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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重逢的樂曲

    

第四章-重逢的樂曲



    佛利札緩緩張開眼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讓他不敢置信。聲音的主人擁有與路邦修一模一樣顏色的秀髮、白皙的肌膚、紅潤的雙唇,但是看起來是一位成年男性。那個男人停下了腳步,與佛利札四目相對,瞬間安靜下來。

    男人似乎也有些疑惑的看著自己,兩個人貌似都有話要說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直到佛利札的目光掃到對方身上穿著的服飾,一切才明朗。那個男人無論是身體特徵還是目前的穿著,都和死前的路邦修不謀而合,除了長相有些變化、頭髮長了一些,但對方的打扮卻像是在說自己就是路邦修。

    佛利札先行開口:「你是.....路邦修嗎?」聽得出來語氣中有些不確定。而對面的男人彷彿某種開關被打開似的,被嚇到的抖了肩膀,隨後看著佛利札藍色的雙眼回應:

    「那你是.....哥哥嗎?」男人的語氣聽起來有些顫抖,深紫色的眼眸中打轉著淚水。

    聽到男人的回應後,佛利札立刻確認了眼前這個性感又充滿禁慾屬性的成年男子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弟弟。他無法控制情緒衝上去擁抱了路邦修,並激動的吻了他的雙唇後說:「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路邦修也確認是哥哥後,回應了他的吻。兩個人都用力的抱著對方,激情的相吻,佛利札再也按耐不住炙熱的內心,貪婪的將舌頭伸進路邦修的口中。

    路邦修明顯有些驚嚇,但也難掩興奮的心情,將自己的舌頭與哥哥的舌頭纏繞在一起,交換著雙方的唾液。熱吻一段時間後,路邦修才緩緩的推開佛利札,開口說道:「哥你在幹嘛?我們是兄弟。」但此時的佛利札已經失去理智,他快速的將路邦修反身壓至牆上,手忙腳亂的卸下了路邦修的褲子,愛撫他的下體。他一邊進行著愛撫一邊也快速卸下自己的褲子,並拉住路邦修的手在自己的下體上來回抽動。

    路邦修著急的制止佛利札,但因為被撫摸敏感的部位聲音有些嬌柔又羞澀:「佛...佛利札.....不可以....」這個聲音就像是讓人性慾噴發的調劑,讓事情準備朝著一發不可收拾的情況發展。

    佛利札像惡虎撲羊一樣的舔舐著路邦修白皙的頸部,延著頸部一路舔至耳朵,濕潤的聲音和如觸電般的感受促使路邦修發出舒服的嬌嗔。他感受到後方的哥哥已經被自己受到cao控的手摸到硬了,緊張的對著身後的佛利札說道:

    「你.....硬了.....不可以插進來.....真的不可以....我們是兄弟啊....」但情況似乎一直朝著路邦修所希望的相反方向發展,佛利札不知道從哪拿來了包裝被燒到一半,所剩無幾的凡士林。他隨意的將手指插進凡士林中攪拌,往路邦修敏感的後庭前進,用手指優先進入了他。

    路邦修喘著粗氣,雖然嘴上抗拒但身體卻誠實的發生反應,眼前的模樣讓佛利札興奮又邪惡的笑著說:「你這樣我怎麼受得了?太yin蕩了.....」性幻想中的情節如今就真實的發生在修道院,佛利札徹底撕開了面具,任由心中的惡魔肆意橫行。他貪婪的眼神中訴說著渴望,盯著路邦修性感的腰臀,心滿意足的舔了舔嘴唇,像是看見美食那般。

    不管什麼年齡的路邦修他都想要,而現在路邦修就真正的站在自己面前,他也不在隱藏內心的慾望,進入了路邦修。佛利札邊抽插著路邦修,邊暴力的撕開他的衣服,將他身上的布料完全褪去。

    「啊.....好爽。」佛利札感受著路邦修體內的溫度,再次將舌頭放進了路邦修口中。此時被抽插的路邦修也已經無法保持理智,興奮的呻吟聲被佛利札的口堵住,整個修道院只聽得見禁忌的肌膚衝撞聲。路邦修側身過去用迷濛的眼神望著哥哥,明顯的感受到硬物在自己身體裡肆意抽動,頓時感到非常羞恥。

    「哥.....哥....插的好深.....嗯....」路邦修再次因為興奮而無法控制的叫出聲來,情色的聲音在空曠的修道院牆與牆之間來回穿梭,使氣氛變得更加炙熱。在維持一段時間的站姿後,佛利札緩緩讓路邦修躺在地上,並再次插進他濕潤的後庭。路邦修興奮的用力抓住哥哥的手臂,不斷喘息。

    「舒服嗎?」佛利札開口問道。

    「嗯....很喜歡。」路邦修羞澀的別過臉,避免與佛利札對視。

    兩個人就在激情中翻雲覆雨了一陣子才結束,完事後佛利札吻了路邦修,溫柔的撫摸他的頭髮,緩慢開口:「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也是。能夠再次相遇真是太好了。」

    「不過.....你頭上那個是....?」

    「惡魔角,還有尾巴。」路邦修笑著回答。

    佛利札這才回想起剛才在路邦修腰臀間看見的深紅色細長尾巴,面露邪惡的神情說:「哎呀,惡魔嗎?感覺更色了呢。」

    路邦修看著露出邪笑的佛利札,開玩笑般的說真正的惡魔根本是佛利札,與外貌有所不同的邪惡。佛利札沒有否認,將路邦修一把摟進自己懷中,兩個人的肌膚沒有隔著任何東西的貼在一起,傳遞對方的體溫。

    「趕快休息吧!」佛利札對著路邦修輕聲說。

    因為剛完成體力活,雙方無論身體還是精神都非常疲憊,兩個人很快的熟睡過去。就在深夜的時候,路邦修被身邊的佛利札動作驚醒,他看見佛利札面露痛苦的表情,全身冒著冷汗,口中不斷地喊著:

    「不要走.....拜託你路邦修......不要離開我。」佛利札的眼角帶著淚光,語氣顫抖:「不要、不要!」話音在大吼中結束,而下一秒則是從噩夢中驚醒的佛利札。他的眼淚已經奪眶而出,但轉身看見被自己嚇到的路邦修,這才充滿恐懼卻又安心的用力抱緊他,將頭埋進路邦修的懷裡啜泣。第一次見到許久不見的哥哥,在纏綿過後的夜晚卻被噩夢驚醒,這才意識到自己罹難這件事造成哥哥巨大的打擊,也證實哥哥非常在乎他。路邦修看見佛利札痛哭的模樣感到非常不捨,也對於自己竟然懷疑哥哥一事感到憤怒,自己離去後,佛利札一直都是這樣被驚醒嗎?這是路邦修現在腦海中所想的。

    他安撫著瑟瑟發抖的佛利札,並捧著因為害怕失去自己而哭泣的哥哥的臉,溫柔輕聲的說:「不要害怕,我在這。我不會再離開你了.....好嗎?」語畢後輕輕的吻了一下佛利札。

    佛利札淚眼汪汪的望著眼前的路邦修,夢寐以求的男人久違的回到了自己的身邊,讓他情緒頓時穩定下來,緊緊的握住路邦修的手不放。佛利札自夢醒後便沒有再說過一句話,似乎不想讓路邦修擔心所以什麼也沒有告訴他,但這樣反而讓路邦修更加心疼哥哥,便開口問道:「難道這幾年,你都是這樣的狀態嗎?」

    「嗯。」佛利札思索片刻,醞釀了幾秒才終於開口:「如果知道你在我生日那天會永遠離開我,那我寧願時間永遠停留在我的生日之前。」

    看見哥哥自責的模樣,佛利札很是心疼,他動作輕柔的將佛利札摟進懷中,手掌如春風般溫和的安撫著佛利札。路邦修這才意識到,自己眼中看到的世界,和哥哥可能有所不同,而看似幸福的哥哥,真的就像表面看到的那樣嗎?自身受盡旁人喜愛,但兄弟姐妹卻遭受唾棄,身為哥哥的他真的不為所動嗎?

    路邦修內心逐漸產生動搖,一直以為佛利札好像對自己罹難一事無動於衷,事實上卻並非如此,但是路邦修依然對於自己遭受差別待遇但是哥哥卻沒有反應的事情耿耿於懷。不過看著眼前狀態不好的佛利札,路邦修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於是欲言又止的盯著佛利札看。

    還沒有等路邦修開口,佛利札便像是看透了弟弟內心的想法一般,神情認真的對著路邦修說:「你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麼這幾年我都沒有過來修道院看你呢?關於這個部分我很抱歉.....因為我的軟弱,讓你難過了......對不起」佛利札起身倚靠在牆上坐了下來,對路邦修好奇的一切娓娓道來:「雖然這些聽起來都是因為我的懦弱才有的結果,也沒有什麼不得已的理由,但我還是想告訴你我愛你。我不想忘記你但又不想面對你已經過世的事實,即使自己內心清楚的知道你已經不在了,但我只有維持噩夢才能讓自己感覺你還在.....一直不來是因為修道院是了結一切的地方,讓我不敢面對。」路邦修仔細聽著哥哥的解釋,內心有些愧疚,佛利札一直都很在乎自己是不容質疑的一件事,但自己卻胡亂猜測哥哥的內心想法而導致產生誤會。

    但路邦修還是就自己非常好奇的旁觀一事開口詢問了佛利札:「既然哥哥這麼在乎我.....那為什麼發生事情的時候,你總是不在呢?」佛利札看著努力從口中擠出問題的路邦修,得知這個問題他肯定想知道很久了,但不敢開口詢問所以看起來有些緊張。佛利札思考了一下,非常認真的直視著路邦修的雙眼,回答了他:「我擅作主張的以為默默守護你是愛你的表現,但現在才知道原來你一直都沒有安全感,我自認為對你好的愛,但更需要直面的愛意的你,根本沒辦法接收到這種無聲的守護.....我覺得很慚愧,沒有問過你想要什麼,就自以為是的去做。」聽完哥哥的自白,路邦修流下了眼淚,得知誤會了愛護自己的哥哥,他的內心非常煎熬。

    他起身抱住倚靠在牆上的哥哥,不停的哭泣著。哭了一段時間後,路邦修的眼睛也腫了,他不敢直視佛利札的臉,將音量調整成細小但又不至於聽不見的程度緩緩說道:「不.....應該道歉的是我才對.....明明哥哥你一直都在守護我,我卻什麼都不知道還誤會你旁觀.....我真的太差勁了.....」破碎的修道院看著兄弟倆經歷各種波折,彼此誤會到解開誤會,一切的挑戰都像是考驗一般,讓兩個人的心更加接近。

    「所以說.....比起對你說我愛你,你應該更喜歡我直接推倒你吧?」也許是氣氛太過壓抑,佛利札很是不習慣,他刻意將臉湊到路邦修的耳朵旁,用開玩笑的語氣挑逗的說。

    哥哥充滿男性魅力的嗓音搭上挑逗意味十足的話語,讓路邦修瞬間臉頰通紅,雙手不受控制的捶打佛利札胸口,羞澀的說著:「開什麼玩笑!才沒有.....」話音剛落,佛利札用力的抓住路邦修的雙手,將他按在牆上。

    「沒有嗎?」佛利札壓低嗓子,用成熟韻味的聲音對著被控制的佛利札問道。路邦修被佛利札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僵住了幾秒,之後想抽回自己的手卻無奈被壓制的很緊,完全無法動彈。

    他緊張的看著佛利札,自己的處境就像是到了虎口任人宰割的羊,毫無反抗的能力。看著眼前緊張的路邦修,佛利札的所有神經猶如被觸動一般,彷彿隨時要吃掉無反抗能力的弟弟。

    「你這樣真的.....很誘人。」佛利札邊說邊舔舐路邦修的耳朵,隨後在他的頸部留下一枚吻痕。路邦修沒有反抗,任由哥哥在他的肌膚上留下記號,細細的感受那個介於疼痛與酥麻之間的微妙感受。

    除了頸部以外,佛利札也舔舐著路邦修性感的鎖骨部位,濕熱的唾液和吸吮聲聽得一清二楚,演奏著一曲火辣又勾人的重逢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