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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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真的……喜欢你。” “抱歉吉尔,我喜欢女性,而且,我们不是兄弟吗?” Ⅱ 我从来不喜欢下雨天。 我出生的时候,下了雨,母亲因产后大出血去世了。 父亲随后也自杀身亡,送葬的那天,也下雨。 “你真是个不幸的孩子。” 千千万万根手指将一切的灾祸指向我,责骂我,贬低我,说的几乎都是因为我才导致一切的灾祸。 难道说,我真的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吗? “不是哦,每个人来到世界上都是有价值的,你的母亲能为了保护你而死去,是因为你也是个珍贵的孩子啊……” 那天,我灰蒙蒙的世界,第一次有了色彩。 他是我父母生前收养的孩子,也是我的义兄。 “吉尔,下来吃饭了!”义兄扎起那头及腰的长发,那双蓝瞳可能是我见过最耀眼的宝石吧。 我盯了他一会,压住心中逐渐发芽的爱意,跑到他面前扑到他的怀里。 “哥哥——”我故意延长声音撒娇。 他笑眯眯揉乱我的头发,用只手比了比我的身高:“我们吉尔今天又长高了。” 我蹭蹭他的手心,乖巧地点点头。 每个小孩都天真的以为,在月亮出来后许的愿望都可以实现。而我睡前许的每一个愿望,都是与哥哥有关的。 “哥哥,我长大能和你结婚吗?”恩奇都将童话书放到床头柜上,“只要吉尔能健康快乐成长,哥哥什么都给你。” 是啊,什么都给我,但最终到我手里的,却只有我那无力的爱意和破碎的心脏罢了。 下雨天,让受尽折磨的我遇见了他,却让我也永远失去了他。 成长得越快,心中压抑的爱意越容易爆发。自从我表明心意后,他变得很少回家,每次经过我的质问,他也只是敷衍回几句。 我们的关系逐渐疏远了,即使我在表白之前做好了会被讨厌的心理准备,但事实来临的时候,我往往是招架不住。 冬木的雨很小很细,持续的浇灭我对生活的希望,我翘课,打架,抽烟,企图用这些方式来宣泄我的失落与不满。 “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阴着脸,一脚踩上他漏了个大窟窿的手臂,俯下身抓起他的头发,用拳头使劲出气。 “活着真难,是吧?” 雨打在我身上,把我淋得像个落汤鸡,我望着他痛苦的嘴脸,我心底涌出一股甜蜜的愉悦。我迫不及待掏出我新买的手枪,抵在他的额头想要给他最后的救赎。 一只布满血管的大手握住我的枪口,我没来得及按下去,那只手很自然地抢走我的手枪。 我沿着手往上瞥,男人黑色长袍包裹着他健壮的身躯,胸前的十字架安静地躺在两坨隆起的中间,脸上还有一点岁月的痕迹。 他熟稔地关上手枪的阀门,随手将它藏在长袍里面的部位,漆黑的眼睛盯着我,仿佛快要把我的灵魂吸出来。 “教会面前禁止杀戮。” 教会?我扭扭僵硬的脖子,很愉快地站直身子,我抬脚踢向他,男人迅速抬起手臂防御,我落脚又是一拳,他的手臂大我一圈,就像大象腿一样粗,我就如那老鼠,显得不堪一击。 我吐出嘴里的血块,转而攻击他下摆。 男人一直是防守的一方,我不断攻击,他变着法子防,就在我差点能攻击到他的脸时,他终于抓住我的手,转身将我掀过另一边。 背后被狠狠摔在地上,我深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转换姿势,男人的大屁股就坐到我身上,我感受到出生以来从没感受过的重量。 他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控制了我的双臂,我发动不了攻击,只能狠狠地瞪他,企图让他感到一丝退缩。 我的企图终究是无果的,在他放松脱力时我迅速弹起上半身,一不小心碰到他的嘴角,我将就着咬了一大口,见血。 可惜我没能来得及看见他惊愕的表情,却被他一拳打晕在地上。 Ⅲ “吉尔,我喜欢你……” 我抬眼,那抹绿就像一朵艳色的烟花绽放在我眼里。 我欣喜若狂,抱住哥哥,“我……也……” 喜 欢 你 “醒了?”男人双手合十朝着耶稣,胸前的十字架被他含在手心,无比虔诚。 “同性即罪,luanlun即罪。” 我怀疑他背后长着眼珠子,就像日本古代神话的妖怪一样,时刻在偷窥善良的村民们和侵犯他们的心灵,邪恶地偷盗一些钱财。 毕竟会打架用枪的圣职人员,可非常罕见。 而在我眼里,这个男人也不过如此。 明明是恶魔的心脏,却是想要成为耶稣的教徒,实在也是太荒唐了。 我摸摸自己被打肿的脸,现在的我看上去就是个猪头吧? 脑袋里还嗡嗡作响,估计是眼前这位教徒留下的后遗症吧? 我没有回答他,眼看着他起身的动作,男人从旁边的抽屉中抽出一本黑色超厚的书,一下子翻开放在桌子上,随即又双手合十,又在说什么信奉主的话,这在我看来真是愚蠢。 要是上帝真存在的话,世界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非善即恶。 我摇摇晃晃走到他身边,用手肘撑在他的肩膀,很遗憾他的身高只是比我高个头,我稍微踮个脚,也能勾着他。 他闭着眼睛,语气完全没有因为我而变动,就像我是哈利波特,用了什么隐形魔法一样。 他的声音无限放大在我耳边,我咬起牙,心里涌出一股想法。我盯着他又张又合的薄唇,积攒的愤怒冲破了头。 我揽住他的头,两手拉扯他的黑发,我用力将他那颗倔强的脑袋朝我这边按,我咬破了他的嘴唇,喋喋不休的嘴巴终于停止了。 乌鸦不叫了,飞进碎窗偷看。 世界安静了,我接着将舌头在里面搅动,上上下下扫荡个遍,他不出声也没有推开我,眼皮堆在眼睑上的样子就像个没亲吻过的处女,很惊奇。 他脱了力,我不耐放开他抱胸站在一边当观赏者,他双目无神跪在地上,向着耶稣,嫩粉的舌头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嘴角还有一大摊因为忘记换气而悄悄流下的口水,他颤颤巍巍,手掌又合在一起。 “愿主宽恕,阿门。” Ⅳ “恩奇都……恩哈…哥哥…”我坐在教会里的长椅,我的yinjing在我的撸动下慢慢吐出些白液,木头做的长椅早已湿了一大块,我释放后叹了口气,也没管我疲软下的yinjing,就那样靠在后背,长期弯腰的酸痛让我轻呼一声,好在圣职者的祈祷,让我没那么丢脸。 “你这个教会,真是一个适合zuoai的地方。”我舔舔因干燥裂开的嘴唇,笑出声。 他又没有听见,反而增大了念读的声音。很明显这位圣职者是个愚笨的人,因为他让我发现了他奇怪的小动作以及耳后的羞红。 我大笑,自从父母去世了,我已经很少没有这么笑过了,即使是在恩奇都面前。 “你叫什么?”我带着裸露的yinjing再次来到他面前。 “言峰绮礼。”他的眼珠子有点倾斜向下,他在耸动他的鼻翼,我咧开嘴,我能感觉我的眼睛在发光。 “您是神父吧?” “是的。” 我眯起眼角,指了指我半硬起的下身。 “我能向您倾诉我的罪过吗?” “哈哈,没想到神父您除了会祈祷,还会打架和做这种事啊?” 下身的温暖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我深吸一口气,抓住他的头发往前摁,后又捂住自己快咧到耳根子的嘴,“您想多了,我说的这种事是指倾听信徒的忏悔而已……” 他吸吮得更用力了,差点把我魂都吸走了。 我们现在正处在一间狭小的房间,根据门牌刻的字来看,应该是罪人述罪的忏悔室吧。这不大不小,两个男人挤在这里zuoai刚刚好。 我的光屁股躺在冰凉的木椅上,长裤湿哒哒地躺在面前的木桌,神父大人躲在木桌下面,正小心仔细地给我koujiao。 我看他庞大的身躯跪在桌子下面,要是玩捉迷藏的话,第一眼就可以抓到这位敬职敬责的神父君了。我轻柔地抓起他一缕发丝,像是聊家常一样与他说话:“您这发质真是好啊。” 我的yinjing塞在他嘴里,他唔呜几声表示回应,转头又乖乖舔。 刺痛使我回过神,我猛的撕扯他的头皮:“您丫的咬了我多少次?您完全不会koujiao是吗?” 他点点头,胸前黑色的长袍已经深了一大半,里面可能混杂了神父君的口水与我甜蜜的jingye。 我被他眼角的皱纹吸引,我弯腰抚上他乖巧放在膝盖的手,“我教您吧?” “收起牙齿,用舌头仔仔细细地舔,雪糕应该吃过吧?”我的靴子踩上他那只曾将我打晕的右手。他痛得睁开一只眼,点点头。 他慢慢地舔起,抬起另一只没遭殃是手掌抚摸我的囊袋,我吐出一口浊气,只感觉我的下身又大了一圈。 他的舌头在我马眼里打转,他亲吻我的guitou,那两片薄薄的贝壳rou经过我的柱身,随后又陷入了温暖,让我一度以为自己cao到了女人,舒服的我现在立马想跟神父的嘴大干三百回合。 我忍着欲望,眼神往他脸上飘,他皱纹很少,应该是刚步入中年的家伙。他的眼睛很深邃,要是一直与他注视,会发现里面的深情,跟这家伙交往的女人一定会死心塌地吧?真是双多情的眼睛呢。 他的表情很专注,不知不觉会被他吸引,真是个乖孩子呢。我愉悦地哼了几声,伸手撩起他掉到脸庞的长发,别到耳后。 “您的体温有点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