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大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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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床的时候卡卡瓦夏正半张脸埋在被子里,金发散乱地铺在枕上,还有几根在嘴角抿着。 他睡相不太安稳,这会抱着你的胳膊看起来很老实,但睡衣开了好几个扣,被子也被踢掉了一半,基本是除了人还在床上别的全掉下去了。 ……至少乐观地想想你没被带着倒转过来,只是折腾折腾被子也很好了。 大开的领口一览无余,从脖颈向下一路到小腹都是星星点点的咬痕。“亲吻是食人的开始”——何况他真的很好吃,这样想着按在后腰的手又捏了两下,手感很好。 最初还在举着匕首含着毒药对你喊打喊杀的美人现在躺进了同一个被窝,可喜可贺。但你有点摸不着头脑这离奇的信任是从何而来,一夜风流一见钟情的剧情在下流地摊小黄本里出现就算了,生活可没那么魔幻。 也许真有那么魔幻,不过你还是更希望美人有自己的小心思,所以拒绝往那边思考。 已经说过了,你生下来就是为了被他掐死的。杀意凛然的卡卡瓦夏让你兴奋,百依百顺的亲亲美人也不是不喜欢,就是少了点情趣。然而你是个被美色迷昏头第一眼就单方面私定终身的色坯,面对美人这张脸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所以在你刚收拾完昨晚的衣服和床单打算随手抽出一本公司文档打发时间结果被他跳过来像八爪鱼一样抱住的时候,下意识抬手托住了他。 睡衣短裤不知什么时候被脱掉了,上衣也被他自己叼着。掌心摩挲在腿根,摸到一片湿黏。你惊讶地偏头瞄了他一眼,这个高度刚好足够舔舐娇嫩的乳rou。前夜的咬痕还在浅粉的乳晕周围没消下去,成了将他拆吃入腹的突破点。 漂亮的脸上横着两片不正常的嫣红。你记忆中留存的依然是他来杀你时半掩在头纱下的样子,魅惑、神秘,一颦一笑都死死抓着你的视线,现下脸上没有妆,反而露出了那一日脂粉下掩住的稚嫩感。 脱下舞衣的身体由于长期的营养不良而瘦骨嶙峋,即使对于尚处于发育期的男性而言都过于脆弱。受伤后又新生皮rou的细小疤痕各处都有,你粗略看了一眼,刀伤、野兽抓伤、烫伤、鞭伤……还没来得及再定睛细看,就被他接下来的动作直接打断。 你猜他年纪应该不大,也没受过这方面的培训,有一双让人眩晕的眼睛,看你的时候却直直的不做伪;又或者说他是伪装过了,但强烈的情绪刺破了脆弱的伪装。 美人着急得很,主动把乳rou往你嘴里送,仿佛这样就能消解磨人的欲望似的。 你摸摸他的后背安抚,试着探进一根指节,温热的xuerou立刻热情地包裹住手指向里吸吮。 心头还挂着没看完的伤疤,一时间倒没反应过来他自己做过扩张,直到又加了两根手指他依然难耐地往你身上贴,才意识到这次是自己拖沓。 “呃嗯……”把他向下抱了抱再整根没入,卡卡瓦夏颤抖着发出呻吟,睡衣掉落下来遮住你的视线。 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湿滑的下体,只要松了力,身下的侵犯就每次都能顶到最深。他手臂已经开始打软,异样的燥热和酥麻的快感抽走了支撑的力气,在你耳边呜咽地叫着,无措又想要更多。 “……怎么了?”你疑惑地自言自语,却被他听见恨恨地咬住你的肩膀,于是那儿就多了一个椭圆形的带虎牙尖的牙印。 小幅地在xue里戳弄着,你放过他的乳尖,把文档塞回去打算先到床上再说。行走时性器无可避免地在后xue里一深一浅戳弄,他这会已经呼吸急促地往下滑,一滑下去又顶到了腺体,yin叫的声音一下子放大了。顶了几下,这声音卡在喉间,有腥气的液体溅到脸上,猜都知道是什么。 你随意擦了下脸收紧抱他的手,否则这会是真要掉下去了。他攀在你身上和你接吻,假扮舞者时涂的指甲划过后背留下几道火辣辣的伤痕。这场亲密来得突然,你只能一头雾水地照单全收。 刚一接触到床面,本来还要哄他两句,却被急切地拉下去吻住。几步的空闲里刚释放过的性器又挺了起来,yingying地戳在小腹上。 他难耐地扭着身体试图磨消后xue的痒意。却不想那yinjing退到xue口又整根没入,一下下地榨取着爱液,又故意躲着敏感点一样往旁边撞。 roubang将内壁的褶皱一寸寸破开,被侵犯的危机感和欲望得到发泄的愉悦纠缠在一起。卡卡瓦夏死死地抱在你背后,仿佛这样就能在狂风巨浪中找到一丝稳定似的,指缝沾着抓你时留下的血。 “啊、嗯……给我……”他被你压着做不出什么大的动作,颤抖着咬你的耳垂。你的确有意偏开了cao弄的角度,既然这事开始了,结束太会早很没意思。 “别急,亲爱的,我知道。” 一直紧绷的后腰脱了力,只在快感袭来时反弓起来向上迎接。你把那件睡衣向上推,直卷到他锁骨下面,垫了个枕头在他腰下省省力气。坐直身体,握住白皙的小腿抬起来架到肩上,让他挺立的性器一下一下地蹭着大腿根。 卡卡瓦夏夹紧腿,握着下身毫无章法地自渎,想汲取些快意又始终不得要领。 “快一点,你快一点……”浑身燥热又痒得难受,他都快哭了,勾脚直把你往前拽。 你居高临下地垂眸注视着这双令你欲罢不能心醉不已的眼。他眼里都是欲念,紧蹙眉头巴巴地看着你,潋滟的泪光为黯淡的眼平添了一点亮。 “什么快一点?”回忆起这双甜蜜的眼睛满是恨意和决绝地盯过来的时候,诡异的心动感便从你发凉的脊椎一路爬升。你坏心眼地停了一下,没等他做出任何回答就抵住前列腺快速cao干起来。 “嗯…嗯啊啊、要、要去,” 高昂的呻吟戛然而止,他挺起腰,双眼无神地上翻,吐出半截粉红的小舌,后xue含着roubang一下子绞紧了。 你赶在他泪水滑落前俯下身去吻住他,跟着收缩的节奏浅浅顶他。高潮的余韵被无休止地拉长,最初的射精过后乳白的液体便一直失禁般一点一点溢出来。 “喜欢你……” “唔,停、停下……嗯啊,哈啊啊……不要、不要了,等……”卡卡瓦夏仰着头,身体抽搐颤抖着,手指甚至抓不紧床单。 彻底射不出什么东西后,你停了停,擦干落在他腹部的汗水和jingye搂起人来索吻。 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他终于清醒过来,低头瞄了眼汗湿的衣物,甩手就给你一巴掌。 “你,呼……给我,下药。” 泛红的眼尾飘出了凌厉的气恼神色,你隐约嗅到了几分美人怀藏匕首含着毒药来杀你那时候的怒气。 “不是。”你道,然后在他的瞪视下改了口:“……好吧亲爱的,但我事先真的不知道,我还以为你在投怀送抱。” 事确实不是你干的,虽然算是给你做了嫁衣。视线右移,瞥见旁边桌上的润滑油和果味小雨伞旁边还有杯喝了一半的水。 “还骗我……呃啊!” 不过他忘了先把自己从你的魔掌里捞出来。你挺腰一顶,他只能发出娇媚的呻吟。 “真的没有……唉,你是不是不小心喝到什么东西了?” 你叹了口气,哄小孩子一样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等他把呼吸平稳下来。 这水放在这种地方能是正经水吗?昨晚你心急没注意到,当然就没动它,结果被早上起来睡懵了的卡卡瓦夏端起来就喝,阴差阳错还是实现了最开始的用途。 坏了,忘了戴套。 这会药效已经解了,按理说他也得救,你……也爽了一半,桥归桥路归路,原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但他缩在你怀里,自己都没发现自己一直拿软软的金发蹭你,让人心里痒痒的。 何况真论起来事才做到一半—— “可以继续吗?”你缓缓凑上去,见他没有反抗便继续吻他的唇角。卡卡瓦夏偏过脸躲开这个吻,心里一番天人交战,最后豁了出去破罐子破摔地点点头。 你从衣服下摆探进手把他翻过来按在身下。他双腿不停打着颤,上半身撑不住伏倒在被面里,但趴下的一瞬间便打了个哆嗦,抓着你一动也不敢动。 “我,那个……一定要在后面的话,别压过来……”他小小声地恳求道。 你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由着他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背对你跨坐在你腿上,脚底一打滑把整根性器吃到了底。 “咿、啊啊啊!”他整个人猛地痉挛了一下,向上一挺胸,艳红的乳珠就被你捏在指腹间。 “慢、慢点,太深了……” 他蹬着腿试图摆脱roubang的折磨,反而让它在体内撞得更狠了。前后夹击的疯狂快感顺着血液加速走遍全身,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他胡乱摇着头推你,却不过为这灼热的气氛添了一把火。 你听话地慢下来给他留了喘息的余地。美人抬起手遮在眼前,没人在看,但他哆嗦着手臂死死地挡住双眼。 “要把眼睛蒙上吗?”你问。 “不要!”他反应还挺大的,一下子差点摔下去。你赶紧把他抱回来亲了亲:“不蒙不蒙,我也没那种爱好。” 歇了没多久,他张腿把膝弯送进你手里示意你继续。 “你为什么……呜、喜欢我?” 你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答:“我不想让别人玷污我的死亡,只想死在你手里。然后这个想法是见到你之后才有的,对别人都没有。这样你能理解吗?” 他哪怕是清醒的时候都不理解,更别提现在了。 “呃、呃嗯,你喜欢我……什么?喜欢什么?喜欢哪、嗯啊,喜欢哪里?我们才……认识几天……” 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无力沙哑的呻吟,后xue的yin液小股小股地在rou体的拍击声中涌出来,顺着腿根流下去汇成小小的一滩。 你抚着他大腿感受着细腻汗湿的肌肤,捉住晃动的yinjing有一下没一下地taonong,每次触碰一个新的地方他都会往前躲一下,再被你拽回到腿上。 “这要我很难说……”你答,“当着一群人的面刺杀我的胆量,吃毒药和我同归于尽的决心,还有你跳舞很漂亮吧。” 最后一句占了最多的部分,你有点心虚。然而他忙着应对下体攀升的酥麻酸胀,根本没听清你的话,嗯嗯啊啊地应了两声。 你颇为不满,故意对准了他的敏感点进攻,手上的动作也认真起来。 “啊啊……!嗯呜、啊、啊……”他有些崩溃地呻吟,脑子里一片混沌,源源不断的灭顶快感攀上耻骨,又被顶得发麻发痛,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发出什么样的声音了。 “不要、不,不行……咿呀啊啊!啊、放、放开,不要,不——” 手里的yinjing一抖,却只射出一些稀薄的水液,淅淅沥沥地淋在地面上。美人被玩得有点凄惨,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嘴唇微张,整个人随着你的动作上下律动着,身下交合处一片狼藉。除去阵阵痉挛外,双目空洞地望着前方一动都不动,只是眼泪没停,又一轮高潮之后落得更凶了。一滴又一滴,沿着漂亮的下颌掉在被汗液贴紧身体的衣物上。 卡卡瓦夏的视线停留在地面零星的精斑和浑浊的水迹里,这不是他第一次看着这种东西出神。 耳边隐约能听见笑声和骂声,有人拉着他的手告诉他“只要向前跑就会有希望”;有人指着他的脸告诉他“你的过去决定你的现在,你的现在摧毁你的未来”;还有人扯着铁链把他掼在地上,烧红的烙铁按在脖子上从此烧干了一身的血。 把匕首扎进你的动脉时他希望有人也那样扎进自己的血管,把毒药推进你口中时他更希望你按着他吞下整粒剧毒,这样他脑中叫嚣的话语才会沉默: “留下吧,卡卡瓦夏,你不能走出让我们丧命的沙漠。” “……卡卡瓦夏?亲爱的?美人?” 你鼻尖贴着鼻尖唤了他好几声,才见那双漂亮的眸子聚焦,不知为何有种把他从异世界拉回来的即视感。 刚刚的体位不太方便在高潮的第一时间亲上去——晚个几秒本来不是多大的事,你是这样想的。结果他神游飘走的速度比想象中的还快,等你把人搂紧了温声哄的时候早已经在啜泣着发呆了。 “你怎么啦?”他甫一回神,就听见你没完没了地在耳边问。整个人的精力几乎被抽空了,现在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摇摇头表示没什么,任你在他额头亲了一口就昏昏沉沉地窝在怀里睡了。 公司那女人主动来信说不必亲自跟她见面,又在信里揶揄地对你带了个奴隶回来的行为表示赞美,就彻底销声匿迹。然而直到你回到自己的居所把一切安置好,日头已经完全落下,天空正在转黑的时候,卡卡瓦夏都一直没醒。 人倒是没有生病,说没醒也只是主观视角的解释。客观一些讲,其实你已经看到了他抖个不停的睫毛和连呼吸的起伏都在压抑的身体。你试过蹑手蹑脚地靠过去,但还没走两步他就翻了个身,假装睡熟还把自己整个埋进枕头里。 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一句话传了这么久必定有它的道理。你决定反其道而行,和他一起装睡——直到他先受不了自己破功为止。 你把小份的食物和温水裹上保温袋放在茶几中央,换好家居服钻进他的被筒。你脱衣服时发现他非常明显地抓着被子往墙根里滚了一截,钻完了被筒意识到他紧张得像根飘在水里的木头。 这个家里有了两个装睡的人。不久之后卡卡瓦夏真的睡着了,你睁开一只眼偷瞟他,鬼鬼祟祟地动了动却发现这被筒有点钻不出去了。 ……那一切等美人睡醒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