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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也来找小宝写春联的吧?”“不是。”亓煊道:“我们家的春联每年都是我自己写。”裴航奇怪,“那你找他干嘛?连鞋都不顾得换。”“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进不进去?不进去我进去了啊。”亓煊说着推开形同虚设的栅栏门,然而走到廊檐下,亓煊和裴航不约而同地停下来,侧耳听,“小宝哥哥,你教我写毛笔字好不好啊?”“我的毛笔字写的不好。”殷小宝道:“我的法语不错,我教你法语,行吗?”亓煊戳裴航一下,听声音像是个小姑娘,谁呀?裴航摇头,不知道,没听说殷小宝有meimei,“再听听?”无声地问。亓煊点头,接着又听到,小姑娘好像很不开心的说:“我不想学法语,只想学毛笔字,小宝哥哥,你就教教我吧。”殷小宝道:“我也想啊。然而天气太冷,墨汁都结冰了。而且握毛笔的时候不能戴手套,手套一拿掉,手上就会生冻疮。”“这样啊?”小姑娘犹豫了。“是呀。”殷小宝道:“我也希望你写得一手好字。可是,这老天爷真是太没眼色了,什么时候不冷,偏偏等你过来的时候才冷。”第38章春节购物小姑娘扑哧乐了:“小宝哥哥,不怪老天爷啦,现在是冬天,就有这么冷。”“这样啊。”殷小宝仿佛才知道,“那怎么办呢?不学法语,那我们学英语?或者数学,语文也行。你喜欢古诗还是文言文?我的语文特别好,期末考试考了满分,我教你古诗?”“我不想学。”小姑娘的声音闷闷不乐。亓煊想进去,裴航拉住,“再等等,看殷小宝怎么胡诌下去。”殷小宝可惜道:“可是,我现在要去书房做语文试卷欸。待会儿吃饭,我得在吃饭前写好一篇作文。”顿了顿,“你的寒假作业带来了吗?我们一起写吧。”“啊?我突然想到,小宝哥哥,我们家也快吃饭啦。”话音落下,亓煊和裴航听到“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两人默契十足地往旁边一躲,就看到扎着马尾的小姑娘飞一般跑出去。“哈哈哈哈……”屋内传来一阵爆笑声,裴航和亓煊走进去,“翰林?奥运?怎么是你们俩?”下意识往外看一眼,“刚才那小孩是谁?你们,笑什么?”“他俩神经病,别管他们。”殷小宝起身把大门关严实,“你们怎么来了?”亓煊和裴航此番过来并没有要紧的事,所以,不着急,“先说说那个小姑娘,我俩在门口听很长时间。第一次知道小宝你不但会忽悠大人,也会忽悠比你小的小孩,而且是个女生,怎么下得去手啊。”“别胡说。”殷小宝给他俩倒杯热水,“我也是今天刚认识她。想知道什么问他俩,人是他俩带来的。”“翰林?”亓煊诧异,“你们家亲戚的小孩?”肖翰林想起来又想笑,“咳,是我姑的女儿,陈姿羽。那丫头昨天下午和我爷爷奶奶一起过来。今天早上听我妈说小宝住隔壁,那丫头就尖叫着问,是不是殷小宝?我妈点头,她立马拉我和奥运过来,搞得我们俩连早饭都没吃。“一见小宝就要抱抱,然后递出签名笔叫小宝给她签名。看到小宝的字写的好,不学硬笔字,非吵着叫小宝教她写毛笔字。十岁的小丫头片子,为了待在小宝身边,连这种办法都能想得出,简直了。”说完,忍不住摇摇头。“原来是小宝的迷妹。”亓煊拍拍他的肩膀,“不错啊。小宝,门当户对,青梅竹马,好好培养,长大后顺其自然,顺理成章。”殷小宝瞥他一眼,亓煊下意识眨了眨眼睛,“难道我说得不对?”殷小宝不吭声,又看他一眼,转身去找遥控器把电视机打开。得了个没趣的亓煊移到肖翰林身边,指着殷小宝,“什么情况?”“不想说。”肖翰林扭头,裴航坐到他另一边,让肖翰林躲无可躲,“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肖翰林皱着眉头,“唉,不好说。”“切!有什么不好说的。”肖奥运鄙视他,“不就是小宝看不上姿羽么。”“看,看不上?”亓煊抬头望着小宝,“我们刚才扫一眼,那丫头挺可爱啊。小宝儿,眼光别太高。想找个比贺姨漂亮的,你也得比殷叔帅才行。显然,你这辈子不可能超过你爸。”“你知道什么啊。”殷小宝不屑搭理他。亓煊说:“我知道你的眼光贼高,注孤生。”“懒得理你。”殷小宝冲大壮拍拍手,大壮跳到沙发上,殷小宝搂着大壮的脖子,半靠在它身上,拿着遥控器找足球赛回放。亓煊摇头失笑,“得嘞,你的主意正。那我就不说了,等着看未来小弟妹是何方神圣。”顿了顿,“近些年流行美女配野兽,帅哥爱丑女,小宝,你可要当心噢。”“滚蛋!”殷小宝抽出身后的抱枕砸过去。“殷小宝!”贺楚拎着大包小包踢开门,扑面而来一个抱枕,脸色一拉,“过来帮我拎厨房里去。”亓煊起身,“我来吧。”一瞅袋子里全是菜,“贺姨准备吃火锅?”“对。晌午在我们家吃吗?”贺楚问。亓煊想一下,“好啊。”家中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裴航也留下来。肖家兄弟也想留下吃顿清净的饭,然而他父母不在家,他爷爷奶奶还在家等着他们呢。肖翰林和肖奥运回去后,殷小宝就钻进厨房里帮他妈洗菜。殷家厨房里常备高汤,菜洗好四人就开始用高汤煮火锅。隔壁肖家还没做好饭,殷小宝家里就已经吃好了。贺楚收拾好残羹剩饭,躲到楼上她和殷震的书房里。殷小宝便问:“到底什么事?”“你觉得我写对联拿去卖怎么样?小宝。”亓煊不出口则已,一出口吓得殷小宝下意识抓住沙发,艰涩道:“你去街上?”“你可以去,我怎么不行了?”亓煊扭脸问裴航,“你觉得我的字定多少钱合适?”裴航也被他惊得不轻,定了定神:“两百,不能再多。”“他的可是一千。”亓煊尖叫道。殷小宝点头,“我的字贵在有神/韵,你的呢?你写对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