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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正言辞的就好像法官在宣读最公正的宣判,让人无法辩驳。“可是我现在想回去睡。”我抬起头看着他的表情想要看看他的意见,如果他同意,我就采纳他的意见,如果不同意,我会理所当然的拒绝。邹阁臣点了点头然后一把抱起我,“好。”我怔了怔,不用你,我自己就行,可是怎么就没有拒绝呢?走出房门的时候我特特往里多看了几眼,我发现好像二楼所有房间的装修风格都是一样的。邹阁臣把我放回卧室就顺理成章的坐了下来,我憋着开始一通乱跳的小心脏跟邹阁臣说,“你出去。”邹阁臣没有反应,我想了想,觉得这样好像不够有力量,然后就又加了一句,“有人在我睡不着。”邹阁臣挑了挑眉毛,“我刚刚见你睡得挺好的。”刚刚睡着又怎么了嘛,我瞪着他,“可你是男的。”邹阁臣还是一句原话,“我刚刚见你睡得挺好的。”我仔细想了想,对,之前是有人,而且还有男人,想了这些我觉得我觉得再无力辩驳下去,仿佛是我理亏了,可是为什么我心里就是不服呢?邹阁臣走后,房间里回复一片寂静,我愣愣的看着玻璃窗外面遥远处璀璨的灯光,就像每一个往年同样的时间那样。对于我而言的过去的所有的年份里,年三十一过,新年过的所有欢欣便跟我们没有太大的关系,因为我们没有亲人,没有地方可以去,也没有什么能让自己快乐。大概每年下半学期开学的时间,对于我们孤儿院所有在上学的小孩来说都是格外的难挨,因为所有人的话题都围绕在过年买了什么新衣服,什么新玩具,拿了多少压岁钱,走了哪些个亲戚………新学期的伊始,我们也很想很想和通讯同学在一起开心的讲话,可是我们很怕很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话题就会被引到我们不想要面对的方面上去。以前孤儿院有一个大我几岁的jiejie叫周敏,小学毕业以后死活不肯去上学了,院长大发了一次脾气,狠狠的打了她一顿,厉声问她问她为什么,她哭了好久才说了一句话,“再念书就没饭吃了。”当时徐妈沉默了好久,眼眶里红透了才说,“读书穷一时,不读穷一世。”这件事之后所有放弃上学念头的小朋友都没有再把这个念头表达出来,哪怕一点点,其中也包括我。可是,后来的周敏还是在初三是辍了学南下打工去了,从此再也没见过。院长痛心疾首,可是我相信院长也一定理解,让自己以后有出息这条路太艰辛,也太长,而且说不定有那么一天,就在你觉得自己立马就要破茧而出的时候生生被人折了翅膀了呢?路太长,变数太多,而且有些变数不是拼命的努力就可以解决。我以前也想着无论怎么样,一定要有出息,不让自己穷,也不让孤儿院再穷,可是老天就是在你走到最后一步的时候给你使绊子,你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把头蒙进被子里,用力的擦去马上就要滚落出来的眼泪,手掌上立马湿漉漉的一片,眼睛酸胀的发疼。我想,等我出去了,我一定一定,不让孤儿院的小朋友,再像我们一样。我在黑暗中把眼睛闭起来,突然想起我不久前还天真的想着就这样在这里过下去吧,真是太愚蠢,因为就连我自己现在已经找不出我当时这样想的理由。可是,要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我想起邹阁臣对我说的,要我听话,要他高兴。年初一的早晨,只见摆在桌上的早餐,没见人,我打量了会四周,徐妈晓鸿都不在,邹阁臣不知道从哪里出来,“吃早餐。”我吓了一跳回头刚好看见他,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一片空白的点头说,“好。”直到早餐吃了一半我才反应过来,叫了一声邹阁臣,说,“新年好。”邹阁臣抬起头看了看我,有些错愕的笑了笑,说,“好。”我看着他笑着的脸,心里突然的难受了起来。吃过早餐后,邹阁臣说是要出门,我说,“好。”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小心点。”“你也去。”我说,“好。”年初一的阳光格外的好,外面的路灯绿化带上都挂满了红灯笼,光是看着它们在太阳下红彤彤的样子,就知道在夜幕降临时,会是多么的喜庆。小东在前面开车,邹阁臣就坐在我的右边,大年初一的早上道路格外的空旷,我想这应该是小东最轻松的一次开车,几辆车前后不远不近的开着,不知道是什么人,大概里面坐着都是邹阁臣的朋友,从前几个路口集聚集的,我当时还好奇为什么空荡荡的街怎么一下子出现这么多的车,知道看到一辆车上伸出手跟邹阁臣打了个招呼,我才知道了他们这是约好了的。我其实有那么些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非要在这个万家团圆,其乐融融的日子里出来。打头的一辆车在路边停靠了下来,后面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纷纷停车,路上空荡荡的没有车辆,几辆车就停在马路中间的用来分隔机动车道和非机动车道的绿化带旁边,第一辆车上下来一个女人,高挑靓丽,好像在说些什么,立马就有一个男人下了车去拉她。邹阁臣看了几眼,开门下了车,邹阁臣下车的时候,人都三三两两的下了车问到怎么了,见大家都下了车,我也实在是没有资本再在车上呆也随着邹阁臣下了车,女人指了指一旁的游乐园非要去玩,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一个拐弯进去就是一家游乐场,竟然还没有闭园,也真是难得。一男人伸出手把女人拽到一边,“你闹什么呢你闹!”估计女人以前也从从没有受过委屈,受不得一点委屈,接受不了别人不顺着她的意,跟那个男人在一起的时间也应该不长,要不然早就分了或是变得聪明了。女人瞪着眼睛看着男人,眼泪就掉出来了,前一辆车一个男人,手搭着没有关的车门,朝前面喊话,“你行不行啊,自己的女人还能不能管好了?”男人估计是受了这话的刺激,也不再管那个女人,“在闹你走吧!”这边刚说完话的男人说完回头看着邹阁臣,说,“这老七现在什么眼神啊,这样的主都敢搞?”说着用一种暧昧不明的笑打量了我一番,又接着看着邹阁臣,“瞧嫂子多懂事!”邹阁臣皱了皱眉头,“这么多话?”在前头女人受不了刺激大哭了出来,把手里拎着的手提包,狠狠的砸在男人身上,“女孩子不都喜欢娱乐场嘛!懂不懂啊!”男人一动不动,勾起嘴唇就笑了,“那是人家女孩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还是吗?”众人见收不了场,不想浪费时间在这样无聊的琐事上面,纷纷劝老七,“算了老七,年初一的,晦气。”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