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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巴士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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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魔族郑重辟谣:不能生,真的不能生

    “门笛?”

    意料之外又有点意料之中,没人回答。

    阿宝皱眉:门笛在躲自己。

    从上个月开始,门笛就开始刻意躲着阿宝。

    明明还在一个班级里,上着同样的课,但是故意错开的上下学时间和频频失踪的午餐午休时候,都让阿宝从不在意到不耐烦到隐隐的急躁恼怒。

    门笛从小跟在阿宝身边,总是温顺沉默,逆来顺受,这样明显的忽视让阿宝极度不习惯。

    直到晚自习最后一节课,铃声刚打,门笛已经收拾好书包要走。

    阿宝盯了他一天,这会儿终于抓住机会,把他堵在座位上。

    同学们在聊着刚做的卷子,白天的复习,经过阿宝与门笛时好奇投来两眼,但没人上前搭话。

    门笛抱着书包,他低着头不看阿宝,手指捏着书包带子,小小声:“少爷,能不能……”

    阿宝打断:“不能。”

    他去拉门笛的手腕,却抓了个空。

    门笛往书包后缩了缩,好像这个小小的书包能挡住他。

    这还没一会,但归心似箭的高三生已经走得七七八八,倒是值日生犹豫了下:“阿宝同学,等会你……们关门行不行?”

    门笛着急的抬头,却被阿宝一把捂住嘴。

    阿宝说:“好。”

    夏夜。

    窗外蝉鸣加上飞蚊嗡嗡的声音让人格外烦躁

    教室的日光灯很亮,飞虫扑向灯光的时候飞掠过淡淡的阴影。

    即使到了晚上,空气依旧残留白日的燥热。

    门笛夹在墙和书包之间,他穿一件白衬衫,因为太热,衬衫被打湿出一点淡淡的印子。

    书包外面是阿宝,他面色有些阴晴不定。

    “这几天为什么躲我?”

    门笛没说话,他视线飘忽,像在极力避免和阿宝对视。

    有点热,门笛悄悄挪动了一下书包,书包塞着作业,不算轻,放在腿上,沉重又不透气,他感到双腿之间那个异样的、不应该存在的东西被不透气的潮热憋得有点难受。

    “少爷,能不能……”

    “别废话,不行,”阿宝掐住他的脸颊,“看我,回答我,为什么?”

    那个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想涌出来,门笛偷偷夹紧了腿。

    阿宝说:“今晚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我已经给黄烁讲了,今天不用来接我们。”

    他说到这里反而放开了门笛,随意扯了把椅子坐到门笛对面。

    门笛还是低着头。

    阿宝觉得有些奇怪。

    他与门笛一起长大,自认对门笛也算有些了解,门笛虽然沉默寡言,但绝不是会展现出这样怯懦模样的人。

    不如说,他有不输于阿宝的高傲。

    阿宝贴上去,歪着头去看门笛的表情,近得双唇几乎凑近门笛的侧脸,说话间的热气扑打在门笛脸上,让门笛不自然的往另一边挪动了一点:“你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是陈述句。

    他看到门笛咬着唇,牙齿离开双唇还能看到一点牙印残留在唇瓣上。

    门笛说:“……没有。”他还抱着书包,书包严严实实挡住了他胸腹,只露出因为瘦而格外凸显形状的肩和纤细的四肢。

    阿宝的视线很灼热。

    他的视线从头到尾扫过门笛全身,让门笛有一种被人剥光了打量的错觉。

    两人僵持了一会,门笛先退步,他开口解释:“没有躲着少爷,只是,只是上个月月考没有考好,所以最近复习用功了一些。”

    上个月月考那天门笛生病了,高烧在家里躺了一天,直接错过了一科考试,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人苛责他成绩的退步。

    不过,阿宝回想,似乎就是从那一天开始,门笛开始躲着他。

    虽然这个理由看上去还挺像那么一回事,但阿宝就是笃定,这不过是个借口,说不定是门笛五秒钟前刚编出来的。

    阿宝敲了敲桌子:“门笛,你以为我很好骗?”

    门笛说:“我没……唔!”

    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猛地往下,阿宝的动作令他双腿被迫打开,双腿之间的地方狠狠撞到椅子面上。

    阿宝几乎是瞬间抢走门笛怀里的书包,然后欺身上前,腿挤进门笛双腿之间,膝盖顶住门笛的小腹,另一边则将门笛的手上举起压在墙上。

    他视线往下。

    天气燥热,门笛的白衬衫湿了一片,露出胸膛隐隐约约的雪白皮肤。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阿宝原以为他是拿书包挡着什么,但这会也不由疑惑起来:难道门笛真的没有什么事瞒着他,方才说的那个“借口”是真的?

    不对,大脑下意识的反馈告诉阿宝,他的怀疑没有出错,门笛在试图隐瞒一个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门笛再次强调:“少爷,我真的没什么事瞒着你。”

    他不安的动了动,然后被阿宝拍了拍脸颊。

    阿宝把人放开,又坐了回去,挑眉:“哦?”

    阿宝说:“脱衣服。”

    教室的日光灯很亮。

    亮得门笛觉得有点晕眩。

    阿宝背着光,又比门笛高,即使是坐着也好像在俯视。

    门笛又小幅度不着痕迹扭动了一下腰,调整了一下坐姿,他腿绷得很紧,说话有些迟疑:“少爷别开玩笑了。”

    阿宝说:“我没有开玩笑。”他一副很悠闲的样子:“怎么还不动?是我没说清楚吗?”

    门笛嚅嗫:“这是教室。”

    阿宝说:“我知道啊。你再不快点,等会要关门了,那个时候,会有老师来巡查吧?”

    阿宝接着催促:“别磨蹭,你知道我的脾气。”

    门笛犹豫,最终咬牙,伸手摸上衬衫扣子。

    他解开第一颗的时候很慢,但动作随后就快起来。

    白衬衫被脱了下来,少年清瘦的身体线条很流畅,带着一点成长期的青涩,翻卷白衬衫时侧身露出突起的蝴蝶骨,很漂亮。

    阿宝的视线从肩颈落到锁骨,又落到胸膛和平坦的小腹,燥热带来的汗水黏在身体上,带起一点点反光。

    还是没有发现异常。

    但没道理啊,门笛那个姿势明显就是在藏着什么,阿宝暗忖,他皱着眉,实在不愿承认自己的直觉出了错。

    这样想着的阿宝有点莫名的不甘心,忽然出手落在门笛赤裸的身体上。

    “少爷!”门笛吃惊得几乎跳起来,却被阿宝眼疾手快压住肩膀又按了下来。

    阿宝说:“都是男的,摸一摸你也不吃亏。”

    他的手快速在门笛赤裸的上半身游走。

    天地良心,阿宝绝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他不过是想最后试探一下。因此他动作不算慢,快速抚摸过门笛赤裸暴露的上身,然而等阿宝摸到门笛腰的时候忽然觉得不对劲。

    阿宝说:“你抖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掐了一把门笛侧腰,发现手下的肌rou紧紧绷直,门笛抖得很明显。

    阿宝的手还贴在门笛小腹,顿时有些僵住,就在这个空隙,两滴guntang的眼泪砸在阿宝手臂。

    阿宝头一次有点不知所措。

    门笛往后靠了靠,伸手去擦脸,他缩着肩,一边有些粗鲁的擦眼睛,一边要去摸放在桌子上的衣服。

    阿宝原本讪讪想收回手,视线乱晃之间忽然却停住了。

    门笛的衣服已经套到了一半,正在扣扣子。

    阿宝却按住了他的膝盖,一手伸向了门笛双腿之间,轻薄贴身的裤子很透气,但这种时候,完全无法遮掩下身尴尬的情况。

    阿宝说:“你硬了啊。”

    门笛僵住。

    阿宝的声音没有起伏:“被男的摸也会硬吗?”

    “砰!”

    巨大的声响。

    门笛的桌子被推到,桌子上的书掉了一地,还差点撞到前桌的桌子。

    阿宝把剧烈挣扎气喘吁吁的门笛压在地上。

    门笛的手被按在头顶,双腿被阿宝膝盖分开,阿宝曲腿,膝盖就抵在门笛双腿之间恶意的摩擦。

    阿宝问:“这就是你想瞒着我的事?”

    门笛没说话,他还在挣扎,拼命想要远离阿宝,但体力差距太大,让他的挣扎成了笑话。

    他上半身的白衬衫还没穿好,挣扎间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皮肤。

    夏天大家都穿得清凉,隔着两层薄薄的布,阿宝几乎觉得自己和门笛rou贴着rou。

    他有点走神,想都大晚上了,怎么还是这么热?

    门笛看上去有点狼狈,因为挣扎而散乱的头发一半随意散在地上,一半缠绕在衬衫上,眼眶有点发红,双唇还沾着一点血迹,好像是刚刚他自己咬破的。

    门笛说:“哈啊,少爷……求求你放……唔!”

    阿宝单手抓住门笛的双手,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却往下隔着裤子玩弄对方早就硬了的东西。那里很快变得更明显,裤子鼓起一截让人无法忽视的弧度。

    阿宝的膝盖又往上顶了顶,满意的感受到门笛随着他的动作又抖了抖。

    门笛的眼泪与哀求只让他感到有些兴奋起来。

    门笛大概也发现了这一点。

    很快,他不再说话,只侧着脸紧闭双眼,牙齿咬住下唇,从绯红的双唇之间能看到一点点白色。绑头发的发带不知道去哪了,雪色的长发凌乱着落在肩膀,让他显得更加狼狈。

    但即使他已摆出如此抗拒的姿态,阿宝不过是随便搓揉玩弄了几下,缺乏经验的少年就抖得不成样子,白皙的脸颊浮起两团红晕,长长的睫毛还带着一点点水迹。

    他被阿宝牢牢压制住,几乎不能动。

    阿宝的手伸进门笛裤子里玩弄着越发激动的性器。

    门笛好像已经认命,摊在那里仿佛一只了无生气的猫。

    阿宝有点不满意——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不满意在哪里,或者说今天晚上的一切,他都处在一个莫名其妙但不知为何就继续下去了的状态。

    他正要说点什么——反正不会是什么好话,忽然听到了一点细微的声音。

    啪嗒啪嗒。

    是脚步声。

    走路的地面很光滑,夜晚也很安静,一点点声音都传得老远。

    不止阿宝,门笛显然也听到了,他的身体像绷紧的弦,微微发抖,转过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阿宝。

    于是阿宝瞬间满意了。

    他低头凑近门笛耳边,恶意满满:“太晚了,值班老师要过来了。”

    他掌心的东西也在发抖,阿宝滑动着手,指尖浅浅戳弄着性器敏感的顶端。

    脚步声越来越大,值班老师大概以为是粗心的值日生走时忘记关灯,于是径直朝他们班走来。

    门笛更慌乱了,阿宝却压着他不许他动。

    性器顶端溢出的液体把内裤弄得湿哒哒的,阿宝捏着手中的东西肆意搓揉,随着他的动作门笛的呼吸立时粗重起来,不停收缩柔软的腹部,但却乖巧的没有再挣扎。

    但即使他如此委曲求全,阿宝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的动作越发粗暴,门笛被摸得又痛又爽,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最后一刻,他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双腿将阿宝的手夹紧,死死咬住自己的唇,尖叫被锁在喉咙里,好不容易最后只剩下一点点低声的委屈的呜咽。

    眼泪从门笛眼角落下来,滑进他发间,他被阿宝摸得射在了裤子里。

    阿宝动了动手,分开门笛痉挛的大腿,在他大腿内侧擦了擦手。

    “等等,不对。”

    门笛双腿之间一片泥泞,格外潮湿,有更多温暖的液体不断涌出,沾染上阿宝的手,弄脏轻薄的裤子,同温凉的jingye不太一样。

    阿宝原本打算收回的手换了方向,继续往下。

    很快,他碰到两瓣柔软的嫩rou,挤在一起形成一条隐秘的缝隙。而门笛的内裤在先前的玩弄里被拧成一条,深深嵌进那条娇嫩柔软的缝隙里,在摩擦之间被那缝隙喷出来的水液打得湿透。

    阿宝忽然意识到,门笛刚刚哭不仅仅是因为射精爽哭的,他大概、也许、可能,是用男性身上不应该存在的器官,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