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辉醉酒,泰戈趁机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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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也是一心一意喜欢了整十年的人,对于火神,小辉自知很难放下,虽然自疯狂做过的那一晚梦魇过后他就奇迹般的再也没梦见过那样心痛恍惚的场景,但火神仍经常来他的梦里报道。他也仍会在渴醒喝了水回到床上却失起眠来的夜里忍不住回想着那一晚火神的样子,他清楚地记住了火神的声音和脸庞,因而也会给予自己生理上的慰藉。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经历着深夜想着火神自慰,白天却被队里讨厌的家伙sao扰的困境,看泰戈更加不爽。 而对于小辉赤裸裸的拒绝,泰戈却毫不在意地打太极,小辉拒绝归拒绝,根本影响不了他继续追求。然而目前最大的问题是,小辉根本没把他的示好放在心上,甚至完全不觉得“自己正在被追求”,这也让泰戈对这个亚洲人更感兴趣。以往那些暧昧对象没有一个不是很快就陷入谎言泥潭,变得言听计从,令他失去兴趣的,而小辉是个例外。当然,他知道小辉心中扎根了公牛队那个叫火神大我的日本人,还知道他们相识十年有余,更知道自己的名字听上去和火神几乎一致,连发色都微妙地重合七八分。Well,谁会在意这种无所谓的小事呢?必要的时候他也不介意用这些巧合来逗小辉玩儿,他想知道小辉什么时候才会露出破绽以便他真正开始发动进攻,不过小辉最好是不要那么快回应他比较好,否则就太无趣了,不是吗? 不过,他真喜欢这个亚洲人的身体,尽管小辉比自己要大一岁。泰戈无法拒绝小辉的蜜色身体带来的诱惑,尤其是千变万化的球技之中最漂亮的那一招,他疯狂迷恋着小辉后仰跳投的姿势,真不敢想象那张柔软的腰会在床上折成什么样子,还有什么性爱姿势难得住这个玩弄篮球于股掌之间的亚洲人吗?他常常在场外边喝水,眼神似有若无地停留在小辉身上——这个亚洲人并不会注意到他的视线是多么的灼热,也不知道自己的喉结、胸膛、腰腹和大腿都被另一个男人火辣直接地打量着。这其中当然有一部分语言沟通障碍的问题,小辉的话相较美国本土成员要少很多,多数时间都是在重复练习,这给了他更多的机会欣赏他的身体。 小辉喜欢吃汉堡,饮料喜欢喝他们本土人不太感兴趣的宝矿力,手机外壳是红色,眼神中总是带着淡淡的不屑——不过却并不是真的对什么不屑,而是这个日本人的眼神似乎天生如此。球场上的行动变幻莫测令他们这些玩儿惯了街篮的人也啧啧称奇。队里那个喜欢开玩笑的家伙扬言准备约上这个日本人玩玩儿——当然是不那么友善的意味,他感到了淡淡的心烦,毫不犹豫给了这个老伙计一个脑袋巴掌。 “他是我的猎物,这不会改变。” 说实话,小辉彻底失恋后眼中染上的一抹如影随形的失落,在他看来也是那么的诱人。嘿,失恋的年轻人,只不过是失去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为何要这么悲伤呢?他时常看着那双亚洲轮廓的眼睛,看着那双眼底映出的那家伙——红头发的火神大我,哈哈……如果是“红头发的泰戈”呢? 州预选赛的胜利为他提供了一个绝佳的机会,庆功宴上他一边和队友们潇洒畅饮,另一边偶尔观察着小辉——是的,他的猎物已经在醉倒的边缘了,明明25岁了酒量却根本没接受过锻炼,很符合他对东亚人的刻板印象。泰戈毫不在意地又喝了一杯红酒,在吐出的葡萄香气里靠近他,大胆地揽住了他的腰——他终于如愿以偿摸到了这具迷人的身体。 蜜色的皮肤变得多么的灼热,眼睛尝到的是蜂蜜的香气,鼻子嗅到的是陈年葡萄酿出的芬芳,多么的令人心动啊,他的猎物。他向来对自己的身高很满意,眼下也能不太费力地扛起这个日本人,小辉毕竟还有意识,恍惚间问他发生什么了,要去哪里,看清是他后昏沉沉的眼神中加入了一丝厌烦,这毫无疑问更刺激了他的某种被酒精驱使滋生的欲望——没错,他们都是合格的成年男人,这理所当然,不是吗? “跟着我就不会出问题。”他根本就不介意被小辉拒绝。 他的猎物看起来对洋酒的确毫无招架之力,让他想想,小辉喝了几杯来着?三杯?也许只有两杯,就足够这个接近两米的男人软倒在他的床上——真要命,这个男人还会无意识地作出捂头揉按太阳xue的动作,东方人特有的细长眉毛皱起来,赤裸的身体宛如一尊刷过蜜的古希腊雕塑艺术品,发出了难受的哼声,大约是被葡萄酒的后劲冲得头痛不已。 泰戈调低了灯,开始在黑暗中压住火热的身体开始亲吻。 他太喜欢小辉的身体了,因而决定从上到下不放过一寸地方,要将这个男人品尝个遍。谁让他乖乖跟着他来到了家里呢? 首先是脸庞,秀气的眉毛,单薄的蜜色眼皮,扫得他的双唇微痒的睫毛。他细细吻过这样笔直的鼻梁,然后来到了唇瓣前——带着浓郁的葡萄酒香,燥热又软滑。他将自己的嘴唇贴上去,闭上眼睛缓慢地轻蹭厮磨,然后伸出舌尖,缓缓地往两瓣唇之间的缝隙伸过去。被酒液的糖分干涸后轻黏在一起的唇瓣带着迷人的阻力,他并不心急,一点点地驱使舌尖顶开那道唇缝,舌尖终于触碰到了那条温暖滑软的舌头——小辉似乎难受地扭了一下身子,他始终贴着那张嘴唇,仔仔细细地品尝小辉的味道,毫无保留地接受了醉酒的人的引诱交换彼此的唾液,交缠出yin靡响亮的水声,直到头昏脑沉的小辉茫茫然睁开一点眼睛,眼中落入的是一抹红黑—— “……火神……?”小辉迷茫了。 红黑的头发……该死……除了这个什么也看不清楚了。他被泰戈吻得小腹发紧,意识朦胧间以为回到了那个晚上,心中刚开始愈合的伤口突然又被撕开,被酒精驱使着立刻伸手去抱面前的人——火神、真的是火神…为什么…但他哪里还管什么为什么呢… 泰戈眯起眼睛,喘着气打量眉头紧皱的小辉,这真是有意思,不是吗,这家伙把他当成了心上人…“小辉”。他挑眉叫了他的名字,随即被小辉的反应看得兴趣大增——即便醉得人都分不清,仅仅以为是火神,小辉也想硬撑起被酒精搞得软成一塌糊涂的身子,但显然他目前没有那样的力气,被泰戈轻而易举地压制在身下,火热的唇舌比之前势头猛烈了些,朝他的脖颈间敏感地带展开袭击。 “不要碰……”小辉瘪起了嘴,眼眶里泛起的水光让泰戈蓦的一愣。 “是梦吧……”小辉的眼泪把泰戈吓到了,他凑近听清他在喃喃“我下定决心放下了啊,火神和大哥在一起就好了……” “不要亲……” 泰戈皱了下眉,他从没见过小辉眼中的失落具象化成眼泪的样子,瞧瞧……这个笨家伙下面的反应这么强烈,嘴上还能说出这种话,wait…为什么公牛队那家伙会不喜欢他呢?老天,这不是很奇怪吗? “如果我说我要亲呢?”他在小辉耳边低声,随即舔走那些咸的眼泪重新埋进脖间,舌头卷舐过每一寸战栗着的暖热肌肤,确保它们上面的细小汗毛都因为舒服而颤抖着站起。小辉的喘息难以抑制地哼了出来,想必彻底把他当成了另一个人,双臂都已经主动攀上他的脊背紧紧抱着,不断地难受地扭着脖子。 太棒了——他仍每一秒钟都在为小辉的反应心动不已,当他握住赤裸站起的yinjing那瞬间小辉的喉咙挤出了一声抓心挠肝的呻吟,紧接着是一声男人都懂的、长长的叹息。他实在忍不住狠狠一口咬在蜜色的锁骨上,感觉到抱在自己背上的手臂同时一个激灵收紧,燥热的身子在他的身下——准确来说,蹭着他也勃起的部位轻扭。 他醉得太厉害了,这怪不得其他人。泰戈深吸了口气吐出,再一次在昏暗的光线里细细看过蜜色身躯的每一厘,随后将那根轻颤的rou柱淌下的黏滑液体涂在那处紧皱的小洞——指腹刚触碰到那处的褶皱嫩rou,小辉就不适地翻过身去想要逃避这股怪异的感觉,眉头都皱在了一块儿。可惜醉酒的人拼不过性欲高涨的清醒的人——第一根手指缓慢地撑进去时,小辉颤巍巍地咬紧了下唇,似乎忍受着强烈的难受。他俯下去吻住他的双唇,故技重施用舌头的缠绕交媾来分散可爱的猎物的注意力,直到两人混合的唾液从嘴角流得粘连凌乱,后方已经被毫无察觉地进入了三根手指,一点点往更深处探去—— “呃…!”小辉颤抖了下,一股奇异的性冲动从体内搞不清哪里窜了起来,双眼也布满情欲的雾气。 “火神……”他忍不住轻声喊面前的红发影子。 红发影子回答他,“叫名字。” 小辉觉得头又开始痛了,葡萄的香气熏得他分不清东南西北。名字?是要叫“大我”吗,可是他从来没有这么喊过火神,突然要这么喊,他要怎么放下呢?…… “别害怕,乖孩子,叫名字。”红发影子继续循循善诱。 他也很想这样叫他,大我,大我……大哥肯定在床上就是这样喊火神的,他也可以吗?这场梦竟然这么包容吗?真是个幸福的梦… “tai…、taiga……”小辉试着叫出来。 随即有什么硬烫的东西抵在了身体某处,他来不及思考和给出反应,那个东西猛地朝着体内挺了进来,一瞬间陌生的肿胀异物感让他下意识惊愕哼声,随即那道硬烫的东西就开始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等等、到底、 “痛……”小辉咬紧了嘴唇呜咽出声,双臂开始挣扎,想尽力推开那个让他很不舒服的东西,但立刻,一道嘶哑低沉的嗓音便带着几分急促的喘息响起在他的耳边: “叫我的名字,小辉,好孩子” 他懵懵懂懂地听着从未听过的甜蜜哄诱的语气,不自觉地又一次确信眼前的人就是火神,那么就应该叫“大我”…… “taiga……呃……taiga、taiga……” 他的身体渐渐适应了那异物的出入感,竟然开始尝出一丝奇怪的舒服——那硬烫的顶端不断冲击在他的软韧腺体上,每一次撞击都激起那团组织表面一阵舒服酥麻的颤抖,随即就有一股隐约的射精冲动像放电一样从那处蹭的划过整条尾椎骨,他的腰间也不由得震颤一下。每一下都是如此,那硬烫的东西不遗余力疯狂地冲击着他的那团韧rou,搞得他浑身麻得要命,痒麻感和性快感混乱地交杂着不断流经他的尾骨,他忍不住沉沦进了这股性快感的浪潮里,原本抗拒的手重新攀住了那道脊背,搂着对方往后仰着头,漂亮的喉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一双炽热的眼睛下。 “taiga……taiga啊呃……呜……” “……喜欢……你……” 抱着他腰的手臂忽然骤地收紧了——似乎是因为愤怒。小辉正觉得快忍不住要到最舒服的地方,那道让他舒服的硬物却忽然撤了出去,一瞬间的空虚感让他懵懂地睁开眼睛。随即那个红黑发色的影子强硬地将他一把拉起跪在床上,他的双手忽然被紧紧攥住,往背后背去——小辉茫然地直挺挺跪在床心,感觉到一条手臂横过了腰身抱在他的小腹前,紧接着——那个东西再次挺了进来。 几乎半直立着接受性器官的挺进,让他的腰条件反射地往后折去,就像他最擅长的后仰跳投那样—— “不是‘taiga’,是‘tiger’……understand?” 忽然不再温柔甜蜜的低沉嗓音抓挠着他的耳膜,小辉闭紧眼睛咬着唇,后方不停甚至加剧了的冲击让他根本无法回答这句话——当然,他也无法思考,只觉得身体好热,越来越热…直立的性器在半空中随着后方的冲撞而一颤一颤地晃动,有时还拍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他忍不住想用手去抚摸揉弄,让涨硬在里面的东西可以快点射出来——然而身后的男人死死箍住他的手,让他只能通过体内的快感达到高潮。 “taiga……tiger、tiger……呃……不行、不行了……” 小辉的下唇被自己咬出了血痕,急促剧烈的喘息在卧室里回响,他的身体——半跪着直立在床榻上的深色身体染上了一层滴血般的绯红,腿心的性器顶端不断渗下温暖的液体,跪着的两条大腿抖成了筛子。后方的冲击一刻不停,持久又有力地直捣他体内掌控快感密码的钥匙,过电的快感几乎要将他击倒了——可他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抱着,倒也倒不下去,只能拼命地颤抖着双腿,痛苦地期待着马上就要到来的性高潮。 “不要停下来,甜心……叫我的名字,你知道我喜欢听。”那道声音还在诱惑着他,威胁着他。 他实在坚持不住了,第一次尝到前列腺快感的身体软成了泥,那声音的主人还在轻咬他的耳朵,手指也在他的胸口揉捏。小辉觉得自己快窒息了,眉头皱紧到极限,液体还在不断地从马眼流出来,而那股真正的热浪也马上、马上——就要—— “呜……!” 他的两条结实的大腿彻底抖疯了,大量的乳白色浓稠jingye射在了枕头、被单上,缓慢地流淌洇湿更多的地方。强烈的气流哽在干燥的喉头,变成几乎致命的急促喘息,汗水打湿了浑身每一厘皮肤,亮晶晶且湿滑无比。他在快感爆炸的一片空白里茫然无措,而那个男人——taiga,还是tiger?令他安心地紧紧抱着他,仍在嗅着他被汗水打湿的背部的味道,同时一股灼烫的液体也在他的体内倏地涨开蔓延,guntang温暖的温度让他在射精刚结束又迎接了另一种奇异的高潮,身子几乎要痉挛过去了。他仍保持着跪在床榻的姿势,那些装不下了的jingye便从性器和后xue紧密连接的部位缓缓流出,混着汗水从他的大腿根流下去,有的则是直接滴落出来,一滴一滴落在床单上,变成一团团湿润的深色。 小辉彻底瘫软了,落进那个男人的怀中,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泰戈爱不释手地抱着他的宝物,又埋头下去吻小辉的嘴唇,那张嘴唇实在太完美而性感,叫他的名字时是那么的色情又可爱,tiger,tiger,他叫他tiger,这张平时要么根本不对他吐一个字,要么骂他混蛋臭小子的嘴,在被高潮包围的时候喊着他的名字,tiger,怎么不叫他为这个东方的深色肌肤尤物着魔呢。 他忍不住地想要尝他更多的滋味,接吻是美好的,交媾也是美好的,假如抬起这个人的腿将他按在墙上呢?那具精通各种高难度投篮姿势的身体一定能毫不费劲地做到——然而他忽然想起小辉最开始喊的那个名字来。 Taiga。 泰戈看着仍醉意朦胧的——按年龄来说应该叫哥哥的男人,蹙起了眉,心中生出股奇怪的感觉。 自然,他一开始的确是想骗他叫“大我”,因为和他的名字发音几乎是一样的——那是多么色情的画面。可他为什么要出乎他意料地提到了“喜欢”?而自己…… 又为什么在那瞬间动了怒? “……” “嘿,在我的床上为别的男人流眼泪,你可真是个可恨的恶魔,对吧?” 泰戈这样朝怀里醉困的男人问到,然后缓缓地印上了那双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