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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认出她来了,一见她就忍不住哭了出来。“大人,你怎么就不早来一会呢?”独孤玄示意他“你家公子呢?”涣儿看了看房内,独孤玄推门就闻见呛人的酒气,地上坐着一个人,那人发丝凌乱,微微眯着眼睛,皱眉看向来人,带出点不耐烦的神色。独孤玄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拾起他手中的酒坛,萧如琛像是认出人来了,没有反抗。独孤玄半蹲着看向他“师父来晚了。”萧如琛眼神冰冷,看了看她“没事,老师来了,也救不了我。”独孤玄知道他是醉了,伸手想要抱起他,萧如琛猛的抬头,躲开了她的手。独孤玄又添了一句“对不起,我带你去休息好不好?”萧如琛却踉跄的站了起来,起身退了一步,差点摔倒在地上,独孤玄猛的将人带到自己怀里,打横抱起,萧如琛落入这个怀抱,倒像是被抚慰了,静静的抱着她的脖子埋头在她怀里,独孤玄心疼的不行,将他放在床上低声问“你想要什么?”萧如琛沉默了很久,轻声说“我只是想在你身边好好长大,这都不行么?”独孤玄蹲下来,像他小时候那样,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如琛,你愿意跟我走吗?”这句话,独孤玄没听到回答,因为萧如琛睡着了,看着他在梦中的泪痕,独孤玄觉得自己已经有了答案,为萧如琛掖好被子,转身出门,向萧乾的宫殿走去,即使,她没得到他的答案,她只是不想再让他留在这个视他如尘埃的地方了,他应该被捧在手上的。☆、夜归独孤玄熟门熟路的走到萧乾的宫殿,难得的感受到了踌躇,萧乾这些年的状况自己也是知道的七七八八,这七七八八中最重要的就是萧如琛对萧乾很重要,此刻她要做的是挖走萧乾的心肝,不过,按照萧乾的性格,只要对他好,怕是开膛破肚都不怕。萧乾此时依旧坐在凉亭,静静的等着她,独孤玄颇为无奈的苦笑一声,走了过去“你是算好了?在此等我?”萧乾勾了勾唇角“我以为你要问我,你怎么没去他的喜宴。”独孤玄抬腿随意地坐下“好啊,那你怎么没去?”萧乾知道师妹怕是有点生气了“我不能亲手把他交到一个不爱他的人手上。”独孤玄抬眼“既然如此,那你还由着他嫁出去。”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独孤玄觉得自己的师姐眼里闪过一丝欣慰,只得认命。两人一时间都不说话,有风吹过,带的整池的荷叶粼粼的响“我想娶他。”萧乾看着她的眼睛,似乎在试图辨别里面一丝一毫的假话,片刻“好。”等着各种刁难的独孤玄“……”萧乾低声说“我要避过耳目,将他送到你身边,怕是又要让他伤一次心了。”独孤玄挑眉“你莫不是要让他以质子的身份来燕国吧。”质子是一国为求和或者讨好的目的,将本国一位皇子或者皇女送到别国为质,质子就是弃子,被国家所弃,若是无人庇护,在他国的地位可以说是任人欺凌。独孤玄皱了皱眉“我也可以倾国来聘。”萧乾眼神暗了暗“我也想啊,可这样他就在风口浪尖了。”两人都是天下俊杰,还是同门,自然一点就通,萧如琛如何值得燕国战神来聘呢,不论是对各方来说,他都是独孤玄和萧乾的软肋,想动她们的人多了,随便伤他一下,都足矣让两人痛不欲生,倒不如让他在外人眼里成为一个靠姿色得宠的质子,把他护的好好的。想到这里,独孤玄便觉得心里一片柔软,萧乾这些年如履薄冰,进退两难,却硬是把萧如琛护在翅膀下,让他慢慢丰满自己的羽毛,她尽力了。独孤玄突然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在最开始就打了将我当弟妹的养的想法。”萧乾露出了个真心的笑“无巧不成书。”萧如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的时候了,他仍然穿着那身猩红的喜服,远处传来觥筹交错的声音,大概是林家仓促间摆出来的。萧如琛只觉得头痛欲裂,天旋地转,整个人沉沉浮浮像飘在水里,他伸手扶着墙站起来,神色带着点无措,白日里冰冷的镇定终于在此刻土崩瓦解,我在做什么,他茫然无措的想,屋子里没有点灯,唯一的光线来自窗外,萧如琛披衣出门,想了一会,干脆坐了下来,他的头痛绵长的拉扯着他的神经,他的神志却像是被烈火炙烤过那样百毒不侵,甚至想起了一句诗——天阶夜色凉如水。不久,涣儿打着哈欠端着一盆水走了过来,见到他一愣“公子,你怎么起来了。”萧如琛不答,心想,不能再这么喝了,头太疼了。涣儿没等到他的回答,有点惴惴不安,小心翼翼的说“殿下,大人来过了。”萧如琛垂了眼“嗯,我像是有点印象,老师说什么了?”涣儿更不安了,萧如琛此时连表情都没有,莫不是喝多了不记得了吧,本来还指望大人来劝劝公子。萧如琛确实是喝多了只记得她的身影晃了晃,和一声低低的“如琛”,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而此时他的脑海里空无一物,他倒也没刻意去想,她到底说了什么,惶惶然想到,就算她来了,她也是送他出嫁的,萧如琛突然眯了眯眼睛——她从来就没想过要拉他一把,有时候,压死骆驼的果真就是最后一根稻草,“独孤玄没打算救他”的想法,成了压死萧如琛的稻草。萧如琛猛的站了起来,伸手举起当初独孤玄赠他的令牌“萧风!”,一黑衣男子,应声出现,涣儿吓的手抖了一下,便颇有眼色的走了。萧如琛低声说“收拾收拾,走了。”萧风低头称是,萧如琛转头看着这个小院子一字一句的说“我——一刻——也——不想——多呆。”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留言的小可爱们,日常打滚求收藏。☆、离别大殿之上,温携跪在梁帝面前,额角有鲜红的血迹蜿蜒而下,她脚边有一方摔断的镇纸。梁帝梁桓冷眼看着台下的人。温携叩首“罪臣自知犯下弥天大罪,万死难辞其咎。”梁桓冷哼一声“不敢,朕捧在心尖上的帝卿竟是配不上爱卿。”温携再次叩首“微臣不敢。”梁桓凝视着她,再次冷笑了一声“罢了,如琛既然许了你们,朕就不再追究。不过,该赔给如琛的还是要赔。你刚好也年轻,去边关历练几年吧。”温携“多谢皇上。”梁桓看向众臣“还有一事,朕打算再派一位帝卿北上燕国,众卿家谁家公子适龄,朕可以给个封赏。”众人面面相觑,谁家儿子都是当做心头rou来宠着的,说白了皇帝这是想找个质子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