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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安抚女儿们,然后派了管家带着大笔的银子立刻去东京张枢密副使府上。管家连夜去了张府,次日大清早赶回来,对陈氏说:“夫人,老奴去了张府,根本没有见到张大人,侍奉张大人的李爷说,咱们大人罪证确凿,皇上亲自吩咐刑部审理,张大人没有办法,他让咱们好自为之。”“啪!”陈氏将桌子上的茶杯摔到地上,啐道,“姓张的真不是东西,这些年来咱们家送给他的钱少说也有二、三万贯,如今正是要他帮忙的时候,他却这样撇清关系。”“夫人,现在怎么办才好啊?”陈氏只是一个妇道人家,经商还行,官场上的事情根本就不太懂,但人都有一种趋利避害的本能,陈氏知道这次的事情只怕很难善了。她当机立断,吩咐人去收拾值钱的金银细软,然后带着四个女儿回娘家。江通判有一个meimei还没有出嫁,她怯怯地问陈氏,“嫂嫂,我怎么办?”陈氏面无表情地说:“我尚且自顾不暇,哪里管的了你,你去投靠你大哥吧。”江通判的大哥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人,江小姐摇摇头,“大哥她不会管我的。”陈氏只留下一句“你多保重。”然后带着女儿们上了马车回娘家。……江通判被关进刑部大牢的事情是开封县近日最轰动的一件事,青桃知道后,说:“该,看他江家、陈家以后还敢不敢横行霸道。”陈家有钱但没势,之所以在开封县横着走,都是仰仗江通判的势,如今还不得夹着尾巴做人。陆士仪拿着剪刀裁剪布料,直起身子来说:“江通判贪了那么多钱,也没少在东京城里各处打点,拔出萝卜带出泥,估计要牵连不少人。”青桃道:“那岂不是要扯出很多人来?”陆士仪摇摇头,笑道:“本朝厚待士人,再说有江通判这个祸首在,其他的人只会轻轻放下。”大梁对待官员极为慷慨,尤其是高官显宦,除了俸钱,还有衣赐、禄米,甚至有些外任的高官还有职田,然而再厚的俸禄也满足不了有些人的贪欲,高祖在时,对待贪污的官员施以重刑,然而后面几任皇帝之后,对于官员的刑罚就越来越轻,因此陆士仪才有这么一说。绿梅放下熨斗,揉了揉腰肢,“咱们现在就在开封县,东京的事情管不着,只要能把江通判弄走就行了。青桃姐,你来替我熨,好累。”“累了就歇会儿,青桃你的嫁衣绣的怎么样?”陆士仪问道。最开始提起婚事时,青桃还会害羞,现在脸皮也变厚了,直接回道:“绣了一半,反正也不急,婚事还在明年呢,我慢慢绣。”绿梅打趣道:“新砚自从与青桃姐订婚后,仿佛变了一个样子,对青桃姐说话细声细气的,隔三差五给送蜜饯果子来。”“你还说,你没吃啊。”青桃去掐她的脸。陆士仪笑道:“青桃,别跟她生气,绿梅总是有要嫁人的时候。”青桃这才放过绿梅,绿梅讨好地说:“青桃姐,小妹羡慕你呢,新砚哥对你特别温柔体贴,而他无父无母,你以后还不用受公婆的气,我跟你讲啊,这天下的婆母都是坏的,就拿……”宋淮走进来,正好听到绿梅的话,他咳嗽了一声,吓得绿梅立刻收声。陆士仪摆手让她们下去。宋淮道:“绿梅这丫头胆太大,以后谁敢娶她?”陆士仪白了他一眼,“她又没说错什么,千年的媳妇熬成婆,当媳妇时受了委屈,以后当婆婆了就找补回来。绿梅嫁不出去也没什么,反正我不差钱,一百个绿梅都养得起!”“是,我家娘子最慷慨了,”宋淮揽住她的腰,迅速转移话题,“你开始做秋衣了,我瞧这个颜色,是岳父喜欢的。”陆士仪听他口气酸酸的,把布料掀起来,“诺,这是你的。”宋淮高兴起来,“多谢娘子!”陆士仪说:“有青桃与绿梅在,很快就能做好,然后再派人寄到渝州去了。”宋淮欲言又止,陆士仪奇怪,“你有什么就直接说。”宋淮道:“事情没有一个准头,我担心你失望,才有些犹豫。算了,还是跟你说吧,岳父可能会返京了。”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有一更,不过会晚一点,可以明天过来看。第48章(修)陆士仪惊喜,“是真的吗,我爹可以回京了?”“先别急,听我说,只是有可能。”宋淮扶住她的胳膊说。事情是这样的,江通判被关在刑部大牢,几轮审讯下来,他把张枢密副使给扯出来了,本来他是不打算把张伯彦给牵扯进来,指望张伯彦替他求情,谁知张伯彦对他完全避而远之,根本连一句话都没有替他说。江通判愤恨之下,扯出了张伯彦,将他历年来给张伯彦送礼的事情一件一件说的清清楚楚。刑部越查牵扯到的人就越多,枢密院不少人都收了贿赂。京中人人自危,再这么查下去就会影响朝局了,宰相孙世奉与郑枢密使上书建议陛下重惩江通判,尽快将事情结案。皇帝于是下令将江通判流放到岭南,至于张伯彦则罢去枢密副使的职位,贬为庶人,将在二人家产查封,至于枢密院涉及到的其他人则贬到外地为吏,由江通判引起来的贪污案,就此草草结案。到了这个时候,皇帝想起了陆观来,陆观任宰相时,曾上疏十策,其中就提出,用政绩优劣来作为升迁贬迁的标准,而不是只凭资历,还有就是限制荫恩,江通判是个典型的恶官,而且还不是进士出身,竟然就能轻易做到通判的位置。陆观也曾在皇帝面上直言张伯彦是小人,皇帝当时一笑置之,仍然十分信任张伯彦,然而张伯彦的所作所为却辜负了皇帝的信任。在这种情况下,皇帝自然就想起陆观,于是与大臣们商议想要调陆观回京。宋淮道:“这是赵兄写信给我说的,张伯彦让皇上很失望,因此皇上又起了想把岳父调进京的念头,朝中有人反对,也有人赞同,但重点还是在于皇上的想法。”陆士仪轻哼一声,“我父亲一心为朝,所施行的政策不过是希望大梁越来越好,可是变革总要损害一部分人的利益,因而招致朝臣们的反对。他们现在不愿意,等到辽人夏人打过来了,等这大梁的天彻底变一变,就知道好歹了!”宋淮拥着她,“人安稳久了,自然就不愿意改变,确实只有不得变的时候才会后悔,只是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火不烧到眉毛,他们是不会变的。”“火烧的眉毛了,他们也不会变,”陆士仪斩钉截铁地说,“有百姓们在前头挡着,他们只管自己的死活。”辽人,夏人犯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