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豪华浴室!拿损友浴巾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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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作疏解以后,我仍旧心痒难耐,人或多或少有点猎奇心理,我把自己的异常归咎于原作者后期让秦良去cao屁眼,改了我的属性,以致于我对男的也没有那么排斥抵触,反而因着新鲜,倒有些跃跃欲试。 虽然我知道莫今的话是很单纯的字面意思,他怕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寂寞,所以特地来陪我一晚,但我昏了头,惴惴不安,总期待发生一些少儿不宜的事。 就这样一直等到了九点多,期间我还给银桥写了封信说自己有事出去一段时间,让她不用惦念。今时不同往日,富贵多金的秦良让我底气十足地留下一笔银钱补偿。 我摘了他几朵玫瑰,意思意思洗了个鲜花浴,等得是饥肠辘辘,终于等到了莫今。 他刚上来,衣服还垮着,立马有些不自然地拢了穿好。 我倚着门框看,笑得灿烂:“别介啊,早看过了。” 莫今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只是他眉目深邃,长了一副看狗都深情的俊脸,威胁力度不大,倒是巧妙地勾起了我心头挥之不去的惦念,我稍显迫切地催着他去洗澡。 这豪华浴室我用的时候就发现了,除了进门的那一面互相透明以外,其余三面都是嵌的特殊玻璃,从里面是看不到外面的,但外面的人却可以清晰地欣赏里面洗澡的人,显然这是屋主人不可为外人道矣的一种情趣。但我清楚,莫今不会做这种事,他只是被心有巧思的蓝图制作者坑了。 等莫今进去后,我缩在特殊玻璃正对的单人坐垫上,起初只是余光瞥一眼,他已经脱了衣服,皮肤白皙,是我捏的冷白皮,对着我的背影十分挺拔,宽肩阔背,蜂腰窄臀,修长的腿也线条流畅肌rou匀称完美得让人心痒痒。我见他背对着我,胆子便大了起来,余火未消的老二已经跃跃欲试,激动地半勃着撑满了裤裆,我仍旧谨慎,故作镇定地一脸冷漠,手不着痕迹地覆盖在高耸的胯下,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爱抚。 水流顺着他明显的肌rou块分流而下,那简直流的是我的涎水,我目光贪婪,循着水迹一寸寸舔过他的背心,游离在他劲瘦的腰,打着旋儿在他臀窝处流连忘返,像豺狼一般恶狠狠地盯着隐匿在黑暗中的缝隙,我不再顾忌,将完全硬挺的roubang掏了出来,兴奋地睁大了眼睛,不停地撸动着前端,莫今转过了身,我却毫不担心,像品鉴艺术品一般,目光毒辣地看着他仍旧发红的柰子,猛地顶胯撞上掌心,真恨不得cao破这对sao柰子,用大jiba狠狠地扇那饱满的胸脯,我捏着根部喘得厉害,有些自我怀疑自己怎么对男人发情也这么娴熟……虽然我心里已经不是很抵触和npc开荤了,但这是否有点太超前了? 自我怀疑归自我怀疑,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现在我只想痛痛快快地抒发,我的目光自然下移,垂涎掠过他诱人的八块腹肌,落在了茂盛草丛中沉睡的巨龙上。 只要看片,就没少看过男人的性器,但他们都跟这搭建在完美纸片人领域的莫今不一样,他虽然阴毛旺盛,但此刻被水流拢在了一处,视线的焦点便引向了软垂的性器,即便没有勃起,目测应该是比我的还要长上一些,以我浅薄的经验之谈,立起来估计快有小24厘米,是极品中的极品,jiba中的战斗机,看得我口干舌燥,有点想拼刺刀。 他仰着头浑然不觉,连带着长发也打湿了贴在脸侧,像惑人的水妖,随着冲刷的热水越来越多,雾气氤氲起来,他的身影便若隐若现,我心里追悔莫及,这才刚送到半山腰,就要熄火了。 [小老婆?我浴巾好像忘拿了,送一下。] 我双手仍握着性器,眼神轻飘飘地四处瞥着,的确在一旁的座位上看到了一条浴巾,我勉强抽了手,把已经绑硬的jiba塞回宽松的裤子里,顶起的帐篷更大了,火急火燎地拿了浴巾敲着玻璃门。 透明的玻璃让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关了水,将多余的头发一捋,简单手梳一个总裁大背头,踩着水渍就像踩在我心腔上,一步步靠近拉开了门,露出完美的下半身,我的目光毫无隔阂地落在他软垂的性器上,他抽走了浴巾,终于看到了我快要爆炸的下半身,哈哈大笑地嘲着,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也哈哈大笑,但迟迟没有从玻璃门前走开,我看着他的裸体,想着刚才一触即分的带了水的指尖,手指修长,一切都恰到好处,而我的胸口还留了一点属于他的水渍,蒸腾的情欲让我的心跳快了八个度,我不管不顾地握住性器,像个变态一样扒着玻璃门看他,看丰富的泡沫流过他的胸膛,看他弯下腰揉着紧实的小腿,我手上动作激烈,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引诱惑着我,终于在他洗干净站起身的那一瞬间,欲望喷薄在玻璃门上。 我十分冷静地脱了下裤将玻璃门擦了个马马虎虎,虽然仍旧不干净,但不会让人联想到jingye,我套上脏裤子,泰然自若地推开浴室门在梳妆台上用皂角洗去手上浓精的腥气,他并不呵斥,显然已经习惯了我的进进出出,以为我是等急了,好脾气地哄:“别那么猴急,再等我五分钟。” 我有些惆怅,都不用等五分钟,我已经射了。 他见我一直磨蹭在梳妆台,动作也不禁加快,已经关了水在擦身上的水珠,可能是好奇,他主动开口:“那什么,成了npc也可以站起来?” “我不是npc!”有最基本的人的形态,虽然很少但多少还有点羞耻心,与动物最明显的区别——我不仅会使用工具,我转风车还贼溜。 我当然是人,是人当然就有欲望,虽然这欲望让原作者扭曲得有点变态。 反正书中秦良过的是左拥右抱莺歌燕舞让人眼红妒恨的神仙日子,人的本质就是真香,我先跟着享受够了再为恶人谷做贡献有什么不可以? 他一边擦水一边将我上下仔细打量,我透着镜子看他的胴体,秦良不愧是小黄雯男主,虽然今天已经射了两发,但我的欲望又有了冒头的趋势,我有些纠结,按道理我已经跟陈涛阴阳两隔,这是他的游戏角色,在我的认知里也算NPC的一种,既然是NPC,只要我主动许愿想跟他zuoai,系统应该都能办到,但涛子说他也会有感觉,我的贼心就只能稍作收敛。 再这么看下去,我很难保证不会当着兄弟的面升旗,连忙赶他:“洗好了就出去。” 他还不知道我已经射了,眯着眼睛一脸jian相过来掏我的裤裆,“别介啊,早摸过了。” ?什么叫早摸过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脑子还没消化,他已经摸到了我裤子上半干的jingye,睁大了眼睛,随即话里掺杂了些失落:“什么嘛,已经射了啊。” 我护住我的rou:“你先说清楚你啥时候摸了?” 莫今显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马将擦得半干的浴巾扔我脸上,跑出浴室逃之夭夭,我被浴巾上略有些刺挠的感触刺激得打了个喷嚏,拉下来一看是一小截浓黑的毛,我仔细地捻了起来,莫今的游戏角色穿的是金发啊,也没有这么短……那这个是,阴毛? 我打了个寒战……我草,系统你是不是给我加了奇奇怪怪的设定!我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把脏裤子往豪华浴室里同样豪华的浴缸里一扔,手抓着莫今用过的浴巾,不可遏制地想到他修长的腿,鸡鸡再次起立,反复翻涌席卷的情欲这一次扑得更热烈,我已经躺平,醉生梦死没什么不好,整个人浑噩地靠在了唯一一面贴了白瓷的墙上,将浴巾盖回了我脸上,可能是错觉,能隐隐闻到涛子常用的古龙香水味,我呼吸急促,贪婪地吸着尘世的味道,回味着先前看到的活色生香的场景。 我虽不能说阅片无数,多少还是有些见识,但有银桥、莫今珠玉在侧,先前的都索然无味。 潮湿的浴巾就像银桥披散在我脸上的长发,我轻轻地拽着,想着她曼妙的身材和yin水喷溅的xiaoxue,手心粗鲁地蹭开包皮,直入主题,磨着guitoutaonong,但低调的香水远比我想的要霸道而具有侵略性,玩弄着我的嗅觉,继而掌控我虚无缥缈的臆想,牵落到莫今窄臀下隐匿在阴影中的一切,我焦渴难耐,想念银桥软xue的滋润与包容,又对莫今阴影下的一切跃跃欲试,情潮汹涌,我忍不住哼出愉悦的呻吟,痛痛快快地从头一直撸到了底,这一下的刺激是实打实的爽,我仰着头,连大腿根的肌rou都绷紧了,情动的喘息与呻吟再压不住,握着yinjing撸了个昏天暗地,最终想着莫今那对泛着红痕的大柰子,迎来了今天第三次高潮。 潮湿的浴巾终于落下,蹭过我泥泞肮脏的下半身,砸落在脚背上,我仰着头,却不想弯腰去捡,视线里都是水雾,几次都落不到实处,胸口激烈地起伏,回味消化着刚才的快乐。 啪地清脆响声将我吓了一跳,我才意识到……我正对着这奇特的玻璃放肆地自慰,外面的人将一览无余,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再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