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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老侯爷又补充道:“还是要尽快生几个娃娃出来,好让你父母九泉之下跟着高兴。”“儿子尽力。”邵明渊笑道。靖安侯犹豫了一下。儿子虽说二十好几了,还成过一次亲,但没洞房就出征了,而以他对这个儿子的了解,领兵打仗时定然不会乱来的。这么说——靖安侯深深看了邵明渊一眼。他到底会不会啊?这种事按理说成亲前是要安排人教的,但娶乔氏女时明渊匆匆奉旨回京成亲,既来不及安排也无人给他安排,而现在靖安侯府管家的是大儿媳妇,总不能让当嫂嫂的cao心这些吧?这么说,还是得他来。靖安侯想到这些就头疼。他一个大老粗怎么知道如何委婉详细把这种事讲给儿子听啊,这不是为难人嘛。一把年纪的靖安侯抓了抓头。要是长子与次子关系好,这事当哥哥的来说最合适了。一想到还有这么艰巨的任务在身,靖安侯都没心思喝茶了,起身下炕:“为父想起还有事要办,过会儿再过来。”“您去忙吧。”邵明渊亲自把靖安侯送出侯府大门,扶着他上了马车。半个时辰后,亲卫进来禀报:“侯爷,老侯爷又来了。”邵明渊睇了亲卫一眼,警告道:“注意你的用词。”父亲大人短短时间内跑过来两次,难道就是找他闲聊天吗?又一次把老侯爷迎进来,脱鞋、上炕、奉茶一套走了一遍,邵明渊还算沉得住气,没有主动相问。可靖安侯就沉不住气了,养子马上要洞房花烛了,要真的不会,岂不是要闹出笑话来。“咳咳,明渊啊——”灌了两杯茶后,靖安侯终于开口。“父亲有什么吩咐?”第740章大婚看着养子一本正经的脸,靖安侯刚鼓起的勇气瞬间消散了,轻咳一声道:“咳咳,为父尿急,先去个净房。”邵明渊愣住了。究竟有什么不好办的事,父亲居然尿遁?难道靖安侯府缺银子了?没过多久,靖安侯磨磨蹭蹭回来了。“父亲是不是有什么事?您要是遇到难处就和儿子说,儿子能办好的一定帮您办。”靖安侯一脸复杂点头:“确实要靠你自己了。”他还是说不出口,直接把秘籍给儿子好了。靖安侯从袖中抽出一个小册子往邵明渊怀中一塞:“有不懂的再问,为父先回去了。”话音落,老侯爷转身就走,因为动作太急险些撞到门框上。“父亲,您小心。”邵明渊顾不得看小册子,忙把靖安侯扶住,再一次送靖安侯出门上车,直到马车消失在街头拐角才转身回去。父亲给了他什么?邵明渊淡定从怀中把小册子掏出来,就见小册子包着个牛皮纸书皮,书皮一看就是没做过细活的人匆匆包上的,上面竟连书名都没有。邵明渊越发好奇,伸手一翻,而后一张脸迅速红成了煮熟的虾子。内容太多,这一眼实在让他这个大龄未婚的人猝不及防。“将军,您没事吧?”一旁亲卫关切问道,眼睛不由往邵明渊手中小册子瞄去。邵明渊忙把小册子合拢放入怀中,轻咳一声道:“无事。”怀中好似揣了一个火炉子,邵明渊甩开大长腿往前走去。两名亲卫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忽然挤挤眼:“你们猜将军手里是什么?”“没看到啊,还没来得及瞧就被将军收起来了。”“嘿嘿,我知道!”这话一出,不远处竖着耳朵听的几名亲卫也围了过来:“说说到底是啥啊,刚刚将军脸色都变了。”“不会吧,你刚刚离着将军比我还远呢,我都没瞧见,你能瞧见?”“不用瞧,我大哥成亲前我偷摸看到了,也是这么大小的小册子包着书皮,所以我远远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什么了。”“别卖关子了,快说吧。”“是——将军!”众人纷纷不解:“什么是将军?”“将,将军……”邵明渊板着脸看着八卦的亲卫们:“怎么不说了?”众亲卫大惊,迅速往两边一撤把那倒霉蛋凸显出来。倒霉亲卫可怜巴巴望着将军大人。“去演武场跑一百圈!”“将军!”您都要成亲了,怎么能这么冷血无情!“嗯?”“卑职这就去!”倒霉亲卫一溜烟跑了。邵明渊扫其他亲卫一眼,沉着脸转身就走。逃过一劫的亲卫们悄悄松了口气。走在前面的将军大人脚步一顿,头也不回淡淡道:“你们也去,跑五十圈!”一帮吃饱了闲得慌的混小子,这种事需要他们乱cao心吗?邵明渊回到起居室,脱鞋上炕,拿出小册子认真研究起来。黎府雅和苑中,何氏同样为女儿的婚前教导问题cao碎了心。她生母早逝,父亲一个大男人哪里想到这些,稀里糊涂就嫁过来了,而老爷那时伤心原配夫人的死鲜少踏入她的房门,直到很久后因为老爷喝醉有了那一晚,她才算明白夫妻之间是怎么回事儿。她吃过的苦当然不想让女儿再吃,无论如何不能让女儿糊涂着。“去请三姑娘过来。”何氏吩咐丫鬟去请乔昭,想了想起身,“罢了,我过去吧。”听到阿珠禀报,乔昭往外迎去:“天寒地冻,娘怎么过来了?”何氏握住乔昭的手,拉着女儿往里走:“知道外头冷你还出来干什么?”母女二人相携进了内室,阿珠给何氏奉上香茗。何氏接过茶杯放在一旁,笑道:“昭昭,你明日就要出阁了,娘来找你说说贴己话。”乔昭冲阿珠点点头,阿珠悄悄退了出去。何氏目不转睛看着女儿,叹道:“过了明天,我的昭昭就是大人了。”乔昭睫毛垂下笑了笑。她大概知道母亲来找她说贴己话是怎么回事了。果不其然,何氏很快就从怀中掏出一本包装精美的小册子放到了桌几上。乔昭迅速瞥了小册子一眼,脸微热。还是熟悉的情景,还是熟悉的小册子,果然千变万变,母亲对女儿的婚前教导是不会变的。她也算是过来人了,要不等母亲随便说几句,她就表示明白了吧,也省得母亲难为情。到现在乔昭都记得当初母亲寇氏在她出阁前一晚教导她的情景。她与母亲聚少离多,母女间虽有血缘维系,感情却很生疏,可以想象那个情景有多尴尬。“昭昭啊,你看看。”何氏一脸淡定翻开小册子,指着画工精良的图笑道,“特意买的最贵的,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