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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柏崇眼里有着隐隐约约的羡慕。他藏得再深,还是有那么一两个瞬间,让她看了出来。心里隐隐作痛,似乎旧疾发作那样,封云霓想起柏崇身边那些达官显贵来,突然心里有了一个从没有过的想法。他们都是三妻四妾,为何柏崇不能有呢?她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得呆住了,可是无论如何,这个想法就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了。柏崇爱她,她也爱柏崇,她得到的够多了,她不应该剥夺柏崇成为一个父亲的权利。封云霓放下账簿,眼睛瞥向了在一边写奏折的柏崇。柏崇的俊朗的侧脸,和坚毅认真的眉眼,真是非常好看。她轻轻唤了他一声,“阿崇——”“嗯?娘子?”柏崇立刻转过头来,对她笑道:“怎么了?娘子着急了吗?你且等为夫把这奏折写好,你不知道现在很忙。”“我知道,我只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封云霓道。“好,等我写完,我们来谈。”半个时辰后,柏崇写完了手里的东西,喝了口水,就来到了封云霓的身边。“娘子,到底是什么事情?”柏崇望着封云霓,明亮的铜扣中,说不出的浓情蜜意。封云霓低垂下了眼眸,不让自己看柏崇的脸,“阿崇,我看人家都是三妻四妾的,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柏崇被封云霓逗笑了,“娘子希望为夫有什么想法呢?为夫的心里只有娘子一个人,再有的就是黎民百姓,没有其他人了。”“可是,别人都有啊。”“别人是别人,别人怎样跟我有什么关系?还有很多人觉得活不下去自杀了呢,难道娘子要我们学他们吗?”柏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竟然这样伶牙俐齿了起来。封云霓道:“如果我对这件事没有意见,允许你这样做呢。”“就算娘子允许我这样,我也不会这样。”柏崇正色了起来,“咦,娘子,你又听人家说了什么吗?也来考验为夫了?嘻嘻,为夫才不会上当。”柏崇说笑间,竟然扑了过去,满满抱住了封云霓,“我的云霓,来,我们该休息了。”“柏崇!”封云霓十分严肃,握住了柏崇的手,阻止住了他脱衣的动作,“我在很认真的跟你说,不是考验,也不是开玩笑!”柏崇闻言,脸色紧接着冷了,“那娘子到底什么意思?我不懂。难道你希望跟另外一个女人,或者是一些女人来分享我吗?我告诉你,那不可能!”“可以,你应该……”封云霓很想说出什么,可是她还是忍住了,“你不应该吗?”“不应该。”柏崇回答得直截了当,“我跟娘子在一起就足够了,我喜欢娘子的所有,我根本不需要其他女人,如果娘子再说这样,那么就不要怪我生气了。”柏崇冷冷抛下这些话,转身去洗澡了。封云霓一个留在床榻上,眼眶又有些发烫,她很快冲过去告诉柏崇,我不能生怎么办?你难道一点也不在乎吗?你现在不在乎将来也不在乎吗?我都是为你好啊!可是,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再没有刚才的勇气了。这事情就像一个小小的插曲,柏崇并没有把他放在心上,也许是封云霓太无聊了,在胡闹而已。柏崇这样想。春夏一点点靠近,天气越发的热了起来,也让做事的人们有了一点点浮躁。这会,刚下了早朝,临近正午,柏崇坐在轿子里,翻看着几本书。突然,咯噔一声,轿子就那样放下了,吓了他一跳。他皱眉,对外面道:“怎么回事?”“大人,前面是一辆马车挡住了我们的去路。”管家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柏崇哦了一声,“不过是个小事,我们挪一挪,让对方先过去也就是了。”柏崇想着,这会天气热了,又临近中午,街上人多,所以道路拥挤也是十分正常的。谁知道,轿子没动,外面反而传来了一声男子的暴怒声,“里面的人,还不快滚出来让路!”滚这个字,是这两年柏崇听过最少的字了,这两年,有谁敢在堂堂太子太傅的面前撒野。柏崇见状,便掀开帘子下了马车。对面,果然是一辆十分奢华的马车,马车的宽度几乎占了整个街道,而马车周围都是武功高强的护卫,看得出,里面的人非富即贵。但柏崇颇为不爽,毕竟雪灾刚刚过后,这是哪家官员竟然敢这样铺张浪费。于是开口冷厉道:“敢问马车里面坐的是谁?”“马车里的人多么尊贵你知道吗?你是谁呀?你竟然敢对我们家公主大呼小叫?”一个守卫十分粗暴得过了来。柏崇想了想,里面应该不是长公主,那么那就应该是玉公主了。于是作揖行礼,“微臣柏崇参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里面静了一刻钟,才缓缓响起高傲的女声,“知道了,柏大人,这路本宫要走,你还是快快让开。”“让开自然可以,可是微臣想提醒公主一句。这路是给大家走的,不是给公主殿下一个人,作揖日后公主殿下再出来,就不要这样大摇大摆,铺张浪费了。”说着,柏崇退后了两步,让管家和轿夫把轿子远远的移开。谁知道,对面马车的门也打开了,两个衣着华贵的女子缓缓走了下来。为首的女子,一身珍珠锦缎衣裙,光彩照人,又高傲无比,眉眼间跟长公主像了有三分。想来,这就是玉公主长玉了。玉公主走了几步,来到了柏崇的面前,上去就是一记耳光,“柏崇是么?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长幼尊卑!本宫是皇上的亲meimei,你是什么东西,赶来教训本宫,你简直是疯了。”脸上的火辣辣的痛,柏崇脸色丝毫没变,“微臣并没有教训公主,而是想提醒一下而已。”“哼!”玉公主冷哼着,“你别惺惺作态,你不要以为本宫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个吃软饭的靠女人上位的罢了!”“公主……”这时候,玉公主身边的另一个女子叫住了她,这女子显然温和有礼许多,“我想,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