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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冤枉成杀害肖浩成的凶手时,当时的确是由余栉风的大哥余院使前来坐镇,当时正是说她是远方堂弟来着。想来刘国舅先前忘记了,如今余栉风这么说怕是故意的,否则,等稍后想起来,怕是会惹麻烦,让刘国舅怀疑自己的动机。楚轻感觉余栉风揽着她肩膀时,不经意把一个东西塞进了她的手里。楚轻不动声的接了过来,才笑笑:“余大人还是喊我小余大人吧,私是私,公是公。”“好吧。”余栉风耸耸肩,这才看向已经变了脸色的赵魁梧。他大概没想到这两位竟然真的有亲戚。这脸色可真有够难看的。“还不带我们去赵夫人生前的房间看看?”余栉风眉头一皱。赵魁梧应了声,心神不宁的带着余栉风就过去了。余小楚是余栉风的堂弟?可他怎么从未听过?楚轻走在后面,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纸条,随后眯了眯眼,就收了起来。当时不过是随意给她安插了身份,没想到后来倒是真的派上了用场,她当时没细问,如今余栉风已经把理由给她找好了。他当时给楚轻弄得这个身份“余小楚”是他一个远方堂叔的唯一儿子,当时那远方堂叔犯了事儿,别赶出了余家,后来那对夫妻病故,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儿子,后来也病死了。不过没人知道,他才让他借了这个身份。到时候真问起来,就说他偷跑出来了而已。当时那远方堂叔离开京城时,那孩子不过三四岁,不会有人认识她的。赵魁梧与余栉风在前面打哈哈,后来找了个借口多慢了几步,蹭到了余小楚身边:“小、小余大人,你……真的跟余大人是亲戚?”“怎么?有问题?”楚轻冷笑一声。这一声笑得赵魁梧头皮发麻:“没、没事儿。”他怎么觉得这余小楚比这余栉风还难应付。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头去问问国舅爷好了。不过,余栉风这么一来,刘国舅已经得了消息,也顺便想起来先前打探到的消息,只说这余小楚与余家的确是有些渊源,十几年前,余相爷的那位远方堂兄重伤了人,后来虽然被解决了,可那堂兄仗着是余相爷的亲戚,死不悔改,之后被余相爷一怒之下赶出了余家,后来回乡的路上生了重病,竟是夫妻都病故了,唯一的儿子也不知所踪。刘国舅想了想,就忍不住自己给楚轻找了个理由:看来这小子是回来报仇来了啊,怪不得先是利用余家进了锦衣卫,后来又会朝自己靠拢。赵魁梧来找刘国舅的时候,刘国舅只是不咸不淡的问了他一句:“他是怎么回答你的?”第137章一个念想赵魁梧摇摇头:“那余小楚只说是,然后问我有问题?这问题可大了去了!国舅爷,他别是余家派来的细作吧?”故意来个反间计吧?刘国舅这下子反倒是信了,如果楚轻解释什么,他反倒是会怀疑。可楚轻既然连解释都懒得解释,那肯定是心里有怨,根本不想多谈余家,他看赵魁梧还不明白,直接把打探到的扔过去:“自己看!”赵魁梧看完依然不明白。气得刘国舅揉着眉心:怎么就这么蠢?随后想想,如果不是这么蠢,怎么会把一件事办得这么糟糕?刘国舅懒得解释,直接让刘管家给他讲了,就送人出去了。他想了想,还是进宫了一趟。赵魁梧都怀疑了,他怕太后也心有嫌隙,万一找人把余小楚做了,他就少了一个可用的人了。刘国舅递了牌子,翌日才被召唤进了坤宁宫。到了坤宁宫正殿,刘太后躺在贵妃榻上,面前挡了一方屏风,隔绝了刘国舅的视线。刘国舅规规矩矩的行了礼:“臣见过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起吧,扬弟不必这般见外,赐座。”刘太后抬抬手,立刻坤宁宫的总管太监亲自搬了一把椅子给刘国舅坐下。刘太后挥挥手。嬷嬷带着所有人都退下了。刘太后这才坐起身,隔着屏风看向刘国舅:“扬弟这次前来,所为何事?”刘国舅:“娘娘可听说这次皇上格外关注的一件案子了?”刘太后嗯了声:“赵家那件?”“正是。”刘国舅谨慎回道。“听说,这次办案的,是你新收的一个幕僚?”刘太后似乎还笑了声,“还跟余家有点牵扯?”刘国舅嗯了声:“是,臣弟这次来,正是为了这件事。”刘太后轻哼了声:“怎么,你怕哀家动了那小子?”刘国舅缓声道:“这次谦儿的事,多亏了他,臣弟瞧着,是个可用的人,所以怕娘娘误会了,就亲自过来说上一说。”“哀家还没这么蠢,早就打探清楚了。想用就用吧,只是……别搞砸了哀家的事,懂吗?”刘太后沉下声音,声音愈发的冷冽。“自然,臣弟对娘娘的忠心,娘娘还不明白吗?”“哀家自然知道。血脉相连,是最难割舍的,哀家也最信你了,你不要让哀家失望就好。”“臣弟惶恐。”“好了,你这次收的这个还有点能耐,那赵魁梧……嗤!”刘太后冷笑了一声:“他这辈子大概唯一做对的事情,就是给哀家留了一个念想了。”刘国舅神色微微动了动:“是娘娘洪福齐天。”刘太后咬牙切齿:“谦儿最近如何?”刘国舅摇摇头:“还是耿耿于怀。”“哼,哪能不耿耿于怀?那贱种倒是长本事了,敢动了哀家的谦儿,早晚……哀家都要废了他!”“娘娘!”刘国舅听得心惊胆战。“怕什么?这是哀家的地盘,他到现在都还以为哀家是他的母后,只是……孩子大了,心也大了。”刘太后冷哼一声。“只是现在谦儿这般……怕是计划要变了。”“哀家等得起。那个孩子,你给哀家好好守着,再出点差错……”“这次绝不会出错了!”刘太后凉凉的声音传来:“……最好如此。”刘国舅从坤宁宫出来时,一身的冷汗,被光一照,竟是有些晕,等回过神,就看到前方一片明黄色正缓缓走来。等看清楚了人,刘国舅心下一动:“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李天啸在他跪下时,虚浮了一下:“国舅不必如此见外。”“臣惶恐。”刘国舅垂着眼,不敢看李天啸的眼睛,这两年,皇上愈发像他的父皇了,心思也愈发的难以捉摸了。“国舅这是刚从母后宫里出来?”李天啸随意问道。“是啊,臣多日未见娘娘,特来话话家常。”“多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