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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纳木措就自然而然地认为,是因为那两个奶娘疏于照顾,桑雅才受重伤而死。”“你……你好……”灵宣洛在“好”字后面,已不知该接“卑鄙”还是“无耻”,只能狠狠捏紧拳头,把骨头捏得“嘎嘎”作响。南宫向讲到这儿,很为自己的本事得意,再开口时,语气明显变得炫耀:“既然不管是虚还是实,你见到的,都不是香丽,当然就一直是与桑雅在一起。桑雅仅仅周岁,蓝孔雀的妖元就变狼元,于是开始以狼妖的方式生长,照理不会再显孔雀之形。但她毕竟是雀妖的后代,骨血里,始终摆脱不了蓝孔雀的影子。所以她能凭借家族本能,幻化出来孔雀神的形象,就这样骗过了不少人。”一直沉默的江南君,这时开了口,问道:“南宫先生,我有一事不明,还望赐教。你在中原成神,又识得如此厉害的心术,功夫理应在南风之上,若要杀他报仇,可谓易如反掌,却为何要画蛇添足地做这么多事?”这问题很有威力,震得南宫向猛然抬头,审视地看了他许久,眼光里轻视退去,只有越堆越浓的戒备。江南君问得直击要害,他虽然吃惊,也不刻意回避,答道:“你说得很对。别说我已修炼成神,哪怕之前在巫雀门呆的那几年,也没白过。神功风雷破,被我练得谙熟,那可是正宗风雷破,再加上神的心法,若想一剑捅死南风,确实不难。可这不叫报仇,只是泄愤。凭我的手段,绝不会这样便宜他!“他罪孽深重,若没能活着受世间最可怕的刑罚,一点一点痛苦去死,我绝不罢休!我权衡再三,最能打击他的方法,就是让他被自己的野心杀死。他不是一直在借火铃儿之手,做一统六界的美梦吗?我要让他看着苍狼盟如何输掉战争,再擒获他,把他的rou一片片割下来,摆到师傅的灵台上做祭品!”江湖中,复仇的故事每天上演,但这般处心积虑,又大费周章的报复,实属少见。这个南宫向,实在可怕,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又怀有怎样的心机?按他的说法,是把苍狼盟看作敌盟,但神鹰盟会被他当成友盟吗?若大战开始后,他真去了中原,会在战争里扮演怎样的角色?一个又一个问题,想得江南君背脊凉,暗叹这仗还没开打,竟貌似又冒出了第三股力量。(。)第二百三十四章巫雀之殤之愤怒南宫向向几人描述他在募须神族里的恶行,竟越说越兴奋,全然不顾听者的愤怒与厌恶。他见江南君心思敏捷,观察力又极其敏锐,与传言的分毫无差,已开始对他留心。眼见再无人问话,他又道:“香丽的狼元被我调包,成为蓝孔雀妖元后,就失去了记忆,不再记得自己有过人身。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已经调查清楚,火铃儿若要从魂魄状修出人形,就得源源不断地用到,被誉为妖界宝血的蓝孔雀血,用此血炼出火硝水,然后注入体内。“虽然他们已从我师傅身上采了不少妖血,但总有用完的一天,到那时,他们必得开始寻找新血源。所以我握有香丽,就握有接近他们的最佳工具。”“什么?你这换魂的举动,除为带走桑雅,竟还有这样丧心病狂的目的!你把蓝孔雀的妖元换入香丽身体,竟是要用她造血?”灵宣洛忍无可忍,指尖剑气暗涌,就要对南宫向出手,却被江南君死死按住。南宫向知他意图,但毫无惧色,假装没看见地继续:“这么多年来,桑雅被纳木措当做香丽抚养,一直以为她终日郁郁寡欢,是因为过度思念亡母。同时纳木措也一直不忘,对我师傅临终托孤的承诺,从没放弃过在孔雀群里,寻找桑雅的幽灵,以求用还魂丹为她还魂。“他这样执着,我又想出一条妙计。我找来一只蓝孔雀,让他以为那是桑雅的幽灵所变,与香丽结为好友。他大喜过望,还真把还魂丹给蓝孔雀服下了,结果可想而知,蓝孔雀当然变不回桑雅,还魂丹却到了我的手里。”“你……”这一下,连江南君都怒不可遏,却还得死按灵宣洛,耐住性子听他接着说。“时间过得飞快,桑雅在纳木措的疼爱下,终于长到十六岁少女的程度,相当于已经成年了。这时是对她进行心术训练的最佳时机,所以我故意引来南风长老,让他逼桑雅rou身死去,躺进了荷花棺。”“你说什么?南风长老逼香丽跟他走,以至于她不幸丧命,是由你一手策划?那么所谓桑雅化作的蓝孔雀,吸走她的妖元,躲进茶花谷,也是你经安排?”灵宣洛咬牙切齿地问,全身绷得紧紧的,已快要疯。南宫向道:“除了我这个神族幕府的一等谋士,你还能找出第二个高深若此之人吗?桑雅的rou身,躺进荷花棺后,我把她的魂魄带去茶花谷,开始对她进行心术训练。她悟性极高,不出几年,就已能将真实与幻境切换自如。虽然因练功导致云彩异常,被纳木措现了她的存在,他却只将她当作不幸的幽灵,因为没能救她,一直心怀愧疚,以至对她做的那些骗人的事,故意视而不见。”江南君问:“那么香丽呢?香丽姑娘,你又是如何处置的?”南宫向道:“香丽的魂魄,被我塞进蓝孔雀的体内后,蓝孔雀最终没了rou身。我就把她收进一只象牙盒子,训练她将我和桑雅认作唯一的主人。等时机一到,就把盒子送给南风,给那火硝水做下手脚。我等了足足几百年,现在这送盒子的机会,终于来了!”(。)第二百三十五章巫雀之殇之坦白南宫向把他的秘密,一层又一层道出,其用心之险恶,令听者难以置信,又无法承受。这样隐蔽的阴谋,常人掩之不及,他却如此无所顾忌地宣扬,江南君不得不怀疑,他追上来送行的目的,远没有他们想象的单纯。但究竟为的什么,到现在他也难以猜测出来。听到他说此时,就是机会来了,江南君立即警觉,联想这机会定是指他和灵宣洛,忙问:“机会?你此言何意?”隆象大笑,指着他道:“江南君乃明白人,又何必扮傻?结合我前面的话,这机会,不正是你们吗?金蚕蛊境被封五百年,我虽出来过几次,却皆是来去匆匆,做不了什么大事,最多帮族长打探一点外面的消息。我好不容易盼来你们,帮我打开无影门,现在又即将回转中原,还不乘机好好利用一番?”说得这样露骨,江南君更觉厌恶,冷笑道:“哦?看来这交易,南宫先生并不吃亏。怎样利用我们,说来听听?”南宫向舔着老脸,呵呵笑道:“江南君如此大度,老夫就直言不讳了。如果你们这次云南之行,能带回珍贵的蓝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