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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来讲,他是个有一丢丢厉害的草包。花籽进攻招式稳扎稳打,运鞭,踢腿,出招,每一次过招她都沉着应对,就算被伤着也不会叫痛,她长大了,变得更加勇敢。终有一天,她坚信自己终有一天能够独挡一面。花籽应付邱长老还算是能够应对,不说绰绰有余,棋胜一招还是有的,数十个回合便将邱长老束手就擒。剩下的双梨应付着,当然不是我们双梨一个妖,还有那只小毛球。小毛球厉害的不得了,能口吐四季,一口夏火就能喷的一个青云门人要死要活,不够酸爽还可以来个冰火两重天,实在是厉害。当然,这不是在它的主地盘黑洞里,不然更厉害,要不当时的玄北都给镇住了呢。就这一个大殿里,受伤的受伤,昏迷的昏迷,以花籽一方压倒性的胜利结束战斗,除了其和叔侄俩的斗争。玄北公子悠哉悠哉的,捧着茶杯悠闲的喝着茶,刚刚还嫌弃人家的茶水,这会儿倒是喝的起劲儿。这其道恒能做上这掌门之位,又是其和的长辈,道行肯定还是在其和之上。没遇到玄北之前的其和为了想报仇吃了太多的有副作用的丹药,期盼能快速增加修为,没想到适得其反,好在遇上了玄北。在玄北的帮助下其和的修为才得已增长,还修复了他的内伤,但是还远远没能达到与其道恒抗衡的地步,所以其和才不乐意现在就上门来找他的麻烦。眼看其和就要落入下风,花籽和双梨想要帮忙,被其和制止,“这是我和他的恩怨!”其和倒退一步,抹了嘴角的血迹,作势汹汹就上去了,他一定要打败他!为了父亲,为了年幼时的自己。事实往往都是事与愿违,他被打的很惨,其道恒是不会让他活着走出青云派的,他也很疑惑那个为首的公子为什么不来救他,任由自己对他下狠手,但是他也管不了那么多,其和必须死!啪啪啪,噗噗噗。其和倒地奄奄一息。花籽和双梨再也沉不住气了,上去阻拦了其道恒的攻势。其和艰难的再次爬了起来,他不认输,他还可以,他是不会再输给这个狼子野心的叔父的!心中深藏的恨意突然熊熊燃起。眦目怒睁,战意盎然。花籽拉了双梨退了一步,还是把战场留给其和。“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我根本就不想做门主,我把你像父亲一样尊重,爱戴!到头来,将那个幼小的其和残忍杀害的是你!其和一步一步带着血走向其道恒。其道恒有些恍惚,像是看见了其和的父亲其道远,他当年也是这样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带着必胜的决心与战意。“为什么因为你们父子不配!”其道恒握紧手中的剑,寸步不移,他在等,等那个一击必杀的时机,和杀死其道远一样的时机。靠近,靠近,三步,二步,一步!杀!作者有话要说: 走过的路过的小可爱,加个收呗~那个,那个(很不好意思捂脸)蠢作者把名字又换回来了,我是个纠结小达人~求小可爱们继续支持啊~么么哒……☆、七门派·青云(三)剑光陡闪,凛冽寒光现,去!“叮……”其道恒手中的剑叮的一下轻晃,突然偏移,脱手而去,就在这时,其和的剑直面而来!“啪!”其和额头被砸了一下,停住,那狰狞的面容还未来的及收敛,“公子……”“先别急,会让你们彻底解决私人恩怨的。”玄北托着杯盏,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里。“刚刚表现不错,有进步。”接着又点评了其和一句。其和稍稍冷静的收起怒容,收手。其道恒可不会善罢甘休,趁他收,要他命!玄北撒下一道禁捆术,把其道恒束缚在原地,任他挣扎都没有用。“老实点!”正义感渐起的花籽对着其道恒嚷嚷了一句,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其掌门,本公子来贵派也不是要存心跟你过不去的,只是有几件小事需要其掌门给我解惑而已。”玄北把玩着盏盖,无视其道恒的怒色,自顾自的说着,一派柔和,心思深不见底。其道恒也算是个小有成就的修道人士,很快便平复了自己的心境,只要有一丝机会,便能活。“我与道友萍水相逢,怎会替你解惑?”其道恒压下耻辱的怒火,平声道。玄北也不跟他废言,直接说道,“咱们就开门见山,七星观老祖最近可见过?”七大门派前身就是七星观,这老祖被镇压在神罚牢两千年,前阵子刚刑满释放,他向来与那人交好,从这幻月城一事来看,估计也难逃干系。其道恒再老jian巨猾,听到七星观老祖这五个字难免惊慌失措,心中疑虑重重,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现在世人有几人知他们的老祖还活着的事。“老祖早已道消身殒了,不知道友何来这一问?”其道恒强撑着,反问玄北。玄北嗤笑一声,“你骗骗别人也就罢了,还在本公子眼前耍花样,公子我劝你最好如实回答,不然……死就是你最好的结果。”前言不屑,后言低柔威胁,他的眼神让其道恒觉得自己如同没有生命的蝼蚁。“这位道友说笑,世人皆知两千年前我家老祖在沧崖山仙逝。”其道恒惨白的笑了两下,紧咬这句不放。玄北轻呵一声,指示其和,“先挑个手筋脉吧。”其和听话,阴沉的走到其道恒身边,掏出把匕首就摁住了他的右手,其道恒只觉一下钻心的疼!他觉得其和应该没有做过类似的事,做的拖泥带水的,这样更加增加他的痛感。“说吧。”其道恒听着耳边玄北的声音响起,想着老祖那张令人恐惧的面容,硬挺着没有出声。“愣着做什么,继续啊!”那个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左手,右脚,左脚……疼……他惨惨的叫着,他知道自己完了……门派内的都是死人了吗?没有人来救他!是其和在放他的血吗他已经感觉到了血液在流失,那种感觉,一点一点……谁,是谁在拨他的皮rou,啊!他扛不住了,他的rou体,他的骨头!啊啊啊!疼啊!痛!不,不,不,不要挖他的心!“老祖在天风门,我就远远见了一眼!”脑子已经麻木掉了,全身只有剧烈的剜心痛感,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四肢筋脉断尽,软软的瘫在地上。求生的欲望还是战胜了对老祖的忠诚。一声响指声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