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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对着端琰尬笑:“那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说着说着,陈月洲的视线落在了自己双手抵住的部位:端琰的胸膛上。视线再下移,平静的水面下,隐隐好像能看见什么他以前也长得有的东西……与此同时,他明显能感受到眼前这个男人的呼吸瞬间变得沉重了起来。他本能地咽了咽口水,这才意识到就在刚刚这一堆巧合的情况下,他居然完成了狭隘的空间、暧昧的姿势和好像在打情骂俏的动作等……成年人“活动”前奏的所需要的所有要素。就像是踢足球,球已经到了门口,守门员还不在……临门一脚特别简单。陈月洲的呼吸顿时变得紧张了起来。怎……怎么办……是不是要打开新世界大门了……他……他虽然DIY过,可是他没真的体验过啊……体验之后他会怎么样……不行,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他还是个直男小宝宝啊……可是……他太好奇了……他也太想体验一次了……反正现在是女人,为什么不能体验呢?哪个男人有这么刺激的人生呢?陈月洲的脸色瞬间变得潮红,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身子不自觉地摇了摇,湿漉漉的衣服勾勒出他火辣辣的的线条,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现在的造型一定很刺激……“端……”陈月洲刚张口,一双大手直接钳住他的腰肢,将他拉近,端琰的面庞就在距离他的面庞不足五厘米的位置。“出血,不疼吗?”端琰沙哑着声音道。“……血?”陈月洲大脑一片懵。血……血?血……血!哦!出血啊!陈月洲顿时声音细细地回应:“慢慢的话,不会的……”端琰:“……”陈月洲:“……?”片刻后,端琰无奈地伸出一只手,虎摸了一把陈月洲的脑袋,然后举到他面前道:“摔了一跤脑袋都出血了,你不疼?”陈月洲:“……”望着端琰满是鲜红的手掌,他静静地将手伸到自己后脑勺,摸了把后放到眼前……全是血。陈月洲:“……”怎么办。忽然间,想死。第174章72也不知道是在冷水里面泡了会儿还是脑袋出了点儿血体温下降,又或者说是因为刚才和端琰的对话太过于让人尴尬,陈月洲现在从内到外都特别冷。九月初,云南还是雨季,夜间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伴随着湖面吹来的湿冷的风,凉意竟然有些刺骨。因为旅店在岛上,晚上游人码头不启用,无法及时送诊,而客栈又没有配备救急的护士或者医生,陈月洲干脆自己替自己疗伤。伤口位置在后脑勺下方,头发比较密集,拍照后连完整的伤口都看不太清。无奈之下,他只好用手压着伤口,找了剪刀交给端琰:“把伤口附近的所有头发剪掉,然后根据剪掉头发的高度,把后脑勺的头发都剪掉,耳后的头发不用了。”端琰看了眼陈月洲:“你确定?头发的生长速度没有你想象中快。”“我确定。”陈月洲有气无力道,“虽然我觉得伤口应该不严重,但这里空气湿度太高了,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适应,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我不想增加感染的风险。”说着,他指了指端琰的包:“等头发剪很短了,就把伤口附近的碎发用你的电动剃须刀剃掉,你天天剃胡子,应该能避开伤口cao作吧?”端琰沉默片刻,点头,用下巴指着沙发,示意陈月洲坐下。“等一下。”陈月洲抬起双手揉了揉发酸的太阳xue,指着床上的毯子,“帮个忙,拿起来。”端琰走向床边,举起毯子的同时,陈月洲干错利落地脱下身上湿透的睡衣,解了内yī内裤,光着身子走到端琰面前,端琰明白了他的意思,替他围上了毯子。之后,陈月洲在沙发上坐下,沉默地闭上眼睛。情欲巅峰的时候,人对疼痛的感知会下降,可惊恐会让情欲消失,疼痛就会瞬间回归。而疼痛能让人的大脑瞬间清醒,也能让人的情绪瞬间上头。陈月洲现在就因为又冷又疼,而变得特别清醒,还特别上头,以至于特别后悔自己刚才的行为。半夜三更,偷看别人洗澡,偷看的对象还是个男人,偷看失败摔破了脑袋,还误以为别人要跟自己来一发而兴奋……这……这他妈都是个什么事?一个睡觉前洗过澡的男人半夜等自己睡着起来泡冷水浴,这天气又不热还有点凉,原因是什么需要他听墙角才知道吗?就算理由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又何必偷听呢?自己偷听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知道端琰在做什么?为什么想知道端琰在做些什么?不就是期盼端琰在做的是自己期盼的事……比如,念着自己的名字或者想象着自己的样子DIY之类的。为什么如此期盼?不就是喜欢这个男人,却又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感情没那么深,一边觉得难过,一边又老想找个机会证明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感情其实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浅吗?可是,对方想跟自己睡……这他妈算证明感情的事吗?rou欲是rou欲,感情是感情,它们有交集的地方,但它们也有不交集的地方。就算端琰刚才在浴室里跟自己做了,又怎么证明到底是因为感情和rou交集的地方跟自己做,还是单纯的rou欲?有感情的性肯定更爽,感情越高舒爽度越高,这不是心理安慰,是因为心理上的兴奋会带来身体激素和触感等变化,从而使性的体验更上一层楼;可是,单纯的性又不是说没快感……有总比没有强啊?说句难听的,别说是端琰了,如果自己还和赵可是男女朋友,赵可在刚才那种氛围下主动求欢,自己也会和赵可睡……这跟感情没有丝毫关系。既然跟感情的关系一半一半,为什么还要去听墙角?能听出来想要的结果吗?再说了,自己虽然喜欢端琰,但感情也没那么深。之所以在浴缸里失了智,纯粹是卵虫上头和感情发酵的双重结果。“喜欢他想和他做”与“想要做所以想和他做”之间,谁又知道是因为什么要做?又或者说谁又知道前后者比例是多少才要做?如果觉得在端琰面前暴露真心尴尬的话,就告诉他自己只是因为rou欲想和他做,这不就得了?多少pào友不就是卑微的暗恋却开不了口,最后只好抱着打pào的名义对那副身体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