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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部电影。她见过康纳一次,有一次她和吉姆·卡维泽夫妇一块儿去看湖人队的比赛,对面坐着小汤哥和康纳,他们在中场休息的时候过去打招呼。那是去年夏天了。吉姆·卡维泽与西恩·潘因合作成为好友,西恩·潘很是提携他,对他赞不绝口;而汤姆·克鲁斯刚出道的时候就和西恩·潘一起被称为好莱坞“新鼠党”的成员。“你安排了什么节目?”她闪着晶亮的眼睛问他。他拿出一条真丝手帕,蒙在她眼上。“是什么?需要这样?”她笑。他不答,拉着她,慢慢的走。脚底先是光滑的大理石地板,接着是柔软的地毯,又是大理石地板,然后出了房子,一段碎石小径,一片茸茸的草地,接着又进了房子。香气,清幽的花香。清凉的空气。一点点旷野的感觉,四面八方通透的微风。汤姆·克鲁斯小心的停下脚步,她随即也停下。遮住眼睛的真丝手帕被解下了。是一栋独立的小房子,上下两层。一楼三面空旷,装修的非常粗犷奔放,藤编的家具,原木的书架,有很舒适的藤编的沙发,有一些轻纱幔帐,不算太夸张,与乡野气息配合的十分适宜。像那种流行的乡野小清新,但要精致得多。花。非常多的白色系的花。白山茶、独占春、白月季、白玫瑰。地板上各种样式的大花瓶,里面插着数不清多少支带梗荷花,粉白与粉红。那股清幽的花香就是荷花的香气。“哇喔!”就算是中国城的花店也很少会有荷花出售,它太大朵了。然后还有花瓶旁边的各种小桌,高几,上面放着各种器皿,有巴掌大的瓷缸、瓷盘、玻璃直身插瓶等等,里面放着清水,养着一些花纹斑斓极为美丽的石头。“哇喔!”她又惊叹。她叫不出来这些石头的学名,但它们太漂亮了。她伸手从一个瓷盘里拿出一块粉色的石头,“这是什么石?”“我不知道。”“真好看。”石头在她掌心晶晶闪亮。“你喜欢吗?”“喜欢。”汤姆·克鲁斯轻柔的抱住她,“很高兴你喜欢。”“是给我的吗?这个房间?”“你想要的话,那就是你的。”她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露出甜美的笑容:“太好了!我很喜欢。谢谢你,汤姆。这是我收过的最可爱的生日礼物。”汤姆·克鲁斯也很高兴。她实在太难讨好了。送珠宝?她本来就不太喜欢珠宝,而且她自己就有很多珠宝,曾笑称给她买珠宝不如直接给她钱。他也弄不懂她到底是不是说真的。又不能将她当小女孩对待,随便买点什么新衣服打发了。他用了几个月时间才弄明白,对她来说,为她花多少钱根本不在她计量范围内,重点在你是否为她花了心思,倾注了关怀。她很敏锐,你是不是在敷衍、是不是只拿她当小玩意,她很快就能察觉。她的家居品味用几个词来概括,就是舒适、精致、别有趣味。他找了设计师,先改建了原有的客房,这倒不算麻烦;之后就是与室内设计师讨论怎么装饰房间,以及考虑她会喜欢什么。她喜欢白色系的鲜花这是他早就知道的,提前一个月去中国订购,还订了荷花,今早才从中国的云南空运来洛杉矶。那些可爱的石头以及器皿、花瓶都是专人从世界各地搜罗而来的。只要有钱,没有什么做不到。米迦乐没想到汤姆·克鲁斯还挺花费了一些心思的。是有些感动啦。还没有人这么认真对待过她的生日,费心想讨她欢喜。以前在中国,她爹通常就是给她点钱让她自己买点啥喜欢的,晚上给她下一碗长寿面,就算完了。两个前男友对她不能说不好,但谁也不曾为她挖空心思到这种地步。她有点迷惘。“在想什么?”小汤哥发现她在神游,吻她脖颈。“没想什么。”她微笑,“我能在这儿待一整天。”“你想待多久都可以。”他抚弄她的头发。她随手推开他,“舒适的环境令人颓废,只愿享受。”“那不好吗?”“没说不好。我又不是只知道工作和学习。我应该还算是个挺有趣、挺会玩的人。”她微笑着吻了他,“中国古代先哲说‘良辰美景赏心乐事,四者难并’,实在是错了。”“那是什么意思?”他热切的拥抱着她,亲吻她。他不是容易激动的年轻男人了,但还是觉得在她面前很难掩饰情绪。“就是说,我很开心。”他们滚倒在沙发座上,吻得难分难舍。小汤哥的吻技很好,又很温柔,她很着迷那种美好感受,不像与尼古拉斯亲吻时候的那种热切,但柔情蜜意更胜一筹。“babyangel,”他在她耳边低语。“en?”“做我女朋友吧,好吗?”“你确定?”她懒洋洋躺在他怀里。她今天穿了一条纯白亚麻连身宽松长裙,裙摆一直垂到脚背,腰间束了一根镶有月长石的白银腰链,通身气质与房间的乡野小清新装饰很统一。汤姆·克鲁斯拨弄她腰链上的月长石,“我很确定。快说‘好’。”“那好吧。”她耸肩,“好像也没什么不好。”“康纳晚上会回来,我想让你见见他。”“好。还有什么?你的jiejie们呢?我要见她们吗?”“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安排。”又拨弄她的头发,头发有点乱了。“你头发乱了,我帮你梳一下。”他站起来,米迦乐随即也跟着站起来。他笑着捏了一下她脸颊。房间里有好几张不同材质的桌子,其中一张胡桃木长条桌上放了一些梳妆用品,梳子、簪子、发夹、发圈、辫绳、缎带、丝带,材质不同,都很精致。汤姆·克鲁斯叫她坐在一张竹椅上,手势轻柔的给她重新梳了头发,编了法式发辫,米迦乐挑了一根白色缎带给他。“还在服丧吗?”他略微知道一点中国风俗。在中国如果不是服丧,几乎没有人会用白色发饰。“是。”她点头,“三个月,要到9月底。”“只能穿白色吗?”“黑色也可以。但我不太喜欢黑色的衣服。”她好奇的问:“你怎么会编发辫的?”“你忘了吗?我有两个女儿。”她点头,“看的出来,你是个好父亲。我爹就不会编,他总想叫我剪短发。有一年我剪了非常短的头发,结果人人都以为我是男孩子。”“那时候你多大?”“11、2岁吧。”“你很少说到小时候的事,我看你的采访里也基本没说什么。”“因为真的很无趣啊。我3岁上山,直到15岁才去山下的小镇上了一年高中,这中间的12年枯燥得要命。”“都做些什么?”“练功,上文化课,没了。”她摊手,“我爹不是个好老师,我从3岁一直哭到5岁,后来我长大了,明白不学是不行的,只好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