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学妹(中)50珠加更,含囚禁、强制
学姐×学妹(中)50珠加更,含囚禁、强制
强制被上,怎么不算一种强上 陶予歌在大一暑假回了江城。夏季空气湿热,她提着冰奶茶,心里莫名烦躁。 很快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培训机构里走出一群男男女女。她看见孟阳穿着简单的白色短t和牛仔短裤,推着自行车,旁边还跟这个有些眼熟的男生。 “我的天,我今天盯了你好久,真的都不敢认你。你的变化也太大了吧!” “嗯?我怎么变了?” 男生又打量了一下孟阳,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你现在穿着风格不一样啦,我记得你以前一年四季都穿着长裤。” “嗯,不过我觉得你没什么变化。” “诶?真的吗?” “真的。”孟阳不自然往旁边又挪了挪,和那个男生隔了将近一个人的距离。 她当然注意到上课时背后那到探究的目光。专注的,带着审视的,和从前一样唤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 男孩童言无忌的一句“男生的鞋子”,几乎贯彻了她整个青春。 孟阳注意到了陶予歌,一双眼在一瞬间灿若星辰。她挥了挥手,陶予歌走了过来,默不作声将男生挤的更远。 “你还要补多久的课?” “唔,大概半个月。”孟阳接过冰奶茶喝一口,舒服得眯了眼,终于露出了这个年纪该有的灵动和朝气。 “高二分科压力会小很多,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 “谁让你高考分数那么高啊,”孟阳抱怨着,却没有失落的意味,“余城大学好难考的,我要抓紧才行。你都好久没回来了……你家里那边怎么样?” 陶予歌皱了皱眉,不打算多说:“还在吵。” “你这个脾气呀。”孟阳没有多问,“那你今天到我家休息好不好?求你了,我好久没见你了。” 孟阳家住二楼,楼下是那些商铺店面。这边的老住宿区风风雨雨闹了几年,说是要拆迁。 孟阳对金钱没有太大概念,她想着只要价格合适就签合同,不打算和那群人一样坐地起价。 陶予歌跟在孟阳身后。女孩出了一身汗,薄薄的白t被浸湿,若隐若现露出肩带,随着孟阳爬楼梯的动作在她眼前晃呀晃,她想到之前旖旎的梦境红了耳根。 她暗骂自己一句变态,接下来怎么也不敢直视孟阳了。 面前的人却浑然不知,忙前忙后做了晚饭,安顿好外婆后拉着陶予歌进自己的房间,吵着要辅导功课。 “咳……我高中学的都忘完了。”陶予歌心虚地坐在床上摸了摸鼻子,眼神始终落在孟阳手中的黑色水笔上。 久别重逢的喜悦让孟阳不疑有他。陶予歌和家里闹了矛盾,她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但也应该懂事点不惹学姐心烦。她做了会作业,又拉着陶予歌用电脑看电影,两人闲聊到深夜,陶予歌催她睡觉。 孟阳喜欢像树袋熊一样抱着她睡觉,大抵是极度没有安全感。她过往纵容着,可如今这样简单的搂抱却让她觉得燥热。明明开着空调,她却觉得浑身黏腻,尤其是下身湿热的感觉让她快要疯掉。她确认对方睡熟后从怀抱中抽离,贴着冰冷的墙壁过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几乎是飞似地逃离。 回到家时陶母端坐在沙发,神色有些不悦。 “昨晚为什么没回家?你以为读大学了就能为所欲为吗?现在外面的社会多危险,你要是勾搭上那群不三不四的人——” “——那您也别勾搭那群不三不四的人了”陶予歌不耐烦呛了一句。 “你说什么胡话?我勾搭什么人了?” “您手机里那些聊天记录,我看见了。”陶予歌说,“这事儿我憋了快一年了。行了,话说到这了,您以后注意点。” “你什么意思?”陶母自沙发站起,一向不苟言笑的面容第一次看起来那么狰狞,“你和别人说了?陶予歌,你是要逼我去死吗?你知不知道你爸在外面——” “——我没别的意思,我也没告诉别人。”陶予歌说,“我对你们的事不关心。放心吧,在别人眼里你们还是光荣的人民教师。” “啪!” 清脆的一巴掌。端庄的女人此刻和街边的泼妇没什么区别:“你就这么和我说话的?我知道我有错,可我是你妈!我们这么多年是白培养你了!” 陶予歌是含着泪拨通孟阳的电话的,电话很快被人接起,她听到孟阳小声的询问:“喂?” 她理智回拢,挂断电话后将手机烫手山芋一样扔到一边。 孟阳还在上课。她在干什么…… 孟阳对父母这个概念,淡漠到冷血的地步。即使说了,她又如何感同身受呢? 更何况,陶予歌是那么自傲的一个人。 书香世家。得体的谈吐,端正的品行,出彩的成绩……她咬牙顶着这些压迫着自己的网。只有极端的优异,才能为她的父母,在那个重男亲女的家族出一口气。 她敬爱着,畏惧着,几乎被她奉为朝圣的双亲,亲手打碎了滤镜,露出腐烂的皮rou。他们教导的,她无比信奉的三观,居然与这个光鲜亮丽的家族背道而驰。 她上网查询自己算不算恋童——孟阳是初三那年才开始窜个子的,记忆中豆丁高的女孩现在和她一般高了。 如果孟阳知道了真相……大概会像她现在一样崩溃吧。一直视为榜样的学姐,却是个觊觎自己已久的变态…… …… 孟阳没等陶予歌开口就驱车行驶。等陶予歌被女人拽进屋时,她才意识到这大概是孟阳的房子。 女人几乎是刚进屋就将她压在门板上,舌头侵占了她的口腔。孟阳的手扣住了她的腰,而她自己几乎被亲软了腿。等到几乎无法呼吸时,她终于有力气推开了人,不客气给了一耳光。 孟阳过于苍白的脸几乎是立刻染上了血红。她看着人低头掉泪的样子,恍恍惚惚想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我高三那年,外婆去世了。 “我爸妈,他们说我成年了,能独立照顾自己。 “我自己安排好了外婆的后事,一个人住在那个房子里。我好害怕,她总是出现在我梦里,问我为什么要把她的房间锁起来…… “我好想你,可我联系不上你。那天晚上,我抱你,你推开我了……我想你肯定知道了,你肯定特别讨厌我。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抱着那份心去接近你。我本来,我本来是要去找你的,我说过我要去找你的。我本来想,等我高考结束,不管你是什么态度,我都会在拿到成绩后,第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和你告白……” 孟阳蹲下身呜咽,她的刘海太长了,混杂着泪水遮住了脸。陶予歌想到了春游的那个下午,原来孟阳一直被困在了那个下午,如今仍是那个遍体鳞伤的孩子。 “小阳,你……” 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清醒的人力气比她大,力道几乎要将她的腕骨捏碎,不容置疑地将她的手带到人胸口处的纽扣。 陶予歌一只手被铐在了鞋架,口枷堵住了嘴。孟阳分开腿跪在她身前,感受到她的战栗轻声安慰:“别怕……学姐…… “天太晚了,这样才不会打扰到别人休息。 “我不会强迫你,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孟阳有些激动地撩了下额前遮挡的发,眼角还挂着泪痕,眼底却透露着歇斯底里的疯狂。 “我是你的,我永远是你的……你可以恨我,可以蹂躏我,占有我……” 棉麻布长裙被主人毫不怜惜脱下,孟阳虔诚捧着她未被铐住的那只手亲吻,唾液沾湿了手指。一寸,一寸,将她带到身下茂密的丛林。陶予歌感受到自己的手指在剧烈地颤抖,连自己都分不清是恐惧还是兴奋。 孟阳将手指探进自己的身体里,似乎是舒服得喟叹一声,她对陶予歌露出一个妖艳的笑。 “好舒服,学姐……” 手腕被引导着抽插,新奇的感觉刺激着陶予歌的大脑神经。如今对于孟阳,她更多的是歉疚与自责。她怜惜地注视着女孩,注视她用自己的手指为人带来欢愉。 “高三那段时间,我学了自慰。”孟阳呻吟着坦白,“我不会……总觉得不舒服。 “学姐……你动一动好不好?” 陶予歌被蛊惑着勾了勾手指,刮蹭到内壁上粗糙的颗粒,刚刚作威作福的人一下软倒在怀里。 “呜,呜……” 手指加快了抽送,陶予歌不再压抑内里的疯狂,暧昧的水液打湿了手心。她在甬道中来回抠弄,女人的脑袋随着动作来回顶在她的胸腔。 手指的频率和心脏的律动逐渐一体,她听着孟阳越来越剧烈的心跳,高潮来临之际,她抽出手指塞入女人的口腔,来回摩挲舌头为自己清理。 孟阳失神之际,她摘下口枷,松松挽着的手铐早已不知不觉挣脱。 “把你伺候舒服了?小变态。 “现在是不是该我来找你清算了。” 大变态配小变态 得意.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