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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让自己表现出来。她早就想好算计他了。从接近他的那刻开始,不知不觉中,她与他越来越像。明知可能会被他看穿,可还是迈出了这一步。“那该怎么办。”季空远搭在椅背上的手松开又紧握,轻睨着她眉间的颤动,嘴角虚提了一下,眸色变得更暗了些,“要吃点什么吗。”他在问她。季空远理所当然的想到了她的用意,所以没问她为什么没有吃饭,而是等待她亲口说出那句话。“胃药,楼下药店有卖的,白色盒还有蓝色盒的,我一般都是两种混着一起吃的。”陆葭一边轻抽着气一边回答他,不知因何意才在咬紧牙关。“知道了,水是热的,你先喝些。”季空远漠然起身,上下扫了她一眼,随后转身带上了门,“你等我回来。”属于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陆葭沉重的抚出一口气重新起身,继续翻动着他房间里的一切。五分钟过去,可她还是一无所获。就在她打算放弃的时候,书架上隔间里的一本书被她撞掉,露出后面画面的一角。像是最漆黑的角落里落出一道光来。陆葭心惊一跳,连忙拿出其他几本书出来,很快,藏在后面的东西露出了全貌。那是一张照片。属于陆葭和付南悠的合照。合照被用几根钉子狠狠地钉紧在书柜上,钉子穿透了整个书层,钉的她和母亲的面貌都变得模糊的起来。整张照片看起来狰狞不堪。这是有多深的怨恨才会把那个人的照片一针一针钉进去。她颤抖着吸出一口气,一股脑的把手中的书重新塞了回去。季空远是怨恨她的。起码一开始,他就是怀着这样的心情接近她的。而那温柔笑容背后的目的,却让她不寒而栗。下一瞬,一通电话打了进来,她想都没想就接通了。打电话的人是北璇。“陆葭,你现在人在哪里?”北璇迫切的问道,听起来声音有点喘,像是正在快步奔跑。陆葭愣了一瞬,轻声回道:“季空远的家。”“赶紧出来。”“什么?”“我刚才从徐慕廷嘴中套出来了一件事情,当年季空远的父亲母亲是没有爱情的联姻,季空远两岁的时候,你母亲出现,然后季时生就爱上了你母亲,并且立马跟季空远的母亲提出离婚。两人已经协议好,一旦季空远成年,两人就离婚。估计季时生还没有放弃你母亲,但阿姨好像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的样子……喂?陆葭……你有在听吗?”不能留下了。陆葭眼皮垂下,眼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她没花多余的时间的思考,挂掉电话后直接行色匆匆的跑离了季空远的家。高熙月站在不远处眼观了这一切,什么都没说。几分钟过后,季空远拿着几盒药走了回来,额上还挂着汗。刚进到门口,他就直直的看着高熙月,一脸温和,浅笑着问:“人呢。”“走了。”她话音刚落,季空远就捏紧握在自己手中的药盒,脸一沉,快步走回到自己的房间。桌面上的水杯还是他放上去的样子,她连一口也没喝。已经冷了。季空远嗤笑一声将药扔在脚边,插上门锁后缓缓来到桌前,轻吸着气闭阖上眼。一道玻璃触地破碎的声音即刻贯彻入耳,尖锐像悲鸣。自然冷却后的水脱离玻璃杯后挣扎着漾开,在季空远身后开成一朵无色的花。两秒过去,季空远闭着眼拿起身边响起的手机,默默接通,声音像从冰川上凿开深洞后流淌出的水:“不做改变,还按之前说好的那么做。”又是一周开始。这一天,陆葭并没有来上学,而是留在家里收拾行李。本来是晴朗的一天,可到了下午,天色阴沉下来,随即而来的是忽急忽停的暴雨。她正忙着收拾东西,一通电话就这么不合时宜的闯了进来。未知号码。她思考半瞬,挂断了。可那边的人好似十分偏执,一直不断地给她打电话,最后她还是接了。打电话的人是徐慕廷。“你为什么会有我的电话。”她眼中无波,面无表情着问。“先别管这个,你赶紧来学校一趟,季空远不见了。”他急促道。“那你应该报警。”她眼瞳微动,声音是一贯的冷。镇定的不像样子。“没到四十八小时,报警也没用。”徐慕廷回她。“那你就等四十八小时。”她淡淡答。“陆葭!”徐慕廷用力握着手中的手机,声音从平稳的叙述几乎变为生气的怒吼,“季空远不见了,你难道就不担心他?”“他不会出事的。”“那天你来过以后,季空远的母亲就和他父亲吵了一架,现在他父亲去找你母亲了,今天放学后季空远也跟着不见了。”徐慕廷的声音沉重落下,像在把一根根钢钉锤进心脏。陆葭握住手机的手瞬间微微脱力,瞳孔陡然间放大又收缩。她轻咬了下唇,声音沉了下来:“这不可能。”徐慕廷听了她的话,松松垮垮笑了下,伴着震耳欲聋的雷声道:“外面雨这么大,至少要给他一把伞吧。”陆葭挂断了电话,拿着手边的伞就跑了出去。起码要给他一把伞,不能让他一个人。最后她还是找到了他。季空远头埋在臂弯中,蹲在巷口的角落里,待在这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全身都湿透了。陆葭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季空远。他或不可一世的明媚,或深邃难测的沉静,或傲然冷漠的可怖。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遍身孤单冰冷,叫人心里生疼。手中的伞被风吹的微微一晃,在一面刺眼惊耳的电闪雷鸣过后,她走向他。“你起来吧,我要走了。”陆葭站在他身前用整把伞遮住他已经被雨淋的身体,雨滴开始连绵不断的打在她身上,浸冰她的身体。她就那么站在他面前,满眼都是不忍和怜悯。“既然已经走了,为何还要回来。”季空远抬起头,双瞳漆黑,不做掩饰的直直看着她。又是一道闪电劈下。他的眼已经被黑暗和冰冷完全吞噬。陆葭被吓得手松开伞,掉头就要跑走。可是已经来不及。季空远先她一步快速起身,用手臂勒住她的脖子把她往巷子深处拖,耳边是要撕裂耳膜的雷声。呼吸一瞬变得困难起来,陆葭恐惧着费力轻喘了几口气,头脑快速冷静了下来:“是你故意让徐慕廷透露给北璇那些话,