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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暗鬼R(流浪者囚禁旅行者,強制愛/草神面前do)

    接在04肅心之後的if線,是流浪者囚禁旅行者的回合,微追妻火葬場

    劇情需要所以使用第二人稱呈現,紓壓用,當rou文看個爽就好

    防雷提醒,有用玩具插入男方後面描寫

    --

    流浪者氣瘋了。

    妳竟然真的想改他的名字。

    墨水在紙張上暈染開來,妳才剛落筆,流浪者便甩出一記風刃,狠狠痛擊妳的手腕,虎口一麻,紙筆應聲掉落,墨跡濺灑一地。

    流浪者踩住筆桿,發出不妙的碎裂聲響。屋外傾盆雨聲從沒停過,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妳打開隊伍介面,只見妳原先為他起的真名,如今竟是一片閃爍亂碼。不管如何重整,都顯示不出他的名字。

    新名撰聿只能用一次,這下也不知道究竟算不算改名成功。

    在改名的瞬間,流浪者的意識也中斷了片刻。身形閃爍,輪廓一瞬間模糊又恢復清晰,臉頰剝落雷光碎片,他接住碎屑,用指尖碾碎,無所謂地輕笑一聲,「果然,垃圾就是垃圾啊。」

    妳從沒聽說過這種狀況,震驚得腦袋一片空白,「明明是你說了,讓我改掉名字的……你為什麼要打斷我?」

    「我叫妳改就改?既然這麼聽話,妳還畏首畏尾地跑來稻妻幹什麼?」

    「這是兩回事,我只是想要冷靜一段時間,現在怎麼辦?我去問問納西妲、不,我現在截圖寫信去跟客服反應……」

    「不必了,沒有名字也好,如今不管我叫什麼,跟妳都沒有任何關係。」

    妳心中一刺。

    是啊,改名後,他就不再是屬於妳的流浪者。這不正是妳要的結果嗎?

    只要讓一切回到原點,把心守好,就不會再被人傷害。不會再患得患失,不會再痛苦失眠。

    然而「名字」是存在的證明,如果抹除後無法再被賦予新名,依剛剛的異狀看來,說不定他會真的因此從提瓦特大陸上徹底「消失」。

    「傾落伽藍」那時,眼睜睜看他走向世界樹消失的恐懼,妳至今仍無法忘懷。他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自由,妳不能讓他因為這個失誤,而再度被抹除。

    重獲新生的他,應該隨著風一起走向更明亮的未來。

    就是因為重視他,才越不能放任他被妳的精神狀態污染腐朽。不能讓他知道,妳有多少可怕的心思,甚至可能會毀掉他的未來。

    妳伸手去搆那枝筆,但少年仍死死踩住不放,陷進避雨小屋的潮濕木地板。

    妳看他一眼,不顧形象抱住他的腿,張嘴狠狠咬下。

    人偶的肌膚比妳想得還要柔軟,又充滿彈性,淡淡香氣來自塵歌壺共用的沐浴乳,妳們一起旅行吵嘴的種種回憶浮現眼前,妳不禁咬得更大力,嚐到一絲腥味。滲出血了。

    即使如此,他也沒有移動半步。

    「既然要把我捨棄,何必假惺惺地關心我會不會消失?妳用這種方式來減輕自己的罪惡感、保護自己降低傷害,虛偽得教人噁心。」

    他的話語重擊在妳心上,妳臉色發白。

    「我只是想跟你兩清而已,我不再欠你任何東西。」

    妳害怕繼續受到傷害,才會選擇逃離他的視線範圍。當他追上來,妳又因為他突如其來的吻,觸動自我保護機制而吐了。

    越是喜歡,就越要逃避;越是在乎,就越是患得患失。

    得在這一切因妳而失去控制前,讓他扳回正軌上。

    但流浪者不會允許第四次的背叛。

    他握住妳的手腕,與妳四目相交,靛藍的眸中怒火越燒越熾熱。

    「妳欠我的可多了。既然妳嫌我噁心,那我乾脆讓妳噁心到底。」

    雷光劈啪,妳來不及訝異他元素力從何而來,就被電暈過去。

    流浪者囚禁了妳。

    妳被一陣香氣惑得睜開眼。

    這裡是塵歌壺,妳像尊洋娃娃般坐在沙發裡,淺紫色襷帶捆住妳的雙手雙腳。流浪者曾經在做家務時用同款襷帶紮起廣袖,妳總是難以克制眼神飄去看他露出的那截手臂。

    如今他卻用這個來囚禁妳。

    妳閉上眼,催動星海之力,卻無法登出離線、也無法使用傳送錨點。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流浪者用托盤端著餐點回來,放著鰻魚飯和味噌湯。

    「你對我做了什麼?」

    「呵,我可沒把妳的眼睛朦住,我做了什麼,自己不會看嗎?」

    「我為什麼……」

    「妳為什麼不能離開提瓦特?」

    流浪者笑著把話接下去,「我就知道,妳一醒來肯定會想跑,所以用了點手段,阻斷妳跟虛假之天的連結。」

    這張沙發夠大,足夠容納你們兩人同時躺下。他走到妳面前,單膝跪上沙發,以往雖也同床共枕過,但他如今散發出的侵略感,讓妳忍不住發顫。

    「怕嗎?」

    妳思考半晌後搖頭,「不怕。」

    妳寫過不少流浪者囚禁旅行者的故事,但都只是想像而已,看本人親自行動還是第一次,因此好奇多過了害怕。

    流浪者曾經是愚人眾執行官,肯定很熟悉拘禁拷問的手段。

    他歪頭,「為什麼不怕?我可能會殺了妳喔,誰教妳敢背叛我。」

    「你要是想殺我,就不會把我帶回來塵歌壺,還做了一頓飯……阿散,你不是那種拐彎抹角玩弄獵物的人。你想要什麼,定是直接行動的。」

    「妳能將我的心思看得這麼透徹,怎麼自己的就看不清了?」他冷笑一聲。

    流浪者不喜歡被人看透心思,他嘖了一聲,把托盤端過來,一口一口餵妳吃。鰻魚飯跟味噌湯還是熟悉的味道,但做的人卻心懷鬼胎。

    妳的身體深處越來越熱。

    「等等……」

    「怎麼了?妳不是總說想吃我做的鰻魚飯嗎?」

    流浪者顯然在裡面下了藥。

    妳轉過頭,不願再吃任何一口。他拿著妳用過的湯匙,掃光剩下的飯菜。間接接吻?以前他是這麼不在意的人嗎?

    妳的身體開始發軟無力,雙腿間泌出液體,酥麻感從深處嚙咬著妳的神經。妳閉上眼,對抗著這股奇異酸麻。流浪者拿了一杯水回來,抵在妳的唇邊。

    「多少喝一點,妳待會將要大量流失水份,凌遲妳可不是我的本意。」

    見妳仍不開口,流浪者舔拭妳的唇瓣,輕輕含咬舌尖,誘使妳回應他,少年抿了口茶水,以吻餵給妳。明明是普通的水,妳卻覺得越喝越渴。

    妳的裙擺被撩到腰際,少年指尖順著肌膚往下滑到腿心,布料因吸附水液而色深凹陷,他一下下往縫隙輕揉,慢慢愛撫,甚至拉開內褲,直觸妳的柔軟花瓣,層層剝開,輕緩地淺淺插入。

    「啊……」妳忍不住輕喘,弓起身子。

    「那藥果真有用,才不過一會,就這麼濕了。」

    花徑緊緻地含吸住長指,縱有大量愛液潤滑,仍然進出困難,陌生的侵略感讓妳緊張地揪緊十指。

    「阿散、不要……」

    「不要?但妳下面吸得可緊了。」

    流浪者接下來做的事情,妳曾經寫過不下十次,但妳還沒做好心理準備。雙腿試圖併攏,卻被他按住膝蓋分開。

    「妳怕了?」他戲謔道,「寫過這麼多次,我以為妳早就不陌生了。」

    妳紅著眼,咬牙道,「你如果是為了羞辱我,大可不必用這種方式。」

    「羞辱妳?在妳眼中,我會用這種方式羞辱人?」

    「……不然呢?」

    「我有時真恨透了妳。」

    流浪者恨透妳,恨妳寫了這麼多與他有關的故事,情節愛恨交織,這種時候卻認為他在羞辱妳。

    「我若真要羞辱人,可不會用這種方式。」

    流浪者不想多費唇舌跟妳解釋,橫豎妳已經將他貼上標籤,怎麼說都沒用,不如直接身體力行。做愛,都說愛是做出來的,流浪者要妳為他的身體深深上癮著迷,讓妳無法離開他。

    指尖開始進出,模仿著歡愛的步調,水液浸濕了沙發布料,每次深入,掌根擊在會陰處。在媚藥催情效果和他的長指抽插下,妳顫抖著達到人生第一次高潮,咬著唇,洩了他一手的清液。

    他低下頭,啄吻妳的大腿內側,留下一朵朵霓裳花般的吻痕。

    不、不行,他怎麼可以這麼做?那邊--

    「很髒、你別舔,別舔啊--嗯啊!哈……」

    他置若罔聞,含住妳的花蒂吸舔,不應期中的神經本就敏感,被他這樣刺激,一陣陣觸電般的過多快意席捲妳的神經,酸爽得說不出話。舌尖探入洞口,分次啜飲溢出的花液,少年喉結上下起伏,發出喝水般的吞嚥聲。

    他一手壓住妳的大腿阻止妳掙扎併攏,一手則握上妳胸前的綿乳,沒忘記挑逗妳其他部位,乳尖在他的愛撫下挺立綻放。

    「妳瞧,越舔越濕,我要是不喝一些,待會都要流到沙發下了,誰掃?」

    「你……你到底從哪學來這些的?」

    「妳寫的每一篇文,我都好好看過了,記在腦子裡。」

    流浪者握住妳腕上的紫繩,向上高高壓在頭頂,身體被迫向他弓起,他含住乳蕾,將妳的愛液在肌膚上塗抹開來。下身早已浸泡在一汪水液中,高潮了數次的陰蒂也腫脹不已,繼續被他夾在指間逗弄。

    下個步驟,他解開腰帶,將勃發性器抵上妳的花xue。

    「看好了,仔細看清楚,我是怎麼佔有妳的。」

    流浪者的動作,遠比妳想的還要溫柔許多。妳恍惚間想起,他說過凌遲妳並非他的本意。如果不是為了凌遲、不是為了羞辱,那是什麼?

    如果愛不能將人留下,那歡愉可以嗎?曾在書上看過的話,於妳腦海中浮現。

    流浪者的分身淺淺推入,但妳的花xue實在太緊,即使經過開拓仍然吞吃困難,妳呼吸急促破碎,縮著腰往後退,被他扣住骨盆,深深一挺,盡根沒入。

    「啊、啊……不、太多了、出去……哈啊!」

    「想逃?妳還能逃去哪?」

    流浪者在妳耳垂邊笑道,他的氣息也有些不穩,顯然不是只有妳還在熟悉這樣的親密接觸。他沒想過插入妳會這麼爽,溫暖腔道一陣陣吸吮,性器被完整包覆,他差點就繳械了。

    妳在淚眼模糊中,看見他眸光中含著水氣,就像一顆被浸在月光溪流裡的貓眼石。哭什麼?該哭的不是妳嗎?妳一恍神,他便微微撤出,然後深挺貫穿,開始抽插律動。

    「看來是適應了?我要開始動了。」

    「別、啊……別動、好痛……要裂開了……」

    「痛才能教妳長記性。」

    催情藥裡也許包含了鎮痛劑,疼痛很快就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如電流般的痠麻感,從他撞擊的部位開始,擴及四肢百骸。這是什麼感覺?妳從來沒有感受過。被他帶領著在傾斜的世界中旋舞,在隱藏的花朵中找尋秘密。

    「散、……唔嗯!慢點、……太深了,哈啊、嗯啊!啊!」

    流浪者掐著妳的腰,目光從沒有離開過妳的五官。妳被他插得高潮忘我,失神使妳甚至伸出半截舌頭,被他銜住含吻。全身上下都被他填滿的滋味,讓妳眼淚停不下來。

    「瞧妳哭成這樣,是舒服還不舒服?不舒服,我可就要停下了。」

    流浪者一停下律動,身體的空虛感便被放大,妳扭動纖腰,任由理智被求歡本能牽著走。已經不需要掙扎了,妳只想要他繼續深撞、止妳的癢。

    「繼續、阿散……別停下來……想要你……」

    「我可不叫那個名字。」

    但他的名字,已經被你改掉了啊。

    妳應他的要求,軟軟地呼喚了那個名字。這彷彿是個開關,對他來說彷彿沙漠裡的旅人看見了綠洲,他輕笑一聲,「很好,給妳一點獎勵。」

    流浪者的手來到交合處,揉捏妳的陰蒂,同時繼續大幅度進出抽插,體內體外的敏感點被同時刺激,妳無法控制自己,大量水液豐沛湧出。

    尿、尿了?

    妳緊張地夾緊他,流浪者輕喘一聲,往妳肩上狠咬一口,緊緊抱住妳,射在妳體內,足足有半分鐘之久。性器撤出,白濁隨著愛液滲出花xue外。

    流浪者看著妳身下那灘無色無味的液體,沾了些到唇邊淺嚐。

    「不是尿了,是潮吹。」

    他把妳翻過身,讓妳趴在沙發扶手上,臀部高高翹起,握住性器在花唇外輕輕摩擦叩吻。他才剛射過沒多久,又勃起了,龜頭時不時陷入流出白濁的陰唇,慢慢推入,用入後式佔有妳。

    「你怎麼、又……」

    「妳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妳也知道,我可是人偶之身,構造跟人類不一樣。」

    人偶被製造出來的時候,是不具備繁衍功能的。但隨著與人類的相處,他身上的關節逐漸消失,構造越來越接近人類。然而即使再相似,仍有些相異之處。

    人偶也會渴求歡愉嗎?

    妳被他cao得恍惚,身體下意識回應著他的種種需索,口中盡是妳自己也沒聽過的甜膩喘息,房內的水聲和喘息,持續了一整晚。

    窗簾外洩入天光。

    妳一夜無夢。

    從昏睡中醒來,妳腕上的繩子被鬆綁。昨天他要得太狠,妳在掙扎時勒出了一條擦傷來,顯然是為了避免繼續傷口惡化,才給妳一點表面上的自由。

    星海之力仍然被封印,妳知道自己哪也去不成。

    身上只有一件單薄襯衣,甚至遮不住下體,那裡被他疼愛得紅腫,雖然已經被清理過了,但仍然有些許精斑。一想到昨天的旖旎畫面,又開始濕潤。體內殘留的媚藥只要捕捉到一點動情反應,就能放大成情欲漩渦。

    不能再想了。

    妳試圖下床,但腿一軟,便跌倒在地。

    「想去哪?」他從門外走進,將妳打橫抱起。

    「……廁所。」

    「嗯,我帶妳去。」

    你們一早就將浴室弄得水花四濺。

    接下來幾天,流浪者身體力行妳故事中寫過的每個動作。有些很順利、有些並不如預期,但他總能找到讓妳舒服的點。

    妳對他的愛撫碰觸跟佔有,越發上癮。他本身就是一種毒,淬了歡愉後,麻痺了碰觸他會帶來的痛楚,使妳逐漸沉淪。

    在這段期間,他仍一天不落地為妳完成委託任務,塵歌壺內也多了不少活動限定家具,流浪者甚至會一邊削蘋果餵妳吃,一邊跟妳閒聊吐槽那些活動有多無聊跟麻煩。

    說實話,除了強制高潮、由他主導床事頻率節奏以外,他對待妳的生活起居,可說是能將人寵壞的程度,比起禁臠,更像是被他嬌養的金絲雀。

    每天流浪者都會讓妳喝下催情藥,出門時往妳的體內插入一根假陽具,取代他繼續滿足著妳對高潮的渴望。但假陽具根本不夠,妳下身和床單都被愛液浸透了,妳雙頰潮紅地扭動身體,怎麼也無法紓解體內的情潮。

    直到他回來,解去衣服,用己身將妳填滿。

    起初妳還會反抗,甚至用絕食來抗議,但流浪者會用嘴餵妳吃飯,即便妳咬他一口,還是會被強行餵下帶有他血味的飯。

    --不吃飯會沒力氣掙扎,妳最好多吃點。他這麼說。

    這段日子過得荒唐而yin靡,但若能讓妳選擇,妳知道自己不一定會逃跑。

    誰能拒絕漂亮人偶的囚禁?更何況妳對他早已心生扭曲愛意。

    這樣一來,你們兩人都能得到自己要的。

    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流浪者今天有一場論文海報發表。

    需要在智慧宮會場走動,流浪者把妳也帶上了。妳被他放在大型行李箱裡,雙手雙腿綁起,呈現嬰兒抱膝狀,窄xue裡插著一根假陽具,隨著他的開關控制而不斷抽插,水聲噗哧。

    妳的身體因為高潮猛烈顫抖,水液幾乎濕了下半身。行李箱外人聲鼎沸,許多人經過跟他打招呼,關心他行李箱內放著什麼,他說是文獻資料。

    妳咬住口器,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承受一波波滅頂高潮,幾乎要在窄小的行李箱中暈眩過去。箱身一陣劇烈震動,周圍安靜下來,行李箱被人打開。

    智慧宮溫柔的光線透入妳的視野,這裡是偏處角落的閱讀區,前面是書架,後方是牆壁,為了隱蔽性,轉角還放有屏風跟盆栽,但遮擋效果有限,只要太過靠近,仍然會聽到動靜或瞥見人影。

    「眼睛張開,我叫什麼?」

    「散……」

    「不對,不是這個。」

    妳咬著下唇,「__、__,拿出來、再下去要壞了。」

    「把什麼拿出來,妳要說清楚我才知道。」

    「裡面那根……假陽具……」

    流浪者在桌面墊了塊毯子,把妳抱起來坐在上面,流浪者拔出濕淋淋的假陽具,扔進行李箱上鎖,「高潮了幾次?」

    「三次……左右。」

    「還想要嗎?」

    妳哆嗦著點頭,少年把妳壓在書架間,咬住耳垂,「我可以滿足妳,但別發出聲音,妳也不想被發現吧?外面可是人山人海……嗯?」

    出門前被他餵了一杯媚藥,才三次高潮確實難以堵上體內的情潮缺口。他解開腰帶,性器直接搗進濕潤花心。妳發出舒服的嗟嘆,還著他的肩主動迎合。在開放空間交合的羞恥感,以及被他佔有的滿足感,在妳腦內形成衝突。

    也許是因為場合陌生,體內格外敏感,高潮來得突然,窄徑不斷收縮,被他的陰莖撐滿每一寸皺褶,快感餘韻延長得特別久,妳靠在他身上嗚咽顫抖,愛液泉湧般滴在毛毯上,環在他腰上的雙腿抽搐,一手因沒有著力點,只能往後攀住書架,扯落幾本書啪啦掉在地上。

    「這裡有人嗎?」

    流浪者抄起毛毯抱著妳閃入書櫃後躲藏,兩名學者走進這個閱讀區,「怎麼這麼亂啊?是誰把書看完,也沒好好歸類到架子上。」

    在他們把書本歸到架上的過程,流浪者仍然繼續抱著妳由下而上抽插,快感幾乎將妳推到懸崖,瀕臨崩潰邊緣,妳緊緊咬住他的肩膀,幾乎滲血。

    別撞了、嗚……妳大腦亂成一團,要是被人發現,那名旅行者被人cao得說不上話、下身直流水的模樣,妳在提瓦特的名聲就全毀了……

    腳步聲漸遠,妳被流浪者放倒在地板上,由上而下繼續抽插,水液順著大腿流到毛毯上,與他的眸色一樣,越來越深。

    「很緊張?怕被人發現?」

    妳拍打他的肩膀,「不要這樣……」

    流浪者在窄xue深處頂蹭,嗓音惡劣又清甜,「妳要是不想這樣,就別把我咬得這麼緊。又濕又熱,很沒說服力。」

    「你、嗯啊……唔哈!」

    與他做愛的同時,隔著屏風和兩個走道之外,就是納西妲跟艾爾海森等一干學者,正在進行學術研討,妳不得不承認,這樣的風險確實增添了快感。

    妳絕望地閉上眼,在他的調教下,價值觀越來越偏離正軌。

    但妳不討厭這樣的結果。

    在高潮間,隨著體內被射入一股股白濁,妳聽見少年在耳畔呢喃。

    「這輩子、下輩子都別想離開我。」

    妳想說些什麼,張開嘴卻被流浪者吻住。答案是什麼,對他來說並不重要。他只是要妳現下全身全心的投入,與他合為一體。

    然而抗衡虛假之天是有代價的。

    流浪者的記憶時常模糊,甚至有時候會忘記自己在做什麼。在床事上妳注意到他的異狀,問他要不要休息,他卻笑著把妳提到腰上,深深一挺又插入體內直往潮點撞,阻絕了妳對他的關心。

    他比妳還要不在乎身上的變化,卻重新用上繩子,把妳的手腕跟腳踝綁起,怕妳在他身體異常時逃跑出去。

    妳覺得好笑,事到如今,妳的身體早已經無法離開他了。

    直到那天,流浪者在妳面前倒了下去。

    昏黃光線映入眼皮,他慢慢甦醒過來,意識還混沌著,就聽到妳的聲音,「你從早上暈到現在了。」

    早上?現在都黃昏了。

    流浪者一摸床單是乾的,就抽掉插在妳陰道內的假陽具,溢出滿滿透明水液。他把妳抱起來帶去廁所,妳被他放在馬桶上,釋放壓抑了一天的水聲在浴室嘩嘩迴盪。被囚禁多日,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妳已經沒什麼羞恥心了。

    流浪者狀況不好,還有些恍惚,卻記著妳是人類,有基本生理需求。

    「你一醒來就惦記著這事?」

    「還是妳比較想尿在床上?妳下次被我cao到失禁,最好就別再哭著喊不要。」流浪者邊懟邊替妳清潔下體,淡淡道,「怎麼不出聲把我喊醒?」

    「喊過了,但你毫無反應。」妳默了默,「阿散,我們去找納西妲好不好?她一定會有辦法的。」

    「妳因為阿帽兩個字介意到跟我吵架,現在又要有求於她,不覺得很矛盾?」

    「名字是一回事,但我不希望你因為我而出事。」

    「現在會擔心我了?妳連夜逃去踏鞴砂時,有想過我的感受?」

    妳被他懟得無法回嘴。

    「既然妳想見她,我們就去吧。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流浪者往妳下體塞了一顆跳蛋,開啟開關,然後套上乾淨白裙。妳每走一步,就要被震得高潮寸步難行,癱軟在地上,yin液順著大腿滑落長靴。

    這些玩具到底是從哪來的?

    流浪者牽著妳在塵歌壺散步數圈,直到妳逐漸適應這樣的快感衝擊,就是雙頰紅了一點,看起來低燒一樣。他見了妳這模樣,一時情動,按著妳就在轉角的花影千秋上又做了一次。

    「別、待會還要去見納西妲……」妳仰首承受他的佔據,哆嗦著與情潮對抗,「她很敏銳,會有味道……」

    「別擔心,出發前再去洗一次澡就好。」

    體內含著跳蛋的情況下,他的每次頂撞都直抵宮口,妳甚至懷疑他想把這玩意兒推進子宮。

    這具身體越來越不像妳的了。

    妳忍耐著隨時都要達到巔峰的快感在體內肆虐,跟他來到了凈善宮。

    納西妲在你們身上審視許久,妳趕緊在她提出疑問前,把流浪者名字異常一事告訴她,稻妻雨夜和連日囚禁的部分模糊帶過,只說是吵架時誤用新名撰聿。

    光是要把這些前言說完,妳就已經滿頭大汗,下身幾乎要被水液浸透,癢得想立刻拿什麼來插一插。

    「旅行者?」

    納西妲呼喚妳,妳這才驚覺自己恍神了。

    流浪者瞥了妳一眼,說道,「她說妳看起來很不舒服。」

    妳說是這幾天cao心他的事,寢食難安,所以染上了風寒。聽到寢食難安四個字時,流浪者笑出聲,若有似無地勾了勾妳的手指。

    哪來的寢食難安?妳總是被他cao到暈睡、醒來就有熱飯菜吃,偶爾還會用koujiao方式喝下他的jingye,倒像是招人疼愛的發情兔子。

    「我要進入世界樹查找資料,得花費一點時間,你先帶她去休息一下。」

    休息?妳求之不得。

    淨善宮有幾間用來招待客人的會議室,妳一進去便靠著門板滑落在地上,雙腿敞開,內褲被愛液浸得濕潤,呈半透明,能看到花瓣欲求不滿地微微敞開。流浪者將跳蛋震度頻率切到最大,妳嗚咽一聲向前靠在他肩上,雙腿併攏摩擦抽搐,達到高潮。

    流浪者及時往妳身下鋪墊了他自己的披肩,這才沒有弄髒地毯。

    妳被他抱到沙發上,側坐在他的懷裡,流浪者撥開內褲,長指深入其中,攪動愛液,發出咕啾水聲,拇指則按著陰蒂輕揉,妳被他開發成易感體質,輕輕一碰就已經數次高潮。

    「啊、又要到了、不要、拿出來……別再往裡面推……」

    「妳流的水太多,跳蛋拿不出來,乾脆永遠放在裡面好了?」

    「不行……不能放在裡面、求你了……啊、嗯啊!」

    他勾住跳蛋上的圓環,切換高頻振動模式輕輕推拉進出,模仿陰莖抽插的動作,妳舒服得雙眼上翻,兩腳交叉哆嗦,愛液洩了一陣又一陣。

    「噓,小聲點,納西妲隨時都會回來。」

    妳拚命壓抑呻吟聲,等到這波高潮餘韻退去,他便解開褲頭,一手分開妳的雙腿,一手抬起妳的腰臀,讓妳維持側坐的方式,慢慢吞吃他的分身。

    「唔!進去了……怎麼可以、在這裡……」

    在智慧的殿堂凈善宮,被流浪者cao進去了。

    「事到如今還想演戲?妳明明也很想這麼做吧?」他啄吻妳的耳垂,輕輕喘息,「乾脆讓小吉祥草王親眼目睹,妳與我之間的關係。」

    妳聽到門外響起微弱的腳步聲,那赤足的跫音是納西妲錯不了。一門之隔,妳正在被流浪者cao幹得合不攏雙腿,一時緊張,又到了一次。緊緊掩著嘴,不想被年幼的神明聽到這些靡靡之音。

    「她哪裡年幼?就算失去了記憶,打從被阿扎爾撿回來囚禁,也已經過了五百年。我難以理解,妳到底是嫉妒她還是憐惜她?別被她那張外表騙了,她可是能跟多托雷交涉、抹除所有切片的智慧之神,沒有妳想得這般天真,妳以為她不會知道我們在這裡做什麼?」

    他這話說得平緩,身下卻撞得兇狠,拍擊聲不絕於耳。

    「啊……散!嗚嗯!嗯啊、唔!……太深了,不要、哈啊……」

    妳從眼角餘光瞥見門縫有道影子,眼看就要被納西妲發現這一切,妳卻無法抗拒他給予的快感,渾身顫抖抽搐。

    「納西妲、啊……啊嗯、嗚!不能讓她……我……別看、啊!」

    與他在凈善公偷情的罪惡感幾乎要淹沒妳,妳在高潮的瞬間,流浪者將時間掐得剛好,白濁射在妳體內,從xue口流出,不得不等待餘韻過去。他攤開披肩將妳裹起,被他疼愛得亂七八糟的身軀,通通掩藏起來,就連妳因歡愉後潮紅的神情也被遮住了。

    納西妲恰好推門而入。

    虛弱疲軟的妳正埋在流浪者懷中,花xue一陣陣收縮,在她看不見的角度,因他而歡欣流出的體液被他用披肩堵住。

    智慧之神的聲音微微訝異,努力穩了穩聲調,「抱歉……還在休息嗎?我沒想到她的狀況這麼嚴重,看來……我來得並不是時候。」

    「不,妳來得正是時候,旅行者現在狀況確實不太好,妳有什麼建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