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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加班加点进行召唤的日常(霍光/双性/cao进zigong)

    “陛下。”

    青年人不张不扬,低首静立在屏幕正中,语调平静,祁衍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仅是这样听着对方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就能在脑海里勾勒出他的容貌和身形。

    显然,祁衍抽卡了。

    为了多些可用之人,自从大致定下计划后他就走上了积极攒声望的道路,尽管这样的确会引人注目,但他是皇帝,本就没办法低调行事。

    当然,最初开始做事时他也不免提心吊胆,生怕会引起几位手握兵权将领的警觉。但很快祁衍就发现,在这帮人看来,自己似乎还成不了气候,这些人自大得没把他放在眼里。是以,他攒声望也越来越不遮掩了。

    “霍光……?”

    现下,他看着眼前的人,下意识叫出对方的名字。

    青年一袭玄衣,闻言,便微微颔首作答,却仍没有抬头。

    “不知陛下如何吩咐?”

    尽管穿越这么些天被叫“陛下”的次数也不再少数,但祁衍听到这个称呼仍然不免颇为别扭,尤其是在召唤人物这么叫他时这种情绪更甚。

    归根结底,他还是不习惯自己现在的身份,也只有在与嬴政或霍去病交谈时,才会多几分轻松。

    “嗯……不用叫我陛下。”祁衍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别扭的情绪从何而来,干脆直说期望的结果,紧接着又很快补充,“真的不用。”

    “还有就是,也不必对我总这样低着头。”

    霍光面上不显,心底却小小有几分诧然……从这一连串的”我“都可见,自己对这位年轻帝王大概有了错误的预判,不过他才刚刚被召唤出来,这点错误倒也无妨。

    “那不知要如何称呼阁下?”他从善如流地改了口,便看见对面的人眉头微微皱起,半晌过后,对面人轻轻叹了口气。

    “我没有表字可称……也罢,那就随您心意好了。”

    “陛下,时间已不早。”霍光颔首,相当自然地又用回最开始的称呼提醒祁衍。

    “哦哦……”祁衍像是回过神来,接下话,霍光便看着他向自己这边伸手,瞬息后周围的一片虚无就陡然被其他景象所覆盖,温热的触感传来,他被年轻人压住身体,肌肤相贴。

    “可能有些疼,我尽量轻一些…对了,我记得你表字是,子孟?对吗。”

    外袍、里衣,层层衣物被娴熟地剥开,肌肤一寸一寸暴露在空气中,此世天子动作流畅地褪下他的衣衫,一边继续跟他说着话:“……子孟,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话音一落下,本就无声的空间更显得安静莫名,霍光顿了顿,然后才低声应答:“陛下想要怎样称呼,都是无妨的。”

    他能感知到对方的手指在向下探寻,冰凉的温度轻而易举挑拨起身体的热意,这是生理上的本能反应;然而霍光的大脑却很清明,再往下一步,便是……

    对那本不应该生在他身上的器官,祁衍厌恶也好,诧异也罢,这些情绪哪怕只短暂出现一瞬都可以让他调整接下来的策略。在这种时候,他的思绪仍然丝丝分明。

    年少时他也厌恶过那畸形的地方,再后来他一步步走入权力中枢,对待许多事物也自然有了不同的眼光,倒是对自己身下的异常越发冷静和坦然。所以到他被召唤,明白“激活条件”是什么时,甚至可以利用上这点。

    霍光闭了闭眼,耐性地等着对方的反应,但他似乎只听见年轻人松了口气。

    “那就好。”少帝的手搭在他腰腹,竟却没有进一步动作,他语气颇为轻快,“我对用语这方面没什么研究,现在下口谕时也要先仔细想上一遍,总之只要没有惹得……子孟不快就好。”

    他抬头,霍光才看清他眼底不知为何带上了笑意,声音很愉快:“子孟。”

    “……陛下,可以继续了。”正对的那双黑眸眼神澄澈而明亮,霍光竟有一瞬的恍神,不过仍然很快清醒过来,低声道。

    祁衍被这么一提醒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点头应好,不再复言,转而专心致志地褪去对方身上最后的衣物,紧接着,他动作不由一滞。

    视野中好像……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来了。

    霍光无声地在心里默念。

    对方的视线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身体不自主地绷得紧直,霍光陡然一怔——等等,自己这是在……紧张?

    按下他本身对此就有所预计这件事不提,“紧张感”这种东西,在他人生中也有相当漫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了,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反应后霍光倒是没什么事态超出自己掌控的惊慌,只是不禁感到有些奇妙,然而还构不成完整想法,思绪就被年轻的声音所打断。

    对方支起身子,没头没脑地突然发问:“子孟……”

    “我可以亲你吗?”

    惊诧只是一瞬间的事,在不清楚霍光是怎么看待自己那一处之前,祁衍决定就当什么都没看见。他相当敏锐地察觉到对方身体隐隐的紧绷,抬头又看见他侧颈。

    忽而间鬼使神差,行动比思虑来得更快。

    年轻人的吻来得太过急躁和激烈,像是一场攻城掠地的战役,温度陡然飙升,短暂的分离间彼此呼出的每一口气都guntang得惊人,在四周完全逸散开。数息过后,祁衍便自然而然向下吻去,在锁骨处又亲又咬,留下鲜明的吻痕。

    霍光身子不由因为这动作本能地一颤,一阵温热流遍全身,从未有过的特别感觉升腾而起。

    祁衍的呼吸声太过清晰,股间渐渐粘腻——早在二人唇齿纠缠时,他的女xue就已无师自通地分泌出yin液,而今,黏腻感越发明显。

    呼吸一时没调整过来,他偏过头,气息还有些不稳,却都毫无保留地悉数打在祁衍唇边,语调像在说什么家常一样自然,然而却让祁衍不禁手一抖。

    “陛下……我流水了。”

    “……您要试试吗?”

    “……”

    祁衍下意识眨眨眼,觉得自己耳根有点发烫。

    ……等一下,他、他他他怎么可以用这么淡定的语气说这种话的?

    偏偏对面那人对此无知无觉,或者说就算霍光知道了也浑不在意。大概是自己愣在原地这一会儿让对方有了误解,于是祁衍便又听见他开口。

    “陛下可是要先用我身上另一处……”话未说到一半,霍光便看见祁衍脸上陡然通红,他急匆匆打断对方的话。

    “没有,不是……”

    霍光那两句话确确实实起了作用,祁衍只觉得脸上一片烧得厉害,而眼前人竟是干脆地抓了他的手朝自己身下探去,低声道:“您摸摸看?”

    湿的。

    “嗯……”从窄窄一道rou缝里吐出丝丝晶亮的黏液,完全打湿了指关节,xue口被温热的手掌抚上,霍光毫不遮掩自己的喘息。

    “您——”才刚出口一个字他的唇就被堵住,祁衍生怕霍光又一本正经地说出什么荤话,动作没丝毫迟疑。他想说什么祁衍也大概能明白,于是将完全挺立的性器轻轻抵上那一处,又放开身下人的唇,声音低了下去:“……子孟。”

    借着分泌多时的液体作润滑,祁衍几乎没感觉到什么阻力就顺畅地将性器一寸寸送入其中,早含了情的女xue乖顺至极地拢着水液,软rou在yinjing刚刚没入一头时就缠了上来,紧紧裹着柱身,被撑满的饱涨感迅速攀上身体,滋生出从未感受过的快感。

    从祁衍撑开的那处分泌出燥热渗入身体,被进入那一瞬短暂的恍惚在尚存的理智下被压了下去,但霍光这些喘息声听来仍显得浸满情欲。

    “哈、哈啊——陛、陛下……可还满意?嗯……”

    他呼吸急促,一句话断断续续地说,祁衍完完整整听完,却忽然停下继续往里顶撞的行动。

    年轻人沉默着反扣住他的双腿向外分开:“子孟……不要说这种话。”

    “最起码,也不是现在说。”

    霍光清楚地见到他眼底一点一点染上很莫名的神色,那人抿了抿唇,再开口时眼帘已经垂下去:“我得动了。”

    轻微的瘙痒感很快顺着经脉生长蔓延,情欲仍然翻腾,但并非不能忍耐,疑惑——这样的情绪他也很少有过了,但此刻,他心底却真浮现出了一丝微不可查的不解:为何祁衍动之前还需要先告诉自己?

    然而很快祁衍就用实际行动为他答疑解惑:

    他把霍光的双腿完全分开好没入得更深,yinjing不带迟疑地推到最底,重重碾过花核。

    诡异的快感一下蹿起铺天盖地将他浇了个透彻,浑身都不可遏制地颤抖,大脑刹那间满是空白。

    ——原来他在动作之前先告诉自己,是这个意思。霍光恍恍惚惚间想到。

    他被对方一进一出的节奏cao得yin水横流,晶莹透亮的液体在他腿间留下道道水痕,所有的从容、淡定、游刃有余的思考都化为粉尘顷刻湮灭,只有灭天的快感瞬息内在脑中轰然炸了千万遍。

    身体发颤,霍光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脑海中翻来覆去反反复复只有些零碎而恍惚的思绪:太超过了。

    太过了。

    为什么、好涨、太过了、怎么会这样……脑中只能闪过些零碎散乱的念头,霍光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气息平稳下来,每次都cao到最底的jiba烫得他浑身发抖。

    “唔——哈啊、嗯……”他的身体随着祁衍次次cao干而颤抖,视野模糊晃动,霍光勉力抬头却看不清少帝神色——祁衍默不作声地抓着他的脚踝低头向里干,垂肩的青丝掩去年轻人的面容,他勉强稳住的视线焦点只能朦朦胧胧落到对方脖颈上滚落的汗珠。

    祁衍每一下都撞到最深,雌xue最里的花核被反复碾弄,软rou紧紧挤压着性器,甬道深处分泌出大量yin液,他顿了一顿。

    前端似乎顶到了一处格外柔软的地方。

    于是被cao干到身体发软的霍光就隐隐约约似是听到了一句话。

    “……子孟。”

    “我好像顶到你的zigong了。”

    什么——霍光还在恍惚间没有反应过来,宫颈口就被顶开,性器毫无迟疑地入侵了那处脆弱的结构,一种如同濒死般的快感轰然炸开。

    视野中的每个事物都变得隐隐约约不真切,思绪被搅得破碎不堪,他急促地喘着气,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会被cao死的。这时他恍惚地脑海中只突兀存在一个念头。

    眼前所有景象都失了焦,思维全然是混沌的,唯一能清楚地感知到的只有身体上guntang的温度,霍光完全无法抑制自己的颤抖。

    太深了……太重了……他一句正常的话都似乎说不出来,出口只有破碎的低吟。

    “呃啊……陛下、别、别——嗯……哈啊……”

    理智完全溃退,像是连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被剥夺,他甚至连控制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只有被迫承受无休止的快感。

    yin液在毫无保留的抽插间被带出,啧啧的水声清晰地在耳边回荡,祁衍人生中从无说荤话的经历,也没有相关知识储备,只好沉默着用行动来回应霍光在性事最初说过的那几句话。

    性器反复整根抽出又再次重重cao入,没有间歇地cao开宫口向里侵犯,在数十个来回后他感到身下人骤然一颤,一股暖流直直淋到他的性器上,祁衍一个恍神,松了精关。

    jingye被抵在宫颈处的yinjing射进更深处,大腿根部都被cao得发抖,霍光完完全全失了声——这次是真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眼前景物一晃,再看到的已是他之前隔着那层屏幕所见的祁衍的寝宫,应是“激活任务”完成了……他只下意识判断出这么一点,视野中祁衍就倾身过来,紧接着,耳边一片温热。

    祁衍在他耳侧低低地问他:“子孟……你还好吗?”

    ——霍光到了后来几乎没声了,祁衍也不知如何从别人的身体反应来判断他的状态,他想了又想,便只好采用这样最为直接的方式,尝试性地询问他。

    感受到还整根埋在体内的性器又渐渐胀大了起来,即便是经历过诸多事端,如今已能做到平静面对种种的霍光还是禁不住心底一僵。

    他正对祁衍真挚的目光,默然半晌,终究是无力地缓缓点了点头,内心莫名生出一个念头。

    ……不知此世有无解咽嗌痛楚,效用好些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