哞
哞
释放一整晚,周榭然侧身躺着还保留昨晚的姿势,凌厉的五官写满餍足。 罗心蕊脸色惨白,死死捂着嘴站在浴室里,喝了中药后,她睡的很沉,发生了什么她根本不知道。 但身体的不适在告诉她,阴蒂连着xue口那条缝隐隐传来刺痛的感觉,一摸就痛,糊满腥臭的白浊直往下滴流,睡裙下摆被浸湿一大片。 罗心蕊眼睛发红,濒临崩溃,但她又不确定是否完全受到了侵犯。 怎么办怎么办,一瞬间大脑风暴,第一反应肯定是想逃,又看在他的病上动了恻隐之心,其实也不完全是圣母心,做了这么多天饭,扫了这么多天地,唉,白白付出了劳动力…惨。 咚咚咚,急促的砸门声响起。 罗心蕊一激灵,迅速柔下嗓音,“我在洗漱,等一下。” 门外的声音停了,她松了口气,把睡裙脱下来,赶紧洗澡。 思绪淹没在腾起的水汽里,好暖和,罗心蕊莫名想哭,该死,有点心疼,她觉得周榭然好可怜,认知连人一同被困在这栋楼里。 不过一想到他家这么有钱,这辈子不愁吃穿…哦,仇富心态把圣母病治好了,刚抽噎几声,门口传来爆裂般的响声。 周榭然一脚把门踹开了,赤条条地冲过去,紧紧抱住她。 给人吓出尖叫鸡,罗心蕊一时不知道挡上面还是遮下面,只能在他怀里扭动着挣扎。 “然然…放开我…喘不过气了。” 周榭然抖的比她还厉害,高大的身躯将她紧紧包裹,生怕留出一丝缝隙让她溜走。 热水喷洒在两人肩头,水汽氤氲,夺走本就不多的氧气,随着时间流逝,越发显得暧昧。 贴着这块软嫩的豆腐,周榭然后知后觉滚动着喉结,大手不受控制顺着后腰往下滑,即将碰到臀部的时候。 罗心蕊厉声打断他,“然然!” 周榭然松开她,蓝瞳里些许茫然。 吗的。她平生第一次想爆脏话,三番五次反复试探,就算他不知道这种行为是sao扰,但她讲了这么多次,明确告诉了他是不对的,还这样,跟披着羊皮的恶狼有什么区别! “你太过分了!”罗心蕊忍住憋屈的泪,随便擦了擦身上的水珠,冷漠离开。 周榭然愣住,瞧见洗手台上的睡裙,拿起闻了闻,全是他的味道。 昨晚失控的记忆历历在目,他赶紧追出去,看见她在那翻行李箱,急了,把她的行李箱盖起来,拎起来往门口一扔。 哐当! 不是你的不心疼是吧,罗心蕊冷着脸坐在床尾穿衣服,周榭然有些不知所措的靠过去。 她别过脸,不想跟他有眼神接触。 周榭然慢慢蹲下身,跪在女孩脚边,小心翼翼抱住她的双腿,仰起头看她。 “……………” 罗心蕊沉默,她真的不理解,这才多久,为什么对她有如此严重的“依恋”? 她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呃,胸大算不算,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后背发凉,不会是她太温柔太有耐心对他太好了吧。 哇,dame! 再看周榭然,已经用脸颊蹭她的腿了,虽然面无表情,但那股病态偏执味太冲了。 此地不宜久留。 罗心蕊深吸一口气,暗自下定决心,转脸又恢复温柔的模样,顺了顺周榭然的头,“我下去做早餐。” 男人一直盯着她,半响才点点头。 下了楼,好家伙,幸好她这行李箱是布艺的,抗摔,罗心蕊把散落一地的衣服胡乱塞进去,然后放到楼梯转角。 她纠结了一下,又悄摸摸抱起行李箱,放到离大门近的位置,她真聪明,到时候跑路直接拉起就冲,嘿嘿。 吃饭洗碗搞卫生,趁着周榭然上楼自闭,赶紧揉揉腮帮子,她脸都要笑僵了,生怕自己露出马脚。 好时机!她跑到门边刚想拉箱子,瞥见周榭然直挺挺站在楼梯上。男人沉冷的眼神紧紧锁定目标,一步步朝她逼近。 啊啊啊啊,罗心蕊一边扣墙一边自言自语,“哎呀,这个墙纸好像烂了,这个灯咋没昨天亮…” 罗心蕊咽了口口水,笑嘻嘻的转过头,“然然,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 他是有病,但他不是傻子,她的演技过于拙劣,肢体语言写满抗拒他的信息。周榭然鼻翼微耸,抽搐的预兆,他在忍,忍住把她撕碎的欲望。 这种不听话的玩具,就应该四分五裂。 罗心蕊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周榭然浑身在抖,手指诡异的弯曲,小幅度的摆动。 “然然…你没事…”没等她说完,周榭然居然后撤几步跟她拉出距离,然后走进厨房。 啥情况呀?罗心蕊跟上去,猛地一怔,周榭然背对着她,手里握了把水果刀在菜板上划,他下刀极狠,材质紧密的菜板硬生生被剌出多道划痕。 这场面太惊悚了,吓得罗心蕊不敢轻举妄动,这怎么跟个精神病似的,要不跑吧…不行,万一他追上来捅自己一刀怎么办,呜呜呜。 周榭然闭上眼,把神智从失控边缘拉了回来,他放下刀,走出厨房。女孩吓傻了,见到他双腿一软,周榭然一把捞住,横抱起来坐到沙发上。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无视她微微的挣扎,然后低下头,薄唇从她的眼皮缓慢滑到嘴角,像是克制,却又渴望,不满仅于此。 罗心蕊被迫与他呼吸交缠,他的手已经伸进毛衣里,冰凉的指尖掠过腰,引起一片颤栗。 做就做吧,她又不是什么老古董,只要不是一夜情,无所谓的其实,可就是,好荒唐。 “呜…” 周榭然停下动作,食指接住她眼角滑落的泪,定定看着她,良久。 “然然…”罗心蕊受不了他一直这样盯着自己,率先开口,“你是不是想对我做那种事。” 虽说已过了谈性色变的年代,人人都有决定自己身体的权利,但在这世间探险,就要保护好自己的rou身,男人也一样。 何况,周榭然的人格都没发展完全,任由他放纵,到时候害的是自己。她不想大着个肚子哭天喊地。 罗心蕊头疼,她要怎么跟他解释这些东西。 周榭然皱了下眉,嘴唇开开合合,艰难的从嗓子眼蹦出个字,“蕊…” “?”罗心蕊以为自己幻听了,哪来的牛叫。 她一个鲤鱼打挺,跨坐在周榭然腿上,双手按住他的肩,“你说话了!” 周榭然点点头,沙哑的声音磕磕巴巴冒出,“要…” 罗心蕊眼睛冒光,期待的眼神盯在他嘴巴上,“要什么,说呀。” “你。” 啥,她不解,“你要我啥呀?” 周榭然抿抿唇,无奈的抱紧她,女孩在他怀里手舞足蹈,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明天,不,今天我就教你a,o,u,哇,我是不是应该记录下来,这跟医学奇迹有什么区别,诶要不要给你mama打电话,丝蒂娜夫人肯定会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