蹭底下蛰伏的某处地方。 殷郊被蹭得头皮发麻,不禁想逃离这危险的境地,嘴唇分开,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殷郊一边低低喘息,一边道:“姬发,我们还是回去吧。” “可是你有反应。” 姬发撅起红润的嘴唇,隔着裤子直捣黄龙,用手握住殷郊精神抖擞的命脉。 “嘶——”殷郊被突如其来的触碰吓了一跳,许久未开刃的鬼侯剑胀得更大。 姬发得意一笑:“殷郊,你真的舍得离开吗?” 他抽开自己的腰带,脱下外袍,衣襟大开,露出一双饱满的奶子。 “这些天你碰都不敢碰我,”他用健壮的手臂将一双奶子挤在一起,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又把鲜红娇嫩的rutou喂到殷郊嘴边,“你快帮我吸一吸,它们每天都在想你。” 殷郊目光闪烁,但咽下口水的咕咚一声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姬发一边笑,一边用手指勾住殷郊的腰带,慢慢解开他身上的衣服。 那饱满的两团乳rou没了外力挤压,随着动作晃起一阵乳波,两颗红色的rutou点缀在前方,一阵阵荡漾,看得殷郊眼睛都直了。他整个人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你不要把我想得有多脆弱,我远比你想象得坚强。” 姬发把解开的衣服丢在一边,将殷郊的手放到自己胸前,用乳粒去刮蹭他温热的掌心。 “呵啊,好舒服——”姬发故意发出一声呻吟,“殷郊,你再亲亲我。” 入眼处是美不胜收的美景,姬发有一双丰满的胸脯,乳rou又白又嫩,触感更是柔软细腻。这样明晃晃的引诱,谁能拒绝得了? 殷郊再也按奈不住内心的躁动,狠狠捏了一把手中柔软的乳rou,继而凶猛地将姬发压在身下。他眼中的火焰被彻底点燃,炽热的唇吻上姬发的唇,用舌头去回应他的热情。 唇齿之间,姬发含糊不清道:“等等,麦子……不要压倒麦子!” “先别管。” 殷郊看着躺在金色麦子里的姬发,解开裤子,放出一柱擎天的yinjing。经过姬发的再三撩拨,沉甸甸的利刃已然胀到最佳状态,显得殷郊整个人更加生猛。 “好大。” 尽管见过无数次,姬发还是忍不住发出感叹,一股强烈的快感汇集到小腹处。那yin荡的、早已泛潮的花xue忍不住翕动,一开一合,显然对这熟悉的大家伙想念得不行。 他心中害怕这样幕天席地的欢爱痕迹会玷污神圣的麦田,连忙拿过殷郊的外袍垫在身下。 殷郊哭笑不得:“方才是你主动招我,这会儿知道害羞了?” 姬发撅着嘴,娇嗔道:“哼,我哪像你一样厚脸皮。” 殷郊隔着裤子吻了吻姬发的敏感处:“那现在流水的是谁?” “你不要说这些,”姬发脸上臊得慌,索性把殷郊的手放在裤腰处,直接勾引,“快点,我好想要你。” “遵命。” 殷郊脱下姬发的裤子,高高挺立的yinjing下面,那条细缝已经湿得不行。他用手指拨开两片花唇,露出熟悉的媚xue。 鲜红的花xue泛着水光,艳丽无比。 殷郊凑近吻了吻腿根处光滑的肌rou,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两下颤颤巍巍鼓起的阴蒂。许久未欢爱的姬发瞬间缴械投降,小腹一酸,yin荡的yindao像溪流一样潺潺流水。 殷郊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心中那点恶趣味不禁又涌上喉口:“呵,这就受不住了?” “呜哼——啊——” 姬发的脑子被剧烈的快感cao纵着,一时说不出其他,用一声声高昂的呻吟作为回应。 殷郊直截了当含住红通通的花xue,将流出的天仙玉露通通吃进嘴里。他guntang的呼吸一次次拂过腿根,让本就敏感的xue口瑟缩得更厉害,那灵活的舌头偶尔舔弄过rou嘟嘟的阴蒂,玩弄几下后,又重新回到yindao口,把数月未承受自己雨露滋润的花茎舔得更湿更软。 “殷郊——殷郊——” 姬发不太能承受这份快感,比起这样的愉悦,他心中更希望能与殷郊融为一体,于是一边呼唤殷郊的名字,一边用双腿夹紧他的脑袋。 殷郊又何尝不想呢?他身下高高挺立的guntang东西硬得像烙铁,渴望进到那熟悉的、温暖又湿润的地方。 下一秒,殷郊重重吮吸一下阴蒂,终于舍得离开红润的花xue,他的嘴唇一路向上,吻了吻姬发高挺的roubang。鼻尖滑过线条分明的腹肌,殷郊在姬发的小腹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这里曾孕育过一个生命,是生命的起源。 姬发摸了摸殷郊的头发,低声道:“会有新生的。” 金色的阳光与小麦中间,姬发坚韧的脸庞、漂亮的眼睛,像小麦穗一样孕育着新生,更有勃发的生命力。 殷郊心跳得更快,这一刻,他只想彻彻底底拥有姬发。 硕大持久的yinjing对准熟悉的xue口,一寸一寸抵进去,挤压着滑腻湿润的yindao。紧致的媚rou层层叠叠包裹住殷郊,仿佛天生契合一般。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殷郊绷直了身体,紧实的后背部肌rou在阳光下泛着光泽,壮硕的身躯蛰伏着巨大能量。他吻上姬发的唇,整个人犹如猛虎出山,一发不可收拾,即刻开始激烈的抽插。 那啪啪啪的声音和交合的色情水声宛如仙乐,伴随着呻吟与喘息声,一起在麦田间奏响。 当殷郊的嘴唇含住高挺的乳粒时,姬发情不自禁攥紧了手边的小麦。他感觉自己完全找不到支点,只能用腿紧紧夹住殷郊的腰,尽情沉浸在欢愉中。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身上生出一层薄汗,汗津津的身体贴在一起。姬发的碎发被黏腻汗水打湿,紧紧贴在脸颊两侧,一双水润的眼睛含着媚态,舌头微微伸出一小截,美得不可方物。 殷郊已经到达极限,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退出来,却被姬发阻止。 “射在里面。” 殷郊摇摇头,怎么都不肯。 可姬发才是那个掌控一切的人,他用双手双腿死死缠住殷郊,用湿润的、代表着新生的最深处绞紧他。 当殷郊缴械投降,彻底与姬发融为一体的那一刻,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渗出泪水。 悲伤的眼泪是冰冷的,但姬发的亲吻与怀抱是炽热的。曾有人说,一个未经历过痛哭的人,不足以讲悲。 从八月初二,宝宝离去的那一日起,殷郊好像丧失了哭泣的功能。这一刻,在姬发温暖的怀抱里,他完全抛去所谓的理性与冷静,从无声嘶哑到哭得撕心裂肺。 这个高大的、强壮的、英俊的年轻人,这个看起来无所不能的殷世子,这个变得成熟稳重的殷郊,在爱人的怀里,彻底实现了成长。 过了许久,殷郊才从悲痛中缓过神来,慢慢将yinjing抽出。一下没有了阻挡,那微微红肿的xue口失控般喷出水来,把身下的衣服弄得更湿。 外袍是穿不了了,殷郊把剩下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又帮姬发穿上裤子。 姬发半眯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服侍,忽然想到什么:“压倒的麦子怎么办?” 有外袍垫着,小麦虽没受到玷污,但倒下的麦秆可不能再扶起来。 殷郊看着周围倒下的一圈金色小麦,提议将它们连根带回家去,再把麦穗留下做纪念。 姬发红着脸,嗔他浪荡。 “不如我教你将麦穗脱壳再碾成面粉,给你做一碗岐山臊子面。” “好。” 殷郊帮姬发穿好衣服,在腰间挂上玉环和鱼符,亲昵地吻了吻他的鼻尖:“不愧是我的好发发,好宝宝,你连这个都会。” 姬发得意地扬起头,像只骄傲的小孔雀:“那当然,在我们西岐,人人都会!” 他又搂住殷郊的脖子,亲了一口:“叫我宝宝就要抱我回去。” 殷郊愣了一下,马上将他一把抱起,在麦田里转了个圈,“抱媳妇回家喽!” “哈哈哈哈!” 姬发眉开眼笑:“好啦好啦,我开玩笑而已,被人看到怎么办。” 殷郊道:“那又怕什么,父母之命不可违,伯父已经同意了,我们是正儿八经的未婚夫妻。” “呸,”姬发假意啐他一口,“你刚刚还在我怀里哭得稀里哗啦,这会儿就开始蹬鼻子上脸。” 殷郊放下他,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唇:“没办法,都是你惯的。” 姬发笑:“那我要惯你一辈子。” 殷郊也笑:“好,不仅要惯,还要管我一辈子。” 两人又闹了一会儿,殷郊凭借这段时间学到的技巧,将倒伏的小麦通通连根拔起,又用两根麦秸系成一捆,递给姬发。 “走吧,我背你回去。” 殷郊弯下腰,拍了拍自己坚实的后背,示意姬发上来。 姬发愣了一下,迅速跳了上去,他将一早叠好的外袍放到自己与殷郊中间,正如将彼此的爱意藏进心里。 他搂紧殷郊的脖子,那一大捧小麦就放在前方,颗粒饱满的麦穗泛着金光。姬发看着看着,突然笑起来,吻了一下殷郊的后颈。 殷郊的身体情不自禁颤了一下,连忙颠了颠姬发的屁股,“别闹。” 姬发偷偷笑了几声,乖乖将头埋进殷郊颈间,不敢再造次。 出麦田的一路上,偶尔有人投过好奇的视线,但殷郊与姬发全然不顾旁人的想法,浑身正气凛然,看起来就像是堂堂正正的好兄弟。 秋收后,每家每户把麦田收拾干净,就将开始播种冬小麦。如今,已经有一两户人家先行赶着牛,用犁翻地。 殷郊瞥了一眼耕地的犁,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太舒服,连忙加快脚步。 姬发不明所以:“怎么了?” “姬发,不知道为什么,我……”殷郊的眼睫颤了颤,“我一看犁田的场面就觉得心发慌。” 姬发含住他的耳朵,温柔地舔了舔:“那我给你哼首歌,听完你就不怕了。” 话音刚落,姬发就开始哼起一曲不知名的小调,温柔的声调慢慢让殷郊的心平静下来。 “还怕吗?” “不怕了。” 姬发笑了笑:“这是小时候母亲哄我睡觉时哼的调子。她走了以后,我经常一个人拿着她做的风车跑到麦田里迎着风唱歌,风车转得越快,代表母亲越想我。可惜,在我去朝歌以前,风车就自己散架了,不然我现在还能拿给你看。” “我还记得,那是用竹条和四张颜色不一的纸做成的,上面画着梅兰竹菊,梅是红色,兰是白色,竹是绿色,菊是黄色。”姬发情不自禁撅起嘴,“母亲很厉害,什么都会,我可想她了。” “姬发……”殷郊的话堵在喉头,不知该如何宽慰他。 姬发略微蹭了蹭他的肩膀,有些撒娇的意味在里面:“没事啦,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他想了想,又说:“以后,等宝宝回来,我也要像母亲一样,把风车、布老虎、风筝等等,各种好玩的东西全给他做一遍。尤其你还给他做了一把小木剑,我可不能输给你。” “好,”殷郊心里无比的平静,他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我和宝宝一起等着。” 姬发重新开始哼歌,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平稳的呼吸声。姬发脸上挂着微笑,陷入甜蜜的梦乡。 殷郊放慢脚步,尽可能走得平稳一些,他略带红肿的眼睛里装满了温柔,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与向往。 一定会有新生的,等宝宝回来,他们将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