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入夜(微h,亲吻,吃奶,手交到射,有些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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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禾在床上缓了好久才缓过来,他沉默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哆嗦着爬下床捡起衣服,慢慢穿上,遮住了一身的痕迹。 见楚凭江站在窗边,他大气也不敢喘,只一瘸一拐地走到灶房,准备做晚饭。 想起这几天的遭遇,又忍不住流了泪。他抬起手擦干了泪,忍着不去想后xue传来的不适感,腿却一直打颤。 他切着rou,可是脑子里却一直在胡思乱想,她的羞辱,还有什么cao一辈子的话,又是难过又是绝望,他想,他难道真的一辈子都只能过这样的生活了吗? 可不管怎样,他都没有办法逃离了。 他这么想着,重重叹了口气。 等他做完晚饭端出去的时候,楚凭江却不见踪影。他狐疑地出门张望,却在一棵树后窥见了她的身影,可是明显还有另一个人,像是男人。 黑夜里他看不清他们,也听不见他们在聊什么,只隐隐约约看见那个男的给楚凭江递了一袋什么东西。 楚凭江收下之后便要回头,他吓得赶忙又回去了,坐在凳子上,胡乱地想着刚刚看见的那一幕。 他知道楚凭江身份不一般,而刚刚看起来楚凭江已经和她的人联系上了。那她是不是要离开了? 陈禾想着,眉头却皱得更紧了。他想,等她真的离开的那天,他最好的结局或许就是被她灭口吧。 如此想着,心里又涌起一阵凄凉酸涩,他苦笑了一声,似乎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去迎接那个不久的将来悲惨的结局。 此刻楚凭江走了进来,陈禾明显感觉到她的心情好多了,脸上都多了几分笑意。 楚凭江见他烧好了晚饭,便也坐下来吃了几口。陈禾没有问她刚刚去哪了,只沉默着随便扒拉了几口饭菜。 到了晚上,楚凭江倒是没有再折腾他,只是紧紧抱着他,摸着他柔软的大奶子,舒舒服服地躺着。 怀中的男人浑身紧绷,她把头贴在他的脖颈间,听到了他沉重的呼吸声,于是调笑道,“这么害怕呢?” 陈禾不语,生怕她下一秒又脱下他的裤子。女人身上的幽香萦绕在他鼻尖,却缓解不了他心中的紧张。 他只能僵硬地否定道,“没,没有。” 楚凭江不满地在他还肿着的大肥屁股上捏了一把,陈禾不出所料又是一声闷哼。 “转过来。”楚凭江命令道。男人不得已地翻了个身,陈禾禁闭着眼,不敢看她。她却凝视着他的脸,从他的浓眉到他紧紧抿着的厚唇,再到因为害怕吞咽津液而滚动着的喉结。 下身又开始燥热,她叹了口气,突然摁住了他的脑袋,然后吻上了他的唇。 “唔!唔唔!”陈禾骤然瞪大了眼,这是他第一次接吻,顿时红了脸,心跳如擂鼓。女人的舌头强势地侵入了他的口腔,掠夺着他的空气,他紧张地一动都不敢动,都不敢喘气,直到自己被自己憋得快要窒息,才呜呜咽咽地去推楚凭江。 楚凭江见他一副喘不上气的样子,无奈松开他,“蠢货,你不会用鼻子呼吸吗?” 陈禾下意识地道歉,“对……对不起……俺……俺不是故意……唔唔……”来不及把话说完,楚凭江又扣着他的脑袋亲了上去,吮咬着他的唇,和她想象中的一样香甜。 男人受不了这种挑拨,很快就被她亲得软了身子,任她啃咬着嘴唇,挑动着他的舌。 楚凭江一边吻着他,一边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地方。 她一只手钻进他的裤子,一把就抓住了他半勃的阳物。 陈禾猛地被她一抓,吓了一大跳,瞪大了眼睛看她,呜呜咽咽地闷哼着。 他被吓了一身汗,楚凭江可以闻到他身上的汗味儿,却并不难闻,更像是青草与山泉的甘洌,让她不由想起当初第一眼见他的样子。 似乎又起了情欲,她不让他动弹,只用力地吮吸着他的唇,把他的唇都咬肿了,破了皮,尝到了血腥味才饶恕般地松开,一路往下,落在他的脖颈间。 手上也不停,她上下撸动着他的鸡吧,却坏心思地用指甲扣他被她插肿了的尿道口,快感和痛意一起涌上,把他的脑袋烧得晕晕的。 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她扯了开来,两个大奶子蹦出来袒露在她面前。她的唇齿在他脖间留下一个个红印,又很快落到了他的胸上。 她咬着他的胸rou,埋在他胸间像幼儿吮吸着母亲的奶水,母亲的奶水是血液所化,而此刻他也隐约有种错觉,她在磨牙吮血,要把他沸腾的血液吸干了。 这比起她之前的暴行,已经算是少有的温情。可他就是这么个不记疼的人,此刻已经恍恍惚惚地在心底升起了一股迷蒙的暖意。 “别……嗯……别咬了……”她的唇已经移到了他的大奶头上,恶意地用虎牙磨着柔嫩的乳rou。 奶子似乎已经变得越来越敏感了,他发了情,奶头也发硬了,像小石子一样。他明明想躲,却因为在皮肤上绽开的热意而挺起身子,反倒是把奶子送到她嘴里一般。 她握着他的阳物的手加快了撸动的速度,用手心去磋磨他敏感的guitou,“呜呜……不要……不要弄那里……” 他难耐情欲地皱起了眉,一阵阵的快感从身体各处传来,层层叠叠地堆积,直到她在他的奶头上重重一咬,疼痛像利刃一样划破了他最后一道弦,快感在脑海里炸开。因为高潮他浑身都生理性地颤抖,目光涣散着,泪水布满了脸,鸡吧也在她手中弹跳抖动了几下,淅淅沥沥地射出了精。 楚凭江笑着举起手,昏黄的灯光下他看到她手上属于他的粘稠的yin液,他仍不敢相信他就这么出了精。 她已经把手伸到了他嘴边,色情把jingye抹在他红肿的唇上,他尝到了一股苦涩腥咸,却见她笑盈盈地说道,“sao货,你又射了呢。” “快张开嘴,把你自己的东西吃干净。” 他似乎已经丧失了反抗的意志,喊着泪温顺地张嘴,像被驯服的黑熊一般,颤巍巍地把她纤纤玉指上的jingye舔光。 楚凭江低头吻了吻他脸上的泪,缱绻的语气里仍含着情欲,和他不曾知晓的迷恋。她说,“好乖。” 她没有再折腾他,只灭了灯,埋在他的胸乳间睡着了。 一夜好眠。那些刀光剑影、阴谋阳谋,似乎都离她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