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性转/一点触手和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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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要……呜……” 女人的呜咽和哀求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残忍的触手堵了回去,身体也被折磨的更惨,身上更是不留一块完整的织布,显然,她本来身上的神父装早就被撕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些许布料也被粘液腐蚀了。 神父——当然,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还是那个口吃结巴,懦弱胆小,出身卑微恶毒阴险的神父,他像过往的三年一样,在给公爵小姐的茶中加入药剂,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便是避孕药——出自他恶毒的私心和疯狂的信仰。 杜兰不知道南希突然去哪里了,那个生性自由的柬埔寨女人,估计又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吧,不得已,他亲自把那些淡紫色的茶水送去凯伦的房间。 像是某人的眼睛一样,闪着异样的光。 伊文斯先生一家的到来已经扰乱了公爵府的众多事物,不过幸好杜兰只是个神父,就算是名义上的下一任公爵,也没有人重视他。所以即便是干着这种本是佣人的活,也没人帮手,女人们只是冷眼看着杜兰走去,而男人们却诡异的盯着他,像是看着什么猎物。 包括管家和公爵。 杜兰想到这里抖了一下,他当做这只是他的错觉,毕竟他的精神状态本来就不怎么样,也许今晚不应该吃安眠药,而是镇定剂,他边敲门边想着。 女人拉开了房门,赤红的发丝像是蛇一样,给了杜兰不好的感觉。 也许今天他不应该送茶,药少吃一天也没关系。 可还没等他后退,随着意识的模糊和耳边的笑声,他听见了茶壶打碎的声音。 —————— “咳……呃,怎么回事……?” 再醒来就是这样了,一片黑暗的地牢——或是不知哪里的底下,脖子被很重的铁环锁住,右腿被系上了极重的铁球,她拼尽全力拖拽了半天也堪堪懂了几毫米。 她? 杜兰这时候才恍然发现胸前的突然多出的两团,以及明显变短变细的四肢,甚至是下面她都在惊恐中伸手摸了。 真的变成女人了,她大脑一片空白的想着。 一片黑暗中,只有一个小窗子透进来一点点余晖,她将自己团成小小一只,缩在墙角,思绪理清以后她大概猜出来这是哪里了。 凯伦·海尔的禁闭室。 凯伦十岁的时候,被关在这里过,所以这已经才有这样的布置,狭小,黑暗,压抑。那迷晕和关她的人,想必就是凯伦了,她应该不会让我死,就算死了,也还有下一次,杜兰暗暗的想。 然后在一低头又看见胸口的时候,又不禁想着,不如这辈子直接结束就好了。但是她学过医学,咬舌死不了,脖子被铁环狠狠的掐住,甚至包括手腕。看样子应该是要折磨她,但是如果只是变成女人,关在地牢,那也不应该啊。 想着想着,杜兰一点点沉睡了过去。 ———————— 她是被一盆莫名其妙的水浇醒的,之所以莫名其妙,是那东西有淡粉色,还散发淡淡酸味。 她冷眼瞪着眼前笑的明媚的女人,不拂去睫毛上的水珠,也不开口询问,就这样僵持着。女人也这样笑而不语,似乎很满意杜兰的处境。 直到那些诡异的触手顺着袍底伸向她的大腿。 她几乎要被那滑腻的东西吓得跳起来发出尖叫,也顾不上凯伦戏谑的目光,乱蹬着双腿,发现甩不掉后企图换一个地方待着——然后她就被凯伦拎着链子扯了回来,她甚至借她自己的手捂住了她自己的嘴,死死的禁锢着她,让她眼睁睁看着那些诡异的东西撕开她身上那层已经变的肥大的神父装,只留下一点布条和袜子还留在身上。 杜兰觉得她要哭出来了,她甚至没搞懂发生了什么,转眼就变成了女人,然后还被扒光了衣服,还因为变成了女人,她那本就不怎么明显的性别体能优势彻底没了作用。 在杜兰觉得她就要在对方怀里哭出来的时候,凯伦放开了她,看着她又缩回去,极力藏好身上的隐私部位。 “神官大人看起来很委屈啊。”凯伦笑着说道,盯着杜兰已经有泪水打转的眼眶,“但是这么好的身材,为什么不露出来呢。” 没等杜兰反驳方才的触手就将她扯到屋子中央,硬生生逼迫她把胴体彻底暴露在女人眼前。 疯了。这是杜兰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她几乎是破口大骂,结结巴巴吐出来的难听词汇让人猜不出来这是修道院长大的人,她徒劳的企图遮掩住胸部和私处,无果后似乎气不过,越骂越委屈。凯伦也不回应她,只是把手放在她的胸口来回揉捏,骂声很快就被断断续续的啜泣代替了。 如同白面馒头一样的rufang被随意揉弄,那一点红晕被对方欺负更加过分,这种麻和痛逼得杜兰哭的厉害了点。自己在被猥亵的实感实在过于真实,杜兰恨不得真的消失。直到她哭的打嗝,胸口被蹂躏的不成样子,才堪堪收手。 “你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这样对待吗?” 杜兰透过泪水,看着对方那张看成造物者奇迹的脸,心中猜想一点点落实。 “避孕药。”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能够不那么结巴,不过很显然没用,“我知,知道,我会受到惩,惩罚。但是,不,不应该是这样。” 凯伦像是听到了笑话,甚至笑出了声,不顾杜兰扭动的腰将手伸向了她的下面,“不应该什么样子?不应该变成女人,还是不应该吊着?又或者不应该代替我怀孕?” “什,什么……?”杜兰的脸越来越白,她没往这方面想过。 凯伦只是摇了摇头,似是宠溺的笑着,说出来的话却让杜兰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没关系,怀胎八月就足够胎儿活着了,圣殿已经有能力支撑女人生子了。剩下四个月以及往后,我会让你活在地狱的,亲爱的。” 冰冷的,潮湿的,柔软的吻。 紧接着,那些触手就像是扑向猎物一样,将她扯成大字型,淡粉的粘液被涂满了全身。 媚药。杜兰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可是太迟了,诡异的触手已经伸向了她的乳rou和新生的阴蒂,快感繁盛到脊髓直冲脑海,几乎要吞吃了她本就不多的理智,她甚至不确定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腰腹和双腿都紧绷着——直至大脑一片空白和女人嘲讽的笑声。 杜兰后知后觉的发现,她高潮了。 还没等她感到羞耻或是开始谩骂,触手就不知疲倦的又开始一轮的刺激,几乎是无法抗拒的,杜兰想要向后退,却反而惹怒了触手,不仅没逃脱,可怜的肚脐周围还被打着圈。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渐渐意识到凯伦·海尔是认真的,她夹杂着呻吟,软着嗓子低声下气的求着凯伦放她下来,让这东西停下。 但是没用。 触手还是不断的把她逼上高潮,杜兰觉得她的腰几乎要痉挛了,小腹痛的要命,她甚至除了嗯嗯啊啊的声音外什么也发不出来,也就在这时,凯伦开口了,她终于迎来了几分钟的喘息时间。 “它会一直刺激你,直到你的身体彻底达到阈值,可能是一周,也可能半个月,快的话可能三天,都取决于你。”看着杜兰彻底虚焦的瞳孔,她的声调似乎都因此而隐隐上扬。“不会只是这两处的,后面,yindao,口腔,甚至是耳廓和腋下也不会逃过的,zigong也没办法哦。” 杜兰的眼泪又开始流了,但是这次她甚至没有勇气开口,只能那样哭着。“今天是不会破处的,只会让那东西把媚药彻底注进去然后顺着处女膜天生的洞搅动罢了,也别想着晕过去,这东西的媚药里有镇定剂。” “你疯……呜……?!”还没等开口,触手就彻底堵住了她的嘴,她无助的摇头,却也只能看着凯伦逐渐走出禁闭室,感受着那根触手恶心的感觉和不断注入的酸涩液体。 身体也越来越烫了,那东西,又爬上来了。 彻底完蛋了,回应她的只有无尽的黑暗,越发清晰的脑子和间隔越来越短的高潮。 会死的,杜兰被触手蒙住眼睛,只能流泪的时候,绝望想到。 —————— 整整十八个小时,杜兰都在不停的被刺激,触手折磨胸和阴部还不够,甚至将伸向了敏感的脚心。那里本就不被触碰,杜兰在被接触脱掉袜子的一刻就又开始了挣扎,闷笑显然取悦了喉头的触手,惹得那诡异的东西得了甜头,腋下,腰侧,肚脐,一切敏感怕痒的地方都被那种小绒毛一天的触手盖住,几乎全程都刺激着她的敏感点,让她的快感无所遁形。快感和痒感彻底吞噬了她的理智,她开始分不清这是不是梦了。 起初是阴蒂,连包皮都被掀开,被迫和黏满媚药的触手接触,快感不要命的涌入脑海,可是她却除了颤抖什么都做不到。 紧接着是yinchun和rutou,再然后是肚脐,甚至还有耳朵,触手如法炮制的彻底击溃了她。 一开始杜兰还会用哭泣去哀求,但是很快她就意识到,这种非人的东西会舔弄她的眼角和脸颊,恶心的要命。很快,她的脑海中的东西被蚀骨的快感侵占的差不多了,所有的泪水和呻吟,都被吞没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