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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狐妖好不容易偷来的曦穆灵珠,内含曦穆仙内丹精华,可以收魂续命,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珍宝。叫你再偷走,他们岂会善罢甘休?”小跳蚤小脸一横,嚷道:“哈!狐狸偷就行,我偷就是犯死罪,这算啥理?再说了,蚤妖天性就是要偷东西,就像人要吃饭一样,一日不偷都会心神不宁,像丢了魂。要三日没偷,只怕就活不下去了。这种祖宗传下来的习性,我能有什么办法!”狞灭已笑得直不起腰,指着他道:“好好好,理都给你,恐怕我唯有修改妖律,将偷窃变为合法,你才会满意……”小跳蚤一听当真,大喜过望,拉住他袖袍连问:“真的真的?哥哥此言可信?”狞灭强忍着笑,将袖袍轻轻从他手里抽出,“你就想得美,你是想哥哥满足你一人,然后被天下人唾骂吗?”“好哇!哥哥又耍我!”小跳蚤一屁股坐地上,又不理他了。(。)第一百一十七章蚤妖弟弟之偷人狞灭见小跳蚤又生气了,假装想了一想,然后一脸认真道:“不如这样,虽然哥哥不能擅改律法,鼓励偷窃行为,但愿意将你私用,允许你为我去偷,这你可满意?”“啊?被哥哥私用?”小跳蚤听得来了兴致,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心急地问:“哥哥快说,要我去偷什么?总之除了女人心,这世上没有我偷不到的东西!”狞灭忍不住又笑,“你这小鬼头,女人心偷来也是你留着自用,哥哥可不要!”小跳蚤嘿嘿笑着,不挠脑袋挠肚皮,“那是,凭哥哥这样的人才,我一时还找不出配得上的人去偷呢!”他转念一想,又觉不对,“咦,哥哥平日里是不喜欢小跳蚤偷的,怎么今日忽然转性?莫不是,你真看上哪个女人了?”狞灭啐道:“你少在此胡说八道,谁要你偷心?哥哥要你去,偷人!”“啊……”小跳蚤扯着细嗓子尖叫,恨不得一下蹦到殿柱后躲起来,粉嫩的童子面涨得绯红,嘟哝道:“哥哥呀,虽然我已经快七百岁了,可怎么说都还是个小孩,这种男女之事,我……我哪里懂……”狞灭见他窘态,又是大笑,“你这人小鬼大的东西,既然羞成这样,只怕男女之事你并非全都不懂吧?罢了罢了,我可不是要你去偷女人,我是要你去西海地域,将那名叫贯郜的承天司,给我偷来。”“哦,原来如此!”小跳蚤想起刚才晦敏去而复返时说的话,若有所思地点头:“哥哥说得没错,这确实是偷人,不过是偷男人。”狞灭与这么多人说过话,口渴得厉害,正端起琉璃杯呷茶,不防之下满口喷出来,呛得使劲咳嗽。小跳蚤只顾自己说得痛快,又问:“奇怪,哥哥贵为天子,派一队侍卫去把那个承天司请来不就行了?再不,出动个天使也不为过,何必要我小跳蚤去偷?”狞灭被他说得笑颜散去,轻叹道:“晦敏的话,想你都已听全,还不明白吗?若我大张旗鼓派人去请,只怕那贯郜尚未到绝望之陵,就已尸骨无存了。唯有请你暗中行事,或还能保他性命。”“哦……还是哥哥顾虑周全!”小跳蚤彻底明白了他的苦衷,不再啰嗦,欣然领命而去,偌大的扇瑶宫,转眼又静得只剩了莲池淌水的空灵声。狞灭摊开手掌,轻轻一晃,一块玉石大印出现在掌中,这便是晦敏一直提起的王印。避世梨花坳期间,此印名义上归父亲掌管,可他已因自己的离去而心如死灰,再未真正涉足过任何天朝事务,只有南风长老,需要用印时便去找他。估计那时是南风要,狂蟒就给,从不深询缘由,正因如此,十八天使的阵营才会乱得这般不可收拾。“无论这只军队内部有多乱,天使兵团的战斗力都为世间最强,哪怕人魔仙三界联手与其对抗,也不容易得胜。一年,我的时间,只有一年,我必须在这一年里整顿好这支军队,以防他们被暗黑势力利用,沦为祸害六界的主力。我该怎么做呢?”狞灭心中千头万绪,不胜烦忧,将那枚王印,放在了案上。(。)第一百一十八章邪师恶徒之暴怒离开绝望之陵,南风长老跨着漆黑咕噜兽,怒气冲冲地冲回了他的老巢,靠近西海的西王山鹿鸣宫。一跨进他日常所呆的常青殿,就见到云清飘忽而来的鬼魅身影,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只冷冰冰打了个招呼:“你来了。”云清嫣然一笑,对他福了一福道:“拜见师傅。”南风极不耐烦地一袖子将她扫开,“好了好了,这些礼都免了罢。你这么急跑来,莫非是为探我见狞灭的消息?”云清瞧他鞋底似的一张黑脸,就对他与妖王会面的结果猜了个七八分,所以知他现在就是堆炸药,哪怕一点火星都能引爆,炸得她粉身碎骨,于是小心翼翼地陪上笑脸。除此之外,私狱一出事,她用江南君换出凤涅并将其私放的事,南风自然就知道了。他因此而雷霆震怒是必然的,难说在气头上,能弄死自己。她本来怕得心慌慌,但南风一收到私狱被毁的消息,便匆忙赶去找狞灭算帐了,以至这事就像个疖子,尚未刺破流脓,还肿在那里,她当然更不敢放肆。南风不说话,她只好试探着问:“师傅,还在为西海私狱一事烦恼?”南风漠然挤出四个字:“明知故问”,便又沉默。话说不起来,她又急于打探妖王,只好继续找话,“真没想到,这妖王刚一归位,就给师傅您来这么大个下马威,亏得在他幼年时,你对他那样疼爱有加,难道他还好意思再叫你亚父吗?”几句话揪得南风一颗心生疼,拍着桌子怒吼:“这个逆子,他刚刚归位时,我满心欢喜地跟着狂蟒跑去绝望之陵拜见他,以为他从此就会一展抱负,帮他老子实现当年吞并六界的宏图大志。如果他真和我是一条心,我还打算拉他加入我们正在筹划的大业。没想到,他竟像个婆娘似的满口和我谈什么仁义道德,还剥夺了我进入天使军营的兵权!更可恨的是……是……”说到此,他已上气不接下气,翻着白眼就要哽过去。云清听到关键处,没了下文,赶忙倒上杯茶,给他灌了一口,见他缓过来了,便问:“更可恨的,是什么?”“更可恨的是,他马上就要昭告天下,说我的圣君身份是假的!”他终于吼了出来。“啊?”云清一听,吓得鬼脸乌青,“那……师傅,如此一来,我们前面好不容易才笼络住的那些人,会不会以为上当受骗,全都要和我们翻脸?”南风本已焦躁的心,又被这刀子似的话捅了一下,恶狠狠地瞪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