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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若不投一份,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不过哪里就敢指望上得赞赏了,柳meimei就是爱说笑。”越萦忽然问傅清溪道:“想必傅meimei也投了的?”傅清溪摇摇头:“一早听说这话,都当笑话听了,谁知道是真的。不过不管真不真,我也没那个能耐。”越苭在一旁鼻子里哼着笑了一声,柳彦姝忙问:“四jiejie是看不上冶世书院?”越苭极是厌恶地看了柳彦姝一眼道:“我说什么了你就看出我看不上冶世书院来了?什么话你不添点油加点醋就过不去是怎么的?!”柳彦姝不以为意:“空xue来风,未必无因啊。我是看四jiejie听了这话一声冷哼才这么问的。”越萦趁机问越苭道:“meimei准备什么时候投文?要不我们一起?”越苭笑着转过来看着她道:“怎么?我什么时候投的文三jiejie竟然不知道么?我还以为我屋里的事儿三jiejie都比我还清楚呢!”说完这话,又笑着瞥了一眼越芃,才道,“我又不用同人合作,用得着一起不一起的?”傅清溪听了这话知道她们几个都投了文了,心里深恨自己之前大意了,正思量间,越芝过来问她道:“傅meimei没投?”傅清溪直言道:“如今要投也来不及了,赶不出来像样的东西,还是算了。”越芃笑道:“那可真是可惜了的,要不然傅meimei若是奔着数术去好生准备一回,说不定还能拔了头筹呢。”傅清溪道:“二jiejie别笑话我了。”越萦跟着道:“这怎么是笑话你?连教习都一直夸你,只说你把旁人都给比了下去,难道我们还敢嘲笑教习们?”傅清溪只好不说话了。第36章头筹冶世书院的名头太过吓人,京城多少人家这个年都没得安生过,更有多少人心恨那千金宴居然不许男子参与投文,实在是欺人太甚!教习们更被轮番请到家去指点学生们,恰是年节,那些大书院里的师生自然也有在家的,一时也门庭若市起来。可惜越荃这年却没得回家来过,许是老越家家风如此,看那老太爷,也是除夕才到家主持祭祖,待到初三就仍回天工苑去了。越是如此,旁人家看得越家老太爷越是了不得,全不追究他或者只是懒怠应酬方出此“上”策。到了正月二十七这日,宋家在他家的九霄院大摆筵席,广邀各府千金,是为千金会。这回来的人比从前多了几倍不止,幸好这次是宋家这样的人家为主,要不然还真接待不过来。越家姑娘们都来齐了。看着暖棚里遍点月旦、玉茗、照殿红,帘垂软绸,椅搭织锦,傅清溪觉着同乾坤楼有种骨子里的相似处,却又说不上来。前有戏,后有歌舞,席间更是海陆杂陈。可没几个人心思在这个上头,都盼着见一见那冶世书院的先生,更想知道究竟什么人有如此才识运气能夺了本届千金宴的魁首,叫冶世书院的先生高看一眼。是以歌舞正热闹时候,忽然有妇人站起来道:“宋夫人!莫要再整这些虚的,且请冶世书院的先生出来教我们拜见一下吧!”一时底下许多人附和。台上的舞姬们只好停了下来静待主人家吩咐。柳彦姝凑到傅清溪耳畔笑道:“这可有什么好见的,想想上回在文会上见的,哪有这会儿的歌舞好看?!”傅清溪道:“我们是去过文会,这里又有几个人去过。”柳彦姝便笑着摇头,又转身同越芝说了什么,越芝噗嗤笑出声来,连连指着她摇头。一旁的四太太看了越芝一眼,越芝才止了笑,柳彦姝又回头仍同傅清溪说话。想是主人家也不好太拂了众人之意,遂上来笑道:“众位盛情,先生已经尽知了。只书院设有明令,先生怕是没法在此与众位一一相见了。好在这回咱们千金宴的投文佳作,先生都过了目的,且很是赞过几个,不叫我们白遇着先生一回。”底下人听了这话,很是不乐,只是冶世书院有明令这回事,细想也真,若不然,怎么外头如此少闻其内中各事?想来是门户极严的。且在座的都是论得上的人家的夫人小姐们,能专在这样时候耍混逼迫主人家的人实在没有,一时便没了声息。宋夫人在上头也觉出尴尬来,又笑道:“这回咱们收到的投文,也比从前多了两倍不止,里头许多佳作,若还如从前一般,只论个一二三,怕难免有遗珠之憾。是以遵循先生的意思,索性一气选了十个出来,除了千金宴令,更附上冶世书院的璇玑纹缎一端,以作嘉奖。各位意下如何?”方才听了她前头所言,正腹诽“既无对证,谁知真假”等话的人,一听到后头这几句,立时没了脾气。这璇玑纹除了冶世书院旁处是断不能有的,可见宋家这回是真的请到冶世书院的先生了。底下坐着的人里,投了文的越发紧张了,如傅清溪这般错失了的,则越发懊恼叹息。宋夫人在上头将底下反应都看在了眼里,暗幸自己还留了这一手,若不然,这回只怕是要大大丢一回人了。只是如此一来,更没有人有心思听曲观舞了,都催着赶紧公布本次佳作名单。宋夫人心知拦不住了,便叫人把本次参与评选的几位先生都请了上来,众人一看都是熟脸,知道冶世书院的先生是不会来了,虽已知如此,还难免有些失望。几位先生轮着将这回投文的具体情形说了一遍,无非佳作云集,才女辈出的意思。之后的入选名单,也是先生们一人一个念出来的。念完后,为首的先生又说了一段需当持心精进等话。这可没有叫姑娘们一个个上去领那令牌的道理,宋夫人又上来道即刻使人将嘉奖送往各人府上等话。只这时候已经没几个人在听她的话了,亲友间有得了嘉奖的,都各怀心思地相互祝贺起来。如此人来人往,谁还顾得了台上如何。只越家桌上却一时静默得蹊跷,论起因由,也无他,不过是那十个里头,竟有三个越家的。头一个是越芃同越萦,她两个合作了书院女学之学问续传的文,以二人在天香书院和玉青书苑所见所得,比较女学的课业,探讨如何读书精进的话。另两个,一个是俞正楠同傅清溪合作的水阁传动文,另一个则是傅清溪的天元术象论。如此一来,傅清溪一人占了两个。这本是好事,可是,可是她明明没有投文啊!是以傅清溪听了上头念到她的姓名和投文题名的时候,整个人就傻在那里了。柳彦姝初时也一愣,后来就只顾着高兴了,尤其冲着一开始满面春风的越芃同越萦挤眉弄眼,若不是碍着有长辈在,恐怕就要说两句风凉话凉快凉快了。越芃先反应过来,笑道:“傅meimei,我才知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