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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看书呢,可惜贺二姑娘最近忙得很,到处赴宴,便是想见也见不着。”“……赴宴?”“是啊。”杏儿帮幼宁披上披肩,快语连珠,“主子也知道贺二姑娘这般年纪了,寻常人家像她那般大的姑娘早已成亲有子……这次贺府似乎铁了心,说是贺二姑娘不满意他们为她说亲的人选,就让她亲自去看。”杏儿止不住笑,“听说一日要见两三位青年才俊呢,贺二姑娘忙得书都看不上一眼。”光是想到贺二生无可恋的模样,幼宁就扑哧出声,轻轻摇头,“贺府也确实没法子了。”“可不是……”杏儿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亭附近的拱门处出现了一个不该在此地此时出现的陌生青年。青年穿过拱门的瞬间,一眼望见于亭中闲坐的少女,着藕粉长裙,蜜合色披肩,静若处子,柔美动人。“怎么了?”发觉杏儿的沉默,幼宁疑惑回眸,姣美侧脸与白皙到不可思议的肌肤映入青年眼帘,他眼中不可自抑地闪过惊艳。“也不知佳人是何身份……”青年轻言自语。身旁小厮抱着警醒主子的态度,十分尽职地提醒,“公子眼睛看仔细了,那不是姑娘,佳人已为人妇。”青年:…………揉了揉眼睛再看好几眼,青年才确定对方真的已嫁为人妇,不由忿忿用折扇敲了小厮脑袋,“就你多嘴!”如果不知,他还可以多幻想一会儿。如今知道佳人已有所属,他脑中所想的诸多与佳人见面的第一句话都没了用处。不过……美倒是真的美。青年不自觉摆起折扇轻轻摇摆,叹气道:“恨不相逢未嫁时……”小厮偷偷翻了个白眼,公子就爱作这风流模样,大冷天的摇扇子,公子不嫌冷自己还觉得丢人……最近贺府的婢女看自己的眼神总是怪怪的,说不定就是觉得他跟的主子脑子有问题。小厮再度提醒,“贺公子提醒过,公子切莫过拱门。过了这道墙就是另一位大人的府邸,只不过两府没有把这门锁上而已,公子再不离开,被佳人发现,对您可就没好脸色了。”青年“噢”一声,继续摇摆折扇依依不舍望了许久,艰难地挪动了一步退到门内,却低首道:“能不能打听到这位姑……这位佳人是何方人氏?夫家哪位?”“可能就是这位钦差容大人吧。”小厮慢吞吞道,“这里就是那位容大人的府邸,出现在此处的女子,自然就是其家眷了。听说容公子亲人都在京城,这位的身份应该就是……”他未言明,但意思已经很明显。青年仔细想了想,俯首道:“你觉得你家公子与容大人相比,胜算如何?”小厮睁大了眼,似乎觉得主子这个比较很有勇气,还是不得不道:“公子比的是外貌……还是气质,还是诗词歌赋,或经史子义……”“都比。”小厮长长哦一声,用同情的目光瞧去,“公子,我觉得这些还是不要比了吧,反正有一样您肯定胜过容大人。”“什么?”小厮拍了拍脸,无比真诚道:“您的脸皮啊。”青年:…………如果这小厮不是爹娘花了大价钱请来保护自己帮自己,而且还未签卖身契,青年觉得自己肯定早就忍受不了此人每天对自己的无情奚落,跳起来就要爆打他的狗头。“主子。”杏儿低首提醒,“拱门外的那两人已经朝这边张望许久了,奴婢让人去把他们遣走。”幼宁不感兴趣地掠过视线,微微颔首,“有礼些,那位应是贺府的客人。”“是,奴婢知道,奴婢亲自去。”青年见杏儿朝自己走来,激动得杏儿还有近一丈远就掏出怀中字条,念念有词,“吴某身高七尺,二十有五,上无高堂下无小儿,家有余田三亩,闲屋一间,若、若有意……”杏儿从没见过这么别致的自我介绍方式,一时竟愣在那儿,手中被塞进字条。青年羞涩道:“姑娘来意吴某已明了,可直接让令主到此地来寻吴某,吴某定恭候大驾。”杏儿:???她起初还当是看错了,可能这位就是个登徒子。但字条中的两行小字一入眼,杏儿神色立刻敛住,望了又望,确定自己没看错才收入袖中。这位……是如何一眼看出主子中了毒?而且……杏儿知道自己藏不住心思,干脆向幼宁告了会儿假,跑去前厅,将字条交给明太医。“芙蓉如面柳如眉?”明太医一字一词顿道,眉头皱起,这难道是那毒的名字?也太奇怪了些,谁会给一个□□取这种名字……不过说到药效,倒是与这句诗很吻合。“那人还说了什么?”明太医急急道,“怎不拦住他?那是何人?快着人去寻啊!”杏儿慌张点头,结结巴巴道:“那……那这上面说的都是真的了?娘娘中的,就是他说的这种毒?”“暂时无法确定。”明太医习惯说话留三分,“不过上书的一些症状的确符合,你再去将此事禀告陛下,此人既然能入贺府,必定有些身份,陛下与世子很快就能查到。”才否定了从药本身去入手,没想到转眼就来了机会,怎不叫明太医喜出望外。正如他所言,燕归一得到消息就马上派人去了贺府询问,迅速得知了此人身份。此人并不姓吴,他只让旁人唤自己游公子,具体名字为何并不知晓。不过有一点很明确,他从第一日来南城,结交贺府公子目的就很明确,他说自己想要见一见容世子,领略一番其傲人风采。第109章游笑笑,不知何方人氏,父母不详,正四方游历,一年前游至南城,暂居至今。值得瞩目的是,他有手堪称出神入化的好医术。此人不重财不重色,真正能够让他出手的人很少,所以清楚这点的人寥寥无几。游笑笑重文若武,出门在外都由身边的小厮保护,不过小厮也仅知道个名字——阿六。半个时辰内,那位青年的身份已呈在燕归面前,有用的信息甚少,但最关键的一点已映入眼帘。“看起颇为神秘。”容云鹤端详手中宣纸,将它置于书案,“陛下如何看?”“自然是请来。”燕归看向容云鹤,“到时还要麻烦兄长出面。”容云鹤一怔,也不知是为这声兄长还是话中内容,许久点头含笑,算是默认了。这位陛下还真是变了不少,以前的他可没有这般“能屈能伸”。幼宁尚不知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青年可能会是救自己一命的人,她回院时望见多年前自己与兄长亲手种下的一颗桃树。如今为冬春交替之际,面前依旧是枯木覆雪,她想起当初埋在树根下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