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弄出来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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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安榆夹住他的手,泪光闪闪,白应川拍拍她的腿,轻柔地擦拭着。 “我怕你,白应川,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有多可怕,你当着我的面割下了我学生的头颅,你差点儿杀死了肖叔叔,白应川,你在我心里只有噩梦,我不知道下一秒你是不是会杀了我。”安榆的眼泪涌出来,白应川有些不知所措。 “我不会杀你。”白应川上床拥着安榆,摩挲着她的头发。 “你为什么要杀刘佳?你告诉我好不好。”安榆搂着他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软着声音问。 白应川盯着她的眼睛,突然笑出声来: “安榆,你的演技可真够差的。”他笑得狰狞,半坐起来,靠在床头边,把一丝不挂的安榆抱起来,强迫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他喜欢这样的姿势,时不时地顶她一下。大手一捞,枕头下是安榆的手机,里面开着录音。安榆见他发现了,不再挣扎,冷眼看着他。 “你觉得这个录音能证明什么?”白应川把手机放在安榆的胸前,厮磨着她最敏感的凸点,安榆有些受不住,在他身上颤抖着。 “我杀过很多很多人,至于刘佳,她是个意外,她下药勾引我上床,偷走了我的一份机密芯片,你知道那份东西有多重要吗,一百条她的命都不够。”白应川一字一句地对着手机说,也是说给安榆听。 “去吧,报警抓我。”白应川扶着她的腰,重重地顶了她一下,安榆吃痛地哼了一声,撑着白应川的胸膛,不敢再坐下去。 “自己放进去。”白应川又顶她一下,声音冷漠,带着怒气。安榆听得出来,他是真生气了。 “我不想要了,我好疼,求求你,白应川,求求你。”安榆笨拙地吻着白应川的嘴角,带着哭腔。 “安榆,是不是我太给你脸了?”白应川的声音越来越冷,脸色铁青,大手掐着安榆的脖子。 安榆用自己的身体去安抚这头发疯的野兽,伏在他的身上运动着,大豆般的眼泪滴落在白应川的胸膛,白应川没有动作,甚至没有去扶她,只是眼神迷离地欣赏着。 安榆实在没有力气了,瘫软在白应川的身上,满脸泪水,口水滴在了他的胸口。 “用嘴弄出来。”白应川把她抱起来,按住她的头,没有一丝心疼和怜悯。安榆照做,不知过了多久,白应川才满足,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小嘴。 安榆昏睡过去,白应川正准备抱她去洗澡,安榆推开他,强忍着疼痛走进浴室。白应川瞥见床上各处的湿迹,打电话给前台过来换一床被子。 等安榆从浴室出来后,天色已晚,她在地上找到了手机,有两个安敬山的未接来电,她赶紧拨通电话,白应川分开她的腿,替她冰敷。 “喂,爸,我一个朋友家里出了点儿事情,我今晚陪她住,就不回家了。”安榆编了个谎,快速挂断电话。 “这么想和我待在一起吗?”白应川熟练地替她擦药,抬头看了她一眼。安榆别过脸去,不理他。 白应川的手机响起来,他拍拍安榆的腿,示意她帮忙接。安榆拿起手机,是她父亲,她接通电话,举在白应川面前,白应川正耐心地替她擦药。 “喂,伯父?”白应川难得温柔。 “小川,你把事情忙完了过来吃饭,我和你伯母等你。”电话里响起安敬山的声音。 “伯父,我这边有点儿忙,您和伯母不用等我,明天我再去拜访您。”白应川客套起来,倒像是个官场阶层的青年。 挂断电话,安榆长长叹了口气,白应川扔掉棉签,拿起一包冰袋,贴在安榆的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