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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车子从花园里驶过,大门口转个弯消失,张珍收回视线,转个身,神色轻松地进屋去。——积雪消融。天色仍是灰蒙蒙的。下午三点,司机将陶夭送到了影视城剧组所在的酒店,离开。蒋如意不在。陶夭给手机充上电,才从微信群得知,星期二继续拍戏,还有一天半休息时间。想了想,她又暂时拔了充电器,收拾东西回家。临近傍晚,一路上堵得厉害。等她到了小区,天色已经又暗了下来,阴沉沉的。陶夭低头出了电梯。“夭夭!”边上一道熟悉的声音吓了她一跳。抬眸,对上苏瑾年有些颓唐疲惫的双眸,微愣。“夭夭,我……”苏瑾年话未说完,她抿紧了唇,转个身,快步往租住的房间门口走,拿了钥匙开门。“别不理我。”苏瑾年从身后紧紧抱住她,“我昨晚回来就给你打电话了,可你一直关机。想你想的厉害,我错了夭夭。”陶夭将钥匙插进锁孔,“别这样,邻居住人着呢。”“看见就看见了。”苏瑾年将下巴埋在她颈窝,语调颇有些孩子气,“看见就公开好了,有什么大不了的。”陶夭没说话,推开门进去,打开灯。“夭夭!”苏瑾年突然抱着她转个身,一脚踢上门,压她过去,冰凉的唇就往她脸上凑。陶夭往边上躲。苏瑾年追过去,抱紧她,一边亲一边呢喃,“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怎么过来的。我错了好不好,以后不和你说那些话了。”他声音低低,“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了,好后悔。可你怎么那么狠心,也不主动打个电话给我。”“是你说暂时不联系。”陶夭声音微喘。“我说不联系你就不联系,你怎么这么听话?”苏瑾年语调委屈,在她唇上咬了一小口,低头,额头抵着她额头,小声道,“你就舍得?”陶夭死死地咬着下唇,眼眶里渐渐涌上泪花来。“能发那样的毒誓,就不能和我解释吗?”苏瑾年吻了吻她眼睛。“我以为你不要我了。”陶夭突然带了哭腔,紧紧地抱住他,整张脸埋进他怀里去。哭出声,她瘦削的肩头都在颤抖。苏瑾年紧紧拥着她,好一会,才一下一下,吻她头发,一边吻,一边道:“对不起夭夭,都是我不好,我怎么会不要你?”陶夭仰头看了他一眼。苏瑾年眼眶泛红,低头看着她。时间好像静止了几秒,然后,两个人疯狂地吻到了一起。长时间压抑的情绪好像在一瞬间爆发了,误会、怨气、愤怒,那种种情绪,在爱情面前,算得上什么呢。只要还能看见对方的眼泪,感觉到拥抱的温度,那些因吃醋而激发的不愉快,总能在片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有更加炙热的情感。陶夭没这么怕过。苏瑾年没有说过分手,从来没有。苏瑾年也从来没这么怕过。从始至终,陶夭只属于他一个人,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珍宝。可——过去几天发生的一切,颠覆了他们彼此的认知。陶夭突然红了。苏瑾年突然就远了。那种世界都突然空了的感觉非常可怕,让他们两个人彼此煎熬,并且,痛不欲生。陶夭将所有情绪埋在心里。苏瑾年也觉得,当陶夭不理他的时候,那种折磨人的情绪,他完全不想和余婧分享了。他一个人,心里痛着,面上还笑着。甚至——他不愿意让她察觉,他温柔懂事的夭夭,在和他闹别扭闹矛盾。真正闹到那一步,感觉实在太要命了。他呼吸突然急促,吻着她,含糊不清地要求道:“公开吧公开吧!夭夭,我受不了了,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女朋友。”陶夭气喘吁吁地伏在他胸膛上,半晌,一言未发。------题外话------卧槽,吻痕?!卧槽,和好了?!卧槽,wuli程二捏?!卧槽,逼我养文/弃文?!╮(╯_╰)╭能想到的吐槽都在这里了。不过话说回来,阿锦这本文有几章存稿,目前每个情节都是深思熟虑的,结合人物性格以及经历,阿锦觉得,这样的发展才是最现实并且自然的。年轻人的爱嘛,吵架的时候拼命找最过分最难听的话来刺激对方,事后,一个拥吻却能解决所有。甚至有时候,解释都不需要了。这是阿锦的理解,早上好,群么么么么哒。(づ ̄3 ̄)づ☆、040:等我明年毕业,结婚吧!她动摇了。苏瑾年以前说过好几次要公开的话,她一直没答应。可——这一次,突然就动摇了。公开了又怎么样?什么流言蜚语,谩骂侮辱,愤怒嘲讽,统统都靠边站吧,那些素不相识的人,能拿她怎么样?除了苏瑾年,她压根不在乎。她也太想让所有人知道,苏瑾年是属于她的。无论是余婧还是别的谁,那些姑娘不过在扮演故事里的角色而已,只有她,是苏瑾年唯一的、深深相爱的女朋友。公开吧!有个声音在心里这么喊着。陶夭仰起头,温柔眷恋地看着他,轻声问,“你想怎么公开?”“你答应?”苏瑾年诧异地问她。陶夭笑,“嗯。”“夭夭!夭夭!”苏瑾年乐得孩子似的,抱着她突然举过头顶,在房间里转起圈来,“我爱你,好爱你,一生一世爱你!”陶夭头晕目眩,被他扔到了床上。苏瑾年一手撑起身子看她,目光灼热,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喷到她脸颊上,熏红了她的脸蛋。“夭夭。”“嗯。”“夭夭。”“瑾年。”“夭夭。”“我在。”陶夭突然伸手,揽了他脖子,带着他在床上滚了一圈。苏瑾年骤然抱紧她,没说话,薄唇落到她脸上,旋即,一只手从她毛衣下摆塞进去。衣衫窸窣,陶夭缩了下身子。苏瑾年一只手落在她腰间,含糊低语,“好软好滑,好爱你。”陶夭一怔,身子陡然僵硬起来。苏瑾年往上去的那只手突然被她按住,下意识停顿,意乱情迷地唤她,“夭夭。”“瑾年。”陶夭突然坐起身,没看他,“我例假来着呢。”“嗯?”苏瑾年微微张口,明显一愣。陶夭抿紧了唇,淡笑,“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