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的性癖好 睡前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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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雪融化后的一周,天气便极快地热了起来,前脚刚脱下羽绒服,后脚她便穿上了这个世界常见的绑带式的兽皮裙,短裙裙边上还有甘宁特意缝上的两个毛绒绒的白毛球。 绕脖式的抹胸上衣也是取至同一块兽皮,将谭月丰满的上身包裹得紧紧的,恰到好处展露性感的同时,弹性的料子又保留了活动的空间,预留的抽绳可以调节松紧,属实方便又好看。 只是不知道这么久了,有人发现她消失了没有,谭月嚼着嘴里咸香味的rou脯,有些心不在焉地玩着裙子上的毛球,坐在中间一截树干上,慢慢晃荡起两条白花花的小腿。 浓密的树荫遮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只偶尔有小块金色光斑,随着被风吹动的树影轻微晃动,在腿上留下灼热的气息。 白亮的太阳照得树上隐约发烫,眼前的景象都是一片模糊的白色光点,谭月微眯着眼,看着小溪边执着于给她捉银鱼吃的少年,嘴角不由得微微勾了起来。 银鱼rou质鲜美,但生性警惕,一不注意便可能从手中溜走,是以一中午都过了大半,擅长捕猎的甘宁还没叉到一条。 不过……,她主要也不是特别馋银鱼刺身,毕竟几天下来什么都吃够了,只不过这条鱼难以得到,他愿意单独为她花时间,花心思,这件事本身就令她感到愉悦。 不得不说,少年上半身经过雨露风霜雕刻的肌rou线条,跟健身房锻炼出来的死板线条截然不同,显得优美而灵动。 谭月手撑着脑袋,这样想着,看着阳光下光着上半身高高举起叉子的少年,索性随手抽出口袋里的墨镜戴上,慢慢欣赏起了不远处的诱人景色。 白热的阳光照得少年整个人似乎都在发光,波光粼粼的水面时有鱼受惊跃出,甘宁紧跟着那条受惊的银鱼身后,在动作迅速而密集地叉了一圈后,终于在一个石头缝里,用手够到了那条肥美的银鱼。 受惊的十几斤重的银鱼湿滑无比,险些好几次从他脚下溜走,在水里扑鱼连扑了几次后,没了耐心的少年一捉到银鱼后,便直接给了银鱼十几个巴掌后,扇得大鱼晕头转向之际,手更是死死扣住银鱼的鱼鳃,确保银鱼再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而原本在河水中横冲直撞的大鱼经此rou体上的一番折磨,在少年手中跟焉掉了的瓜秧子似的,只偶尔垂死挣扎地晃了晃尾巴,力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月月快看,我捉到了那条鱼。” 一下午的辛苦终于有了收获,甘宁自己开心之余,忍不住想立马将这份喜悦分享给雌性,少年将银鱼高高举过头顶,毫不在意鱼尾上腥气的水迹落到了自己脸上。 而看着看着闭上眼,树懒似挂在树干上睡得正香的谭月一听到甘宁的呼喊,抬起脑袋微眯起眼睛动作缓慢地望了望,在眼睛触及十几斤的银鱼的瞬间,脑海里关于食物的雷达警报一下被触发。 谭月眼睛冒着亮光,动作极快地从树上一骨碌溜了下来,奔向少年所在的河边,甘宁将鱼摔在沙地上,顺势地便张开了双手,准备将奔向自己的雌性拥入怀中。 而大跨步奔赴而来的谭月,一个弯腰便躲过了少年的熊抱,起来的时候,她一把便提起了半人高的银鱼,在少年宛若石化般的雕像,一点一点开始碎裂时,谭月哼着歌拖着快要死了的银鱼,走到了一块挨着流动溪水的大石头上。 锋利的匕首在此刻派上了用场,经过一个月反复的练习后,谭月已经可以熟练地举着刀刮鳞,剔骨,取rou,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她便将银鱼片成了雪白剔透的鱼rou,整齐地排在一大张洗干净的芭蕉叶上,边上还点缀了几个水嫩嫩的果子。 剩下的鱼头和鱼尾便熬成了一锅鱼汤,为了除去银鱼身上微乎其微的腥味儿,谭月还薅了一把溪边涨得茂盛的鱼鲜草,加入汤里,虽然香料,调味品有限,但好在原材料足够新鲜味美,是以锅咕咕冒泡的瞬间,浓郁的食物香气便扑鼻而来,随风飘散去了远方。 鱼汤化刺身,一鱼两吃的做法,舌尖品尝到了两种风味,吃到好吃的东西,谭月享受似地眯起了眼睛,只是刚才吃的果脯太多,只喝了小碗鱼汤,谭月便罕见地放下了碗,至于剩下的便全由长身体阶段的少年包圆了。 随着更多木柴的加入,篝火的火焰冲至半米多高,密集的“噼啪”声响起,火星子爆开的一瞬间宛如一丛丛炸开的绚烂烟花,天上一轮圆月皎洁而明亮。 一米多高的芦苇丛中绿色荧光闪烁,或许是环境没有受到破坏的缘故,一到降温的夜晚,野草上便挤满了尾部发光的萤火虫,其间不时传来灰林鸮渗人的,堪称恐怖片经典开场的鸟叫。 要是一个人待在这树林里,她还真有点儿害怕,谭月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回头看了看吃得正欢的甘宁,才安下心来继续嚼着嘴里用来清洁牙齿的草叶,做完这一切的时候,谭月抬眼看了看离得很近挂在树梢上的圆月,微微惊讶了下。 这月亮可真大啊,简直跟个馕没区别。 只是没看多久,她便觉察到腰上悄悄摸上来了一只手,而那手还有欲往上摸的趋势,谭月哼了声,下一刻便伸手揪住了甘宁的一只兔耳朵,重重地拧了一下,不出意外地听到了少年的痛呼。 “……” 谭月双手叉着腰,骂着一脸疑惑的甘宁禽兽,开了荤的少年体力简直好得太过分,又喜欢缠着她撒娇求欢,她也心软好色,两人黏在一起难免擦枪走火,一上午高难度姿势探索下来,老腰都酸了一半。 少年长得好,做的时候眼尾经常红红的,看上去煞是好看,她喜欢zuoai的时候,听少年低低的微微带着哭腔的喘息声。 而少年不哭的时候,谭月为了满足自己的性癖,也经常在性事中想着法将少年弄哭,只因为那样自己会很容易达到高潮。 她知道这样很恶劣,但她就是喜欢他哭,当然要哭不哭眼尾泛红,喊着她委屈隐忍的样子,她就最喜欢了。 只是纵欲过度伤身,荷尔蒙少年下手没轻没重的,好几次当时爽了过后,后面腰肢都酸麻了很久,谭月果断抽回被甘宁握住贴向他脸的手,抱着毯子就走向另一边的吊床,准备分开睡。 因为四周熏了药草的缘故,惹人讨厌的变异蚊子倒是少了,绿色的萤火虫被她捉了几只,放在布袋里吊在树干上充当暖灯。 白天的温度很高,但是一到夜晚就下降的厉害,夜风吹得周围的叶子哗啦啦的响,谭月悄悄冒了个头,看了看坐在火坑旁边的甘宁,在少年快要察觉到的时候,又极快地躺在了吊床上。 谭月将毯子拉高过头顶,在风声、鸟叫、虫鸣各种声音交杂在一起的绝佳白噪声的环境中,轻松入睡。 睡到半梦半醒,翻身翻不动的谭月明显感觉身旁多了一个带着热源的物体,脖颈处明显传来被舔舐啃咬的湿意,谭月有些生气,但还是想睡,没睁眼嘟囔了一句“走开。” 少年却好似感受不到她的生气,又亲了一口她红润的脸颊,从身后抱着她,贴着她的身体磨蹭起来,耳朵完全被少年含在了嘴里,身下肿胀的蜜xue也被少年火热的硬挺贴着磨蹭得一阵刺痛。 甘宁抓着她的一只手,便撒着娇想要她摸他,而被睡梦中折腾醒的谭月用仅能动的一只手揪住了少年的头发,让少年自己解决, 不准打扰她睡觉。 知道雌性不想跟他做后,少年失落地“哦”了一声,开始了用手自给自足,只是撸了十几分钟还没射精,而这时想要睡觉的谭月,听到耳旁少年压的低低的忍耐的喘息,烦躁地骂了一声,直接将甘宁压在了身下。 因为情欲的缘故,少年的身体起了一层诱人的绯红,漂亮整齐的腹肌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粉色干净的rou茎前端微翘,茎身上凸出的经脉粗壮无比,一手不能全握。 仅是用手撸了几下,手心便被guntang灼热的性器弄得湿漉漉的一片,或许是太过敏感,少年身前的rou根一直流着水。 第一次替人撸,谭月却没有感到丝毫的难为情,反倒是好奇地观察着少年的表情,谭月试探着将那根湿漉漉的???rou??棒???撸到根部,便看见了少年粗喘着眼尾泛红。 谭月双眸一暗,加大了手中的力道,撸过性器阳筋和冠沟的位置,耳朵听到那压抑的忍耐的喘息声时,手一把掐住少年的脖子,俯下身重重地吻了下去。 感受到危险的瞬间,少年指尖的爪子不可受控制地伸了出来,贴着她的后背,仿佛下一刻,便会抓进rou里,谭月却毫不在乎,一边骂骂咧咧地骂着甘宁“蠢兔子”,一边用手替少年疏解欲望。 在少年快要忍不住射精时,又残忍地用手堵住铃口的位置,欣赏似地看着少年水润迷离的蓝色双眸,随后一口咬上了少年的脖子。 手中guntang的rou茎剧烈一跳,谭月用手立马堵住那狰狞的马眼,却不曾想这根???roubang射??精??的力道十分重,直接喷了出来,guntang的??jingye?弄得掌心、大腿一片湿漉。 看来是又要洗个澡了,谭月使劲拽回被少年抓着不停嗅闻的另一只手,拒绝了少年鸳鸯浴的邀约,再折腾下去,天都快亮了,还睡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