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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自己试过吗(微h)

    并不喜欢有人把自己看作小孩,沈念下意识用牙咬了周闻齐的舌尖。看不见周闻齐眼里的委屈,听见他鼻子轻哼一声。

    “你不喜欢吗?”周闻齐拉远了自己与她的距离,伸手拉开她身后的落地灯。

    黑暗中突然亮起的光刺得她闭上眼,“没有,只是不习惯。”

    房间的温度刚刚好。

    周闻齐掀了被子,两条腿跪在沈念的腰侧,一只手抓着她的两只手腕压在枕上,弯腰凑近她的耳垂,轻哼道:“很快就会习惯的,宝宝。”

    当她赤裸着身躯站在一片雾气前,从她红润的脸颊不难看出蠢蠢欲动的性欲。他强忍着喉里的干燥,把人抱回床上。

    不是没有性欲,只是不想太过仓促草率,她的第一次应该是美好的才对。

    省去了脱衣的步骤,周闻齐的手心没有将沈念上下起伏的rufang完全盖住,拢不住的乳rou流动在他的指缝间。

    “宝宝,你自己玩过吗?”

    明明在半小时前她都是做好了准备的,可在暖黄色的灯光下,这样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他面前,沈念依然羞得没睁眼。几乎可以想象到他的表情一定比他说出的话还要yin靡。

    一双充满情欲的眼睛向下俯视着,看她咬着唇不说话,手上蹂躏的动作不足以让人喊疼。

    周闻齐往后挪了膝盖,整张脸埋进她绵软的胸脯,舌尖一下下拨弄着红挺的乳尖。

    察觉她的体温逐渐攀升,耳廓红晕一片,把雪白的乳rou揉捏成任意模样,嘴巴含着她的乳晕,故意发出吞咽咋舌的声音。

    这样的亲密接触距离上次已经过去太久,沈念的大脑神经感到异常陌生,本能地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去推开他才对。但身体偏偏不听使唤,软绵绵地使不上力,话多嘴边变成了娇喘。

    在周闻齐嘴上吞吐,手指一次次掐玩敏感的乳粒的双重刺激下,沈念的身体很快有了最真实的反应。

    她扭了扭腰,还没夹起的大腿被周闻齐先一步用膝盖顶住,把她脆弱的不堪一击的秘密完全暴露着。

    周闻齐的指尖在她平坦的小腹画着圈,热气呼出在她发烫的耳垂边,“念念宝宝是怎么发泄性欲的?用手还是用玩具?”

    他的话不够隐晦,明晃晃的色情。沈念恨不得立刻用手堵住他的嘴,可他的手指还在慢慢向下游走,她只能娇嗔道:“哥哥。”

    她的求饶并没有换来他的心软。

    周闻齐顶着她腿根的膝盖又岔开了几分,指腹滑过凸起的花蒂,到达她潮润的xue口,没有着急进入。

    他咬牙,手心拍向形状完美的yinchun,“别叫哥哥,叫名字。”

    突然起来的拍在私处,疼痛反而成了最不起眼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对他的渴求。

    沈念吃痛地闷哼道:“疼……”

    她睁眼望着他,读不懂他眼底的执着,只能娇滴滴地叫他的名字。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周闻齐弯腰亲吻她的唇角,“对不起,如果不这样的话.......在床上,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

    因为想要她最纯粹的性欲。所以在床上,周闻齐不喜欢听沈念叫哥哥,总担心她是因为从小对自己的依赖才愿意与自己发生关系。

    手指停留在她向外吐着液的xue口,他在等她开口。

    没有什么比这更难挨,沈念扭蹭着腰肢,臀往下挪了几分,说出的话也跟着黏糊糊。

    “周闻齐.......”

    “宝宝,自己试过吗?”

    沈念摇了摇头,小腿边的被子被她完全蹬开。

    松开她的手腕,周闻齐并不打算这么简单地开始。他又牵着她的一根手指按在那红得发紫的阴蒂上,“最敏感的在这里,比插入式更舒服。”

    从来没有探索过自己的身体,沈念竭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指,可周闻齐抓得实在紧,她只能在他的引导下刺激身体的敏感点。

    “我不要了——周闻齐——”

    她的眼角已经挂了泪水,但不是痛苦。只是当着他的面自慰,羞耻心和自尊心全面坍塌的必然结果。

    周闻齐还捏着她的手指还在阴蒂周围打圈,并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又拉着她的手指停在泥泞一片的xue口处,嘴上念念有词道:“如果我不在,你可以尝试自己来,但是动作要轻,以免弄疼自己……”

    没想到他在自慰方面也会这样教导自己,沈念又羞又恼,奈何手指已经被他哄着推进去一小截。

    原来里面是这样的温热逼仄,沈念的大脑近乎空白,只一个劲儿地流泪。

    大概是知道她不适应,周闻齐扶正她歪斜到一侧的肩头,把她湿泞的手指含在嘴里,舌尖舔净附着在指纹里的每一处清夜。

    “感觉好吗,宝宝?”

    还没缓过神,沈念抿着唇低声呜咽。

    她滑至耳鬓的泪珠激得周闻齐压低眉,他低头吻掉她的泪水,“宝宝表现得很好,如果不喜欢,以后我来就好。”

    周闻齐的手指慢慢没入狭窄的甬道,担心她会疼,舌面舔舐着颤巍巍的花蒂,流出的蜜越多,他越是满足。

    慢慢加入多一根手指,摩挲着能让堤坝彻底崩溃的细小变化。

    直到手指带出的黏液彻底打湿手心,听见她急促的喘息声,周闻齐才抽出手指。

    沈念的小腹上下起伏着,像是连绵的海浪。

    把yin靡的液体清理干净,周闻齐回到床榻。明明天已经蒙蒙亮,但他还是搂着早已沉睡的人说晚安。

    再睁眼的时候,只有从窗帘缝隙中漏出几道光微微照亮房间。

    沈念的头脑比夜里清醒许多。她抓了两把头发,掀了被子摸了好一会儿,才从枕头下摸出手机。

    电话那头也是嘟了好几声才有回应。

    沈念把头埋进膝盖里,声音还是软绵绵的,“抱歉,我昨晚喝太多,把你们忘记了。”

    “哦——我和卡利安已经在北海道了。”

    话筒里传出刘佳艺后知后觉的话之外,还有呼啸的风声,“对了,你最后和哪个男模睡了?”

    “没有——”沈念的话还没说完,一只宽大的手掌突然横在她的腰间,把她拉回枕上。

    周闻齐从她手里抽出电话,轻咳一声,冲电话里的人说,“是我,周闻齐。”

    北海道的初夏,明媚也清凉。望不到尽头的,比蓝色颜料更加纯粹的大海。

    卡利安凑近了电话,细细回味着刚才的男声,她歪着头满脸困惑。

    刘佳艺把手机收回口袋,想了半天都不知道“抱得美人归”该怎样用英文解释,于是说:“She,and her brother ,sleep.”

    有时候越是简单,越是清晰明了。卡利安捂着嘴,不住地点头。

    卧室里,周闻齐说完就把电话挂断,塞回枕下,把沈念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

    在手机熄屏被他收起之前,才发现时间已是中午。沈念从他的怀里后仰着头,手指扣进他的指缝,音量低却娇柔。

    “你今天不工作吗?”

    “工作永远都是做不完的。”她蓬松的发丝搔着周闻齐的鼻尖,他吸了吸鼻子,“你饿了吗?再抱一会儿,就给你准备午饭。”

    “有点。”

    不到一个小时,两人已经出现在餐厅,周闻齐先给元宝放好食物,坐在沈念旁边的椅子上,从大碗里分出一小碗浓稠的蟹黄粥推向她,“你的肠胃还不适应,这两天吃点清淡的。”

    看着面前热腾腾的粥,沈念才彻底回过神来,接过周闻齐手里的勺子,小声嘀咕,“我很久没吃过好吃的了。”

    “在德国你都吃什么?”

    周闻齐撑着下巴看她,明明个子高了,但她的下巴比五年前更尖了些,手腕也宛如小孩一般细。

    “面包夹奶酪,香肠配啤酒。”沈念抿着唇开始回想,“还有吃不完的土豆和奇奇怪怪的酸菜。”

    听她讲在德国,在学校的食物有多难吃,因为吃不惯所以很多时候都饿肚子。周闻齐的心沉了一沉又一沉,放了手里的勺子问她,“晚上有想吃的吗?”

    “你不用去公司吗?”沈念只当他是在单纯地提问,吹了吹嘴边勺里的粥,“只要不是土豆,酸菜和香肠,什么都行。”

    周闻齐距离约定的会议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但他一点也不着急,侧过身子,撑着下巴看她慢条斯理地进食,“开完会带你去吃。”

    “我在家等你吗?”

    “你和我一起去公司。”

    相隔几年终于见面,周闻齐根本接受不了沈念离开自己的视线半米,恨不得把人揣在口袋里,寸步不离。

    听他这么说,沈念垂眼看了眼身上穿着的是周闻齐的衬衫,像是一件斗篷罩着自己。她摇摇头,“我没有合适的衣服。”

    “怎么会。”周闻齐说着,从椅子上站起,牵着她的手往餐厅的反方向走,最后停在房间的门口,“这是特地给你准备的衣帽间,里面的衣服都是当季的,如果你都不喜欢,我叫人再送一批过来。”

    房间的四面都是玻璃橱窗中间层挂着的衣裤,长裙短裙。下层摆了各种风格的鞋,细跟粗跟,高跟平底,但尺码都是一样的。上层被人整齐摆放着皮包,连大牌的限定款也多到数不过来。

    玻璃橱窗之间单独放了个的首饰柜,耳环耳钉,项链手镯手表。说是衣帽间,和小型商场没什么区别。

    知道他一直在等自己,沈念内心欣喜,但还是倔着性子,故意表现得委屈,“早知道我哥这么有钱,我在德国真是白捡了那么多空瓶子。”

    周闻齐不忍皱眉,“他们没给你钱吗?”

    “开玩笑的。”

    她在德国住的是安全系数最高,离大使馆最近的私人公寓。沈念的物欲不高,外公和mama每个月打的钱她连一半的一半都花不到,更别说周堃给的,存下来的钱也够在市中心买一套房。

    捡空瓶子完全是因为入乡随俗,捡满一袋子空瓶能换一些硬币。无意中成为她和卡利安压力大到就要窒息时候的排解方式,两人总是比着谁捡得更多。

    沈念开了柜门,拿了件淡粉色的衬衫在身前比了比,扭头问他,“好看吗?”

    她精致的五官完全舒展开,比十八岁多了几分娇媚,她总是好看的。

    “好看。”周闻齐走近了些,手臂又拢着她的肩头,下巴埋进她的颈窝,“念念宝贝什么时候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