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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又可爱。她身上还穿着洁白的校服短袖,领口三颗扣子解开了一颗,他眼眸微垂,便能透过那一点空隙,看到女孩儿高耸诱人的弧线。她那处原本不小,眼下抵着他坚硬的胸膛,感觉又长大了。程牧抬起左手按在了陶夭的后腰处。陶夭咬着他耳垂,轻声问:“想不想?时间来得及,我可以帮你。”“你在撩火你知道吗?”陶夭埋头在他颈窝低声笑,没答话,又去啃他的喉结。程牧轻哼了一声,克制着从下而上的火。流产加跳江淋雨,眼下统共时间才过去一个月,她这段时间虽然一直在调理身子,效果却也不甚明显。论起来,他又忍了一个月。前天两个人在海棠园书房里失控一次,他也忍着火气,陶夭被牵引着用其他方法帮了他。可,那感觉其实不好。程牧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有些事不过是饮鸩止渴,偏偏,明明知道那是饮鸩止渴,他还是无法自控,能饮多少是多少。他一只手按在她腰上,犹豫着,上,还是,下。陶夭穿着校服裤子。程牧这犹豫便只能坚持一秒,选了下。“啊……”陶夭猛地趴在他身上,手臂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咬唇说,“你干嘛啊,别那样。”程牧看着她眼睛,目光深深,又锐利。陶夭没坚持住和他对视,很快瞥开了视线,咬紧了唇。她心里乱糟糟。浑身发软。没一会,实在克制不住,从他身上滑下去。这种事上她完全不是他对手,有时候他只需动动手指,便能让她丢盔弃甲泛滥成灾。最后,陶夭面红耳赤地躲进了卫生间里。程牧躺在床上。目光定定地盯着天花板,半晌,没忍住笑了。小丫头经不起逗弄。苦了他。程牧左手撑起身子,在床边坐了半晌,不见陶夭出来。他给自己拿了一根烟含上,点着。指尖传来一阵似有若无的芬芳,他下意识垂眸,脑海里又浮现出她刚才因过度兴奋而汗湿的眼眸。“你怎么抽烟呢呀!”正想着,洗手间方向传来声音。陶夭瞪着他,二话没说就上手,谁料,手刚伸过去,手腕被男人按住,顿时动弹不得。程牧看着她笑笑:“就一根,败败火。”陶夭:“……”她整个人顿时不好了。程牧手指用个巧劲将她带着坐到了大腿上,一手圈着她的肩膀,侧过头深深地吸了一口。“要不还是我……”她话未说完,被烟圈喷了一脸。陶夭:“!”程牧顿时搂紧她,压抑着笑意:“别气。”“你干嘛啊!”陶夭因为他这两个字生生忍下了心里那团突如其来的火,郁闷极了。程牧用下巴抵着她颈侧磨蹭,懒懒的,却没有答话。陶夭觉得他大抵是突然犯起神经了。这人有些行径下流得很,也不知都打哪学来的,变着花样地在她身上试,该死的是,她气恼过后还会觉得他很性感迷人。没救了……陶夭胡乱想着,索性认栽。爱情有时候不讲道理,她愿意原谅他的小毛病。她仰起头又在他脸上亲。程牧先放开了她,叹着气说:“行了,再继续我不客气了。”“一个月了。”陶夭小声提醒他。程牧抬手重重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我知道一个月了,不用你说。不过你这身子还是先好好养着,花个一年半载彻底调理好再说。”他会这么委屈自己?陶夭抿抿唇,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脸色,半晌,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心里涌起一股子很难形容的情绪。以前总觉得他花,阅女无数身经百战。眼下,无论怎么想都觉得甜蜜。他只要了她,会因为她生气动怒小心眼吃醋,以前会因为她失控,现在还会为了她忍耐。都三十一的人了,很难得吧?她有一种误打误撞捡了宝的感觉。陶夭眉眼含笑地帮着他拍了拍衬衫,又弯下腰去帮着拍了拍裤腿,最后,帮他正正领带又紧紧皮带,一脸乖巧地开口说:“好了,很帅。”“那我走了。”程牧揉揉她头发。陶夭将他送到房门口,笑着说:“下午过去事情挺多,明天可以的话,我明天拍完戏回来。”“闲了打电话。”“嗯。”陶夭点点头。程牧在她脸上抚摸了半晌,收了手,转身走了。陶夭靠着门,克制着追上去抱他的冲动。好像有过一次。他们两人从霍宅回来,她在电梯口从后面抱住了他,说出了那一句连她都不敢置信的“别走了,好吗?”眼下更夸张了,恨不得每分每秒和他黏在一起。陶夭,你真没出息。她转个身关上了房间门,笑着骂自己。——“叮。”电梯门开。程牧抬步进去,刚刚按了1,外面突然又进来一个人。窦薇薇?他蹙眉瞥了一眼,电梯门闭合下行。程牧面无表情地站着。被传绯闻那件事经由傅远提醒后,他有了点印象,不过印象实在不深,只记得他回家前去了一趟酒店,橙光底下那些人将窦薇薇安排给他。他印象里自己斥了两句,再没后话。被拍是意外。他回国整顿程氏半年,总公司也罢子公司也好,先前还当真没人这样大张旗鼓给他送女人的,橙光开了先例。这事一出,他原本也不甚在意,斥责一顿了事,倒并如某些人所猜测,谋划着什么。“程董。”边上突然响起了一道轻而哀怨的女声。程牧:“……”他下意识拧眉,推开了企图靠近的窦薇薇。窦薇薇被他推得一个踉跄身子后靠,顿时泪水涟涟地说:“你刚才从陶夭房间里出来了。”程牧:“你想说什么?”“我……”窦薇薇刚一开口,电梯响了。程牧没再停留,收回视线转身走了。窦薇薇追了两步跟着他出了电梯,眼见他和大厅里等着的徐东汇合,脚步生生地停在了原地。“薇薇?”右侧方突然传来一道男声。覃旭走近了才发现她在哭,神色一愣,意外地问:“你这是怎么了?”“他从陶夭房里出来了。”窦薇薇自言自语。覃旭一愣,想了想,又问:“他是谁啊?谁从陶夭房里出来了?你哭什么呢哎?”“程董。”窦薇薇声音哽咽。覃旭这下更意外了,审视着她没说话。“他从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