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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到屏风处,就被人拦住去处,抬头,竟是刚刚那人,他恰巧的将我堵在屏风和墙包围成的角落里,“能留个联系方式么?”他看起来似乎是很紧张又有点期待,我一句不可以憋了回去没说出口,然后胡乱编了一句,“不好意思,我有急事。”然后伸手推开他,匆匆离开。我环顾了一下四周,邹阁臣好像不在,我略略松了一口气,只想着再找一个清净地,我刚好转到卫生间的时候,符诗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后面,“你也来了?”我转过身去,我看了她一眼,就没再多看,没有回答。“还是这样。”符诗看着我,姿态像一只高傲的孔雀,但前提她是一只孔雀,她微扬着下巴睥睨着我,“你与那人卿卿我我的时候,邹阁臣刚好看见。”我猛然抬起头来,像什么被人戳中,“我不认识他。”符诗笑了,“不认识还这样?”我说不出话来。符诗离开,就剩下我一个人,我也终于找到一个真正的清净地,二楼的露台,安静的一个人都没有。我不知道我坐了多久,赵小川来找到我的时候,酒会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外面仿佛格外的寂静无声。我跟着赵小川的步伐,路过主宴会厅的时候,看见清洁人员已经进入清扫。一定很晚了。打开车门,我就闻到了冲天的酒味,邹阁臣闭着眼睛,扬起头往后靠着,衣服已经有些乱了,领带被拉开,包括衬衫的领口也被解开。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邹阁臣喝成这个样子,形容不整的躺在这里,我看着这副画面,脑海里只觉得沧桑。赵小川将车开的很平稳,我降下半截车窗,让半夜冰凉的风吹进来,让他们裹挟着酒精的味道然后吹出去。我感觉到旁边的邹阁臣好像动了动,惊觉的回头看了看他,好像没什么动静,是我多虑了。我扶着车窗又往窗边靠了靠,紧挨着车窗。一路平安。我以为这样的邹阁臣需要赵小川搀扶着才能下去,却没想到车子停下的时候,邹阁臣睁开了眼睛,打开车门,自己走下了车,很平静,只是步履有些不稳。我打开车门下车,跟在他不远不近的距离里,走到一半邹阁臣却停下脚步转过来,拽过我,整个人瘫了过来。他虽然瘫着,力度却控制的刚刚好,刚好我能支撑着扶动。周同和刘姨见样子要上来帮忙,全被邹阁臣呵斥离开,他喝醉了看似平静,但脾气却更大了。我用尽力气将他掺上楼,走到他的房门边,打开房门,推他进去。可能是用力过猛,他身形恍恍着差点摔倒的样子,我心里揪了一把,却还是抓住门把把门带上。我想关上房门,却不料被他在里面拽住,他一个用力,我就整个人猝不及防的跌了进去,邹阁臣一手捞住我,反手把门关上。我不知道他现在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我一下用力,他没有防备,被我挣脱开,我退开他几步远,邹阁臣呼着气靠在门上,我出不去。“我要回去了。”邹阁臣看着我,不说话,我被他看的后背都起了一层毛,他突然向我走过来,逼得我避无可避。呵出的气体携着浓重的酒精味道扑面而来,手臂箍着让人动弹不得,我撇过脸避开他。“我要回去了。”邹阁臣笑了,抓住我的脖子,低头就吻了过来,邹阁臣的手太用力,捏的后脖出突突的生疼,唇下霸道又蛮横,几乎是用咬的压过我的嘴唇,然后稍稍松开我一些,吻上了脖子。我不知道他喝多了酒要发什么神经。我弓起膝盖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他一下吃痛的松开了手,我受力不稳跌了几步一把摔在床上。脑子有点蒙。邹阁臣抓住我的双手举过头顶,眼神看的人避无可避,“你这是在干什么?欲擒故纵吗?你在外面同别的男人讲话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的。”我来着他肚子里憋了一千句话,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在他心里,我就是这样的贱人,改不了了。“你一边睡着一个男人,还去勾引其他男人,你不羞愧吗?”女人因为爱才不可理喻,因为想要得到保护;男人因为不爱才不可理喻,因为不在乎。我被他气的发抖,我不想同他争辩,我抬眼狠狠的瞪着他,一字一句,“我要回去。”邹阁臣的眼睛里起了怒火,只吐了两个字,“休想。”说着就几近疯狂的吻了上来,我拼命的躲避,却被他压的动弹不得。手指从上到下粗暴的碾压过每一寸肌肤,一直到脚踝,抓住裙摆就推了上来,一只手抓住裙子的领口往下拽。大片的肌肤一下就□□了出来,我挣脱双手拼命的拽住裙子,尖声冲他喊,“你放开我。”我当然不会以为他这样只是想要脱我的裙子而已。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有些急了,软言下来求他,“求求你了,放开我好不好?”人有时候就是不能想要软弱,一但打开一个口子,软弱的情绪就会崩塌而出。后来想想,我是真的被逼疯了才说出了那样的话,更可耻的是邹阁臣停下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他心软了。我压着哭腔向他求饶,“我求求你了,我怀孕了,你别这样。”邹阁臣停下来,嘴唇划过我的右脸颊,停在我的耳边,我舒了一口气战战兢兢的想要去看他,却只听到他说,“我想你应该尽早的结束他。”我发现我蠢得不可理喻,眼泪大颗大颗的砸了出来,有一种行为叫做自取其辱,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当时能做到比这样更淋漓尽致。他没有放过我,他不会放过我。我当时跪伏在床上差点背过气去,然后就是拼命的哭泣,最后我哭的嗓子都哑了,他都没放过我。到最后我都忘记是什么时候一切是如何结束,我只记得我拼命的哭,拼命的去求他。邹阁臣起来的时候,他将手从我的腰上拿开,动作很轻,但我还是醒了过来。我背着身子,装作熟睡一动不动,埋在被子里的手指却止不住的要扣紧床单。脑海里,昨晚的噩梦又席卷而来。可这一次我不敢哭喊。我听见邹阁臣进浴室的声音,有眼泪从眼角流出,钻进被子里不见了,伸手擦干净,一动不动的躺好。耳边有鼻息传来,是邹阁臣,他就靠在我的耳边,“睁开眼睛。”他知道了。所以急于戳穿。我睁开眼睛看着他,埋在被子下面的身躯止不住的发抖。邹阁臣更加靠近,声音小,但却把每一个字都说的格外清楚,“有些话,我说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