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你是公主吗,这么难伺候(h)
书迷正在阅读:说好的幸福怎么变成了天天挨打挨cao?、渣女修炼手册、如蜜(母女 H)、夹心饼干、女士优先城市、人妻如此多娇、修仙就像一场戏,因为弱鸡才相遇(玄幻np)、替身游戏、【GL】沉溺、玉面狐狸
许殊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了瘾。 而等他反应过来时,他早已经沦陷在那阵腥膻的味道里。 十六岁的时候,他刚刚上高中。 温盈那时候病的还没有这么严重,顶多会在放学假期里哀求着她穿裙子给她看看。 一个母亲对于没有见过面的女儿的寄托,都通通抛给了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子身上。 许殊和他的亲生母亲长的很像,继承了她的清丽眉眼,灰色的眼瞳总是像含着水光涟漪一样,看的人心里柔软。 他要比温盈想象中的,更加适合穿上裙子。 那时他高一,已经不是七岁的年纪,已经知道作为一个男生穿上裙子意味着什么。 可是他当然没有反抗的余地。 父亲总是拿道德逼着他,作为“儿子”给自己的“母亲”提供一些念想并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 “再忍忍,她就快好了。” 父亲总是这样说。 日复一日,他要穿的裙子,都需要换下一个码数。 直到一个晚上,温盈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过来。 她说宝贝发育的有些慢了。 哪里发育的慢呢。 许殊低头看了眼自己平坦的胸口,抬眼看向她手里那碗乌黑冒着热气的液体。 那时候他们还没有回到临平。温盈还在做着医生的工作,在一家中医院上班。 外人面前她是温柔体贴,工作负责的温医生。 只有在许殊面前,她才会变成魔鬼。 许殊已经不记得十六岁的那个夜晚,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喝下那碗药。 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平平淡淡的就好像那本来就是一碗补身体的药。 父亲不允许他办住校,因为他工作太忙,能在家里陪着温盈的,就只有自己这个“女儿”。 十六岁后的每个星期一,成了他最讨厌的日子。 温盈给他熬药。 给他挑内衣,买卫生巾。 她总是看着干干净净的卫生巾,疑惑为什么许殊还没有来月经。 许殊第一次意识到那碗药对自己的影响,就是在这个时候。 某天放学,他去楼下文具店买了美工刀。 又跑去药店买了酒精。 认认真真地将美工刀消毒好,在自己的手臂上割下一刀,鲜艳的血滴落进卫生巾里很快就被吸收,直到可以看见满目的红,他才找绷带止血。 他很冷静。 心脏甚至没有加快速度的意思,平静地像是沉进湖底,只能感到阴森的寒意。 他看着那片沾满血迹的卫生巾,脑海里像是突然放大了某一块地方,血液像是烧沸的水,guntang起来。 许殊低头。 他硬了。 他把那片带血的卫生巾丢在了卫生间,温盈看起来很惊喜的样子,为了庆祝他终于“来月事”,甚至特地叫了他的父亲回家吃顿好饭菜。 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诡异的沉默充斥着空气,他的父亲用一种荒谬害怕的眼神看着他。 对啊。 他是男的。 怎么会流血呢。 但那一刻,许殊却清楚地感受得到,大腿根里泛滥的yin水。 他不会流血。 但他流了好多水。 从那一刻,许殊才明白,他终于被温盈。 养成了怪物。 …… “许殊?” 池周一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看他沉浸在什么里面,眼睛止不住地流出泪水。 那双空洞的眼睛终于在她的声音里有了聚焦,许殊猛地用力抱住了她,呜咽着埋在她的肩上。 他在哀求,“不要这么说……” 池周一顿了顿,刚刚自己只是说了一句“一只手能满足你吗”这种类似嘴硬的出气话吧。 许殊还在低声细语求她不要凶自己,池周一看着他满脸的泪水,有一瞬间的沉默。 她从来没有过遇到这样的一个人,根本琢磨不透,却偏要直白地送上自己的一颗心和自己的身体。 哪怕她不要。 池周一有些累了。 她已经懒得去追究许殊做的这一切的背后原因,关就关着她吧,省的要去上课。 这酒店布置这么好,八成很贵。 还算她享福了。 她拍拍许殊的肩膀,只有右手能伸展自如,撩开他脸颊上被泪水糊乱的发丝,池周一对他眨了眨眼,问他还难受吗。 许殊呆呆地看着她。 池周一定定地看了他几秒,低垂的睫毛在许殊的眼前逐渐放大。 “唔……” 池周一在亲他。 这个认知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随之而来的是冲撞过来的喜悦和兴奋。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回吻了过去,勾着她的脖子把自己贴在她身上,吞咽不下去的口水流的他下巴脖子都是。 就像上赶着把自己送过去一样,许殊下一秒就快速地躺在她的身下,用那种亮晶晶的眼神勾着她。 “……”动作快的池周一有些没反应过来。 许殊已经自己掰开了两条腿,裙摆被他掀的很开,几乎都掀到肚皮上。 “池周一,快来干我。” 他叫她的名字,尾调拖着,像是在撒娇。 池周一是第一次。 她的手指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 中指和无名指都被温热的软rou包裹着,缠着,主人很懂事地一缩一放,在明晃晃的纵容里,她都手指进的很深。 “你的手好冰啊…池周一。”许殊咬着嘴唇怪她,但明显他现在舒服过了头,不停地夹着腿扭腰。 “唔、再往左一点。” “额啊、轻点!” “太轻了、唔额……” 池周一拿出自己的手指,湿漉漉的,被含的上了一层粉一样。 她低头看着发抖喘息的许殊,红着脸拽住她的手,乖巧地舔着池周一那两根湿透了的手指。 池周一没忍住,忽然捏住他的下巴,嘴角自己都没察觉地带起一抹笑。 “你是公主吗?这么难伺候。” …… 许殊突然停了动作,呆滞地看着她。 而后,他的脸愈发的红,是那种羞耻又带着餍足的潮红。 他对池周一轻轻地眨了眨眼,松开被咬的红润的唇瓣。 池周一看着他眼睛里升起的亮光,带着水润和晶莹,像是两颗漂亮的宝石,紧紧地盯着她。 她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试探地又喊了一句:“公主?” 被扑上来抱住的时候,池周一心跳都咯噔了一下。 而那慢掉的节拍里,她的脑子有些乱。 哦,原来他喜欢被叫公主。 好幼稚。 她低头看见许殊发间露出的耳尖,红的像颗血珠子。 “池周一,再叫一次吧好不好。”许殊蹭着她的脸颊,又把她弄得好痒。 这是第一次这么有人叫他,许殊好喜欢这个称呼,更喜欢的是池周一这样喊他。 七岁的时候,他第一次穿上裙子,是一条纯白色的蕾丝公主裙。 温盈带他上街,带他去逛小孩子一般都爱去的玩具店。 他路过摆满芭比娃娃的货架,五颜六色的娃娃撞进他的眼睛。 旁边也有个小女孩,在缠着自己的mama买那个最大的芭比娃娃。 他跟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精致的芭比娃娃穿着粉色礼服静静地站在橱窗里。 温盈看他的目光停顿在橱窗上,温柔地牵上他的手。 “宝贝也想要那个芭比娃娃吗?” 许殊摇头。 他不想要。 他只是想问,“为什么这么多的娃娃,只有她能站在那里?” 温盈笑着回答他:“因为她是芭比公主啊。” 只有公主才可以站在最耀眼夺目的位置。 “如果我是公主,别人都会听我的话吗?”他仰头,天真地问温盈。 “是的,因为公主最漂亮了,大家都会喜欢她,会听她的话。” 七岁的许殊想着,那他就要做公主。 等他做了公主,他就要命令今天下午嘲笑他穿裙子的那个小胖也穿上裙子。 还要穿高跟鞋。 让他走路都摔倒。 长大后的许殊却在这一刻,趴在池周一的怀里抬头直勾勾地盯她。 语气里带着期冀和渴求。 “你会永远听公主的话吗。” 池周一脸上闪过怔愣的神色,许殊总是在说些她听不懂的话。 但没关系。 池周一经历过太多莫名其妙的事情。 以至于她可以平静地回答,“当然,那你想要我为你做些什么?” 她恍惚有种自己在陪一个小孩玩过家家的游戏,但对方认真的表情在告诉自己。 他不是在玩。 许殊献祭一般,仰起脖颈送上自己的唇,含糊的话语自亲昵间露出。 “要我吧。” “池周一。” 从此以后,我只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