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因为我天生就要被你c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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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回家?” 池周一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语调有些漫不经心,眼睛上下扫射了他一边,带着说不出的感觉。 许殊要被她看的热了,像是冰激凌一样,要融化掉,在她的目光里。 他听见池周一又说了那句话:“给我个理由。” 即使是在没什么路人的街道,都因为她这句话话生出奇怪的禁忌感,尤其是在许殊不自觉的贴近里。 许殊的冰激凌融化的不成样了都快,黏了他一手的粉色。 可怜的冰激凌被丢进了垃圾桶里,许殊看着一手的黏腻,在池周一静静的凝视里缓缓抬起右手,伸出舌尖舔了下自己的无名指。 粉色的液体被红艳艳的舌尖卷走,他的目光像是转了一圈才堪堪垂钓进池周一的眼里,勾着她。 “我和它一样甜。” “你不想试试吗?” 池周一定定地看着他,忽然一笑,在这种明晃晃的勾引下都没有太大波澜。 “怎么试?我不会。”她把冰激凌吃完,从口袋里抽了张手帕纸慢慢地擦着手,眼神微微沉,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教我。” 许殊一张脸突然红的厉害,是那种带着点湿气的红,眼里一片水光,好像下一秒就要掉出泪珠子。 他的心跳轻而易举地就被这两个字弄得又乱又快。她太坏了,许殊觉得自己玩不过她,明明主动的一直是自己,现在被压制的又是他。 但许殊知道,他自己乐在其中。 池周一擦干净了手,又拿出一张手帕纸给他擦手,动作说不上温柔,带着一点用力,摩擦间,电流般的快感从手指流到全身。 许殊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池周一知道,他肯定爽到了。 揉皱的手帕纸被扔进垃圾桶,许殊挽上她的手臂贴的很近,眼巴巴地望着她,“你不能反悔。” 他又见到了那个男人。 只不过这次对方没有喝多,没有一身熏人的酒气臭味,在客厅沙发翘着二郎腿剥花生吃。 花生壳掉的到处都是。 “哟,回来了。”男人阴阳怪气的嘴脸无端让人看的眼烦,尤其是冒着精光的眼睛在许殊那一身白裙上来回打量。 过于油腻的打量让许殊下意识冷了脸,他低垂下眼眸,缓缓圈紧池周一的手臂,特意放低了嗓音。 “他看我。” 池周一挡住了那令人恶心的眼神,拧眉说道:“管好你的眼睛,不然我帮你挖了。” “有你这种这么跟老子说话的女儿吗?” “没办法。”池周一拉着人面不改色地路过他,“垃圾,买烟的钱还得偷女儿钱吧。” 房门被关上,许殊看着她熟练地反锁,“为什么不搬出去?” 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和这样的一个父亲住在一起? 池周一也不是没有尝试过搬出去住,满16岁可以独立办理租房手续后,她立马就租了一套房,隔天就被池林斌找上了门,在楼下大喊大叫骂到邻居都过来找她。 哪怕她换了地方住,只要还在临平这个县城待着,池林斌就能找到她,缠上她。 哪怕要下地狱,他都要拉着她一起。 这个家,只能有一个人能够逃离深渊。 那就是在她七岁时离家出走的母亲。 现在的池周一已经不会被某些事情控制情绪,比起平静,或许应该用麻木这个词。 许殊所看到的画面,她看过太多次,也经历过更恶心的。 门外还有嘈杂的电视声。 池周一靠在房门前,不咸不淡地开口。 “不是要我带你回家吗。” 她似笑非笑地盯着许殊,等着这个人露出一点犹豫或者害怕,她就把人送走。 许殊没有和她意料之内地露出什么表情,他只是轻轻地贴了上去,他好像很喜欢和她贴着,肌肤触碰,像是有皮肤饥渴症一样。 “没关系,我们不管他。”许殊的话语带着些喘,呼吸不稳,眼尾已经抹上一点潮红,直白地看着她,“我现在教你……” “怎么吃掉我好不好?” 他的手心guntang,牵引着她的手缓缓落在他的一侧大腿上。 柔软的裙摆像雪花一样在她的掌心堆叠起来,缓缓往上,掀起,直至露出他系在腰胯间的浅粉色细带。 池周一顿了顿,看他眼睛水雾满的都要溢出来,睫毛不断打着颤,怎么看都像一副在被蹂躏的可怜模样。 可是分明是这人,主动地牵着她的手,带她掀起他的裙子,露出粉色的蕾丝内裤。 “我挑了好久的,喜欢吗?”许殊有些兴奋地问她,喉间溢出一声难掩的呜咽,“摸摸它……” 很软。 这是池周一摸进他大腿根的第一个想法,许殊忽地颤了一下,咬着嘴唇,用腿缝用力夹住她的手。 “你在蹭我的手。”池周一看着这个满脸潮红的男生,离得近了才能发生他眉眼间属于少年的清秀,尽管包装的再像一个女生,那大腿间勃起的性器也无法消失。 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穿白裙子的他,总是浑身散发着一种类似白茉莉花的纯。 但偏偏骨子里又透着引诱,天生艳骨。 故作清纯的勾引。 这会又肆无忌惮地绽放媚态。 许殊握着她的手开始发紧,池周一也不挣扎,任由他带着自己扯开那条内裤的绑带,丝滑的,粉色的内裤下一秒就从他的腿间滑落。 池周一低头看了眼,落在地板上的粉色内裤还有一点盖在他白皙的脚背上。 好色。 许殊等着她的反应,尽管他的血液已经沸腾起来,像是一座要喷发的火山,却死死为她压抑着。 池周一说,“光着脚会冷。” 许殊眼睛又红了一圈,几乎是激动地就缠上了她,手臂牢牢地勾着她的脖颈,嘴唇胡乱地贴了上去,不得章法地乱吻。 鲁莽的,青涩的,带着浓重的依赖和渴求。 一路踉跄的,许殊下一秒跌落进柔软的大床里,身上压下来的重量让他有一种诡异的餍足感。 池周一也是第一次接吻,哪怕她外表看上去总是那么游刃有余,但在这种情况还是暴露出了一点青涩。 但对方的吻法太过横冲直撞,她的嘴都被这家伙咬得生疼。 许殊的嘴唇也没多好,都被咬破了皮,血腥气粘连在这个很长久的吻里,许殊被松开的时候下巴都是亮晶晶的口水。 池周一喘着气,双手撑在他的两边,在交织的视线里,她的手不紧不慢地往许殊的裙子里伸。 许殊难耐地扭着腰,张着嘴唇呼吸,像是下一秒就要窒息过去一样。 池周一的手经常握相机和弹贝斯,手心和指腹都带着一层不薄的茧,被摸的时候会有一种奇怪的颗粒感。 这磨擦似乎是在隔靴挠痒,让许殊情不自禁地上下扭着腰夹着她的手蹭。 池周一感受得到手心不断累积的湿润,她垂敛下目光,盯着他被掀到胸口上的裙子,大腿根都露了出来,她看了眼那隐秘缩紧的xue口,竟然在流着水。 她看了眼许殊,他沉浸在情欲里面,胸口剧烈起伏着,嘴里胡乱喘叫。 “怎么流这么多水?” 都没进去,只是摸着。许殊却突然啊了一声,缓了好久才听清楚她说了什么话。 他看起来不太正常,红着脸痴痴地看着她,病态一般地抓住池周一的手。 将她的手指一根根地舔净。 池周一静静地看着他动作,等到他含住自己的中指才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怎么会流这么多水。” 他又没有逼。 许殊笑了,脸颊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害羞般地抱住她,躲进她的怀里。 像个乖孩子一样天真地和她说: “因为我天生就要被你cao的啊。” 他又换上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对她眨着眼,邀功一样,“我很干净的。” “每次来见你,我都有认真清理自己的。” 池周一又不是傻子,看不出来他的不正常。 小疯子。 池周一默默在心底给他贴上标签。 但事实上,太过正常的人,往往容易过得不如意。 他都穿着裙子了,还指望他在上面。 池周一缓缓吐出一口气,将人揽进怀里,一块躺倒在床上。 “睡觉,我困了。” 许殊被她抱的有些喘不过气,一张脸闷的通红。 他有点生气,在她的怀里抬起头,倔强地解释:“我真的不脏。” “池周一,我很干净的。” “嗯,我知道。”那人闭着眼睛回他。 许殊觉得她根本就不知道,挣扎开她的怀抱,翻身坐在她的腰胯上。 “……”池周一顿时深吸一口气,哪怕他不是很重,但到底还是一个男性,压的她被刺激得眼皮都跳了两下。 “许殊,滚下来。”她努力维持着自己的镇定。 许殊趴在她的身上,委屈地咬着唇,“我就是想你上我。” 池周一感觉自己额头一阵阵头疼,看着装委屈的某人,突然伸手掐住他的腰,把人吓得腰一软,眼角下意识逼出两滴生理眼泪来。 许殊被牢牢禁锢着,池周一掐的让他有些疼,但疼痛对他来说很容易滋生快感,像是高潮一样,他趴在池周一身上乱动着。 池周一按住他的背脊,给他顺着气,贴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让我也缓缓。” “毕竟我没上过男人。” 许殊惊喜地抬起头看她,眼睛很亮,她的话让许殊脑子很乱,只剩下一个想法。 亲她。 我要亲她。 许殊低下头堵住她的嘴唇,嘴里含糊地说着什么。 “池周一。” “唔、我好喜欢你。” 池周一到现在都不能理解这个人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执着,哪有什么一见钟情会这么上瘾的。 但她不想问为什么,许殊是不是装的她也不在乎。 她看过很多人堕落和清醒,包括自己,总是重蹈覆辙。人生那么长,要去探究每个人背后的过往,太过麻烦,那等于折磨自己。 池周一被他亲的脸上都是口水,忍不住脸一黑,拍了下他的屁股:“别亲了。” 许殊听话地从她的身上下来,池周一看了眼自己的裤子,被他流出来的水弄得跟着湿透了。 小疯子也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坏事,许殊看了眼她的裤子,眼巴巴地和她对视。 “我忍不住……” “你一摸我,我就想流水。” 搞得她像变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