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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千子村正不解,但还是照做:“你为什么不要?”“不对,是再上一点。”千子村正眼睛一亮:“就会很有快感……”“不对。”脑子里总有什么东西是被她忽视的地方,可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想的头疼。绮罗不耐烦的命令:“把刚才的话从头到尾的再说一遍,一个气音也不准漏下。”千子村正作为主厨刀,对于主人的命令向来是一个字不落的执行,他回忆了一下,然后就把刚才的话原模原样的重复了一遍。直到说到“快感”那句,绮罗终于露出一副满意的表情:“没错,就是这个,再来几遍吧,声音要放低,稍微拖长一点。”千子村正一脸懵逼。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啊嗯?”“啊嗯?”千子村正找到了上位之路!千子村正主动走近,绮罗也没有阻止他。他不要脸的蹲下来,顶着兔子耳朵像只乞求宠爱的狗一样,把下巴搭在床沿,声音低沉又磁性,酥麻的让人合不拢腿。极具诱导性的声音在绮罗耳边响起:“不要趁机脱下我身上的衣服吗?啊嗯?”门外烛台切光忠如临大敌,轻拍了一下正在窃听的哈士奇:“他们说什么了?”哈士奇呜咽了声:“汪!”“脱?”烛台切光忠倒吸了口气:“还有呢?”“不要。”绮罗意外的脾气很好,笑眯眯的和他一问一答,时不时还伸手撩一撩千子村正头上那对假的兔子耳朵:“继续说,不要停。”鹤丸哈士奇:“汪汪汪!”烛台切光忠咬着小手绢:“不要停?”如果要选寝当番,为什么不选他啊!他也很行的啊!绝对不比那个肌rou男差!千子村正慢慢的半个身体爬上了床,却也没做逾越的事情,头侧在绮罗耳畔,暖暖的气流对着她的耳朵吹。“你想我吗?啊嗯?”尽管知道绮罗不一定会回答,但是千子村正还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他清楚的知道主人大概是把他当成了某个人的替代品,或许是声音相似的缘故,她愿意多给自己一些关注。刀剑没有人那么多复杂心思,千子村正并没有在意绮罗把他当成别的人,他甚至为此感到很满意,至少一开始他就拥有了比另外两把刀剑更明显的优势,这是陪伴所不及的。真和假,就像大海和天空的交界线,又有谁能够分得清楚呢。假的被当成真的,时间久了就没有人分得清楚了。只要那个人一直不出现,他也不是没有机会取代。千子村正勾起嘴角,脸上露出只有妖刀才有的邪魅气质,放在一般人身上,可以轻松勾走不少人的魂魄,虽然放到现在的主人身上完全无济于事,但是他相信,爱笑的刀运气一般都不会太差。绮罗声音慵懒:“继续说啊,怎么停了?”鹤丸哈士奇:“汪汪汪,汪汪汪!”烛台切光忠一脸震惊:“你是说……”他掩面长泣:“主人居然说出‘继续动啊,怎么停了?’这种话么……?”他气急败坏,又不敢真的闯门而入,只能在门外气的绕着哈士奇来来回回的转圈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把刀就是看着肌rou发达,实际上外强中干!中看不经干!主人的初体验这么糟糕以后说不定就不会召刀侍寝了!”鹤丸心有同感的嗷了一声。烛台切光忠看也没看他:“你就算了,主人是不会选一只狗的。”哈士奇恨恨的摆了摆大尾巴,然后又把大脸贴到了门缝处,仔细窃听。千子村正用力的揉捏绮罗的肩膀:“我按摩的技术怎么样呢?您还觉得满意吗?”没想到这把刀居然这么多才多艺,绮罗浑身的懒筋都被他捏出来了:“重一点,就是这个地方,好舒服……啊,再重一点。”“你好棒啊……千子村正……”烛台切光忠也把耳朵切到了门上,他慢慢的贴着门滑了下去,在风里一点点石化:“他们……我……她……”千言万语,化作心酸,哽在喉头。一人一狗在门外相拥而泣。第85章前几天下过一场雨,原本高高的温度一下子就低了下来,到晚上,湿气混着冷气扰人清梦。神社不知道已经被荒芜了多久,庭院中生出不少杂草,一进去,大门缓缓在身后自动合上。他估算着自己进来的时间,现在大概是凌晨两点钟,刚好是丑时中。在京都的贵船神社,神明会于丑年丑月丑时丑日丑刻降临,如果在此时祈祷就会愿望成真。这里不过是一件早已被抛弃的神社,不仅被人类抛弃,也被神明抛弃,不知道这里曾经供奉的是什么神明,只要接近神座上的雕像,一股让人恶心欲吐的污浊气就越发浓郁。这样的神社也能实现人的心愿吗?幸村精市对这种说法有些怀疑起来,可是眼下已经走到这一步,前进无门后退无路,只能硬着头皮朝前走探一探到底是什么光景。在进门之前,幸村精市身上单套了件T恤也嫌热的慌,湿热比干热更难受,尤其这衣服吸汗的能力还挺强,整个贴在了背脊上,紧紧的吸附着皮肤,闷的要命。这会也不知道是神社哪里漏了洞,被带着寒气的风一吹,遍体生凉,浑身禁不住一个哆嗦。怎么会这么冷?幸村精市搓了搓手,今天晚间的天气预报是晴天,从外面望过去,神社里飘着一片薄薄的白雾,不是很浓,视线很容易就能穿过去,只是模糊物体多少造成了点视觉障碍。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他真的听到了从能遮掉半条腿长的杂草里传出来沙沙响,像是有蛇在其中游弋。这是有可能的事情,最近已经出了几起农作被蛇咬的事件。如果是蛇那反而没什么大问题,让人心慌的是有可能不是蛇。冻得人哆嗦,幸村精市在心里把耶稣上帝释迦牟尼天照大神通通念了遍,不管有没有用,至少能起到安心的作用也不错。把脑袋里能想到的神明通通拎出来念了一遍之后幸村精市平静不少,不防脚下一打滑他差点仰面倒下去,好在多年运动本能让他在半空翻了个个,面朝下摔去,手撑住地面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连嘴里的惊呼声也被他压抑了下去,生怕叫出来被什么东西听到。他往脚边看去,黑色的石阶上滑滑腻腻还黏着一层污渍,上面长满了深绿色的青苔,用鞋边蹭一蹭青苔立刻粘了上来。眼下还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呢,要是真的就这样倒在门前那可真叫出师未捷身先死,什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