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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迟早的事,我看不如就定在今天。你说你有胆,我相信,所以想与你玩个小游戏。你若能赢我,我就让你一步,把魔印给你然后逃走,从此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可你若没赢,就得把我的人马放出来,让我与你叫来的叛军硬战!”凤涅猜不出他正打何鬼主意,认为凭他的脑子,也不可能想出啥有分量的好计谋,便点头道:“好,看在咱俩有血缘关系的份上,我答应你。你想做什么游戏,大大方方说出来吧。”魇烈得逞,嘿嘿笑道:“游戏规则很简单,你我相隔大约十步,每走一步,我就向你投一粒圣火火种,你只能左右躲闪地回避,却不能往回逃。如果你能平安到我面前,魔印就是你的,可若被火种击中,火种在你体内爆开,就怪不得我无情了。”“什么?”凤涅两手僵在木轮上,再也推不动它们。魇烈这是吃的亏多,忽然开窍了吗?怎可能想出这样的馊主意?然而这主意,还真有点分量!“我到底是该接受,还是拒绝?以他的残暴,纵然我真能坚持到他面前,他也不一定会遵守游戏规则,老实地把魔印给我。可是拒绝,就意味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万一他带着魔印逃走,下任魔君该如何登基?”快速斟酌一番,她强抑心中悲凉,淡然笑道:“哥哥,你说得对,咱们兄妹之间的恩怨,是得在今天解决。此处虽只有你我二人,天公却在头顶作证,并监督着你。只要我避开你十粒火种,活着走到你面前,你就得把魔印交给我。若是食言,定然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见她答应了,魇烈银盆脸现出喜色,但很快就收回去,点头道:“你兄长我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说出来的话掷地有声,又岂有食言之理?废话少说,开始吧!”第四百八十五章魔谷换天之中招魇烈打的是何罪恶算盘,凤涅不知,却还是接受了他的挑衅,同意受他十粒圣火火种。火种发完,她若依然平安无事,魇烈就得交出魔印。所谓的游戏开始,魇烈抖着右手默念心诀,第一粒幽绿的圣火火种就由他手心发出,直奔向凤涅的竹椅。眼看火种带着寒光冲面门而来,凤涅遵照规则不向后退,只将头向下一低,火种就从她头顶的凤冠擦过,再看冠顶,美丽的凤凰绒羽已化在了圣火戾气中。第一发没中,魇烈大为懊恼,第二发更狠,不往上走而是下压,直奔凤涅咽喉。他招招狠辣直逼要害,凤涅的心在淌血,却从容应付,身子略微右侧,又躲过了第二击。两击都没中,魇烈开始着急,索性连发三粒,心想她纵然能左右躲两次,第三粒也定然逃不过。火种出时,凤涅不仅要躲,竹椅还得向前挪移一步,否则就算十粒全部躲开,也到不了魇烈面前。不过哪怕他三粒连出,力道甚劲,她看准火种划过的轨迹,躲开也毫不费力。连续五发全部落空,魇烈感到气馁,心想:“莫非她真能平安走来我面前,我真得跟孙子似地乖乖奉上魔印?不行,绝对不行!还剩五粒没发,从第六粒起决不能再失手!你不是气定神闲吗?老子就打破你的淡定,让你慌慌张张地中招!”想到此,他手垂下来,来了个间歇,对凤涅道:“meimei呀,你选的夫君不错呢,神鹰盟要没有他,怎能杀得你哥哥我抱头鼠窜?可惜他对你只报喜不报忧,大概近况如何,你并不知晓多少吧?”“子墨!”凤涅的心狠狠向下沉,明知他是故意扰乱自己的注意力,想到这名字,还是身不由己地堕入圈套。见她玉面现出紧张,明显是已上钩,魇烈赶紧趁热打铁,“他那个人,最好使的就是脑子,谁知偏就给人伤了脑,变得半死不活的,难说哪怕打完仗活着回来,也认不出你是谁了!哈哈哈……”“不,不可能!子墨不会失忆,他不会忘记我是谁,绝不会!”闻此消息,凤涅心痛难当,眼泪淌了出来,这对魇烈是最好的出招信号,抬手又是一粒火种,扑过来直穿进了凤涅的前胸……“啊--”火种入胸的一瞬,凤涅的心房就似腾起把烈焰,瞬间烧毁心脏,且很快就要将她烧成空空的躯壳。“不好,我……我中了他的诡计!这是否说明,子墨其实无事,他不过是为得手而吓唬我?”凤涅下意识紧捂心口,抬起眼仇视地瞪着魇烈,嘴角冒出鲜血却不擦,只冷冷笑道:“哥哥,你耍手段也没用,我虽中了火种,但还活着!”圣火火种沾着人体就会爆开,将人烧得尸骨无存,凤涅中招,竟能无事,魇烈也觉吃惊,但转瞬就明白过来,怎么说她也是魔族公主,从小使用圣火,知道怎样用魔人法力将它封印,不让它爆开,自然不会起火。“好哇,你是幽冥凤涅,带着幽冥之姓,本事大大强过其他魔人。一粒火种烧不死你,我就再给你多补几粒,让你今日在劫难逃!”兄长的毒辣,令人发指,看来不屠亲妹誓不罢休,他一个字都不多说,抬手又甩出了第七粒火种。第四百八十六章魔谷换天之发疯魇烈接连发出五粒圣火火种,无一粒伤及凤涅,然而当凤涅因听到江南子墨的消息分神,第七粒终于穿入了胸膛。可她不能死,至少得活着拿到魔印。没等她喘过口气,魇烈第七击就接踵而至。她用法力封住心脉,不让火种在体内爆开,在原地猛转一个圈,又侧着向前进,有惊无险地躲开了第七粒。江南子墨的影响失效,魇烈只剩下三次机会,若再失手,她就真要逼到面前拿魔印。他急得火红的头发胡子都在冒烟,竟违反规则不等她来,而是主动出击,奔向她以极近的距离,将三粒火种向她激射。无论竹椅控制得有多灵活,也做不到如两腿般进退得随心所欲,如此近距离攻击,凤涅想全部躲开实在太难,三粒里仅躲过一粒,另外两粒一粒插入左肩,另一粒没入了小腹。一个人中一粒火种,就会在倾刻间化灰,更别说足足三粒。然而凤涅没有,她全身所剩的功力,全用在了封印火种上,等与魇烈近到伸手能触,便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哥哥,我赢了。”轻轻一声,伴着鲜血从口里冒出,却犹如雷霆震得魇烈连连后退,手里的魔印险些飞出去。“不,这不可能!凤涅,父尊从未传授你幽冥圣火术,你如何懂得在体内封印火种?我不相信你有这样大的本事!不信!”狂躁的叫嚣穿透云霄,几乎要冲开幽冥谷顶,那些厚重的血色云团。魇烈的绝望落在凤涅眼里,引起她深深的同情,道:“哥哥,你做了这么些年的坏事,不累吗?你该罢手了。那一方魔印不属于你,因错误地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