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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的模样,像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得。“你们要干什么!”姜馥仪再怎么傻,也知道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慌乱之下脚在空中乱踢。可是在这些个人眼中,她哪里是在挣扎,分明是儿戏。“小美人儿,你就从了大爷我吧。”那些色眯眯的眼神看的姜馥仪心中发慌,咬了咬嘴唇,气的大吼:“滚,不要碰我。”“你让大爷我滚去哪里?”顿时传来一片大笑声,“我告诉你,我可是当今太子妃,若被太子殿下知道,定饶不了你们。”这些不过是粗鲁莽夫而已,知道她的身份后,他们应该会怕了吧。可是她到底低估了这些人,他们若是怕就不会来了。“太子妃?呸,爷爷我还是当今皇上呢……”“你就别反抗了,那丫头都交代了,今天要让爷几个好好伺候伺候你……”“你不是喜欢让人服侍嘛?爷包你满意…….“这几个人的丑恶嘴脸令姜馥仪恶心,她攥起了身侧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咬牙切齿道:“柳瑟!”再说之前被姜馥仪责罚的那个小丫鬟,她心中本就有怨气,平日里服侍太子妃的那些丫鬟,哪个没有恨?她们也不知怎的,总是无缘无故就被她们娘娘责罚,她似乎每天心情都不好,但她们即便再有怨恨,也只敢埋在心里,谁让她们是奴婢,而她是主子呢……那丫鬟正在打扫后院,姜馥仪因为她不守规矩让她领了罚,用她的话来讲,让她打扫院子都是很轻的了。不知从哪扔来一张纸团,她起先没太注意,等到差点将它当垃圾扫走后才捡起来一看。还是上午那个字迹,她不知道扔纸条的是什么人,只是上面说这件事让她别声张,不然会有生命危险。正在犹豫之际,便听见一阵动静传来,像是前院里出了什么事。她不敢乱跑,只能待在这里继续手上的活计,却忍不住想那纸条上面的话。她踮起脚尖左右张望了几眼,却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姜馥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她满脑子都在想着那些画面,那些她一辈子也忘不了的肮脏场面。她的衣服凌乱不堪,头上的发饰也东倒西歪的耷拉在脑门上。路过的行人对她指指点点,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心中怒火油然而生,当即大喊道:“滚,看什么看,再看本宫让殿下砍你们的脑袋……”她嘴角扯出一抹笑,眼前浮现那一张清晰的面孔。是啊,她是太子妃,不管用什么方法,她一定要找到那几个人,将他们千刀万剐,不,还有柳瑟那个贱丫头,她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一定!她的眼睛眯了眯,看着前面晃动的人影,眼神越发的迷离。“娘娘……”门口的下人才认出她,慌忙扶住已经站的不稳的她,“滚……”她狠狠推开他们,身体不住的哆嗦着。其中一个眼尖的已经跑去通知太子了。只是可惜的是,太子进宫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姜馥仪被丫鬟们扶着进了屋子,她命人打来水,她要好好的擦擦身子,等殿下回来,一切就好了。想到这儿,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后来眼睛里的光消失不见,变得暗淡起来。殿下他,他不会介意的,只要她不说,这件事就没人知道……可是流言四起,太子景牧本就不待见她,这件事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他暗中派人去查,找到之前那几个人,当即杀了他们。至于姜馥仪,已经失了名声,不配再做王妃。“不,殿下,这不是真的……”姜馥仪死死的抱着他不放,嘴里不住的念叨着,苦苦哀求着他。若说之前她还有点念想,可是现在废了她王妃之位,她还不如一死了之……“不必多说,本王已杀了那四人,也算为你报仇了……”她从未觉得这么心灰意冷。被那几人欺辱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绝望过,她想她还有他,还有那个她深爱的男子,可是现在,他也不要她了么?就是因为她失了名节,他就这么在乎吗?“殿下,你真觉得这件事没有蹊跷吗,我若说有人故意为之,您信吗?”姜馥仪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仰起小脸看他。景牧眼神一凛,他也不是没想过,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更像是有人在暗中策划一样。“什么人”景牧冷冷问。“柳瑟。”姜馥仪眼眸里泛着坚定的光,然眼前的男子脸色顿时一边,沉声道:“不可能!”“殿下,我们都被这个丫头骗了,她没有死,是她一手策划的这一切,她想害我,想要从我身边夺走殿下!”姜馥仪的神情不像在说谎,景牧一僵,神色变了又变,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捏着她的肩膀问:“她在哪里?”“殿下!”都这么时候了,他还在想着那个贱人嘛……而从来不会担心她,对于那几个侮辱她的男人,他只是杀了他们就好了嘛……只是为了给她一个交代还是为了让自己心安?或许,他在乎的,只是他太子的身份……姜馥仪的心沉入谷底,而她也注意不到眼前这个男人此刻的情绪变化。“她在哪里!”景牧显然怒了,捏着她的手更加用力,连声调都扬了几分,看的姜馥仪有些害怕。“我不知道。”姜馥仪吸了一口气,定定的看着这张棱角分明的冷峻面孔。即使她知道,也不会告诉他的,更何况,她现在根本不知道那个贱丫头在哪里。若是知道她在哪里,她一定会将她抓起来,折磨的生不如死。“说!”景牧忽视掉她眸子里的可怜无助,捏着她的下巴几近变形。她感受到了他此刻的怒气,正一点点上升,她费力的念出这几个字来:“殿下,我真不知……”景牧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很快松了手,目光及向远方,平添一份哀伤。他固然知道她没死,只是这么长时间了,却没有她的一丁点消息,他找了她那么久,那么久……“殿下,那日她让下人送了张纸条给我,骗我到河边,一直折磨我……”姜馥仪越说越恨,恨的咬牙切齿,恨不能将她口中之人拨皮抽骨。“把那个丫鬟叫过来!”很显然,景牧只留意她的前半句话。“殿下……”姜馥仪犹豫不决。“不然本王亲自去。”他眯了眯眼,眸子里的寒光看的姜馥仪心中一阵慌乱。“奴婢叩见太子殿下……”被传唤的丫鬟上前行礼。“当日是何人给你纸条?”景牧也不废话,直奔主题,沉沉的黑眸盯着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丫鬟,那神情像是要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