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对坐咸福宫(剧情,妄想当面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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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景仁宫的请安终究是有惊无险地结束。 江怀黎踉踉跄跄地特意等到最后一个,才起身告辞离开景仁宫,皇后深深地看了看她,却没有选择出言阻拦。江怀黎扶着宫女的手走得很慢,以求没有任何嫔妃会注意到自己。这当然是奢望,她是如今皇帝的新宠,出身又如此戏剧化,戏剧得惹人注目,很难不在此时走到风口浪尖上去。在她有能力爬得更高之前,她只能选择暂避锋芒。 江怀黎摇摇欲坠地走到长街上,身后才远远传来声音:“江meimei!” 这声音不是安陵容的,安陵容的声音像黄鹂。江怀黎勉强扭过头去,见敬妃迎面走来,鬓边流苏轻轻摇晃。她果真别有风韵气度,江怀黎一时也看得呆了,久久没有回神。敬妃停在她面前不远处,她才恍然,急忙福身行礼:“敬妃娘娘金安。” 敬妃一摆手,眉目间流露几分真情:“快起来,方才在景仁宫见meimei难过伤心,我也是做母亲的,心里终归是难受,思前想后,还是在这里等着meimei。” 这一行礼xue里的东西又狠狠捣弄软rou,江怀黎险些再度哭出来,勉强才忍住了泪,在敬妃看来端的是一副美人含泪泫然欲泣的景象:“多谢娘娘挂怀,嫔妾不过见娘娘面目可亲,竟有几分像嫔妾母亲的气度,一时触动情肠,不妨事的。” 敬妃悠悠叹气,新人虽住在安嫔宫里,但到底年轻,若是能先留了个印象也是好的。 “meimei若不嫌弃,可常去我那坐坐,胧月公主活泼爱笑,是最喜欢有人来看她的。” 江怀黎抬头望着敬妃的眉眼,心里竟实打实多了几分柔软,只是如今她腿间这般狼藉,是不能贸然前去,以免被人看去了破绽的。安陵容是个生性如此的,任她玩弄也就玩了,只是敬妃—— 江怀黎难得升起一丝羞耻,虽然在景仁宫中的哭泣确是演戏,但敬妃有她生母的气度却是真话。她是不愿让这位当真有些神似自己早逝生母的娘娘看到自己不堪一面的,虽是萍水相逢,她却心中亲切。 在这深宫里,亲切是多么难得的感情。 “蒙敬妃娘娘不嫌弃嫔妾出身低微,嫔妾心中感激不尽,容嫔妾回宫更衣,稍后便去拜访娘娘和公主。” 敬妃温和地点头:“快去吧。” 江怀黎飞也似回到延禧宫,安陵容尚未回来,应是被皇后叫了去。殿内空空荡荡,江怀黎斜靠在榻上,掀起了旗装下摆,恬不知耻地大张着腿,花xue高潮过一次,湿淋淋的一片狼藉,死死咬着串珠和两支金簪。 她咬着下唇,全部取出一定会被安陵容怪罪,明天又不知该怎么折腾,便只小心翼翼地握住了敬妃送来的步摇,缓缓向外抽出。金子磨过xuerou,发出咕啾咕啾的yin靡响声,时刻提醒着她自己这是多么下贱的一口xue。江怀黎咬着下唇,欲壑难填,干脆破罐子破摔地抓住簪子,用力地在xue里捅起来。 金簪足够满足空了一早上的xiaoxue,江怀黎仰起头,满脑子却都是敬妃的模样。假如她能吻一吻自己,把自己的头揽到胸口上,让她吸吮着一双美乳,再用她温暖干燥的手指揉搓自己的阴蒂……她蹬着双腿用几次深插把自己送上高潮,yin水洒了满地,旗装也彻底不能再穿了。 她瘫软在榻上,抽出了敬妃和祺嫔送的两根金簪,故意将珠串留在自己xue里,半晌才起身更衣。外头的几个小宫女被唤进来,她们都是机灵的,对主子的事绝口不提,沉默着收拾干净了地面,又给江怀黎换上一套素面的天水碧色旗装。 江怀黎揽镜自照,镜中她面色潮红,眼尾含泪,银饰细细碎碎垂下,在旗头边摇晃,耳上一对翠色的玉坠,平添了三分妩媚。她犹豫了片刻,拾起了自己刚刚从xue里抽出那支敬妃赏的步摇,小心翼翼戴在了头上,穿好中衣,确信自己裹得体面严实了,才肯起身出门,径自往咸福宫中去。 咸福宫上下是都提前知会了她要来的,通报一层叠着一层,照顾着她的颜面,并不提官女子之位,只称江小主到。敬妃为人也是极妥帖的,换了身淡雅的绿色,抱着胧月公主在正殿中坐着逗趣。 “江meimei来了。”她笑着抬手,“快,快坐。” 江怀黎恭敬行过礼,谢了座,才仔细去看年幼的胧月公主。公主当真不怕生,生得粉雕玉琢一张小脸,对她咯咯笑着伸出了小手。 “瞧,胧月很喜欢你呢。”敬妃握住胧月的手,流苏随着动作晃来晃去,笑容恬然柔美。江怀黎顿住片刻,注视着这对母女,竟打心底里生出一种半是向往半是卑怯的心理。若是她也能抱着这样一个孩子,无谓皇上如何看待,只要能有这样一个孩子,敬妃也能时时来看这个孩子,和胧月一处玩耍,该有多好。 若能一直有借口出入咸福宫—— 江怀黎晃了晃脑袋,把有的没的想法从脑海里驱赶走,敬妃却注意到了她的发饰,抿嘴一笑:“江meimei有心了,这步摇是咸福宫的东西呢。” 江怀黎心中一凛,仓促笑了笑,那东西上头兴许还挂着她未干的yin水,这么想着下身倒是又有湿意,珠子也随之在xue里滑动起来。她勉力咬住下唇忍耐:“娘娘赏赐,嫔妾很喜欢。” 敬妃取了个拨浪鼓,摇着逗胧月玩:“我年长些,也用不了许多娇嫩的东西,meimei若是喜欢,我这儿还有一对早年间得的莲生贵子步摇,就赠给meimei,望meimei也能早日有孕,给皇上添个阿哥。” “嫔妾福薄,若是将来有福气遇喜,能有位公主便好,也和娘娘的胧月做伴。” 敬妃又笑了,她实在生得极美,似湖水中的莲,江怀黎移不开目光:“meimei果然是个会说话的,看来外头传meimei的话是太难听了些。” “嫔妾出身低微,是汉军旗,再追溯起来,又是罪臣之女。”她垂下眼帘,故意做出可怜模样,这素来是她所擅长的,“旁人说几句本也是应该的,他们想必是说嫔妾狐媚,在养心殿勾引皇上吧。” 敬妃很吃她这楚楚可怜的一套,忍不住开口安慰她:“meimei不要妄自菲薄,meimei生得如此美貌,来日定是前途无量的。” “嫔妾就借娘娘这句话了。”江怀黎哀婉地偏过头去,并未收敛眼中潋滟泪光,天水碧色衬得她愈发动人明艳,“嫔妾能得皇上青睐,终究也不过是以色侍人,掌上玩物罢了,她们说的在养心殿中之事……并不假。” 她着实费了番力气才说出这样的话,虽是低贱惯了,也并不在意他人眼光,但与敬妃这样的人对坐着承认自己不过是个玩物,终究还是羞耻。江怀黎不敢与她对视,唯恐看见错愕或是鄙夷的眼神。 半晌,她听见敬妃的悠悠叹息。敬妃唤来了宫人,将胧月公主先抱了下去。 “meimei自有不得已,这宫中人人皆有不得已。既然皇上喜欢,旁人说什么也不紧要。meimei是自己有这上进的心气,大家都不敢轻贱了你。” 江怀黎默然。 她徐徐伸出一只手去,这手不似嫔妃们细嫩柔软,也还未留出葱尖似的指甲,悬留在小案上方。 “原来娘娘心中并未轻贱嫔妾么?” 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那样温暖,白皙,带着那样一股记忆尽头属于她母亲的味道。敬妃的声音和煦温暖:“自然不会。” 江怀黎在这个瞬间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她想要站起来褪尽身上的衣物,叫敬妃把她浑身上下都看个明白。看看那对已经被玩得尽是红痕的乳,乳尖是如何肿胀,看看自己的腿间如何泥泞,xue里都含着些什么,是谁强迫她放进去,强迫她行走坐卧都带着。再拔下那根她送的步摇,当着她的面舔舐干净,再捅进xue里,把插出来的yin水都尽情地洒在她身上。 明白了这一切之后,她还会如此温柔地眨着眼睛说出“自然不会”么? 或是—— 她更想做的是上前亲吻她,亲吻她柔软的嘴唇,仔细地亲吻她面容上微不可见的细纹,舌尖描摹这些轮廓。她想要这个母亲,想要依偎在她的怀抱里,永远地占有这样干燥的温暖和馨香。那点儿初见的亲切感已经快速化成了这样扭曲的东西,许久没有人拥抱她了。 皇帝只会抱着她cao,连亲吻都懒得施舍,安陵容也是,玩弄她时,半点不肯碰她。她到底渴望这样的感情,渴望变回孩子,回到母亲的身边。 江怀黎还在出神,外头庭院里传来动静,皇上身边的小厦子疾步走入,恭敬跪地行礼:“奴才请敬妃娘娘金安,江小主安。江小主,皇上口谕,通传您去养心殿伺候午膳,快准备着吧。” 敬妃点点头,手上握了握江怀黎的手:“meimei快去吧,到底是皇上要紧,我这儿只要有空便可以来。” 她说得对,江怀黎缓缓回神,官女子算什么,只是这宫中连蚂蚁都不如的小玩意儿罢了,谁只要有心就可以碾死。她必得有本事,让皇上封她做答应,做常在,做贵人,为嫔为妃,那时才能拥有更多。 更多。 她不舍地看了敬妃一眼,松了手,盈盈起身,腰肢柔软,好像不堪一折,想必那样表现出来的凄楚也刺痛了敬妃的心。江怀黎没有回头,她必须让这样的柔弱美人印象刻在敬妃心里,最好深一点,再深一点。 若是只有美貌和yin乱,她就必须把自己为数不多拥有的东西发挥到极致。 “娘娘,嫔妾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