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5
书迷正在阅读:隔壁的偏执狂、他的松鼠肌、末世美食家、大佬,你pick错人了、首辅大人的娇表妹、(红楼梦同人)再梦红楼之春上春、女总裁的极致性爱(高H)、兽交性癖(变态,巨重口味)、我的钱又又又多了[重生]、掌清
,是一回事。他不来找我就肯定是另一回事了。可恶,他最近对我还挺不错的呢,处处都照顾到我有伤在身,对待我虽然不说很宠溺,但也绝对很温柔。怎么我的伤还没好,此人就已经故态复萌了?越想越觉得很有些不舒服,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再一次肯定青紫基本只剩下一点点残余,不仔细已经看不出来,便换了一件衣服,又撒了一点点香露,吩咐小白莲和小腊梅。“去,一边玩去,别等本宫回来吃晚饭了。”一边雄赳赳气昂昂地出了东宫。不得不说,我公公将几个妃嫔一并以大挪移手挪移到了朝阳宫,对我还是很有好处的,东宫现在虽然依旧狭窄,但还是要比以往更安静多了。王琅回来之后,因为隔得太远,这些妃嫔也得不到消息,不像以前,他一回来,一个个就都找到了事情跑来见我。现在的正殿,就要比以前都阔朗得多。我拎着裙子,蹑手蹑脚地进了东殿,却没有发现王琅的人影,倒是发觉阿昌在整理王琅的床,看到我进来了,小太监一脸痴呆地望着我,张口就要喊,“娘——”我赶快横过一眼,低声啐道,“别那么不解风情,死阿昌,你主子在哪?”阿昌顿时很解风情地指着净房的方向,又悄悄地捂着嘴,退出了东殿。这小太监要比他主子来得更可爱得多了!我一边想,一边靠近净房,贴着门去听里头的动静:我不想满脑门子美男出浴地闯进去,却发觉王琅在官房上坐着。听了一会,也没有听到哗啦水声,门那边安静得像是没有人在动一样。我正打算退回屋子里等王琅,门却一下敞开了,王琅跨出门来,正好接住了往门里栽倒的我。“你回来啦。”我只好傻笑着和他打招呼,又想起来埋怨他。“都不进西殿来看我。”王琅的确是刚沐浴过,天气热,他身上只随便披了件袍子,发髻也歪了半边,脸颊带着红润,又有了那**的情.色感,听到我的问话,他就冲我挑起了一边眉毛,低声道,“我进了西殿,你就会见我?”我把额头露给他看,得意地道,“你看,今早起来,柳昭训又给我揉了一遍药,现在痕迹已经淡得快看不见了。”王琅果然就站在门口,扳着我的脸仔细地看,我们靠得很近,他的双腿甚至将我隐隐夹住,天气热,我也穿得很薄,甚至能隐隐感觉得到,他……他没有穿亵裤……还有他的呼吸,火热而且潮湿,吹拂着我的鬓发,带了好闻的澡豆味道……我一下就觉得周身的玫瑰香味,被他身上传来的热气,蒸腾得简直太浓郁,让我混混沌沌,舌头似乎被糨糊黏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结结巴巴地道,“王琅……”王琅忽然间又放开了我,若无其事地道,“嗯,是好得多了,看来明天起,你可以和我一起去请安。”没有了他的掌握,我差点摔倒,这个人居然就不管我了,他往屋内走,甚至不顾袍子的系带,刚才已经被我无意间扯脱了,随着他的走动,半边袍子被吹了起来,露出了他劲瘦的身形,与……与两腿间那片若隐若现的阴影。突然,我口干舌燥,恨不得有一杯冰水可以一气喝完,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紧走几步赶上了王琅,又指责他,“一、一点都不解风情……”王琅睇我一眼,又别开眼,他笑了。这笑里有太多太多意味,似乎就在刹那间充满了我的胸臆,让我的心甚至有了一点酸胀。然后我听到他说,“小暖,这一次,你自己脱衣服。”作者有话要说:记得啊,送分要满25字然后说SF昨天要送的应该都送了,没有的留言和我说下,估计不是系统就是我看漏了。明天有什么东西吃,大家心里都很明白了吧?44、枕头风吹...我和王琅虽然在这种事上一直很大胆,但这份大胆,一般都来自于他的急切,和我……我差不多一样的急切。我们还从来没有这样慢慢地做过这种事情。更不要说,我……我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脱、脱衣服给他……才解开一个扣子,我就很有些后悔我为什么就这样沉默地答应了王琅。虽说天气渥热,我为了贪图方便,只穿了一袭家常软花绸衣裙,但毕竟是宫中衣物,花式华美之余,系带也不能说是太简单,要是先从腰带解起,还不知道要解到哪一年。于是我就自以为很聪明地解起了衣襟上的暗扣……而王琅的眼神,似乎竟随着这一个扣子的分离,而多了几分热度,他几乎是紧绷地靠在床边,眼神紧紧地锁着我。看得我……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苏世暖,居然也是个腼腆的闺女,在王琅这样的眼神下,我竟是羞得有了几分无地自容。别开头不去和王琅对视,我将暗扣全都解开,又深吸了一口气,将绸衫缓缓地推下了肩头,又抖着手去解亵衣在颈后的小结。王琅的眼神已经深得看不出琥珀色了,他丝毫也没有遮挡的意思,就这样大方地展示着他的……他的龙威,更让我有了几分羞赧。这个结,我就解了很久,才解了开来。腰间腰带打的死结,我一时半会还真的动不了,只好将手探进衣内,抽开了腰后亵衣的活结,却是怎么都没有勇气将亵衣抽出,只好央求王琅,“差不多了啦!死王琅,你还要欺负我到什么时候!”王琅就一针见血地指出来,“你是解不开腰带吧?”这话实在是说得我无话可答,只好扭过头去不理他。反正我手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要是不服气,大可以……大可以自己来解。他果然就自己来解。非但自己来解,他还让我跪在他身前,一边解我的衣服,一边好整以暇地问我,“不是说要和我生个娃娃?连衣服都不脱,怎么生?”我简直窘到极点,恨不得把王琅的嘴缝住,可惜手头没有针线,只好以牙齿做针,试着咬穿他的唇,让他再也不能笑话我。“连衣服都要我自己脱,你呢?就躺着、躺着……”一边咬,一边还是忍不住反驳。王琅就在我耳边低声地笑起来,他叫我,“小暖。”这声音暖得就像是正午的日头,我就是窗台上的糖人,就算隔着窗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