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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窈窕淑女(六)微H

    

番外 窈窕淑女(六)微H



    林芳洲匆匆赶到时,一看见戚月亮,眼睛就红了,喊着月亮啊就一把抱住了她,泣不成声。

    “你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

    她哽咽到一时半会说不出别的,抱完后又抓着她的胳膊来来回回看了个遍:“你要是想出去至少告诉我啊,这么晚了你出事怎么办,你忘了你小时候差点被人抱走的事吗,我是怎么告诉你的,你出事了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你jiejie怎么办?!”

    戚月亮忍着没哭,只红了眼睛,小声说:“对不起,mama。”

    这是林芳洲最听话,也是最令她心碎的女儿,她摸着她的脸,哭着说:“有什么不能好好和mama说的,嗯?你离家出走做什么,你要吓死我。”

    周崇礼看着戚月亮被林芳洲抱在怀里,急切的训话,林芳洲成为单亲mama后,性子变得更要强起来,她从来光鲜亮丽,鲜少这样衣衫不整,狼狈不堪,连鞋也没有穿好,他无法从任何角度上批判林芳洲,身为母亲的林芳洲。

    十四岁那年,阳光璀璨而明亮,他说要去找戚今寒,说月亮,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要说周崇礼怎么能狠下心让她一个人等着,也许是那时他年纪也小,他们也经常到这块玩,从来没出过什么问题,他急匆匆的,离开了她两分钟。

    就这两分钟,周崇礼总是心神不宁,脑中浮现出戚月亮望着他的眼睛。

    他在那个刹那转过身,重新跑了回去,恰好看见有个瘦高男人抱起戚月亮,年幼的她满脸是泪,抽噎着:“我不要你,我要找哥哥,我要哥哥……”

    那男人走的飞快,哄她:“我带你去,带你去找他。”

    如此想起,周崇礼依然后背发凉。

    一念之差。

    若是戚月亮就这样被李鸣生抱走,命运在此形成岔路口,谁生谁死,谁生不如死,谁苟延残喘,怎么说的清,他尚且如此后怕,作为母亲的林芳洲,这种惧怕成为笼罩在她心上的阴影,让她现在都无法真正剪短那根脐带。

    入夜渐微凉,戚月亮很久没有和林芳洲同睡,她抱着被子闭上眼睛,林芳洲拍着她的背,像小时候一样哄着她,哄着哄着,戚月亮鼻尖酸涩,小声:“mama。”

    “怎么了?”

    “如果我不弹钢琴了呢?”

    她只敢这样问。

    林芳洲的手停了下来,这十几秒的沉默里,戚月亮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和林芳洲的呼吸声,后来,她才听见林芳洲的声音。

    “我又能拿你怎么办呢?”

    她像是一声叹息。

    “月亮,我……我一直是靠着你和今寒活下来的。”

    “你小时候差点被拐,大病一场,我看清他的真面目,带着你们离开戚家,我失去了你要怎么办呢,虽然我有两个孩子,但你们都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动力,如果你在那时候真的离开了我,我不能保证自己能活多久。”

    “我只盼你平安快乐,月亮,你如果真的不愿意,我能拿你怎么办。”

    戚月亮视线模糊,问:“mama,你还会和他在一起吗?”

    她们大吵一架的源头正是如此。

    “孩子,我爱上了一个烂人。”

    最后,戚月亮只听见林芳洲苦涩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无论如何,那台破裂的钢琴还静静的摆在琴房,砸的时候说不心痛是假的,那是证明她十二年来的眼泪和汗水,戚月亮在门口多停留了一会,周崇礼在前面喊她:“月亮?”

    她没再回头,毫不犹豫的跟上了他。

    周崇礼排出了所有的时间,带戚月亮去国外玩散散心,他告诉林芳洲的时候,后者面容憔悴,欲言又止,最后启唇:“崇礼,月亮的前程不能断。”

    周崇礼静静看她,道:“林姨,您应该相信她。”

    “她还是孩子,她知道什么。”

    林芳洲看上去有些焦躁。

    “阿姨,月亮从六岁开始就弹钢琴了。”周崇礼告诉她:“她应该要自己决定要不要继续弹琴,在这件事上,没人比月亮更合适。”

    他心平气和,不动声色,还是那副恭谨温和的模样,气势却隐隐散出来,林芳洲看着他宽阔的肩膀,真正意识到周崇礼早已是稳重的成年男性,自从四岁那年差点把戚月亮弄丢,他对待戚月亮总是很特别,甚至有时候林芳洲也觉得自己还不如他细心周到。

    不管怎么样,周崇礼就这样把戚月亮带走了,他们从希腊开始了第一站,虽然雅典卫城的帕台农神庙人头攒动,但戚月亮仍拍下了美丽的柱子,他们找了个能看见日落的餐厅,静静看着太阳落到水平线以下,他们牵着手,毫无顾忌的接吻,在圣托里尼岛吹着湿咸的海风,夜幕降临时喝茴香酒和当地人跳舞,周崇礼在她软磨硬泡下,只准她喝一杯,她扑到他怀里,笑着说我果然最喜欢哥哥了。

    落地窗外是一望无垠的地中海,月光皎洁,隐约看见层层荡开的水波纹,她唇中还带着微微酒气,交融在湿漉漉的舌尖中,他们在被子里亲昵的互相爱抚,衣服掉落一地,当然,鉴于戚月亮的青涩和周崇礼的服务意识,更多时候她是在周崇礼的嘴巴和手指下爽到高潮迭起。

    意乱情迷下,两个人都情难自禁,床咯吱咯吱发出声响,水声清晰,甚至都没被呻吟盖过,柔软的乳rou从指缝溢出来,guitou和柱身劈开肥厚的yinchun,被yin水包裹出一层水色,她坐在周崇礼的身上扭动着腰磨逼,趴在他身上与他十指紧扣激烈舌吻,两个人浑身被汗湿透也舍不得放开。

    他们每晚都要这样闹上几个小时,但从来没有真正插入进去,有次迷迷糊糊醒来,周崇礼不在身边,她揉着眼睛下床,从虚掩的洗手间门里,看见周崇礼撸动着硬挺的jiba在自慰,大概怕打扰到她睡觉,他压抑着喘气声,脖颈青筋暴起。

    戚月亮眼睛控制不住往下移,看见他壮实的胸肌和精壮的腰腹,肌rou紧绷,人鱼线线条性感,黑色的毛发下一根高高勃起的jiba被握在手里,那手也修长好看,就是透着一点焦躁和不耐烦,原始又粗暴的撸动。

    “……月亮?”

    不止是戚月亮一惊,周崇礼也没想到她突然出现在门口,喉头干涩,发出闷哼,一直射不了的jiba一下子就喷出浓精,还有几滴溅到了戚月亮脸上。

    他一下爽得腰眼发麻,眼神都失焦了几秒,随即也顾不得自己裸着,抽了几张纸大步走到她面前,给她擦去jingye,声音还带着情欲未散的沙哑:“对不起,吓到了吧。”

    他似乎短暂的忘却捧着她手的脸刚刚才撸过jiba,只顾安抚她:“宝贝,怎么醒了?睡不着吗?”

    “没……”她一时脸热心跳,莫名有些躁动,不知道视线往哪里看,偏偏又看见他黑色毛发中的jiba,他还没来得及清洗,guitou和柱身都是粘液,乱糟糟的,又莫名色情,戚月亮小声:“哥哥,你会不会很难受啊。”

    可怕的是,被她这样看着,周崇礼不争气的jiba很快又精神抖擞,连他都觉得尴尬,亲了亲她的眼皮,说:“不会。”

    她嘟囔着:“你要是真的……其实我是可以接受的。”

    “你还没成年呢。”

    他总是这么说。

    “但是一直这样硬着,哥哥你真的不会难受吗?”她睁着一双乌润的眼睛,问他。

    怎么可能不难受。

    对周崇礼来说,那些都只是浅尝辄止,以前没尝过滋味就算了,现在他看着戚月亮这样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rutou把睡裙顶起两个小小的凸点,性器就兴奋的快要射出来。

    他喉咙里滚出一声模糊的气音,没能拒绝戚月亮的好意,周崇礼摸了摸她红透了的耳垂,低声:“那你坐下来,把内裤脱掉。”

    他话说的如此露骨炽热,戚月亮只觉得大脑嗡地一声,面红耳赤:“没穿……”

    忘了,戚月亮最后一条内裤刚洗完,还滴着水,她现在是真空的,睡裙下什么也没有。

    周崇礼也想起来了,低低嗯了一声,哄她:“那坐下,腿打开。”

    现在唯一能让周崇礼跪下来的,只有张着腿因为高潮不止,而眼尾潮红无助发抖的戚月亮,她嘴里还乖乖咬着睡裙的衣摆,手里帮忙拿着周崇礼的眼镜,雪白的双腿夹着周崇礼的脑袋,平坦的腹部起伏不停,微微痉挛。

    他疯狂舔舐着水淋淋的阴户,整个洗手间都是她yin水泛滥的声音,到最后她咬不住嘴里的衣服,哆哆嗦嗦的松开牙齿,裙摆散落在周崇礼的头上,她发出呻吟:“嗯……哥哥……我不行……呜……你射了吗?”

    周崇礼的牙齿摩擦着红肿的阴蒂,鼻翼间全是yin水的sao味,他微微加重力道,甬道里就喷出一股晶莹的水来,她发出一声yin叫,抓着他的头发:“哥……啊……你什么时候射……我不行了……你快点……”

    其实周崇礼已经射过一回了,戚月亮看不见地上的jingye,他的jiba仍然亢奋的很,被周崇礼握在手里,听见他的心肝宝贝哭哭啼啼无力的撒娇,周崇礼更加兴奋了。

    不过他还没兴奋到失去理智,声音黏黏糊糊的带着水声:“快了宝贝,你再给我舔一舔。”

    如此哄到后半夜,戚月亮整个人都被口软了,有气无力的趴在周崇礼肩上,他这才真正停歇下来,亲了亲她耳朵:“谢谢月亮。”

    骗子,她连手都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