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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上面有两行脚印,她踩着其中一行慢慢往上走,到了吴叔的墓碑前。看着他照片上宽厚的笑容站了一会,陶夭将那瓶酒拿了出来,用随带的小瓷杯自己喝了一点,剩下的尽数倾倒在墓碑前。“上次和晓丽在这吵架,是不是又让您担心了。别担心,我才不和她一般见识呢。”“两张卡我都留着,等她生了孩子再给。”“说起来要谢谢您呢,要不是您留了两张卡让我给她,也许我现在都没办法站在这和您说话了。”“那一次本来想打电话给可人的,可没想到打错了。吴叔其实您也见过他,就是上次在这里抱我走那个男人,挺有钱的,嗯,也有权有势。其实跟了他不亏吧,就是我自己挺看不起我自己的。”“没和瑾年在一起了,也已经很久没联系了。您以前还说想喝我们喜酒呢,对不起啊,没办法请您喝了。”“对了,过了年我要当女主角了,是不是很为我开心?”“……”站在墓碑前,她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会话,到最后,总算觉得没什么可说了,慢慢转身往出走。沿着走来的路重新往下走,四周分外安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意外的醇厚嗓音:“陶夭?”陶夭下意识转过身去,神色一愣。傅远和张琛一起下台阶。原来刚才前面两行脚印是他们留下的,陶夭怔怔想着,傅远两人已经走到了她跟前,傅远意外地问她:“你怎么在这?”“来看一个长辈。”陶夭淡笑。傅远点点头,和她一起往下走,喟叹道:“时间过得真快,转个眼又要过年了。最近怎么样?”陶夭抿抿唇:“嗯。挺好的。”“张琛说你前不久给我打电话了?”傅远想了想,又问。“就想把礼服还给你。”傅远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半晌,笑了笑没说话。陶夭摘了口罩装进大衣口袋里,神色间带着点抱歉:“礼服现在还在我家呢,可我等下直接去朋友家,怕是得等到年后才能给你了。”“去朋友家过年?”傅远好像没听见她说的那句话似的,并不接口,神色淡淡地又问了一句。陶夭在刻意地和他拉开距离,他怎会不明白?骄傲和顾虑不允许他再进一步了。“嗯。”陶夭声音很淡。傅远看着她微微发红的脸蛋,略微思考了一下,斟酌着言词开口道:“你妈昨天给我打电话了。”陶夭扭头看了他一眼,一脸平静:“我没有妈。”傅远:“……”那次撞上,他明显能感觉到这丫头对许蔓有感情有期待,眼下这脸色怎么能冷漠到这种程度?傅远心中疑惑,面上却不显半分,温声道:“抱歉,不提她了。”陶夭对他笑了一下,抿抿唇,再没说话。一段时间不见,傅远只觉得两人的距离似乎突然间有远了一些,恢复到最初那种疏离客套。陵园外分别,他看着出租车慢慢远去的影子,问张琛:“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剧组里没出什么事?”话落,他补充:“有关陶夭的。”张琛想了想,摇头:“没出什么事,陶小姐就给你打了那一个电话,之后剧组放假了,说是年后再拍。”“放假?”傅远神色微愣,“原因呢?”张琛:“……没听说有什么原因。”没原因?提前十几天放了假,这里面的损失谁负责?傅远蹙眉想着,脱了大衣靠在后排座位上,掏出手机,他给导演刘庆鑫拨了一个电话。刘庆鑫和他交情挺深,也没刻意隐瞒,直说是徐东打的电话,不过,他多提了一句:“徐特助打电话前一天,陶夭本来有戏份,请了半天假。可她第二天一早也有戏份呢,人没来,电话也没人接,挺奇怪的。”“知道了。”傅远淡笑着挂了电话,想了想,朝张琛道,“查一下陶夭前段时间怎么回事。”张琛自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应声:“好的。”——陶夭下了出租车,往尤家走。西凉庄已经拆得差不多了,尤家搬进了早已落成的安置小区里,她打电话给尤可人问了门牌,乘电梯上楼。尤可人开了门,眼眶泛红地看着她:“夭夭。”陶夭笑着抱了她一下,关了门将她往里推,小声说:“外面冷,你身体不好别站这。”尤可人握着她手,两人进房间去。说了一会话,陶夭又让她上床躺着,大病初愈,她看上去比以往虚弱许多,人也瘦了不少。陶夭不想提起她伤心事,四下看了看,笑着问:“叔叔阿姨他们呢?”“爸妈出去买东西了,可为在旁边屋。”尤可人神色抱歉地看着她,声音低低说,“他这几天情绪很差,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里面出了什么事?都怪我,整得你们都不得安宁。”陶夭淡笑:“别多想,我去看看他。”尤可人扯唇笑了一下,陶夭帮她掖好被角,转身去了旁边屋,尤可为在她抬手敲门的瞬间拉开了门。四目相对,她淡声问:“勇士,拘留所滋味怎么样?”尤可为猛地扯住她手腕将她拉进去,抬脚踢了门,陶夭一个踉跄,神色微怔地看着他。尤可为比她小半岁,性格散漫爱运动,个子早已经窜上了一米八,次卧并不大,两个人离得近,她微微仰头看着他,对上他紧抿薄唇的年轻面庞,竟然突然产生了一点压力。陶夭偏了偏视线,听到少年压抑着愤怒的低哑声音:“谁稀罕你帮我了?陶夭,你怎么这么自以为是?”------题外话------宝宝从昨天开始不太乖,一直哭闹,阿锦心都碎了,磕磕绊绊写了一上午也就写了一章,准备带她去医院,如果回来有时间继续三更,如果回来太晚,今天可能暂时没有三更了,亲们见谅,么么。☆、100:你陪人上床了?【三更】她自以为是?陶夭狠狠一愣,不敢置信地对上他视线。少年的眼睛里有一团火。她定定神,低头掰开他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抬步就往门外走。尤可为再一次握住她胳膊,紧紧的。陶夭声音冷冷:“放开。”“你陪人上床了?”尤可为呼吸不稳,在她身后问。陶夭没吭声。“是不是!说话啊!”“对!”她猛地扭头过去,看着他眼睛一字一顿道,“陪人上床了。已经上了,你想怎么样?补偿我还是唾弃我?”“我就知道。”尤可为看着她,好像多日来的猜测终于被验证一般,他颓然地松开手,语无伦次,“我就知道。进去了哪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