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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被一早就潜伏在沧溟云家弟子中的岩目山内应盗走了。此事事关重大,所有涉事弟子都跪在这大殿之中,结果玄墓派的老头却说那个姓冯的弟子不在,不只不在这大殿之中,说的是,已不在郇山,这如何不能让众人多想,且心中隐隐已有了不怎么好的预感。被大家用狐疑的目光盯着,玄墓派掌门很是尴尬,咳咳了两声道,“那什么……其实,实不相瞒。他根本不是我们玄墓派的弟子。”此话一出,满殿皆惊。既然已经说出了口,玄墓派掌门便也不再多想此事的后果,也顾不得去看各人的反应,趁着还有勇气之前,一鼓作气道,“其实,他对我派有大恩。他来找到我说,他……”偷偷瞄了一眼众人,尤其是望了望云家父子三人,这才欲言又止道,“他说……他的未婚妻不谙世事,被人拐走了,他得想了法子来郇山参加试剑大会,将人带回去。他对我们有大恩,我实在没有办法拒绝,这才想了法子,让他充作我派弟子,带来了郇山。只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闹腾出这么大的动静,不过……他这人我是知道的。不羁一些是有的,但要说他与岩目山勾结,那却是万万不能的。而他的未婚妻……呃……也就是那位姑娘的人品,我不认识,却是不好说,但能让他这般上心的,想来也不该是那样的人才对,说不定,这当中有什么误会吧……”这玄墓派掌门说了一会儿,居然话锋一转,有了为闻歌和凤拾遗说情脱罪之嫌。虚阳子的脸色却已经是难看至极,抬手便是打断了他道,“众目睽睽之下,哪里来的误会?”而后,便又是强自缓和下神色,耐着性子又问道,“既然他有恩于贵派,你又对他人品这般信得过,想来……应该知晓他的来历吧?”玄墓派掌门一脸难色道,“知道是知道,可……他于我派有恩,未得他的允许,我总也不能随意往外说吧?”他这话一出,虚阳子的脸色自然更是不好,漱清却更是哼道,“如今,咱们人坐在这儿,却是人心不齐。这一个个的,引狼入室不说,如今,居然还要包庇。我看,掌门也别再多想了,这伏魔剑要想寻回,怕是痴心妄想了。”玄墓派掌门的脸色登时一变,却是讪讪不敢言语。云萧然却没有他诸多顾忌,更没有他心里那般或多或少,有一丝丝难言的心虚,所以,他当下便是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道,“漱清长老是什么意思?云某听着怎么像是话中有话?漱清长老有话还是直说得好,用不着这样九曲十八弯地阴阳怪气,听着不得劲儿。”“这可是云家主开的口,那漱清便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漱清眼中闪过一缕恼色,却被她压在了眼底,反倒是笑了起来,只是,那笑意未及眼中就是了。“漱清长老请言。”云萧然不是猜不到漱清想要说些什么,可这世道就是如此,有些时候,哪怕是表面的工夫,哪怕彼此都心知肚明,也不得不做。“这伏魔剑落入魔族手中,可不是件小事,总得有人负责吧?”漱清眸光一睐,总算说到了正题。云萧然点头点得那叫一个毫不含糊,“漱清长老说得句句在理,这么大的事,自然该有人负责。”他这样的态度反倒是让漱清也好,虚阳子和其他郇山的长老也罢,都是皱了皱眉,云萧然这般精明之人,会听不明白漱清的言下之意?他这个态度,可不太妙啊?“那……云家主觉得,应该由谁负责?”漱清脸上的笑容已是有些挂不住,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问道。可惜……她敢继续,云萧然就敢装傻,“漱清长老觉得,该谁负责?”“你们引狼入室自然该你们负责!”漱清再也忍不住了。第411章撕破脸“要说我们引狼入室未免夸张了一些,不过识人不明罢了。倒是这伏魔剑,起先便是我们两派弟子一同寻回的,放在郇山,不过是我信任郇山罢了,但却没有想到,你们郇山弟子居然会监守自盗,与岩目山魔族勾结。要说负责……这归根结底,还是你们先弄丢了伏魔剑,才有后来这诸多波折吧?”云萧然毫不留情地便是将帽子又扣了回去。“你……”郇山众人皆是变了脸色。漱清却是哼道,“云家主果真是个护短的性子。我们郇山是有责任,不过,那名叛徒已然身死。可你们沧溟云家就半点儿责任也没有吗?若不是你那个弟子色迷心窍,引狼入室,伏魔剑如何会落入魔族手中?而且,玄墓派和灵桑派弟子又如何会落难?如今还未说如何处置,云家主便已胡搅蛮缠,乱扣起了屎盆子,我倒是要问问,依云家主看,该如何向玄墓派和灵桑派交代?又该谁人对伏魔剑落入魔族之手,和那些死难的弟子负责?”这却是要撕破脸的节奏了,而且还抬出了玄墓派和灵桑派两派,这是想要将水搅浑的意思了。云萧然瞄了瞄虚阳子,却见他好似没有听到一般,只是兀自沉凝着脸色,坐在那儿。云萧然便知,漱清不过是把刺人的刀,背后的cao手就在那儿呢,这根本,就是虚阳子那老家伙的意思!所以,云萧然也很不客气地冷哼一声道,“蜃楼秘境是郇山的圣地,如何进,我们这些人尚且不知,如何能引了魔族人进去?倒是贵派,若是我没记错,那位已然身死的郇山叛徒,可是掌门的师弟,当年只差一步就成为了继任掌门,若非,他犯了贵派的大忌,如今的掌门,只怕也不是现在的掌门了吧?”撕破脸便撕破脸,最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郇山都不怕,他怕什么?云萧然此话一出,郇山众人神色巨变,要知道,云萧然话里,带着隐隐的威胁,他们郇山秘而不宣的往事,一旦被揭破,郇山的清誉还有威势……其他各派掌门人皆是咳咳两声,面色尴尬。这世间,很多事,就是这样,虽然各自心知肚明,但只要那层遮羞布不曾取下,大家为了各自的面子,便权作不知,但并非真的不知。只是碍于郇山的威势,当作不知罢了。从前,云萧然为了修仙界的太平,也愿意装回聋子哑巴,可既然郇山一再咄咄相逼,却也怪不得他了。他与他背后的沧溟岛,可从来都不是怕事的。“方才我也说了,伏魔剑的事,我们有责任,贵派责任只怕更大。至于玄墓派与灵桑派弟子被杀一事,归根结底,乃是魔族所为,可是魔族为何能进得了蜃楼秘境,这个……只怕还要漱清长老,或者虚阳子掌门好生解释解释才是。”此话说得郇山众人皆是一脸菜色。既然试剑大会是在郇山举行,作为东道,本就有义务确保参加比试的弟子的安全。何况,开放蜃楼秘境,让弟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