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他只想快些、再快些,恨不能真的把她撞碎才好(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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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男人问。 “真的是你?” 江声似是不愿意清醒过来,无数次半醉半醒之间她幻想可以看到林一骓的脸,这次他终于来了。她伸手试图去摘男人的眼镜,抬起手时却被抖落的烟灰烫伤。 孟鹤川被江声的反应吓到,转念又仿佛明白了什么——他没想到欧阳青竟背着他在酒吧做这种腌脏生意,以前他只看过这种女人卖弄风sao揽活,从没有想要体验过,他不禁好奇表面再清冷的女人也会为了钱出卖身体吗?假装认识又是什么套路? 还没想明白,一双湿润的嘴唇便覆了上来。孟鹤川反应迅速,一把抓住女人的脖子推开,狭小的空间很难拉开距离,江声只能被掐住脖子推在墙上,呼吸急促起来。 孟鹤川没有打算撒手,长臂一挥反锁了厕所入口的门,顺手抢过江声手中的烟屁股抽了一口,熄灭在大理石台上。 俯视着对面梨花带雨、蹙眉轻喘的女人,孟鹤川低头把烟渡到江声口中,攻城掠地般地吻了起来。 江声用尽全身力气也没能掰开男人的手掌半分,嘴巴也被迫张大承受着对方带有怒气的深吻,哪怕被呛得快要窒息。 孟鹤川正因为女人无由的招惹发泄着情绪,却忽然感觉下唇刺痛——这个疯女人竟然咬破了他的嘴。 他用拇指抹去嘴上冒出的血液,不料让江声逮住机会,一把逃脱摘去眼镜。看着他因为眼镜被夺走而凌乱的发丝、细长双眼中怒火和情欲交织,就连嘴上的血痕,也给俊俏的脸庞平添一抹色气。 是他,一定是他。她好像等这个梦七年了,眼泪更不能控制地滚落下来。 孟鹤川一把拉过江声,从脑后抓住头发迫使她仰面看着自己。对上江声醉酒失神、流着泪的双眼,孟鹤川心里竟似乎被什么揪了一下。以前欧阳青叫他去过些真正的风月场,他嫌脏万万不会碰那些摇曳生姿的女人。但今天他反倒生出一种不能自持的冲动。 女人的胸脯贴着自己的西装轻轻起伏,很软,她的鼻息也如潮水般拍碎在自己的脖子上,痒意蔓延开来,点燃的是危险的欲望。 看来她真是醉的不轻。 孟鹤川的西装外套被江声的胸脯捂热,他再也不能多忍一秒,把有些不清醒的女人翻过身去,仿佛不看着她自己就可以不再做那个正人君子。他解开腰带,放出坚硬guntang的生殖器,贴上女人绸缎裙摆下的内裤。但身高差让他站立得十分艰难,只好抬起女人的一条腿,让其攀在自己的胯骨上。 被摆弄的江声挣扎着想脱离男人的桎梏,却被他从背后抱得更紧。男人将头埋进她的颈窝,抬眼看着镜中痴缠的倒影,仿佛野兽处决猎物般啃食着江声脖颈的皮肤。 “你想要钱?我有。”孟鹤川并不算喝醉,但酒劲微醺让他想借机放纵一回,做一次父母期望之外的“坏孩子”。他以为自己这样就算搂着妓女的浪荡子,以为这只会是一场偶然邂逅带来的荒唐情事…… 江声甩了甩脑袋,想听清楚男人说了什么,但占据上风的却是耳鸣声。陡然清醒后,她意识到——他不是林一骓,而且这男的想跟她在酒吧zuoai! 嗯 ,这事儿她以前不是没干过,但跟陌生人倒真是第一次。 约莫一年多没有性生活了,她还怕自己激素水平失调,没想到今天竟然有长相还不错的男人送上门来,若不是喝过头了,谁比谁主动还不一定……她正想着,忽而感到内裤正在被一个炙热的圆棍拨开,高温刺激着敏感的阴蒂,她被突然的接触惊得轻呼出声。 “记得带套”江声强忍醉意含糊地提醒。 “……放心”男人这句她倒是听清了,就在她耳边,隐忍又沙哑,呼出的气撒在她锁骨上。 孟鹤川手臂从江声身前跨过,游蛇般钻入裙摆下面。修长的手指探入xue口,感受到明显的湿意,此时怀里的女人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他顺势将两指伸入xue中,手掌抓住女人的阴户,像搬一座雕塑一样将其牢牢贴在自己身上才算满意。 硬挺的yinjing忍得生疼,手指带它找到洞口便急不可耐地钻了进去。 “啊……等……”江声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被完全撑开,惊人的尺寸让她自我保护般地下意识推阻着对方的进入,但孟鹤川动作霸道,只管继续向前。 “放……松一点”男人艰难地开口,似是命令,也像央求。 江声吃痛忍了很久,终于感觉自己被填满,松了口气的时候,没想到孟鹤川抓住机会奋力一挺全部插了进来……刚刚在外面竟然还有一截…… 仅仅是插进来,两人就都已满头大汗,现在两具躯体像是被钉在一起似的,任是谁也不能将其分开。 江声想央求对方先不要动,自己先适应一下,但还未开口,孟鹤川便自顾自地cao干起来,粗重的呼吸声将江声嚅嗫的哀求掩盖过去。 被撞得头仰起来,江声看向镜中的自己,一只腿被男人抬着,内裤都不曾脱就被衣着完好的男人后入,剧烈的撞击让发丝遮了半张脸,吊带已经不知何时滑落在大臂上,文胸现在也只堪堪兜住半个rufang。站立的一只腿快不堪承受,近乎悬空,若不是男人另一只手臂搂着自己,恐怕会马上瘫倒在地上。 情欲和快感消解着酒劲,再看身后的男人,长着比记忆中白月光只年长几岁的、几乎一模一样的脸,眉头微蹙,半张的薄唇下是紧闭的牙关。极具欺骗性的外表不曾染上一丝红晕,若不是顺着他的目光可以看到yin靡的交合处,只看表情恐怕会以为他在认真地解数学题。 察觉到女人在看他,孟鹤川抬头,他也被镜中的一幕刺激得气血上涌:女人娇小的身体在他怀里被撞得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发丝、rufang有节奏地翻飞,嘴里也只剩下被动撞出的几个残缺音节。而背后的自己却依然是西装革履,拿着女人一捏就碎的脚踝,疯狂地顶cao着。看着这一幕,他只想快些、再快些,恨不能真的把她撞碎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