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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华细细打量着高泰面上的犹豫。“不如,孤给你第三个选择如何?”他说道。“或许,你不用死。”高泰抬头,狠狠望向景华:“你什么意思?”“用孤,”他指向高泰唯一可以挟持的东方乐月,“换她如何?”东方乐月神情一震。“不!”景华挑了挑眉,望着高泰道:“给孤弄晕她,女人什么的,最烦了。”高泰一怔,旋而手掌并起,在东方乐月颈项间一切,东方乐月眼睑一阖,身子软了下来。景华皱眉。“用我,换她。”他说道,“孤的分量足够重,以孤为质,这里其他所有人你都可以放走,他们之间情义笃深,但与孤之间,却没什么情谊,你留下孤,也足够你此行所求了。杀了荆长宁和文逸,丹国和文国会乱,杀了孤,景国也会乱,其实差不多。”闻言,在场所有人皆是愣怔。“王上,不可!”方龚持剑挤到景华身侧。“您怎能为了一个女人置自己于险地!”景华挑眉,邪魅狷狂勾了勾唇:“女人,这两个字本来就是孤的所求啊,孤为此疯狂不是在正常不过吗?”方龚咬牙:“臣决不能看着王上犯险。”景华眼珠转了转:“孤记得你有一个十三岁的meimei,还有一个二十四岁的表姐,你娘也才四十三岁……你要是敢拦孤,孤把她们统统抓来侍寝!”方龚:“……”话音未落,景华得意地仰头,手中长剑一扔,迈步朝着高泰便走去。萧嵘目光悠悠,落在摊开手坦然朝着高泰走去的景华。“其实,你算是条汉子。”他说道。高泰挟持着晕倒的东方乐月,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前迎去,警惕而小心。萧嵘抬起眼眸,目光落在了南宫落月的身上。小宁儿晕过去之前,和他说了两句话。其中一句便是告知他,那个靠近高泰的死士,是南宫落月。南宫落月察觉到萧嵘的目光,攥紧手中长剑。景华慢步走到高泰面前,剑刃从东方乐月脖颈间缓缓移开。他望着东方乐月娇憨的容颜,轻缓一笑。高泰手中的剑刃朝着景华而去。“慢着!”一道喊声传来。萧嵘挑眉,向前迈了两步。“我说景华啊,我一直觉得你和我一样自恋,没想到我看错人了。”他笑着说道。景华皱了皱眉。“什么叫这里其他人之间与你没有什么情谊?”萧嵘又是上前两步。剑光陡现。萧嵘持剑朝着高泰而去。很快,快得像是一阵风。“小宁儿是我兄弟,南宫落月是小宁儿的人,东方乐月是南宫落月的姐妹,虽然拐了七八个弯,小爷还是想说,我不想你死。”话音乱七八糟,就像萧嵘手中长剑,匆忙间逼向高泰。“你死了我就让小宁儿把东方乐月娶了,然后生下娃管我叫干爹……你在九泉之下哭死去吧!”景华闻言,抬眉望向萧嵘。“老子不干了!难得装回圣人,你们居然这么不给面子,要死大家一起死!”他回过神,忿忿喊道。萧嵘笑了笑:“这才有意思!”说罢,手中长剑继续迎着高泰,打得火热。话音落下,景华的心中却复杂起来。本来牺牲他一人,可以换所有人的平安,相反,若是为了救他,高泰必然再不会顾忌……“好!我本来想给你们机会!”高泰渐渐不支,咬牙喊道,“既然你们一心寻死,杀!给我把他们通通都杀了!”随着高泰的大喊,绷紧的局面一瞬迸发。围在四周的死士,举起手中剑刃,刀刀致命地向在场所有人而去。同时,有更多的死士从外面闯入,密密匝匝。随着源源不断的有死士加入萧嵘和高泰的战局,高泰渐渐缓了过来。再厉害的人,也不过是匹夫之勇,他最大的优势便是人多。萧嵘迎着高泰,从前方攻来。南宫落月扮作的死士见状,持剑迎了上去,招式间,剑剑致险。高泰见萧嵘被拦住,心中暗松一口气。☆、第163章束缚与自由局势已经超出了高泰的掌控,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杀了他们所有人。然后呢?高泰心底像是想到了什么。狠狠哆嗦了一下。只能解一时之危,然后,林蔚然还是不会放过他,他会死得很惨。想到这里,死里逃生的庆幸瞬间化作恐惧。他望向场中各起的战局,掌心攥紧。所有人各自为战,唯一攻向他的萧嵘被之前那个死士拦住,此时没有人能对他构成威胁。他转头,目光落到了开着的石门。脑海中一道光火乍然而现。对,逃出去,不回林国了!他要活着!他要好好地活着!他不和谭易水争了,什么都没有命重要!想到这里,他的面容露出一抹喜色,向着石门跑去。剑锋相交擦出明亮的火花,萧嵘和南宫落月四目相对。同时,重重一点头。剑锋倒转。在将要迈出石门的最后一步,高泰忽的感觉颈项间传来凉意。两道长剑落在他的脖颈间。萧嵘笑道:“你想去哪?”高泰怔怔转过头,只见南宫落月扯下遮面的黑色布缎。“你不是王上的人?!”南宫落月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望向萧嵘点头道:“交给你了。”萧嵘微笑着望着高泰,剑锋紧贴他的脖颈:“让他们住手,放我们离开。”高泰咬牙,并不言词。萧嵘目光悠悠落在高泰的右臂之上。“我知道你心中憋屈,我记得你之前说心中憋闷是有缓解的法子的。”他说道,“我帮你如何?”萧嵘手起刀落,高泰的右臂飞起,溅开一蓬血花。高泰痛声嘶喊。“如何?”萧嵘笑道,“心里还憋闷吗?不憋闷了就听我的话。”萧嵘的目光悠悠落在高泰左臂之上:“否则……”痛楚与恐惧混杂,高泰狠狠地哆嗦了下。“我答应你!”他颤声喊道。“都给我住手!”…………荆长宁睁开眼睛的时候,在荆府她自己的房间里。手臂有些痛,她转头望了过去。只见萧嵘低着头,很认真地将捻着银针。她眨了眨眼睛,安静地看着他。光线刚好,将他额前碎发镀了层浅浅的金色。荆长宁安静地望着萧嵘,望着他小心地在她的手臂上捻着银针,恍惚间,有股灼烫的气流渐渐充斥在她的胸腔里,一点一点地像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