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侣人体彩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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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司礼将彩绘颜料改良成了可食用版,那时你在一旁好奇又热情地帮忙。 材料当然是取自庭院的植物,真正的纯天然无污染,原想一起试试效果,无奈刚做好你就出差了一个月,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这天在书房发现这盒颜料,眼珠一转就起了个念头,做都做好了,就这么放着多浪费。 齐司礼躺花房的吊床上睡觉,头歪在印着小鸟图案的枕头一侧,露出白皙的脖颈线条,一直流畅延伸到嶙峋清晰的锁骨。 他的衣服一如睡姿,也慵懒随意着,领口睡得大开,大片白皙透亮的肌肤裸露在外。 此刻连温和的阳光也成了你的帮手,灵巧地用光影在他皮肤上描摹作画。 摇曳生姿,活色生香。 你心痒手更痒痒,做贼般蹑手蹑脚走过去,蹲在吊床前,把洗净的狼毫毛笔蘸上颜料,一边欣赏一边下手。 齐司礼是被痒醒的,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睡眼迷蒙,褪去了平时的锋芒,柔软无害地看着你。 一只懵懂可爱的小狐狸,萌萌地勾人。 你收回拈着毛笔作乱的手,忍不住低头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一口,笑说:“你醒啦。” 刚醒来,他的反应稍显迟钝,呆呆地看着那支沾了红色颜料的毛笔,无意识地想去摸脖颈处的湿润。 “哎,别摸,还没干呢。”你笑眯眯地阻止他,指尖挠挠他的手心,“我给你画了一枝桃花。” “……为什么是桃花?”齐司礼懒懒地撩起眼皮,声音仿佛也带着缥缈的梦的气息。 你本来想说留住一抹春色,突然灵光一闪,现在的齐司礼,可不就是春色无尽地撩人? 于是你脱口而出:“星眸合处差即盼,枕上桃花歌两瓣。” 微垂的银睫渐渐掀起,琥珀色眼瞳睁得圆圆的,作出个惊讶的表情。 仿佛觉得自己不该露出这种被调戏的神色,他立马又眨一眨眼,恢复了一派淡然。 他握住你的手微微用力,挑眉道:“你在暗示我吗?” 看样子他反应过来了,那是来自李渔的《玉楼春》,艳情诗。 你一脸无辜又正经:“没有,只是叫你起床而已。” 把那盒颜料拿过来晃了晃,兴冲冲地问他,“上次做的颜料都忘了用,来一起试试效果吧。” “呀!你锁骨上的桃花变红了,很漂亮!真的变色了诶。” “……大惊小怪的。”齐司礼瞟一眼被你挣脱开的空空的手心,抿一抿嘴,不太高兴,拉起衣领把锁骨上的桃花藏起来。 看着他幼稚的小学生行为,你差点要笑出来,咬住唇想,他这是在闹起床气吗? 你干脆放下手中的东西,也躺上吊床,趴在他怀里,戳戳他的脸。 “齐司礼起来试试嘛,再让我画一下,礼尚往来我也让你画呀,随便你画。” “你还想画哪儿?” “换个地方,”你手掌按压在他胸膛上,明目张胆提要求,“画这儿,给画吗?” 齐司礼盯着你,忽然勾起唇角笑出来:“真随便我画?” 似乎那笑有点不怀好意,你只当错觉,兴致不减:“真的,但是我要先画完。” “随你。” “说话算话!” 今时不同往日,以前你只敢画在他手臂上,但是情侣间的人体彩绘,那自然要画身体上才算真正的体验嘛。 于是你找来白纱蒙住齐司礼的眼睛,他红着耳根子,到底是配合着你扒掉上衣躺在那里。 狼毫笔蘸着湿润颜料在他赤裸光洁的胸膛上勾勾画画,游走如蛇,渐渐的,你感觉他身体颤抖得厉害,呼吸明显越来越乱。 齐司礼胸口起伏不定,忍无可忍地抓住你的手,吸气:“要画就好好画,别乱摸。” 你嘿嘿一笑,在他紧绷凸显的腹肌上作乱的那只手不忘再揉一把,随即老老实实地拿开,心底喟叹一声手感真好啊。 不同的光线,升高的体温,让颜料有了变化,画在他胸口的一大朵昙花绽开不同的色彩却不显得突兀,过渡柔和自然。 你故意把昙花的其中两瓣勾到他粉褐色乳尖,一眼望去,春意丝丝缕缕地牵缠。 齐司礼皮肤很好,光滑透亮的白,仿佛在烧好的玉瓷上作画,鲜艳的色彩把玉色衬得越发妖冶。 “画好了?”齐司礼察觉到你停笔。 你回神,连忙说:“好了好了。” 他解开蒙眼的白纱,低头细看,“画得很好。” 你去拿茶几上的消毒湿巾擦干净双手,出乎意料地听到身后传来的赞扬。 转身时却没想到,额头磕上他赤裸结实的胸膛,与此同时,眼睛被白纱蒙住了,布料在脑后被系紧。 “啊……”后退一步的身子被箍住腰拉回去,你被齐司礼如此精准迅速的动作给震惊到了。 “到我了。” 齐司礼把你推放到他原本躺着的位置,隔着薄薄的吊带裙,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温度。 “干嘛这么着急?又不会跑,我还没看够呢……” 抱怨的话被他的吻打断。 他啄了啄你的唇,低声说:“别吵,”过了一会抚慰般补充,“之后给你看个够。” 视线完全被遮住,你感觉裙子肩带被拉下去,温热的手掌捞起你的腰,布料柔滑的触感瞬间离开了身体。 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齐司礼也要在你身上作画啊…… “等等等等,齐司礼!”你抓住他脱你内裤的手,双腿并拢着阻止,“这、这个不用脱了吧……” “别担心,我用藤蔓挡住了,只有我能看到……还是说你不敢了?想反悔?” 你立刻上了激将法的当,嘴硬否认:“谁说我不敢,我,我说话算话!” “好,抬腿。” 犹豫着放开了手,乖乖配合他,脑子迷糊地想我是不是吃亏了?我就画了那么一点诶,早知道多画几个地方…… 胸乳一阵柔软又凉又痒地划过,你身子一抖,抓住枕头,是齐司礼……在你胸上画画。 齐司礼宽大的手掌拢住一团随意地捏一捏,另一只手执笔勾画,闷笑着看你的皮肤上泛起鸡皮疙瘩。 狼毫柔软细腻,带着颜料的凉凉水泽,所到之处激得体内细胞都在狂躁。 你终于知道齐司礼方才克制身体发抖有多难受。 偏偏下一秒,他手腕用力,毛笔稍重地刮过乳尖,痒意从尖端蔓延,你呜咽一声便咬着唇忍住,难耐地缩成一团。 躲不掉的,齐司礼按住你光滑的肩膀不许你后退,嘴里轻声哄着:“放松,别乱动,一会就好。” 床单被你抓得皱起,脚趾无助地揪起布料又松开,反反复复,随着落在双乳的笔画在床单上胡乱地蹭。 哪里是在作画,分明是在折磨你。 受折磨的不只你一个,在齐司礼的视线里,眼前两颗红尖硬挺如珠,颤颤缀在耸起的雪白乳rou上,恍然雪上盛开的两朵红梅。 纯真无知地起伏着引人采撷。 他喉结滚动几番,硬生生忍住吃进嘴里的冲动,克制着下腹的胀痛。 对比之下,他画在你胸上的那朵梅花似乎相形见绌,这样生就细腻饱满的白,多一分别的都是累赘。 齐司礼忽然想就此搁笔。 比起颜料的色彩变化,他似乎,更想看你沉溺情事时,因为他而散发出来的潮红,美丽可口多了。 何况,他灵敏的嗅觉已经清楚地闻到了,在你腿间红窍溢出来的腥甜芬芳,并拢的双腿努力遮掩着情动,终究是徒劳。 你抖着身体不停喘息:“齐司礼……画好了没啊?” 脑中回响起你之前的诗句,齐司礼嗓音融着一抹朦胧欲念,清冽而艰涩。 “一幅画,得题字盖章才完整。你说……要题什么字呢?” 不需你回话,他兀自慢悠悠地说下去:“这里,就题: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断肠。” 说话间配合着狼毫笔在左乳尖一点,右乳尖用食指指甲轻刮。 “啊……”身体的刺激和言语的暗示让你身心加倍敏感,忍不住扭动身体,呻吟出声。 “嗯,还要盖章。”他俯身,低头在两团软雪上分别印下一吻,舌尖挑逗性地舔了舔。 你敏感地察觉到他湿热的鼻息喷在乳rou上,下意识伸手就想推,被他握住了手腕束在头顶。 “齐司礼,别,别玩了。”你被控着,有点着恼于他故意不好好画来惹你,但更多的是情动被一览无余的羞耻感。 “我在题字印章啊,别急,宝贝,乖乖的……嗯?”一边舔吻你的耳垂,含住了用牙齿磨。 你瞬间就软成一滩水,浑身涌上一层粉色,颤得更厉害了,他平常在床上都很少这样爱语缱绻地哄,简直是秒杀。 狼毫笔隔着白纱点一点你蹙起的眉心,他声音带点低哑,慢声说:“这里嘛,眉黛羞频聚,”接着又啄一下你紧咬的唇,“朱唇暖更融。” 顿了顿,灵巧热烫的舌尖挑开你的牙关,探入你口中勾住软舌,吞进嘴里含嘬吮吸,直到你喘不过气来,他才抽离。 齐司礼气息微喘扔开毛笔,握紧你胸前一团用力揉捏,笑着说:“多方欲闭口脂香,却被舌功唇已绽。” 湿润的嘴唇贴着你的唇,像小动物般厮磨:“别咬着,这里没别人,叫给我听好不好?” 你听得面红耳赤,他到底读过多少yin诗艳词? 眼下你被撩得情热,哼得跟春日的猫儿似的,挺起身子去蹭他,哀求般叫唤。 “齐司礼…齐司礼,我难受……” 可他强硬地把你按住,甚至放出柔嫩的藤蔓代替手去缠住你的双腕,明知故问:“哪里难受?” 你两条光洁的腿绞来绞去,扭着腰聊胜于无地抚慰自己,水一股股流出来,湿了身下一片床单,又痒,又空虚。 磨蹭片刻才强忍着开口,声若蚊喃:“那里……很痒……” 在胸乳揉弄的手仿佛回应你的渴望,抚过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伸,你迫不及待地松开夹紧的双腿,迎向他,被他把着腿分得更开。 敏感中的身体简直能感受到他直勾勾的视线,如有实质般灼烧着腿间的嫩rou。 只听他低低一笑,冲着黏糊湿润的腿缝吹了一口气:“这儿吗?就题:菡萏两瓣凝花露。” 下一秒,酸痒空虚处被含进温热的两片唇间,毛茸茸的发丝挠在大腿内侧皮肤上、小腹上。 你如被电的鱼一般弹起,“啊”一声惊喘着想踢开他,他动作敏捷地牢牢掐住你的腿根,禁锢着你的退缩。 吟声被潮热的唇舌激得变了调,他柔软微凉的发丝似乎无孔不入,钻进了你的身体让每一处神经都在颤抖。 齐司礼吻你千万次的嘴,在舔吃你下面那张嘴…… 花蒂颤巍巍地从软rou间破出,被他轻柔地叼住,吮得愈发红肿,舌头拨开一张一合的两瓣,来回勾划,轻咬逗弄,然后用力插进仍在吐花露的隐秘小口。 致命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冲刷着你的四肢百骸,你舒服得头脑空白,喉间溢出细碎的轻哼。 不过片刻,小腹抽搐着,夹紧他的头不停的抖,一大股情动的花液从深处涌出,泻了他满嘴,被他悉数吞吃舔净,莫了嘬得啧啧有声。 你软下身体,高潮后双腿直打颤,失神地看着眼前白茫茫一片,大口大口地喘气。 齐司礼坐在吊床边上,整只手掌握住你的腿心,摩擦揉按出黏腻水声,给你续着快感余韵,声音含着潮气又暗哑了几分,“馋成这样……笨鸟。” 趁着你手脚酥软,修长灵巧的中指揉揉翕动的嫩rou,埋进去,刮蹭敏感的内壁,带着薄茧的拇指在外面充血的rou粒上一碾一弹,快速磨绕。 另一只手抓住你的膝窝,把你的右腿挂到肩上,偏过头细细啄吻你的小腿肌肤,时不时用犬齿轻轻刺一下,激起你战栗的酥麻。 你受不住他的缠绵手段,低吟一声再次弓起腰,浑身痉挛漫出一小波温热汁液,把他手掌打湿。 眼角的泪滴被白纱吸收,你恍惚中觉得,你似乎触发了齐司礼某个隐秘的开关,他开始肆无忌惮。 待你意识回归,齐司礼的声音哑得像在喉咙吞了一口沙砾,却仍在含笑着调戏你:“你说,你刚刚的样子,是不是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真要命啊。 你觉得自己没救了,光是想象他顶着高冷禁欲的外表吟颂yin诗艳词,就溃败淌水,激颤难耐。 谁能想象这是齐司礼呢,清冷不可攀的皮囊下隐藏着糜艳不羁的一面,且仅对你可见。 而他似乎觉得还不够,cao纵着藤蔓解开蒙住你眼睛的白纱,当着你的面继续撩拨。 抽出埋在你体内湿淋淋的手,齐司礼那双琥珀眼瞳紧紧盯着你湿漉漉的眼,慢动作回放似的,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舔舐干净积在手中的晶莹。 额角鼓起隐忍的青筋,脸颊耳廓都染着可疑的红晕,胸膛昙花愈发鲜红,他却偏要勾起唇角撩你,手指伸进嘴里暗示性地进出。 你被他的眼神和动作激得面颊烧红,汩汩痒意再度从腹下升腾,窜至全身。 这个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