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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把。来人,把她关进暗牢叫她尝尝什么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我的后背痛得无以复加,旧的伤口似乎在慢慢复苏,程则其缓步走了过来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脱下外衣罩在我几乎半裸的身子上,这一点点的温情让我几乎落泪,生不如死?!死有何难,最难的生!☆、第三十四章幽暗的地牢里没有一点光亮,不知道他们给我喂了什么药,除了原有伤口的疼痛,我的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趴在坚硬的地上,全身冰凉,这就是拓跋弘毅口中的暗牢,没有窗户的铁屋,没有阳光没有空气,呵呵,这不是我梦中的场景吗?会不会横空伸出一双手紧紧地扼住我的咽喉?没有人会来救我,就这样自生自灭绝望地死去!不知过了多久,“哗啦”一声铁门被打开,逆着光线我看到一个佝偻的身影逐渐靠近。“小姑娘,听说你惹怒了王,来到这里的人可没一个能活着出去。”苍老的声音如同不见阳光的朽木一般,只让人觉得死亡近在眼前,我适应了黑暗才看清她的模样,一个满脸皱纹胖胖的老婆婆,笑得慈眉善目,目光却是狠辣无比。她在我身旁缓缓地坐了下来,从手边的包袱里拿出一个布袋,笨拙的取出一根银针,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叫鬼婆婆,一辈子都生活在这个不见天日的暗牢里,听说姑娘会些医术,那一定知道人体的xue道最是复杂,也最是神奇,有时候医术是用来救人的,有时候又可以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的笑让我毛骨悚然,那一根针缓缓地落下,我只觉得眼前一黑,随即刺骨的痛传遍全身,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很痛吗?这才刚刚开始而已!”她扭曲的脸庞竟浮现出兴奋的光芒,我已经痛到全身痉挛,她又拿出一根银针利落的刺下,这一次除了痛还有麻甚至很痒,让人想要伸手去抓。可是每抓一下就会痛上十分,果如拓跋弘毅所言,生不如死!天黑了吗?还是天又亮了,我不知道,昏迷中有一双白胖如馒头的手毫不怜惜的拍打着我的脸颊,鬼婆婆沙哑难听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能撑到现在也算是个有骨气的,放心吧,你暂时还死不了。”她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边自言自语道,“好不容易来个活人了却留不了几天,又该我一人寂寞度日了!”她蹒跚着开了铁门慢悠悠的晃了出去,我浑身蚀骨的痛有增无减下一秒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小七,小七!”有人在怕打我的脸,是谁呀?我猛的惊醒,下意识的打向正在拍我的那双手,鬼婆婆,一定是她,她又来了吗?我真的很累很累了,我害怕再也经不起她下一轮的拷打,可是我答应过齐睿会毫发无伤的回去,可是现在我好像做不到了,我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新一轮的疼痛。来人甚是坚持,一遍又一遍地唤着我的名字,“小七,我是齐灏,小七,你醒一醒,看看我,我是齐灏,我来救你了!”齐灏?!这个名字像是一道闪电让我瞬间清醒,睁着那双有些模糊的双眼,我静静的打量着来人,硬挺的眉毛,好看的桃花眼,薄而寡情的唇,真的是齐灏!可他眼里为什么写满悲痛,不,我的齐灏不是这样的,他时时刻刻都是坚定洒脱的,何时这样深沉难测?我一定是在做梦吧,还好这一次梦里有人来救我。还好让我见他最后一面,我缓缓地伸出手摩擦着他那张熟悉的面孔,齐灏,谁要你在我数到三的时候没有出现?我真的生气了,可竟然还是舍不得你伤心,那这样吧,我罚你替我活下去,用你的双眼与双手感受这个世界,像以前那样,做一个洒脱到骄傲的齐灏,我告诉你,我喜欢那样骄傲的你只为我朗声大笑,只被我气得跳脚!所以,你要用我喜欢的方式继续生活,那样我会很开心很开心。。。“啪嗒”“啪嗒”有水滴落在我的额头,是下雨了吗?接着一个冰凉的吻慢慢地落在我的额头,“小七,你坚持住我一定带你回家!”回家?多么温暖的词语!好,齐灏,你带我回家,这里太冷了,我想回家!下一秒,有人把我抱了起来,用一根绳子把我与他紧紧地绑在一起,一路上很多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让我以为自己已经入了地狱,终于又看到光明了,可这火把亮的也太刺眼了吧,有人在为我的离去开庆祝会吗?“呵!齐灏,你还真的敢来!不愧是我曾经爱过的男人,果然有几分气魄!”这个声音让我浑身一颤,他是恶魔!□□裸的恶魔!我永远不会忘记是他把我压在床上几乎毁我清白!也是他把我像一块抹布一样狠狠地摔在墙上任由士兵好奇的看向半裸的我!是他把我扔进暗牢派遣鬼婆婆施以毒刑!耻辱深深地埋进血脉,我顾念卿在此发誓,但凡有一点机会定要取他性命。齐灏似乎是感觉到我的僵硬,他冷笑了一声,“拓跋弘毅!终有一天,小七身上的伤我会加倍奉还给你!”他的声音洪亮有力,直到现在我才真的相信他终于来了,终于要把我带回家了!一瞬间我好像没那么害怕了,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只要有他在又有什么好怕的呢!很多人围了上来,像潮水一样,齐灏一边对付他们一边护着身后的我,开始时镇定从容,可后来很多人都已经意识到了他的软肋,一把把□□齐齐地刺向昏昏沉沉的我,齐灏总是第一时间帮我档掉所有伤害,实在分身乏术便用身体挡住刺来的武器,我感觉有温热的东西划过我的脚掌,是齐灏的血!这个认知让我格外难受。“放我下来吧,一个人死总好过两个人!”我贴在他的耳后平静地道。齐灏低哼了一声,肩膀上又多了一个血窟窿,他却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嘘——小七,别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我的泪水簌簌而下,再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更紧更紧的贴着他,突然远处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一个熟悉的声音逐渐传来。“七哥,你们先走,我来断后!”他搬了凳子坐在门口的空地上,把我抱在腿上,一点点细细的洗我的头发,我缓缓地闭上双眼舒服的叹了口气,突然,他慢慢的贴向我的脸颊,温热的呼吸近在耳畔。“小七,这样代表什么?”我不明所以的睁开双眼,疑惑地看向他,他含笑耐心的解释,“若是清水镇的姑娘用亲手采摘的桑叶为男子洗头,这样代表什么?”原来是这个!原来他真的都听到了!他昏迷时我绝望的自言自语,原来他都听到了!我假装恼怒的掬了一捧水扑向他,“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明明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