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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正在京城的东市。一群人围在一处看几个杂耍艺人跳舞,热情洋溢。程寻甚至有些想去跟他们一起跳舞了。苏凌微微一笑:“为什么?”“因为你啊。”程寻毫不犹豫答道。现实和并不相同,她和苏凌会好好的,才不会像系统所说的那样。难道这还不足以让她开心吗?苏凌轻笑:“因为我么?”忽然,面前的系统logo,再一次一闪一闪。程寻心头一跳,有几分不情愿,但是强迫症迫使她点了一下。她心想,好久没更新了,总不会是出番外吧?然而系统面板出现的内容却出乎意料。“亲爱的宿主,你好。在自我介绍之前,请允许我致以诚挚的歉意。因为系统故障,给你带来了很多不便。我是系统001,我为自己的故障道歉……”程寻一目十行看了下去,渐渐理清了头绪。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么么哒么么么哒节日快乐。快过年了,又过节,实在是不忍心虐所以,还是甜甜甜吧。发些红包吧☆、不会分手纠正走偏了的内容?让事情的发展回归正途?程寻眼睛直直地盯着系统面板上的字。每一个她都认得,可这组合起来,内容就让她无法接受了。什么叫纠正走偏了的内容?莫不是在逗她?她如今已经和苏凌定下了终身之事,还约好了明年就请旨赐婚。现在让她把走偏的内容纠正过来?呵呵,原著到这个时候,剧情至少已经走了70%了,好吗?这系统不是故障,是有毒吧?不带这么坑人的。见她怔怔地望着前方,神色古怪。苏凌心中一动,不免担忧,轻轻碰一碰她的胳膊:“怎么了?”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看到几个杂耍艺人正在人群里跳舞。动作是新奇了一点,但瞧着并不如何出彩,不至于看呆啊。程寻今日穿着那件黛色连帽斗篷,斗篷的脖颈处一圈白色软毛,越发称得她眉目如画,肌光胜雪。此刻她白净的脸上毫无表情,只呆呆地看向苏凌,声音很轻:“我想喝一点酒。”“嗯?”苏凌诧异,“冷了?”他知道她并不经常喝酒,猜测着可能是她觉得冷了,需要酒来暖身。他握住了她的手,想为她添些暖意。可她的手温暖柔滑,显见并不是手冷。然而他却不想松开了。“我想喝点酒。”程寻任他握着手,重复了一遍。她想,她大概需要做些什么来转移注意力,不然她担心她会忍不住骂出声。这什么垃圾系统啊!她脸颊鼓鼓的,隐约透着红晕,像是撒娇,又像是生气。苏凌挑一挑眉:“行,那就喝酒。”他带着她左拐右拐,最后进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酒肆。“怎么来这里?”程寻奇道。“你不是想喝酒么?”苏凌一笑,“这里正合适啊。”这会儿不是正经饭点,小酒肆人也不多。他们刚一走进去,店小二就满面笑容迎了上来:“两位要点什么?”“你们这里有……”苏凌话未说完,就感到有人扯了扯他的胳膊。他回头看向呦呦,眉目温和,“怎么?”程寻小声道:“回去喝,别在这里。”——她方才稀里糊涂说了想喝酒,可她本就不是好酒之人,此时已隐隐有点悔意了。她定了定神,对店小二道:“劳烦打一斤好酒,我们要带回去。”——进店了也不好空手而归。店小二见这两人容貌出色,衣饰不俗,当即照办。—走出小酒肆,苏凌时不时看向身边的姑娘,看她明显神思不属,他心念微动:“呦呦怎么了?今天不开心?”程寻扯了扯嘴角,心说,开心,真开心。感觉被这个垃圾系统捉弄了好几年!“为什么不开心?”苏凌皱眉,回想了一下今日的种种细节,他一时想不出有哪里不妥帖的。“没有不开心啊。”程寻仰头,对他灿然一笑,“我就是想起了一道很难解的题目,所以有点出神。你放心,我很快就会想到解决办法的。”不想让他担心,她重又对他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主动拉着他的手,亲昵无限。为了算学题目么?苏凌勾一勾唇,没再说话。—程寻望着身边人的侧脸,一时有点出神。这么好的苏凌,当然是要一起过一辈子的啊。她已经确定了他不会“黑化”,正开心地憧憬着两人的未来。她想着他会成为勤政爱民的明君,他们会很相爱,会相扶相伴直至终老。大概可能还会有孩子。也许将来他们还能去开一家书院,她可以当个夫子……现在要让她在系统的帮助下,让一切回到正轨?回到什么正轨?就像里那样?苏凌黑化,最后惨淡收场?——这分明是她极力避免,根本不想看到的啊!她哪里舍得苏凌是那般结局!—两人先回到了京城程家。苏凌放下呦呦新斟的热茶,笑问:“不喝酒了?”“不喝了,给殷叔喝吧。”程寻小声道,“对了,我上回给你的算学题目,你做完了么?”苏凌面上笑容微敛。算学题目?程寻忍不住笑了,眉眼弯弯:“呐,好了好了,逗你呢。我知道你一直很忙,连出来跟我见面,都要挤出时间来。”苏凌睫羽低垂,慢悠悠道:“做着呢。”想了一想,他又补充:“成亲之前,肯定能做完。”程寻脸颊微红,然而对他所说的“成亲”,竟生出了不少期待。她心想,她要好好研究一下系统所说的话。反正剧情都偏成这个样子了,或许再偏一些也无所谓?—苏凌情知不便久留,他略坐了一坐,起身告辞。然而刚行数步,腰间就忽然多了一双白嫩的小手。他脊背一热,竟是她从身后抱住了他。苏凌身体微僵,瞬间行动不得。他伸手覆上了她的手,温声问:“怎么了?舍不得我走?”“嗯……”身后呦呦的声音,教苏凌心头暖流涌动。他回转身,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心念微动,低声问:“呦呦,你是在害怕什么吗?”他们相识三年多,她这一段时间的不安,他也看在眼里。他初时当是姑娘家的小心事。她不说,他也不深问。可他还是希望能亲口听她说出来。若她有难事,他帮她解决就是了。程寻良久没有说话,半晌方道:“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她仰头看着他,声音极轻:“咱们现在太好了,好到我怕这是个梦……”毫无疑问她相信她自己和苏凌的感情,但那个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